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梁景弋X金羚(06)
作品:《双A才刺激,一碰就失控》 金羚原本以为梁景弋只是随口一说并不会放在心上。
没想到第二年的时候他真的收到了梁景弋的纪念日礼物。
一只宝石耳环。
“好漂亮。”金羚爱不释手“很贵吧但我没有耳洞。”
“那就打一个怕疼吗?”梁景弋问。
金羚摇了摇头还有点期待:“可以你帮我打吗?”
“我不会到时候弄疼你了。”梁景弋说。
“没关系试试试试。”金羚非常积极怂恿他。
于是梁景弋买来耳钉枪小心消毒尝试着学了几次之后
啪嗒一声打在左耳。
梁景弋狙击很好手特别稳金羚其实没有太大的疼痛感只是感觉被很轻地扎了一下。
他抬头看梁景弋:“就只打一只吗?为什么只送一只变抠门了。”
“一只好看。”梁景弋盯着红彤彤的耳垂检查确定没有出血“懂不懂审美。”
金羚轻哼了声:“要不是你身上不能留痕真想让你也打一个。”
梁景弋从口袋里摸出匹配的另一枚掌心摊开:“另一只我留着了。”
金羚非常严格:“很贵呢你别到处乱放弄丢了。”
“不会我和军官证放一起。”梁景弋演示给他看透明的卡槽刚好能放下“是不是刚好。”
金羚知道梁景弋看着漫不经心对什么都不太在意其实还是很努力在出任务升军衔一年的时间就到中校了。
虽然与此同时梁遇颃已经成为上校两岁的年纪让他总是差一点。
只是军官证是他最重要的东西这两件东西放在一起让金羚莫名觉得自己对梁景弋也变得重要起来。
“那你要好好收着。”金羚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耳垂“等耳洞好了我就天天戴。”
梁景弋撑着胳膊看着他笑:“现在不嫌招摇了。”
“你每周都开那么骚气的跑车过来我能低调吗?”
金羚现在已经有一种摆烂的平静“反正我同学现在看我已经从一开始‘他的金主居然姓梁‘变成了‘哟还挺厉害居然维持了这么久’的微妙。”
梁景弋笑得不行:“是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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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了也没让我换人。”
“那是因为你再也找不到我这么好的小羊了。”金羚昂首挺胸,“偷着乐吧你。”
梁景弋摸了摸他的脸:“越来越放肆。”
金羚完全没了以前对他的敬畏和害怕:“你惯的。”
梁景弋没有否认:“我惯的。”
他一直在提醒自己,金羚只是完成该有的服务和情绪价值,但总是狠不下心划清界限,也就懒得想了。
等到了约定的时间,金羚要走或者要留,梁景弋都会尊重对方的决定。
只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大概会很舍不得。
他伸手把人揽过来,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存款多少了,攒那么多打算找机会跑路吧。”
“不告诉你。”金羚机灵得要命,“那是我的私房钱。”
梁景弋也懒得问:“行,不说拉倒。”
金羚确实攒了不少钱,梁景弋太大方,明明一开始就买断了三年,但每个月还是会给他一大笔零花钱。
他节约惯了,舍不得用,就都存了起来。
跑路?梁景弋不赶他走,他怎么可能离开。
金羚抬起头看他:“之前你说,你爸在等大哥订婚,如果,我是说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你怎么办?”
“抢过来吧。”梁景弋淡淡出声。
金羚微微怔了一下:“抢……嫂子吗?”
他知道自己和梁景弋不会有结果,对方最终肯定会找一个门当户对的Omega结婚,这是一早就清楚的,但还是感觉心脏被狠狠刺痛。
“我不会让他如愿。”梁景弋毫不遮掩自己的恶劣,“抢过来跟我订婚,各玩各的,也没所谓。”
金羚没说话,为这个假设而感到呼吸一滞。
梁景弋观察他的表情:“不开心了,觉得我很坏是吗?”
