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古风灵异探案

作品:《妹,这要怎么完结

    林殊适时放缓语气,带上一丝安抚和引导:“白师兄,此事急不得。若想真正化解此厄,眼下最要紧的是积蓄力量。”


    “积蓄力量?”白砚不解。


    “不错。”林殊正色道,“您如今尚在书院,如何能与可能盘踞多年的暗势力周旋?别为了些小事,牵连家族才是。”


    白砚点头,面上还带着些无助,也不知道听进去几分。


    鬼魂倒是反应剧烈,他周身光芒剧烈闪烁,冰冷的怨念几乎化为实质的压力,但也并未做出更激烈的举动,只是死死“盯”着白砚。


    只是最终,他还是稳定身形,渐渐散去身形。


    白砚脱力般靠向椅背,额上已是一层冷汗。


    林殊也暗自松了口气。


    安抚住白砚,争取到时间,第一步算是成了。


    并且——


    他低头看看指尖燃尽残渣。


    那是他求系统给他搞了几个简单支线换来的符箓,希望商城里兑换的物品能派上点用场。


    -


    次日夜,林殊坐在自己的宿舍床上,轻声呼唤:


    “阁下……可否再现身一谈?关于翻案,或有转机。”


    没有回应。


    林殊尴尬地敲了敲床头的木柜子,问光屏:“统子啊……你这东西真有用吗?”


    光屏上跳出一个花花绿绿的弹窗:


    【系统出品,必定精品】


    “好吧,”林殊打了个哈欠,“看样子他不太想来。”


    说完,他将薄薄的被子展开,准备和衣睡下,光屏却再次开启警报。


    他一睁眼,只见幽绿光芒悄然浮现在屋中。


    怎么这个点……


    林殊打了个哈欠,下床冲他拱手:“在下林殊,对将军口旧案亦有探究之心,更重要的是,我能为你引荐更有可能帮到你的人。”


    “谁?”


    “王墨,王公子。其祖父便是当年疑案而去的王主事。”林殊顿了一下,补充道,“还有一位我的友人,他身份特殊,手段亦非寻常,或能提供更多助力。”


    鬼影光芒微微波动,似乎在权衡。


    林殊趁热打铁:“单凭白公子一人,力量单薄,易受掣肘。若能拿到王家暗中积累的信息,加上我那位友人多方查证,岂不更稳妥?”


    “确定可信?”鬼魂问。


    “自然!”林殊笑了笑,“明夜子时,可移步书院后观星台一叙。”


    鬼魂迟疑点头,随即不知发现了什么,幽光一闪,彻底消散。


    林殊立刻点开系统对话框:【翟琛,明夜子时,观星阁!】


    【翟琛:……】


    【翟琛:又搞什么?】


    【林殊:好事,来不来?】


    【翟琛:彳亍】


    【林殊:当个事办!】


    【翟琛:彳亍】


    是夜,月隐星稀。


    观星台位于书院后山一处断崖边,石台斑驳,栏杆残破,夜风呼啸而过,带着山林特有的潮湿和凉意。


    林殊提前到达,不多时,便见翟琛与王公子一前一后也来到这里。


    王公子依旧是一身玄衣,只是衣裳的暗纹变了许多,看起来并不是之前那件,手中折扇紧握,看向林殊的目光复杂难明。


    子时刚到。


    观星台中央,阴风骤起,那熟悉的幽绿鬼影缓缓凝聚。


    王墨瞳孔微缩,下意识上前半步,沉声开口,“你……便是将军口沉船冤魂之一?”


    鬼影“望”向他,周身光芒一阵波动。


    见鬼魂不为所动,王公子咬牙切齿,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在下祖父暗中调查将军口沉船一事,却被朝廷阻拦,更有小人暗中谋害,才叫这案子蒙冤。先祖之事,世代谨记。阁下若知当年内情,还请告知!王家必尽全力,助阁下沉冤得雪!”


