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梁景弋X金羚(10)

作品:《双A才刺激,一碰就失控

    后面几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慕风失踪,梁遇颃手术,一大堆事情砸过来,让梁景弋等金羚出院后,不得不先回了第九星系。


    梁景弋在等他哥醒来的时候,一直在想,这么久的恨,梁遇颃痛失爱人应该感到开心才对,但他开心不起来。


    梁遇颃苏醒,看到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金羚现在怎么样?”


    “出院了。”梁景弋心情很复杂,他颓然坐在床前,“你还记得。”


    “记得。”梁遇颃垂眼,“我也有责任。”


    梁景弋看着他,欲言又止,忘记慕风了吗,也好。


    失去太痛苦,他竟然不想要梁遇颃也跟着承受这样的心痛了。


    “你……”梁景弋动了动唇,到底什么也没说,“好好养病,早点好起来。”


    “不恨我了吗?”梁遇颃问他。


    “恨,也不恨了。”梁景弋摇了摇头,“都不重要了。”


    金羚说,不想要他的爱,因为排在仇恨之后,所以他在努力尝试着跟过去释怀。


    梁景弋把家里主卧旁边的房间收拾出来,自己粉刷涂墙,做成了婴儿房,也买了好多漂亮衣服,各种小羊玩偶,像当初金羚期待念念一样。


    他总觉得未来某一天,还会回来的。


    梁景弋依然没能加回金羚的联系方式,因此只能给他新的手机号发信息。


    【今天好点了吗?天气很好,多出去晒太阳。】


    【最近工作有点忙,等手上事情结束我就去找你,很想你很想你。】


    【我最近常常回忆之前很多细节,小羊,我太迟钝了,你该骂我,我好混蛋。】


    【今天带闪电出门,这家伙差点跟邻居的狗打起来,还是你在的时候比较乖。】


    【对了,闪电很喜欢你给他买的玩具,现在睡觉的时候都要抱着。】


    金羚是从来不会回复的,但也会点开查看。


    照片里闪电抱着自己买的小球,睡得很香,旁边还有梁景弋出镜的半张脸。


    “早这样就好了。”金羚把手机盖过去,重新投入新的忙碌中。


    梁景弋两周后又飞了过去,带了一大堆吃的用的,堵在公寓门口。


    金羚从新的学校回来,看到他有点无奈:“怎么又来了。”


    “我说了等我忙完还会过来,没看到我发的信息吗?”梁景弋趁他开门,非常灵敏挤了进去。


    金羚:“………没看到。”


    “那肯定是通信公司的问题,没关系,下次我会发两遍。”梁景弋说。


    金羚看着他出入像在自己家,微微皱眉:“你别来了,之前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梁景弋把买的吃的放进冰箱,才转过头:“很清楚,我也听明白了,我知道很难一下回到过去。你就把我当一个普通朋友,或者追求者,行不行?”


    金羚以前就知道,梁景弋决定的事,九头牛难拉回来。


    得不到的,用尽手段也要得到。


    他一时间都分不清,梁景弋是不高兴失去掌控,还是真的想要重新开始。


    “不行,我看着你就烦。”金羚坐在沙发里,看着他发愁。


    梁景弋退步商量:“那我一个月来两次,可以吗?很少了。”


    金羚叹气:“我们就不能好聚好散吗?隔那么远,过几个月你就忘了。”


    “过几年也忘不了。”梁景弋半蹲在他面前,那么高一个,像一只大狗,“一个月一次,不能再少了,不然我就不走了,天天烦你,你选。”


    金羚:“…………”


    他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是真没辙。


    “随便你,我要休息了。”金羚开口赶人。


    “没订酒店,可以让我在沙发上凑合一晚吗?”梁景弋一眼不眨盯着他看。


    金羚伸手把人从地上拽起来,往门外推:“你想住什么酒店住不了,少来。”


    梁景弋站在门外叹气,生气的小羊,比哭了的小羊还要难哄。


    他按照约定,一月过来一次,毫不逾矩。


    每次都会带礼物,坐二十分钟就走,也不多待。


    十几个小时的航行,就为了见一面,再连夜返回,以前天天可以见面的时候没觉得,现在才倍感珍惜。


    快两年的时间,一直是这么过来的。


    梁遇颃有一天找到他,开门见山道:“你退役吧,接管盛鼎。”


    梁景弋倒是很意外。


    当初因为一份还没生效的遗嘱,让他整个人失心疯,如今竟然唾手可得,却没了胜利的愉悦。


    “


    为什么?”梁景弋不解,“你不争了吗?”


