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从放牛娃、和尚,一路打出天下,绝不是没骨气的软货!

作品:《我,刷短视频,帝王集体破防了!

    冯去疾连滚带爬地叩首:“臣……臣遵旨!”


    嬴政转过身,凝视那片翻腾的天幕。


    那上面仍残留着“朱元璋”三个字,墨迹未干,猩红犹在。


    他忽然低声道:“他能被如此污蔑,朕便更明白一件事——帝王之道,从来孤绝无依。”


    扶苏抬起头,只见父皇神色复杂,眼中怒火渐退,却浮现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冷漠。


    “若天敢辱帝,朕便诛天。”


    殿外的风忽然停了。


    天地似乎在那一刻屏息。


    下一瞬,始皇帝的声音再度响起,恢弘如雷:


    “来人!召李斯、赵高入殿!”


    “令钦天监观天象,修天诛策——朕要以人力定天命!”


    那夜,咸阳宫外,云层翻涌如潮,黑金交织,雷光闪烁。


    天幕上的字迹缓缓流转,仿佛在注视着殿中那位怒极而立的帝王。


    嬴政负手而立,玄袍猎猎,冷声低语:


    “凡人可诋帝王,天亦敢妄评?


    那便让后世看看——何为‘人定胜天’。”


    ……


    汉高祖时期!


    刘邦半倚在沛县行宫的软榻上。


    手中正把玩着一块来自西域的上好和田玉璧。


    榻前矮案上摆着一瓮新酿黍酒。


    琥珀色的酒液在瓮中微微荡漾。


    从而散发出醇厚的香气。


    窗外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


    在青砖地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几只麻雀在院中梧桐枝头叽叽喳喳——


    给这静谧的午后添了几分生气。


    当天幕上那行“明太祖朱元璋曾卖钩子”的字样显现时,刘邦先是一怔!


    那双眼睛眨了眨,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他随手把玉璧往案上一搁!


    清脆的声响与酒瓮轻撞——!


    紧接着,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他猛地拍了下大腿,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邦的笑声浑厚而痛快,在大殿内回荡,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而下。


    他笑得几乎滚下榻去!


    身侧的内侍忙上前扶,却被他挥手推开。


    “哎——你们说,这算哪门子事啊?”


    刘邦一边笑,一边抹着笑出的眼泪,眼角的皱纹都挤成了一团:“


    这天幕怕是编不出东西了,净扯这荒唐玩意儿!”


    他端起青铜酒爵,仰头灌下一口。


    酒顺着嘴角滑下下巴,他也懒得管,用袖子随手一抹。


    “咱虽说没见过那朱元璋,可也知道他是个硬骨头!”


    刘邦放下酒爵,打了个酒嗝,语气笃定:


    “能从放牛娃、和尚,一路打出天下,这种人,绝不是没骨气的软货!”


    他抬手指着天幕,满眼不屑:


    “吃苦他或许有过,但要说他会做那等苟且事?”


    “哼,咱是一万个不信!”


    这时,吕雉从后殿缓步而出,手中还拿着绣了一半的龙凤呈祥图。


    她看着刘邦笑得东倒西歪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


    “陛下,您又闹什么?笑成这样。”


    “吕雉,你快瞧瞧——”


    刘邦朝她招手,指着天幕:


    “这上头竟说那朱重八卖钩子!你说滑稽不滑稽?”


    吕雉顺着目光望去,眉心微蹙:


    “确实荒唐。”


    “野史之言,多半捕风捉影,陛下又何必计较?”


    “咱不是信,咱是觉得好笑。”


    刘邦又忍不住笑出声:


    “当年咱不过个泗水亭长。”


    “好酒贪色,还欠酒钱被人追着要账。可就算那样,咱也没丢脸做没骨气的事!”


    说到这儿,他语气收敛了些,认真道:


    “能成大事的人,也许会忍,也许会藏锋,但绝不会舍尊严。”


    “要是那朱元璋真干过这事,他哪来的大明江山?”


    樊哙在旁瓮声瓮气地道:


    “陛下说得极是!俺樊哙杀狗出身,也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


    “朱元璋能当皇帝,定是条硬汉,断不至于干那丢人的勾当!”


    刘邦哈哈一笑,拍了拍樊哙肩膀:“还是你明白!”


    “你想啊,要真有那回事,那郭子兴还能收他做义子?”


    “早剁了他都不奇怪。天幕这故事,编得太不走心了。”


    他边笑边起身,在殿中踱步,身上的狐裘随步摆动。


    “咱当年起兵,身边的兄弟哪个不是草莽出身?”


    “周勃吹鼓,灌婴卖布,可哪个不是铁血好汉?”


    “靠的就是骨气,打下这天下!”


    “朱元璋身边的兄弟们,也该是同类。他若真堕落,怎服众人?”


    刘邦重新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


    “不过话说回来,这野史也真敢写,什么都编。”


    “估摸着是嫉妒朱元璋的人胡诌的,想抹黑他名声。”


    他摇头感叹:“可历史是铁打的,不会被几句笑谈改写。朱元璋的功绩在那儿,谁都抹不掉。”


    樊哙挠头问:“陛下,那咱就不理这天幕?任它乱说?”


    刘邦摆手:“管它干嘛”?”


    “百姓心中自有秤。真伪自辨。咱只要守好天下,让百姓安居,比什么都强。”


    说罢,他举起酒爵,朝天幕方向一扬,朗声笑道:


    “朱重八啊朱重八,咱虽未谋面,却信你有骨气!这等流言,不过随风而散!”


    阳光依旧温和。


    庭院中的麻雀仍叽喳跳跃,像是在为这位开国之主的胸襟作证。


    ……


    汉武帝时期!


    建章宫偏殿内,檀香缭绕,缠着梁柱间悬挂的青铜风铃。


    刘彻正凝神审读案上铺展的史记竹简——


    指尖缓缓掠过“李广难封”四字,竹片的毛刺勾住了锦袍袖口,划出一道细痕。


    窗外的日晷已过未时,阳光斜照雕花窗棂,在地上映出复杂的几何光影。


    当天幕上那行“明太祖朱元璋曾卖钩子”的文字如惊雷般炸响——


    刘彻攥竹简的手骤然收紧,竹片发出几声微响,被掰得微弯。


    他猛地抬头,鎏金冠冕轻晃。


    垂下的珠串相互碰撞出一串脆响,掩去了他喉间几不可闻的一声冷哼。


    “荒唐。”


    刘彻低声吐出两个字,眉峰却越锁越紧,像两块被强行嵌合的玉石。


    “此事……实在匪夷所思,得细究一番。”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


    一旁的内侍吓得一抖,手中托盘上的葡萄滚落两颗,砸在金砖上。


    它们碎出紫红汁液,如同血色点点。


    刘彻不理,仍盯着天幕,眼底光芒森冷,似要把那行字烧穿。


    他忆起当年力排众议,遣张骞通西域、开丝绸之路;


    忆起卫青、霍去病北击匈奴、封狼居胥的辉煌。


    那等伟业,岂是苟且之人可成?


    韩嫣伴读、李延年承宠,那些隐秘旧事,皆被它揭穿无遗。


    它能洞悉秦亡之因,剖析贞观之治的兴衰,权威早植于心。


    若此言非虚,那朱元璋,究竟是怎样的男人?


    是能吞下耻辱的枭雄,还是被凡欲吞噬的凡人?


    这问题,让刘彻的眉间,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