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作品:《我和年代文反派有个孩子?

    安怡带着一身冷气进来的时候,孟露差点把泡脚盆踩翻了。


    安怡怎么大晚上地找来了??


    她的目光带着冷冷的怒意,先打量了孟露,然后将手中的皮手套砸在了陆怀英怀里,压低声音说:“你竟然真的不打招呼让她住在你这里,你不知道她和文良的关系吗?”


    孟露脸皮烧起来,虽然觉得现在这个场面她有嘴也说不清了,但忍不住说:“伯母,我和文良已经没有关系了。”


    金手指、金戒指还有耳坠都还了,她又不欠文良的!


    安怡被堵得怒气都噎住了。


    陆怀英却十分受用,一点不生气,露露说得很对,文良已经是过去式了。


    但该解释的,他还是要替露露解释:“妈,你不要误会露露,她只是借住在我这里,我这两天住在蒋栋宿舍,你可以去问蒋栋。”


    他慢条斯理的拎了一双拖鞋放在孟露脚边,又问来势汹汹的安怡:“是蒋栋还是蒋诗晴告诉你的?”


    “你还要追究别人的错吗?这几天你有家不回,人也找不到,想干嘛?”安怡不是傻子,她比谁都清楚陆怀英的性子,他会平白无故收留一个姑娘住在他宿舍?让她用他的洗脸盆泡脚?还给她拎拖鞋?


    根本不可能,陆怀英爱干净到有自己专属的碗筷、勺子,甚至是椅子,他无法接受用别人用过的碗筷,无论洗的多干净。


    他小时候还会拒绝说“椅子”这个词,说“椅子”念起来像被别人坐过很恶心。


    怪毛病多得很。


    可他却能接受孟露睡他的床,穿他的拖鞋,甚至用他的洗脸毛巾擦脚!


    安怡想不误会都难,这间屋子里布满了孟露生活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孟露刚离开陆家就被陆怀英接到了这里。


    “我很忙。”陆怀英就回答三个字。


    安怡听到火大,可她今天来这里,是另有急事,指了一下陆怀英:“你的账一会儿再算。”


    她再看向孟露,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憔悴,对孟露说:“孟露,文良急性阑尾炎住院了,他人刚清醒,想见你。”


    “住院了?”孟露没想到两三天不见文良居然住院了,下意识问:“严重吗?”


    陆怀英皱了眉,文良怎么那么会生病啊?她就这样又对文良心软了吗?


    “送急救做了手术。”安怡叹气一样无奈说:“今天才稍微好点,他特别想见你,我希望你看在十几年朋友的份上去看看他。”


    孟露没有立刻答应,她心里是不想再和陆家人打交道,但文良确实是老家一起长大的朋友,他帮她挨过打,借钱给她救急……就算分手了,她也没有恨他恨到老死不相往来。


    “孟露。”安怡见她不答话,上前一步突然向她鞠了个躬。


    孟露被惊到了,就看见安怡抬起来的脸疲惫不堪,红着眼眶和她说:“我为前两天的事向你道歉,你可以不原谅,但文良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我作为母亲,恳求你去见见他。”


    孟露从没受过长辈向她道歉,她亲爹打她那么多次也根本没有丝毫歉意,被安怡这样郑重地道歉一时也就泄气了,算了,她也不想为难一个母亲,就当去和文良告个别。


    正好开车载安怡来的是陆家的保姆彩霞,孟露问彩霞能不能上来照顾一下昭昭?


    安怡听到孟昭昭也在这里,脸色更黑了,勉强忍下点了头,去叫彩霞上来。


    陆怀英眼看着她连犹豫都没有,气的快要伪装不住“大度”的样子,想问她有没有骨气?文良又不是病死了。


    孟露却穿好外套对他说:“大哥,你先留下陪一陪昭昭,光是彩霞在我怕昭昭醒了找不见咱们会哭,我早去早回。”


    他心里的不快稍微缓解了一些,好歹她没有打算彻底留在文良那边,还惦记着昭昭,肯早去早回。


    “戴上围巾吧,外面冷。”陆怀英完全不在意安怡还在门口,拿了自己的围巾给孟露:“我等你回来再走。”


    孟露没计较那么多,接过围巾套上,跟安怡出门。


    安怡的车在宿舍楼外停着,她让孟露先下去,回头对陆怀英说了句:“在你爸知道之前,马上把那孩子送走。”


    “小声些。”陆怀英却摆出油盐不进的样子低声说:“昭昭在睡觉。”


    安怡气得恨不能锤他,但车还在等着,她暂时没工夫跟他算账,转身下了楼。


    #


    孟露跟着安怡赶到大医院,进病房就看见躺在病床上的文良。


    他身上穿着病号服还在输液,整个人苍白得不像样,扭头看见孟露眼眶就红了:“露露……真的是你来了吗?”


