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只怪那巴龙太过张扬跋扈。”


    “若是他方才收敛些,或许也不会触怒丧彪前辈。”


    “确实,他千不该万不该,竟敢对丧彪前辈的爱妾出手,丧彪前辈未当场取他性命,已是对他极大的宽容了。”


    突兀间,一声惊呼划破寂静:


    “快瞧,那神棍变得更长,更粗,更大了!”


    众人纷纷仰首,男人不断惊呼,女人也不断惊呼。


    只见金箍棒已几乎填满整个天际,遮天蔽日。


    “天哪......此等神物,岂是凡人所能驾驭?”


    “若此棍坠落,无需丧彪前辈亲自动手,我巴家乃至这片疆域,恐无人能逃过一劫。”


    “此棍若击下,我等恐将粉身碎骨,连残渣都难觅。”


    “丧彪前辈将神棍放大至此,究竟意欲何为?”


    “还能有何意图?”


    “定是要将那令牌彻底摧毁。”


    “巴龙咎由自取,挑衅前辈,实属活该。”


    巴龙望着那庞然大物的金箍棒,脸上的神情瞬间僵住。


    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望向李长生,声音微颤:


    “这......这是何等神兵?”


    李长生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目光如炬,对巴龙淡然道:


    “如意金箍棒。”


    随即,他又嘲讽般开口:


    “你不是曾言,老子的如意金箍棒只能为你的如意令牌钻孔吗?”


    “今日......便让你亲眼见证,老子是如何钻孔的。”


    “哈哈......将你这如意令牌钻出一个大大的孔来。”


    闻言,巴龙心头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妙......”


    “难道他真打算将我的令牌摧毁?”


    “糟糕......这神兵邪异,令牌断无可能抵挡。”


    念及此处,他在慌乱中急忙双手结印,企图将令牌召回。


    然而,李长生仅轻弹手指,一道道诡谲的无形之力瞬间缠绕向巴龙。


    “此刻才想撤手,未免太迟。”


    李长生冷笑一声,语气淡漠地说道:


    “你还是老实看着你的令牌在你面前化为灰烬吧。”


    巴龙顿觉浑身动作凝滞,如同陷入泥沼之中。


    他还未及思索缘由,便冲着李长生怒吼道:


    “住手......”


    “此令牌不仅是吾主脉之珍宝,更是巴家之重器,你不可毁之。”


    李长生神色如常,手臂轻挥,指向金箍棒。


    刹那间,金箍棒携带着刺骨的罡风,直指如意令牌。


    这一击若命中,即便未用全力,单是两者相撞的冲击力,也足以将如意令牌粉碎殆尽。


    李长生瞥向巴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称这是巴家至宝,却为何始终在你父子掌控之中?”


    “仅凭这般苍白无力的借口,便想让老子罢手,你也太过幼稚了。”


    “即便这真的是巴家的至宝,老子今日也要将其毁之一炬。”


    一旁的巴合见状,怒不可遏地对巴龙吼道:


    “巴龙,你还发什么呆,速速将令牌收回!”


    巴龙面露焦虑,额头上冷汗涔涔:


    “我正试图收回,但我的双手仿佛失去了控制。”


    李长生望着二人那窘迫的姿态,唇角微微上扬:


    “区区一丝时间之力,便能造成这般影响。”


    “规则之力,果非常人所能抗衡。”


    接着,他仰头望向苍穹,一道细微的断裂声响起。


    就在此时,金箍棒与如意令牌轻轻触碰。


    瞬息间,地面上的巴龙与巴合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不......”


    随着他们的凄厉哀嚎,如意令牌上瞬间爬满了蛛网般的裂纹。


    转瞬之间,金箍棒的庞大身躯如雷霆万钧般从如意令牌中央穿刺而过。


    紧接着,一连串清脆的断裂声响起,无数碎片如陨石般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