    大概是被王公子的情绪感染,鬼影断断续续应下:“有人……活着……”


    一直站在旁边观察的翟琛突然清了清嗓子:


    “没错,我这边,已有些许进展。”


    此言一出,二人一鬼全都盯着他看。


    翟琛不紧不慢地道:“今日我收到确切消息,在邻州一处偏僻乡镇,找到了一个当年沉船事件中侥幸生还的老兵。”


    王公子激动得上前一步:“此话当真?!那老兵现在何处?他可知道当年船上发生了什么?是谁动的手脚?!”


    林殊也心中震动,“执行者”的身份真好用啊……


    翟琛抬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我只是探听到相关消息,并不能立刻招到人,要想继续调查,还要诸位帮忙才是。”


    王墨眼中的热切稍微冷却,深吸一口气,恢复了惯有的审慎:“翟公子所言极是。不过阁下放心,王家必当全力追查。只是不知,是否也知道些旁人所不知的线索?”


    鬼影的光芒明灭不定,似乎努力在破碎的记忆中搜寻:“那夜……听见……梆子……戏……”


    梆子戏!


    那不是将军口出事后在河面上唱的吗?


    军中行船,深夜时分,怎会有梆子戏声?


    王墨沉吟片刻,“这或许是个突破口,民间戏班可能与某些人勾结。”


    翟琛点头:“证人那边我会继续暗中查访,我会亲自走一趟,明日启程。”


    他这样说着,目光落在了林殊身上。


    林殊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正途,”翟琛清清嗓子,正色道,“你身为书院帮教,外出访友或游学不易引人注意,此事你与我同去最为妥当。”


    要命!古代那个出行条件,去隔壁州一趟,他不死也蜕半张皮。


    王公子见林殊脸色不对,也看向他,眼神中带着请求和托付:“林师兄,此事恐怕真要劳烦你了。王家……”


    他张了张嘴,没再说,但林殊也懂他的意思——


    无非就是王家上下xx口人就靠你出头了。


    道德绑架罢了。


    可惜了很不巧,林殊是个有道德的人,他僵硬着唇角小声应下:“既然如此,林某责无旁贷。”


    这样事情就算定下来了。


    林殊看向那沉默的鬼影,“我们此行,亦是为你之事奔波。望你暂且安息,莫要再惊扰白公子,以免横生枝节。”


    鬼影周身光芒暗淡了一下,缓缓“点头”,随即如烟雾般消散在夜风中。


    观星台上,夜风穿过残破的栏杆,发出呜咽般的轻响,三人面面相觑的都是一脸凝重。


    翟琛最先打破沉默,他走到石台边缘,俯瞰着山下书院隐约的灯火轮廓,“事不宜迟,我与林师弟明日一早便动身,以防夜长梦多。”


    林殊应下:“行,明日我跟夫子告个假……”


    王公子手中折扇“啪”地一声合拢,在掌心敲了敲,语气中带着些许倨傲:“放心,书院这边我自会周旋,你们安心去即可。”


    “如此甚好。”翟琛冲王公子点头,“林师弟,明日卯时三刻,书院西侧见。”


    林殊应下,“明白。”


    王公子从袖中掏出一枚小巧的玄铁令牌,递给翟琛,语气郑重:


    “此行凶险未卜,二位务必小心。若遇棘手之事,可去王家商铺求助。”他


    翟琛接过,“多谢。”


    -


    天色微明。


    林殊穿着一身半旧的青衫,背着简单的书箱,与同样扮作寻常游学子弟模样的翟琛在书院外一处不起眼的渡头会合,登上一艘前往邻州的小货船。


    不得不说,林殊生的真好,简简单单的一生书生打扮,硬是被他穿出了古偶男主的感觉。


    也就是林殊不晕船,这一路上感觉竟还不错,甚至有空去欣赏两岸景色。


    行程比预想的顺利,一路几乎没遇到什么盘查,只在一处小港口短暂停留一夜,换乘了一艘载客的小船。


    两日后的傍晚,他们抵达了目的地,那是一处依山傍水的小镇,看起来宁静普通。


    按照系统提供的线索,他们找到了镇东头一户独门独院的篱笆小院。


    开门的是一位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者,眼神浑浊,右腿走路时明显有些拖沓。


    “请问,是赵伯吗?”林殊按照约定好的说辞,客气地问道,“我们是郢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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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一位故人之托,前来探望。”


    赵伯闻言混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快的警惕和惊惶。


    他看了看林殊,又看了看他身后的翟琛,犹豫片刻,还是侧身让开了门。


    屋内陈设简陋,但收拾得干净,也没见到家中有其他人。


    还不等两人开口问,赵伯嘴唇哆嗦着:“你们……是来查案的吗?”