    孟露走过去,冰冷的手就被他抓了住。


    他像小时候生病吊水一样,没出息地拉着她的手哭,问她这几天去哪里了?好不好?又急切地解释他没能去找她,是因为突然生病送医院抢救了,问她是不是生气了?


    孟露没办法跟一个病人斤斤计较,只能说:“你别乱动,一会儿回血了。”


    文良通红的眼睛望着她,虚弱的说:“你小时候也对我说过这话,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孟露哪能记得这么多,就记得他从小身体不好,老住院,她经常去医院看他陪他,因为他住院时有黄桃罐头和香蕉吃,他每次都会留给她吃。


    这次他又哭哭啼啼的开黄桃罐头给她吃:“我记得的,你那时候一口气能吃一整瓶黄桃罐头。”


    “怪不得你一醒就要黄桃罐头。”安怡无奈地替他拧开了一瓶罐头,递给孟露。


    孟露一只手还被他拉着,接过罐头,对他又气又无可奈何,负气地放下:“我不吃,我只是来看看你,你没事我就走了。”


    文良更紧的拉住她的手,“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因为我没有立刻去追你?露露,我但凡能动弹绝对会去找你,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哪次我不是立刻去哄你?刮风下雪我都去……”


    他说着说着又哭了,“露露,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熟悉的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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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气可以打我骂我,但别走好吗?更别说分手……我从十七岁开始就发誓要娶你,从来没有变过,从来没有露露。”


    安怡听不下去地离开了病房。


    病房门一关上,文良就拉起孟露的手打他。


    很重的一巴掌,孟露忙拽住他的手,气道:“你别发神经,我再生气也没有可恶到打病人,赶紧好好躺着把点滴输完。”针头都回血了。


    “那你不走了对吗?”文良执着地问她。


    孟露无奈的说:“现在不走,等你输完液再说。”把他按躺下,摆好他输液的手。


    文良不放心地握着她的手,也不肯睡觉,就看着她,过一会儿又问她:“我给你扒根香蕉吃吧。”


    孟露真要被他气笑了:“我什么也不吃,你好好躺着吧。”


    病房外的安怡拦住了要进去的陆安邦,将他拉到窗户边叹气说:“文良病着,就让他怎么开心怎么做吧,他刚和我们相认,心理上对我们并不亲近。”


    陆安邦心酸起来,“亲儿子生病时想见的不是我们,是那样一个姑娘……”他又忍不住问:“孟露真住在怀英那里?”


    安怡点点头,又说:“不过我确定过了,怀英这几天住在蒋栋那里,他就是把房子借住给孟露了。”


    “那也得避嫌。”陆安邦压低声音说:“如果这是让文良知道能不误会吗?两兄弟本来就生疏,别闹得为了一个姑娘反目成仇,我找机会跟他谈。”


    窗户外雪越下越大,路上全是厚厚的积雪,车子不好上路了。


    安怡到底是没说孟昭昭还在怀英那里的事,她让陆安邦去申请家属陪床。


    她等了一会儿才重新进病房里,轻声和孟露商量,外面雪下得很大车子不好上路,今晚她留孟露在这里将就一晚,孟露睡床,她在沙发上靠一靠就行。


    #


    等到夜里过了十点的时候,陆怀英接到了医院那边的电话。


    是孟露打过来的,她声音很低地说,路上积雪太多,车子不好开,理由找来找去说:“昭昭还在睡吧?大哥先回蒋栋宿舍睡觉吧,我早上搭最早的公交回去,她估计还没醒。”


    “你今晚要留下陪文良吗?”陆怀英握着电话,声音很冷地问。


    孟露那边顿了顿才“嗯”了一声。


    陆怀英还想再问:你对他又心软了吗?你原谅他要跟他和好了吗?文良是病的要死了吗?


    可没等他问,孟露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陆怀英的心像停跳了似的发出盲音,他慢慢放下电话,想摸口袋里的烟,但想起来昭昭出现后他就决定不抽烟了。


    他从冰箱里取了冰水出来,坐在客厅里喝了两杯才冷静下来。


    文良真幸运,抱错了跟孟露青梅竹马长大,养父母死了,亲父母立刻接手,就连生病也生得刚刚好。


    还是他不够快,他应该今天就诱惑孟露跟他领结婚证。


    他看了一眼时间,决定不等了,起身拿了大衣和车钥匙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