    “有前提。”梁遇颃递给他一份协议,“我的信托基金,盛鼎的集团盈利,每年你得按比例存进去,我作为幕后股东。”


    纵然如此,梁景弋不觉得他只是为了躺着拿钱:“还有别的要求吗?”


    “有,调查研清背后的所有交易,可能会牵连到爸。”梁遇颃看向他,“你要跟我合作吗?”


    梁景弋稍微捋了捋,就得出一个结论:“你是不是……还记得……”


    慕风。


    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人提起了。


    除此之外,梁景弋想不到任何理由,梁遇颃仍然要留在军部,放弃继承。


    那就是既要向上走,拥有更高的权力,也要有人帮他探底。


    梁遇颃没说话,无声默认。


    梁景弋垂眼笑了下,语气有点无奈。


    原来这就是金羚当初说的,他和梁遇颃的区别,他哥就是比他好比他优秀,早早认清最想要的是什么,继承权和遗产对于他来讲,根本不重要。


    因此,梁景弋才彻底心悦诚服。


    “我一直觉得什么都比不上你,小时候比学习,长大了比军衔。父母的爱要争,股份也要争,你有的我都想抢过来。现在发现,在感情上,也真的差很远,我没有赢过你一次。”


    他真心道:“哥,我认输了。”


    他是真的想要和解了,他们两兄弟都失去了爱人,要用如此残酷的过程才意识到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仇恨,怨恨,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一个金羚。


    梁遇颃平静地看了他一瞬,坦然伸手:“合作愉快。”


    “我这周去找小羊,回来后,我就申请退役。”


    梁遇颃抬眸:“快两年了,还没原谅你?”


    梁景弋:“…………”


    算了,人都没了,孤家寡人,不跟他计较。


    “没原谅,以前太混蛋,都是欠的债。”梁景弋伸手勾过车钥匙,“走了。


    两周后,梁景弋提交了退役申请。


    梁兆清一直想要用他来激化梁遇颃,没想到两兄弟内部达成了和解,执拗不过,也别无他法。


    梁景弋完成股份转让的那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站在镜子前,用当初的


    那个耳钉枪,对准耳垂,打了耳洞。


    其实是有点疼的。


    可当时金羚说:“不疼,你手法很好,一点也不疼。”


    越是细想,就越能发现当初的爱都在细枝末节。


    金羚已经习惯了这人每个月过来,见到他也很平静,只是目光落在他的耳垂。


    一枚耳钉。


    和当初送自己的一样,大概是放在军官证里的另一只,原以为他已经扔了,没想到还留着。


    金羚神情恍惚了下,转身进门。


    “没发现我今天哪里不一样吗?”梁景弋微微偏头看他。


    “没有。”金羚表情冷淡,给他倒水。


    梁景弋走过去,低着头凑到他面前:“没看见吗?我打了耳洞,其实还是有点疼。”


    已经提到这个话题,金羚也没办法再视而不见:“军部能让你打?不会记过吗?”


    他目光落在对方耳垂上,梁景弋五官很硬朗,哪怕戴这样的装饰也并不觉得女气,反而看上去更风流倜傥。


    原本就应该是情侣耳钉的,可自己的早就摘了。


    “不让,所以我退役了。”梁景弋跟他说,“我接手了盛鼎。”


    金羚愣了一秒,手上倒着的水都差点漫出来,才低头赶紧抬手:“那恭喜你了,不是一直想要吗,现在梦想成真了。”


    “是我哥让给我的。”梁景弋毫不遮掩,“他要和我联手,他要留在军部向上走。”


    金羚抬眼看他:“联手?和好了吗?”