    他这样的表情,是个人都能看出他有问题。


    林殊急忙将他扶到一边歪斜的板凳上坐下。


    赵伯佝偻着背,用手捂住脸,压抑地呜咽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复情绪,抹了把脸,眼神变得空洞而痛苦,陷入了遥远的回忆。


    “年轻人总想研究点什么……”赵伯痛苦地摇头:“可惜老头子我大概是帮不上你们……”


    林殊急忙安慰:“赵伯您莫要自责,将您知晓的都告诉我们就好!”


    赵伯皱紧眉头,叹了口气,“也罢……老头子我也没几日好活……”


    “那日船至郢州,通判请来了戏班子,说要在岸边表演,”


    “军中有几位混军工的纨绔子弟,非要将人请上船,”


    “原本戏班子是要去将军的大船,不知最后怎么说,上了我们的小船,”


    “后来就是那戏刚要开场,戏台下发出‘轰——’地一声,船便歪了!”


    “原本说要在附近看戏的其他船,不知为何离了至少十里远!等他们赶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还真有戏班子的事?


    翟琛追问,“那声响是怎么样的?”


    “我不知道……但听那声音肯定不是礁石!倒像是火药!”


    赵伯止住话头,


    “我不敢说,这么多年都不敢说……他们都说那是意外,触了暗礁……还有人传是掌舵的去看戏,忘了转弯……唉……”


    沉船非意外,这是先前就确定了的。


    林殊用光屏调出原文,划到最后受罚的睿王,“当年郢州受谁管辖?”


    翟琛在他耳边小声答:“当年是五皇子……现在叫……恒王?”


    又是戏班又是十里不救,这么大的调度必然绕不开这位……


    只是案件到这里必然没有查到更本,不然任务已经完成。


    林殊折扇掩唇,低声问翟琛:“为什么不能用系统查一下这案件到底是怎么样的?”


    翟琛面露尴尬,“上个世界光看个底层逻辑就叫系统死机了十多天,这种复杂的人际关系如果用系统从头找,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去。”


    彳亍,廉价劳动力是吧……


    还要继续往下摸,第一步大概是找是谁指使五皇子做这些坏事。


    还有到底是谁动的手……


    那些炸药大约是和戏班一起上的船,不知那戏班子中还有谁参加了这计谋。


    说到戏班……林殊拧眉,“如果是戏班带上去的炸药……”


    “那不是戏班!”赵伯立刻反驳,“那些人根本不是唱戏的!上船的那群人没一个会唱戏!只是他们到底是哪来的……唉……”


    林殊和翟琛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翟琛冲赵伯道:“我们会一一查明。”


    林殊也郑重承诺,“赵伯,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查清真相。”


    赵伯含泪点头。


    林殊问,“接下来怎么办?”


    “先回去,”翟琛眉头紧锁,“还有戏班子……那么多人同时派遣,谁就是真凶!”


    二人和赵伯告辞,赶回城中,找了间客栈住下,准备想办法继续追查。


    然而,当他们推开客栈房门,就看见桌上放着一封密信。


    翟琛拆开信,快速浏览,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林殊不安,“出什么事了?”


    翟琛将信纸递给林殊,声音低沉:“王公子……他绕过我们,私下将线索交给了睿王。”


    “他疯了?!”林殊失声道,“朝中关系复杂,此事交到他手里,变数太大了!”


    翟琛揉着眉心,面上也带了几番烦躁,“应该先叫系统查他的消息,再找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