金羚无法评判,试图站在中立的角度:“抢……人家的老婆,不好。”
“别人的我不会,我哥的,我会。”梁景弋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非常坦诚,“他不高兴,我就高兴。”
金羚咬着嘴唇不吭声,感觉刚打的耳洞开始隐隐作痛。
梁景弋微微偏头看他,这个时候才展露出一点富家子弟该有的清醒:“如果我跟别人订婚,你还会继续当我的情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人吗?
“你会跟他发生关系吗?金羚一字一顿,问得钻心。
“不会,最多吓一吓对方做做样子。
金羚很难回答,无法回答。
这就是真的地下情人了,没有道德的,不能见光的,毫无名分的情人。
就算知道对方演戏,能做到毫无芥蒂吗?
“为难你了。梁景弋笑着开口,“真有这么一天,我给你足够的钱和自由。
或者,你开口,说爱我。
让我知道世界上还有人把我看得最重要,我就不会这样了。
“没有想说的吗?梁景弋问,“还是觉得,这个结果也不错。
金羚垂眸,声音很轻:“没有,我当然不希望有这么一天。
金羚是真的希望这一天不要到来。
只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过了几个月,梁景弋告诉他,他哥带了一个学生,他直觉这个人对梁遇颃很重要。
金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原本在做蛋糕,奶油挤出来了一地:“我能看看照片吗?
梁景弋点开校园网,搜索出慕风的资料,大方给他看。
金羚擦完奶油,才抬起头:“长得真好看,慕家,好像也很名。
梁景弋嗯了声:“我哥从来没收过学生,他是例外。
金羚想到大半年前聊起过的话题,有点不知道该做何反应:“那你……要………
“我要去基地待一段时间。梁景弋手指点了点屏幕,“接近慕风。
他毫不遮掩,如此直白,没有对自己有任何隐瞒,金羚却完全开心不起来。
这么一个好看的男生,梁景弋真的不会动心吗,会不会接触着动了情,假戏真做。
金羚脸色煞白,衬得耳垂上的宝石更是透亮:“会不会是你误会了,就是普通学生。
“不会。梁景弋非常笃定,“我太了解他了,毫不相干的人,他压根不会带在身边。
金羚闭了闭眼:“我觉得,你不要这么偏激,慕风也很无辜。
“我知道。梁景弋自嘲一笑,“你也觉得我很坏吧,一碰上我哥就完全像个疯子,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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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但我很难控制。
金羚又不舍得再说他了。
他只能纵容,伸手抱了抱梁景弋:“那我在家等你。
梁景弋微怔:“你……不走吗?
他跟金羚开口之前,其实做好了金羚要提前离开的准备,毕竟,自己的行为,堪称恶劣。
而这个时候,金羚说,他不走。
梁景弋垂眸看着他的发顶,连呼吸都停了:“为什么不走,给我原因。
金羚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苦涩出声:“交易时间还没到呢,不走,我是言而有信的人。所以,你也可以言而有信吗?
不要当真,不要动情。
梁景弋的掌心落在他的后腰,目光落在那颗耳垂的宝石上,他是真的每天都戴着。
“没有别的话要说了吗?梁景弋问。
如果金羚这个时候说,很爱自己,非常妒忌,无法忍受,不要他去,他就不去了。
金羚很轻地摇了摇头:“没有。
可是没有等到。
交易果然只是交易,金羚,只是特别诚信而已,如同他的敬业。
没人在意,那就自甘堕落吧。
梁景弋很久之后才回答:“好。
他就这么去了基地,金羚习惯了每周末回来,突然变得很空,好不习惯。
他无数次在网上搜索慕风的资料,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猜想,几乎要把自己弄到崩溃。
然后迟了好几天,才看到慕风把梁景弋捅伤住院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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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慕风和梁遇颃订婚的新闻。
金羚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踩着拖鞋就跑了出去,又发现得开车,折返回来换鞋。
他到医院的时候,梁景弋已经躺了好几天。
梁兆清在外面破口大骂,而床上的人只是面无表情,像是与己无关。
“景弋哥哥……金羚等到人群散去,才轻声推开门,叫他的名字。
梁景弋抬眸,看到他,别过脸:“你也来看我笑话吗?