    梁景弋很轻地点了下头:“算和好了,你高兴吗?你以前不是一直希望我们能和解。”


    金羚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他们后来所有的对话,都是他曾经所期许的,但就是,太晚了。


    “挺好的,为你感到高兴。”金羚发自肺腑祝贺。


    梁景弋却觉得心口发酸:“可是我发现,我没有那么想要盛鼎,我只想要你。”


    金羚沉默了一瞬,没接话,只是把水杯塞给他:“喝完就走。”


    梁景弋端着水杯没喝:“两年了,不能从二十分钟见面变成一晚上吗?”


    “梁景弋你不要得寸进尺。”金羚脾气好,骂他也很没气势。


    梁景弋好想抱他,却只能忍着,打商量:“半晚上。”


    金羚:“………半晚上什么意思,你欲求不满去找别人。”


    “我是那样的人吗?”梁景弋无语。


    虽然他确实快憋**,但真的没有心情想这个,只想坐下来和对方多待几分钟。


    “你不是吗?”金羚皱眉看他,“一周要用好几盒套的人。”


    梁景弋:“………”


    梁景弋是真无奈了,解释说:“那是因为跟你在一起,我又没去找别人,你不清楚吗?我哪还有多余精力,都给你了。”


    金羚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扯到了这里,眉心一跳,一些缠绵的细节从久远的记忆里席卷而来。


    太陌生,又太熟悉,他莫名脸颊发烫。


    梁景弋见他不说话,自顾自说:“半晚的意思,就是现在晚上九点,我会在凌晨三点离开,绝对不多待一分钟,可不可以?”


    “三点我早睡了。”金羚说。


    “没关系,你睡你的。”梁景弋看着他,“我就待在这就可以。”


    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金羚再度妥协:“明早起来别让我看到你。”


    梁景弋笑了起来:“不会,我很遵守约定。”


    他第一次在金羚家待超过半小时,对方依然无视自己,加班,夜宵,然后洗澡出来。


    “你这样真的很像个变态。”金羚从浴室里一出来,就看到沙发上一双毫不遮掩的眼神。


    梁景弋坐在那没动:“我看看你,睡衣好看。”


    金羚:“………有病吧你。”


    “夸你也不行。”梁景弋看了眼时间,“要睡觉了吗?”


    金羚嗯了声,下意识给他汇报行踪:“明早要见客户,需要早起。”


    “好忙,要我送你吗?”梁景弋问。


    “你说的,半晚上,少得寸进尺。”金羚提醒。


    梁景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崭新的车钥匙:“行,那我不送,我给你买了新车,停车库了。”


    “我不要。”金羚拒绝,“自己开走,我睡觉了。”


    还是那只倔强的小羊,现在砸钱送礼物也不管用了。


    梁景弋也没说别的,只是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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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睡吧,晚安,小羊。”


    金羚进了卧室,躺上床,总怕梁景弋进来做点什么,神经超级紧


    绷。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毫无动静,对方好像真的只是想在房间里多待一会儿。


    金羚又慢慢放松下来:“是真的变了很多啊。”


    他闭上眼,昏昏沉沉进入梦里,不知道睡了多久,又迷迷糊糊起床,轻车熟路开门进洗手间。


    凌晨三点,梁景弋刚穿好外套,准备离开,转头看向他。


    对方半闭着眼,看起来没太睡醒,全靠印象挪动,然后脚下被台阶绊了一下。


    梁景弋冲过去,把人抱住,生怕摔着:“怎么走路不看路,摔了怎么办,没事吧。”


    “没事。”金羚艰难站稳,才清醒了一瞬,“你怎么还没走。”


    “准备走。”梁景弋的理智提醒他该松手,可是手掌落在金羚的腰上,又忍不住收紧。


    金羚感觉到对方的意图,微微挣扎:“松开。”


    “让我抱一下,小羊。”梁景弋收紧手臂,低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呼吸沉沉,“就一下。”


    两年了,他终于再一次抱住了对方,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宝贝,小心翼翼,不敢用力。


    黑夜里什么都看不清,感官放大越加明显,金羚察觉到脖颈有点湿:“梁景弋,你别告诉我你哭了。”


    梁景弋很闷地嗯了声,鼻尖是久违的体香,把头埋得更深:“小羊,我好想你,每天都想。”


