第335章 康熙:若连自制都无,何以安天下?!

作品:《我,刷短视频,帝王集体破防了!

    他身披铠甲,胸前的铁叶仍覆着北地的寒霜。


    而脸庞被天幕上的荒唐画面映得铁青,单膝着地,声音铿锵道:


    “陛下,辽兴宗的荒淫酗酒,若不以此为鉴,恐致军心涣散。”


    “臣请旨,将其酗酒溺亡冰窟之事载入武备要略!”


    “并命军中画师绘制插图,分发至诸军,让将士知晓酗酒之害,时时自警!”


    朱棣微微颔首,目光再度凝向天幕。


    画面定格在耶律宗真冰冷的尸首被侍从抬出的那一刻——


    明黄的猎袍被湖水浸透。


    他冻得如铁板,发梢上凝结的冰屑在晨光下闪烁寒光,那副模样,既凄楚又荒唐。


    “让天下人都记住——帝王的尊严,从不是靠酒杯换来的!”


    朱棣的声音沉稳如钟,震彻殿宇:


    “那是靠勤政爱民、靠将士浴血奋战、靠百姓安居乐业换来的江山社稷!”


    郑和与张辅齐声叩首:


    “臣等遵旨!定将陛下训诫传遍天下,使酗酒之风无所遁形!”


    朱棣转身,拾起案上的奏报,指尖滑过“粮草充盈、士气高昂”的句子,眼底闪过一抹坚定。


    晨光穿透宫门,落在他的龙袍上,为那十二章纹添上一层肃金的辉光。


    他忆起自登基以来,五征漠北——无一不是为固根基、扬国威。


    而辽兴宗的荒唐,更令他明白——


    若不以铁纪束众,终有祸乱之日。


    “传朕旨!”朱棣沉声道。


    “命翰林院撰戒酒训,详录历代因酒误国之事,颁行各官府、军营与宗室,让人日诵自省!”


    “凡敢放纵饮酒、玩误国政者,不论贵贱,严惩不贷!”


    他顿了顿,神情冷峻如霜:“酒若乱心,朕必亲手清之!”


    殿外传来操练之声,铿锵震耳,回荡在奉天殿上空。


    那呐喊与朱棣的诏令交织,如战鼓长鸣,昭示着一国的决心。


    檀香依旧缭绕,却掩不住殿中那股沉重肃然的气息。


    朱棣心知——唯有以铁纪肃纲,方能以敬畏守基业。


    唯有以律己为先,方能不负太祖遗泽,不负黎民苍生。


    他抬眸望向天幕,目光如炬,暗自誓言——让“大明”二字,永不因一杯浊酒而蒙尘。


    ……


    康熙时期!


    南书房内,窗棂覆着细密的高丽纸,将深秋寒意隔在窗外,檐下梧桐叶沙沙坠落,似时光的轻叹。


    康熙端坐书案前,手中朱笔方在黄河奏折上落下最后一笔。


    墨迹尚未干透,他的目光却已被半空的天幕吸引。


    辽兴宗耶律宗真在酒气与昏睡中走向终局。


    直至那具瘦削的身躯在寝榻上寂然不动。


    空酒壶从他手中滑落,发出一声沉闷的响。


    康熙缓缓叹息,语调平和却深沉如海:


    “酒,本可养性解乏,却亦能乱志伤身。人若失其度,便是自掘坟墓。”


    张廷玉静立一旁,月白长袍微荡,心神恍惚地回想起康熙南巡时的一幕——


    江宁织造曾献“醉流霞”美酒以博帝悦,康熙仅淡然一瞥,便道:


    “饮酒须有度,为政更当有度。二者皆失,则身败国殇。”


    如今天幕重映辽兴宗荒亡的结局,益显此言之重。


    “传旨!”康熙声如洪钟。


    “命宗人府重修宗室训诫,以‘禁酒’为首条,列明惩戒之律!”


    “凡宗室子弟因酒生祸者,于祖陵前悔罪,得悟方归。”


    张廷玉上前一步,恭敬启言:


    “陛下圣断。”


    “臣以为,应令太医院编撰戒酒养生录。”


    “载古今戒酒事例、解酒方剂、饮酒之度,使百官百姓皆知其害,趋于自省。”


    康熙颔首,推窗而立,桂香随风涌入,银杏叶片片坠落,金光流转。


    “再传旨——宫中除三大节庆外,禁酿烈酒。”


    “宴席所用,皆换米酿之清酒。”


    “饮者须限量登记,超者罚戒。”


    他凝声道:“让后世子孙知——帝王以律己为本,方可齐家治国。”


    “若连自制都无,何以安天下?”


    太监叩首领旨,步履匆匆离殿。


    康熙重新回到书案前,手中取起那份关于黄河治理的奏折,指尖轻抚着“疏浚河道、加固堤防”的朱批,神情沉思。


    他心中暗想,若像耶律宗真那般沉溺酒色、荒废政务,莫说开创盛世,恐怕早已断送了祖宗的基业


    张廷玉俯身叩首,语声恭敬:


    “陛下持己以严,实乃国之幸、民之福。”


    “有陛下在,大清必国运昌隆,后世子孙亦将铭记陛下教诲,恪守自律之道。”


    康熙微微点头,取过朱笔,继续批阅案上奏折。


    窗外梧桐叶飘零,秋风拂入殿中,带来几分寒意,却令书房愈发清明。


    南书房内烛火明亮,光影映照在康熙的脸庞上,也映出他深沉的思虑与对大清社稷的厚望。


    ……


    乾隆时期!


    圆明园的西洋楼在夕阳余晖下闪烁着金色的光。


    鎏金铜顶反射出耀眼的辉芒。


    喷泉水珠从十二生肖兽首间滴落。


    它们击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映得殿内气氛愈加庄严肃冷。


    乾隆半倚在雕刻精美的紫檀躺椅上。


    手中玩着一只来自英吉利贡品的怀表。


    金链在指间轻轻摆动,伴着自鸣钟细碎的滴答声,节奏稳而清晰。


    然而,当天幕上那幕耶律宗真醉酒策马冲入冰湖、马蹄碎冰、人坠寒窟的画面闪过,他脸色陡变!


    随后猛地坐直,重重合上怀表,“啪”的一声,撞击声在殿中回荡,连怀表中的齿轮似也随之停顿。


    “这等行径,也配称帝?”


    乾隆冷笑出声,眉宇间满是厌恶与讥讽。


    他的目光掠过天幕中那具在冰水中挣扎的身影,语气森然:


    “身为一国之主,不思治道,不顾体统,纵欲贪杯,死得如此狼狈,简直辱没了‘君王’二字!”


    “帝王若失自律,纵有万里江山,也终将化作一场笑谈!”


    和珅恭谨侍立,一身石青蟒袍微微垂地,腰间的翡翠朝珠轻晃作响。


    他低头看着天幕中的画面,心中一凛,暗暗想起不久前抄查内务府总管李永标的往事——


    那次查抄,从府邸中搜出的各地贡酒上千坛,玉制酒具堆满卧房。


    乾隆震怒,下旨抄家问斩,连带数十名包庇官员一并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