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玉儿脸色慌乱,见李长生自信满满,甚至还能悠闲地自言自语,心中更是慌乱如麻。


    在情急之下,她挥手猛地推出一掌,意图将李长生逼退。


    然而,李长生轻松握住她的手腕,少女的幽香随之飘散。


    尤其是当被子悄然滑落,露出一片春光,李长生不由得目瞪口呆,惊叹道:


    “哇塞......”


    “金鳞小姐,果然不愧是富贵人家的女儿,这资本真是雄厚。”


    金鳞玉儿羞愤交加,竭力挣脱,却徒劳无功。


    她泣不成声地怒斥:


    “无耻之徒,快放开我。”


    李长生不仅未松手,反而更紧地将她拥入怀中:


    “若我不放呢?”


    金鳞玉儿话未出口,便觉体内突生一股难以名状的燥热。


    她立时察觉到不妙,目光投向李长生,唇瓣微颤:


    “那丹药......到底是何物?”


    “啊......”


    “好烫。”


    金鳞玉儿的肉身如同阳光下消逝的冰雹,无力地融化在李长生的怀抱之中。


    呼吸变得急促,细密的汗珠自肌肤表面浮现,少女特有的芬芳随风飘散,直钻李长生的鼻翼。


    她那娇艳欲滴的青春面庞,染上了娇羞的红晕,宛如盛夏熟透的水蜜桃。


    身上的锦被悄然滑落,展露出那令人赞叹的曲线。


    呼吸愈发急促,她抬起迷蒙的双眼,望向李长生,目光中带着一丝醉意。


    然而,就在蓦然间,胸前的玉佩闪烁出一抹神秘的光芒。


    金鳞玉儿的瞳孔顿现清明,原本紧贴在李长生身上的身体,如同触碰到电流般剧烈一震。


    紧接着,她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无力地抵在李长生胸前,试图拉开彼此的距离。


    纵然玉佩赋予了她短暂的清醒,但身体的力气仍旧无法恢复。


    在竭尽全力的尝试失败后,金鳞玉儿的眼眸中涌现出深深的绝望。


    终于,原始的冲动战胜了脆弱的理智。


    只见金鳞玉儿猛地环抱住李长生的腰肢,随即将他扑倒在床上:


    “好热......”


    伴随着一声低吟,闺帏缓缓合拢,遮住了室内的旖旎风光。


    ......


    次日清晨,金鳞家族上下一片哗然。


    新任老祖金鳞富甲那冷酷无情的声音响彻整个府邸:


    “哪怕掘地三尺,也要将那淫贼碎尸万段。”


    “今日,老夫定要将他抽筋剥皮。”


    “昨晚负责巡逻守卫之人,一律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想我金鳞家族,岂容贼人在自家门前肆意妄为,糟蹋我族五位精英女子。”


    “哼,一晚上五个,这贼人是饿疯了吗?”


    “此等丑闻若传出去,我金鳞家族岂不是要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族长金鳞元宝眉头紧锁,沉声说道:


    “老祖,您认为这会是九天凤凰族的手笔吗?”


    金鳞富甲不屑地冷哼一声:


    “哼,不管是与否,都视为他们所为。”


    “明日的婚礼,老夫定要九天凤凰族鸡犬不留。”


    金鳞玉儿拭去眼角的泪痕,深吸一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忧虑:


    “老祖,九天凤凰族并未对我们不利,我们是否......”


    她的话语尚未说完,便被金鳞富甲粗暴打断:


    “闭嘴,玉儿,你遭受此辱,老夫本不愿责怪你。”


    “但你三番五次为九天凤凰族辩护,究竟居心何在?”


    “难道你认为老夫的决定有误?”


    金鳞玉儿本就心情沉重,此刻更是怒火中烧:


    “当年金鳞老祖蒙受青鸾始祖的恩泽,我们方能有今日之地位。”


    “如今我们忘恩负义,岂不是与那些反叛者无异?”


    “即使不愿屈服于人下,也应当给予对方尊严,何必非要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