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微微一笑,说道:


    “你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


    听到这话,女子脸颊变得更红了一些,双手不自觉的抓住了床单。


    李长生微微一笑,慢慢低头而去。


    随后直接爬到了床上。


    下一刻,衣服被一件件的扔了下来......


    ......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长生躺在花瓣大床之上,抱着女子,问道:


    “你叫什么?”


    女子一愣,旋即有些害羞的将头埋在了李长生的胸口:


    “奴家没叫。”


    李长生无语:


    “咳咳......”


    “我的意思是,你的名字叫什么?”


    女子涨红了脸,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李长生的话。


    她脸颊越发的滚烫了,抿了抿嘴唇,小声说道:


    “温不语。”


    “温不语?”


    李长生重复了一遍:


    “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温不语抬眸看向李长生,脸上露出一抹激动之色,急切问道:


    “夫君听过奴家的名字?”


    李长生眉头微微皱起,陷入回忆,缓缓说道:


    “的确是有点印象。似乎是某一宗门的老祖。


    实不相瞒,前些时日,为夫在机缘巧合之下,与诸多宗门的女修有了交集,不想竟致使她们怀有了我的子嗣。


    在这些宗门当中,好像有一个宗门的老祖,恰恰就叫温不语。”


    李长生低头看向温不语,此时她正一脸专注地聆听自己讲话。


    李长生宠溺地抬手,轻轻刮了刮她的琼鼻,轻声笑道:


    “同样都叫温不语。


    只是不知,你们是同名同姓,亦或是,你当真就是那宗门的老祖。”


    温不语黛眉微蹙,追问道:


    “那宗门叫什么?”


    李长生回想了一番,说道:


    “好像叫……血莲魔教。


    听闻门中有一朵血色莲花,整个宗门的功法皆是以研究那血色莲花而创。”


    温不语瞳孔瞬间一缩,喃喃自语:


    “血色莲花……”她眼中浮现出追忆之色,似乎忆起了某些过往,“看来应该就是奴家的宗门了。”


    听温不语这般言语,似乎连她自己都难以确定是否为那宗门的老祖。李长生顿时面露好奇,问道:


    “你似乎有些犹疑不定?”


    温不语点了点头,解释道:


    “其实奴家并未创立什么宗门,自然算不得什么老祖。


    但倘若他人将奴家视作老祖,那便与奴家无关了。”


    李长生眉头微皱,面露不解,追问道:


    “娘子此话怎讲?


    莫不是血莲魔教将你奉为老祖?”


    温不语点了点头,沉声应道:


    “应该是这样。”


    对于这些被关押在九幽镇魔狱的“魔头”身世,李长生向来颇感兴趣。


    此刻听闻温不语这般言说,顿时知晓其中必有隐情,连忙问道:


    “究竟是何缘故?”


    温不语轻叹一声,娓娓道来:


    “唉……以奴家的能耐,若想离开这九幽镇魔狱,虽说代价不菲,但也并非全无可能。


    然而这么多年来,奴家从未想过离去,夫君可知道缘由?”


    李长生摇了摇头,满脸好奇:


    “不知……莫不是娘子喜爱此处的清净?”


    温不语白了李长生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夫君也瞧见了这里的环境,虽说清净,可时刻都遭受阵法的镇压。


    换作夫君,愿意长留于此吗?”


    李长生摇了摇头,说道:


    “我自然是不愿留在此处。


    可娘子的心思,我又怎敢妄自揣测。”


    温不语有些无奈,嗔怪道:


    “我真是……”


    她无奈地看了李长生一眼,不愿在此话题上过多纠缠,转而说道:


    “想必夫君已然看出,奴家的本体,乃是一朵血色莲花。”


    李长生点头,应道:


    “不错……这与你留在此处有何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