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老朱:当皇帝的,还能掉进粪坑里淹死?!

作品:《我,刷短视频,帝王集体破防了!

    言罢,他嘴角仍残留一丝快意。


    就像两个帝王在天幕之外较劲,他虽未登榜,却见对方被揭短,心底那股失衡,反倒舒畅几分。


    “不过嘛——”乾隆轻笑,语气中带几分讥讽,


    “野史也好,流言也罢,终究比那正史更能博人眼球。”


    他想起自己修四库全书时,命人删削多少不利于清廷的篇章。


    史书,向来是为胜者而写。正史之中,岂有污点?


    和珅忙道:“陛下英明,正如您所言,史笔皆随权而转。”


    “天幕敢言人所不敢言,也未必尽虚。”


    乾隆转身,面色一冷。


    “真话?”


    他指尖点在书页上朱元璋的名字处:“若真如此,他如何得人拥戴、立国百年?


    此言非虚假之传,便是蓄意挑拨。”


    他一挥袖,沉声命令:


    “传旨,南书房翰林查阅明实录、明史诸卷。”


    “若真有此事,立刻上奏;若属子虚乌有,朕要亲自下谕,驳斥流言!”


    “奴才遵旨。”


    和珅俯身领命,又试探着道:


    “陛下,倒也不必太放心上,免得扰了圣心。”


    乾隆淡淡一笑,重新提笔,在画卷上题下“乾隆御笔”四字。


    笔锋遒劲,力透纸背。


    “朕岂会被区区流言扰心?


    只是帝王之名,岂容污秽?此举,不过以正天下之视听罢了。”


    说着,心中那股隐隐的快意却再度浮现。


    他知道自己在意的从不是朱元璋的清白,而是自己终于找到了情绪的出口。


    夕阳余晖洒在画卷上,西洋楼被金光笼罩。


    乾隆望着那行大字,心绪复杂。


    他叹息一声,喃喃道:“天幕……真是能扰人心啊。”


    天幕上的字仍在闪烁,宛如一面映照人性的镜子,折射出帝王心底的隐秘角落。


    乾隆在那光影中,看见了自己的影子——既骄傲,又微带几分自嘲。


    ……


    现代。


    【叮!您收获了大量情绪值,获得一百万现金奖励,已发放至银行卡!】


    【您的视频引发了剧烈反响,系统已为您扩散至更多位面!】


    系统提示音在李阳耳畔响起。


    他看着手机上到账的数字,嘴角勾起笑意。


    “不错,情绪值转化率又提高了。”


    几分钟后,新一期视频已经剪辑完成。


    随着上传键一按,天幕再度浮现——


    金光陡敛,墨云翻腾,字迹如刀,撕裂苍穹——


    【历史十大帝王的奇葩死因——!!】


    紧接着,那一行行细字像毒蛇吐信般浮现,阴冷又诡异:


    【历史十大帝王最离谱的死法——第一名!】


    【坠入粪坑溺亡——晋景公(春秋·晋国)】


    【鲁成公十年初夏,晋都绛邑弥漫着药石与艾草的苦涩气味。】


    【晋景公姬獳卧在铺满熊皮的榻上,丝质寝衣早被冷汗浸透。】


    【自从去年征郑归来,背疽愈发恶化。】


    【每逢夜半,噩梦惊魂,梦中总有披发厉鬼指他鼻骂:“夺吾性命,戕我子孙——不义!”】


    【景公咳出一口血,命人召桑田巫卜卦。】


    【须发皆白的巫者跪于榻前,看着国君蜡黄的面色,颤声断言:君上怕是熬不过今年新麦。】


    【景公暴怒,坐起时将铜盂踹翻,血痰四溅。】


    【他痛斥巫者妖言惑众,声称田野麦穗丰盈,新麦在即,若他活至其时,便当烹巫祭天。】


    【巫者被拖下狱时,景公望着窗外的微光,隐约又听到那梦中厉鬼的怒吼,心底第一次泛起一丝阴冷的寒意。】


    【六月,绛邑新麦登盘。金色麦粒盛于玉簋之中,清香弥漫。】


    【景公下令将桑田巫押来殿角,声称以现实打脸妖言。】


    【青铜鼎中热气腾腾,麦饭香甜,旁佐炖熊掌。】


    【景公方举箸,腹中忽然剧痛,似有百蛇乱窜。】


    【冷汗涔涔而下。】


    【他蜷身呻吟,命人扶至厕所。】


    【那时的宫厕不过深坑一方,坑上架两块宽木板,四周仅有低矮围墙,臭气熏天。】


    【内侍正要搀扶,他又一阵绞痛,身躯猛地前倾。】


    【“扑通!”】


    【一声闷响,污水溅起,声息随之归寂。】


    【内侍惊呼,徒留一角衣袖在手。】


    【木板上滚落一只玉玦,泥浆溅满,腥臭难当。】


    【等人抬桶持钩赶来,国君已断气。】


    【遗体被八人以绳索吊出,锦袍被污秽浸透,面目肿紫,双眼圆睁,仿佛要从粪坑底望见天光。】


    【宫人以香料擦拭,再以烈酒净身,却洗不净那股深入骨髓的臭味。】


    【那碗炖熊掌冷在案上,玉簋中麦香早被尸气吞没——这一死,成了春秋最荒唐的帝王笑柄——!】


    ……


    洪武时期!


    金銮殿里檀香袅袅,却被一股暴烈的怒意搅得破碎。


    朱元璋指节深陷龙椅扶手,硬生生抠出白印。


    前几日天幕“卖钩子”的污言尚在胸中郁着火——


    如今又被这“粪坑之死”的文字刺中要害,怒火如铁水沸腾。


    “啥玩意儿?!”


    他猛地起身,一把揪住胸前的明黄龙袍,淮西口音里透出难以置信:


    “当皇帝的,还能掉进粪坑里淹死?!”


    群臣方从“卖钩子”一事的惊惧中喘过气,又被这话惊得噤若寒蝉。


    户部尚书夏原吉背心早湿透,偷偷抬眼,正撞见那双布满血丝的眸子——


    其中燃着怒火与羞耻交织的红光。


    “标儿!”


    朱元璋一掌拍在龙椅上,木裂声清脆。


    他腾地起身,龙靴踏在金砖上震响:


    “你给咱说说,这晋景公是个啥玩意?”


    “打仗输了自个儿寻死?”


    “还是胆子肥到连茅厕都敢称威?”


    朱标的笏板几乎握不稳,艰难吞咽道:


    “儿臣……曾读左传,确有记载……晋景公溺亡,如厕之事……只是没想到竟被列为‘奇葩死因’。”


    “奇葩?”


    朱元璋冷笑,一声比一声阴沉,震得殿中铜鹤皆摇。


    “这叫奇葩?分明是丢尽帝王颜面!”


    他猛扯开衣襟,露出锁骨上的旧疤:


    “咱被编排卖钩子,那也罢!他倒好——一头扎进茅坑!


    史书若写他这等死法,后人提帝王,怕不是先想那股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