他这段时间装疯卖傻,形象全无,仍然没能阻止梁遇颃订婚,一切都像是脱了轨一般,朝着难以预料的方向发展。
正当努力过,阴暗恶劣过,无论哪一种手段,都比不过梁遇颃。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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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真的就是,当个坏人,都当得特别差。
“疼不疼?”金羚伸手,手指碰到他缠着纱布的小腹,“怎么伤成这样?”
梁景弋垂眸,自暴自弃道:“想强上慕风,被他刺伤了。”
“要做到这个地步吗?”金羚睫毛很轻地颤了下,“你喜欢他?”
“不喜欢。”梁景弋闭了下眼,“我不喜欢那样的。”
金羚无法判断这句话的真假,只是眼前的伤确实证明梁景弋对慕风动了手:“那你为什么失去理智。”
“**,演着演着就不受控了。”梁景弋不想提这个话题,“还好慕风给了我一刀。”
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金羚。
金羚内心煎熬,百感交集:“要不算了吧,我们回家,好好的好吗?”
梁景弋没出声,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
金羚拿过旁边的棉签,替他把晕出来的血迹擦干净。
“你也觉得我很恶心吧,小羊。”梁景弋没有看他,只是低声自语,“为什么还要来看我。”
金羚动了动唇:“我担心你。”
“不用见我,还可以拿钱,不开心吗?”梁景弋呼吸浅浅,自暴自弃。
“不开心。”金羚闷声开口,“我很想你,很久没见你了。”
梁景弋这才转过头看他,看他眼睛垂泪:“哭什么?可怜我。”
金羚看着他此刻憔悴的脸,明明上次见面的时候还很意气风发:“心疼你。”
梁景弋明明知道自己伤的是小腹,却觉得心口也在隐隐作痛:“心疼我吗?不觉得我恶心吗?看到媒体报道了吗?我的名声越来越差,不过也是我自己作的,无所谓了。”
“不觉得恶心。”金羚泪眼朦胧看着他,为什么要把一个明明这么好的人,逼到这样的地步,他想不明白。
梁遇颃没错,慕风没错,梁景弋从世俗的定义上来说,大错特错,可是没有人问他这么做的原因。
梁景弋滚了滚喉咙,轻扯了下唇:“没关系,不用装的,我知道很恶心,你表现出来,我也不会伤心。”
金羚就这么看着他下坠,却抓不上来,**该怎么办才好。
“你不要这样说自己好吗?”金羚伸手捂住他的嘴唇,“你很好,特别好,这次做错了,下次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好不好。”
梁景弋抬眸看他,虚弱的笑了下:“笨蛋小羊,我不是以前的梁景弋了,我都讨厌我自己。”
他看到金羚还戴着那枚耳钉,在黑暗的房间里闪着微弱的光。
他抬手,在对方的耳垂上很轻地摸了摸,绕到耳后:“取下来吧,别戴了。”
“你送我的,我想戴就戴。”金羚万分抗拒,捂住耳朵,“我不管你这段时间干了什么缺德事,你能不能到此为止?到此为止吧,算我求你。”
梁景弋手指卡在那颗耳钉上,扎得指腹生疼:“小羊,不要说这种似是而非带着希望的话,我真的累了。”
每次都幻想对方很爱自己,最终又被现实狠狠扇一巴掌,这样被戳穿的痛苦,他已经承受了不止一次。
金羚抬眸看他:“什么意思?”
他好像捕捉到了一点梁景弋玩世不恭的情绪下的真实,却又因为过于飘渺,而无法确定。
梁景弋盯着他泛泪的眼睛,缓缓出声:“你有对我动过心吗?哪怕只有一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