    绷。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毫无动静,对方好像真的只是想在房间里多待一会儿。


    金羚又慢慢放松下来:“是真的变了很多啊。”


    他闭上眼,昏昏沉沉进入梦里,不知道睡了多久,又迷迷糊糊起床,轻车熟路开门进洗手间。


    凌晨三点,梁景弋刚穿好外套,准备离开,转头看向他。


    对方半闭着眼,看起来没太睡醒,全靠印象挪动,然后脚下被台阶绊了一下。


    梁景弋冲过去,把人抱住,生怕摔着:“怎么走路不看路,摔了怎么办,没事吧。”


    “没事。”金羚艰难站稳,才清醒了一瞬,“你怎么还没走。”


    “准备走。”梁景弋的理智提醒他该松手,可是手掌落在金羚的腰上,又忍不住收紧。


    金羚感觉到对方的意图,微微挣扎:“松开。”


    “让我抱一下,小羊。”梁景弋收紧手臂,低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呼吸沉沉,“就一下。”


    两年了,他终于再一次抱住了对方,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宝贝,小心翼翼,不敢用力。


    黑夜里什么都看不清,感官放大越加明显,金羚察觉到脖颈有点湿:“梁景弋,你别告诉我你哭了。”


    梁景弋很闷地嗯了声,鼻尖是久违的体香,把头埋得更深:“小羊,我好想你,每天都想。”


    绷。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毫无动静,对方好像真的只是想在房间里多待一会儿。


    金羚又慢慢放松下来:“是真的变了很多啊。”


    他闭上眼,昏昏沉沉进入梦里,不知道睡了多久,又迷迷糊糊起床,轻车熟路开门进洗手间。


    凌晨三点,梁景弋刚穿好外套,准备离开,转头看向他。


    对方半闭着眼,看起来没太睡醒,全靠印象挪动,然后脚下被台阶绊了一下。


    梁景弋冲过去,把人抱住,生怕摔着:“怎么走路不看路,摔了怎么办,没事吧。”


    “没事。”金羚艰难站稳,才清醒了一瞬,“你怎么还没走。”


    “准备走。”梁景弋的理智提醒他该松手,可是手掌落在金羚的腰上,又忍不住收紧。


    金羚感觉到对方的意图,微微挣扎:“松开。”


    “让我抱一下,小羊。”梁景弋收紧手臂,低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呼吸沉沉,“就一下。”


    两年了,他终于再一次抱住了对方,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宝贝,小心翼翼,不敢用力。


    黑夜里什么都看不清,感官放大越加明显,金羚察觉到脖颈有点湿:“梁景弋,你别告诉我你哭了。”


    梁景弋很闷地嗯了声,鼻尖是久违的体香,把头埋得更深:“小羊,我好想你,每天都想。”


    绷。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毫无动静,对方好像真的只是想在房间里多待一会儿。


    金羚又慢慢放松下来:“是真的变了很多啊。”


    他闭上眼,昏昏沉沉进入梦里,不知道睡了多久,又迷迷糊糊起床,轻车熟路开门进洗手间。


    凌晨三点,梁景弋刚穿好外套,准备离开,转头看向他。


    对方半闭着眼,看起来没太睡醒,全靠印象挪动,然后脚下被台阶绊了一下。


    梁景弋冲过去,把人抱住,生怕摔着:“怎么走路不看路,摔了怎么办,没事吧。”


    “没事。”金羚艰难站稳,才清醒了一瞬,“你怎么还没走。”


    “准备走。”梁景弋的理智提醒他该松手,可是手掌落在金羚的腰上,又忍不住收紧。


    金羚感觉到对方的意图,微微挣扎:“松开。”


    “让我抱一下,小羊。”梁景弋收紧手臂,低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呼吸沉沉,“就一下。”


    两年了,他终于再一次抱住了对方,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宝贝,小心翼翼,不敢用力。


    黑夜里什么都看不清,感官放大越加明显,金羚察觉到脖颈有点湿:“梁景弋,你别告诉我你哭了。”


    梁景弋很闷地嗯了声,鼻尖是久违的体香,把头埋得更深:“小羊,我好想你,每天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