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的阳光，慵懒地透过“星河便民小超市”那扇擦得锃亮的大玻璃窗，斜斜地洒在略显空旷的店堂里。空气里还残留着刚才三百多号人短暂喧嚣留下的体温和人气，此刻却显得格外宁静。货架上五颜六色的日用百货、新颖的小食品、精致的文具，整齐地列队，默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忙碌。


    谭雅丽和林若心这两位干练的“老总”，带着那浩浩荡荡的队伍去了轧钢厂食堂解决午饭。留下的，是这片暂时属于何雨柱兄妹和娄晓娥的静谧空间。


    何雨水和娄晓娥两个丫头，刚才那股子兴奋劲儿随着人群散去也消退了不少，此刻正并排坐在电脑前面两张拼起来的凳子上，小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盹儿。雨水手里还捏着半块没吃完的动物饼干，晓娥则歪着头，靠在冰凉的玻璃柜台上。


    何雨柱看着两个小姑娘困倦的小脸，心里一片柔软。他走过去，轻轻拍了拍雨水的肩膀：“雨水，晓娥，饿了吧？走，咱们开小灶。”


    “嗯…”雨水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揉着眼睛站起来。晓娥也清醒了些，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浅笑：“哥，有好吃的饭吗？”


    “嗯，有好吃的，快点过来。”何雨柱咧嘴一笑，大手一挥，“走着！”


    三人走进了旁边隔出来的小小办公室。这里陈设简单，一张写字台，两把椅子，角落里堆着些账本和宣传单。何雨柱把两张椅子拼在一起给两个丫头坐，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写字台的桌沿上。


    “今儿咱吃点好的！”何雨柱神秘兮兮地眨眨眼。在两个丫头好奇的目光下，他看似随意地将手伸进带锁的抽屉里摸索了一下，实则意念微动——那来自神秘伴生空间的馈赠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手中。


    只见他变戏法似的，接连拿出几个油纸包和一个搪瓷饭盒。


    甫一打开，浓郁的香气瞬间霸占了小小的办公室。


    ? 一个油纸包里，是色泽红亮诱人、酱汁浓郁、点缀着碧绿葱花的红烧肉。那肉块肥瘦相间，炖得极其软糯，筷子稍稍一碰，似乎就要化开，浓郁的肉香混合着酱油、糖和黄酒的醇厚气息，直钻鼻孔。


    ? 另一个油纸包，则码放着整整齐齐的白切鸡。鸡皮呈现出诱人的嫩黄色，光滑紧致，透着晶莹的光泽，一看就知是上好的土鸡。旁边一小碟蘸料，是姜蓉混合了酱油和几滴香油调制而成，清爽提鲜。


    ? 搪瓷饭盒里，是满满当当、翠绿油亮的蒜蓉炒菜心。菜心掐得极嫩，大火快炒锁住了水分，蒜末爆香的焦香味完美地激发出了菜心的清甜。


    ? 最后，何雨柱又拿出一个纸包，里面是几个还冒着热气、表皮酥脆、内里暄软的大馒头。


    “哇！红烧肉！白切鸡！”雨水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刚才那点困意一扫而空。


    晓娥也惊讶地捂住了嘴，小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哥…这…食堂可没这么好的菜！你是从哪儿变出来的？”


    何雨柱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山人自有妙计！这可是哥的私藏，一般人没这口福。赶紧洗手去，开动！”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两个丫头欢呼一声，麻利地跑去旁边洗手池洗了手。何雨柱把饭菜在桌子上摆开，又拿出三套干净的碗筷。


    三人围坐在桌前，这简陋的办公室立刻充满了温馨的家常气息。雨水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颤巍巍的红烧肉，吹了吹，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那入口即化的肥肉和酥烂又不失嚼劲的瘦肉在口中交融，咸甜适中的酱汁包裹着味蕾，让她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唔…哥，太好吃了！比咱爸以前做的还好吃！”她含糊不清地赞美着，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


    晓娥则斯文些，夹起一块白切鸡，蘸了点儿姜蓉酱油，放进嘴里细细咀嚼。鸡肉的鲜嫩多汁，鸡皮的爽滑弹牙，配上微辛提味的姜蓉，滋味清爽又鲜美。她眼睛亮晶晶的，不住地点头：“嗯！真鲜嫩！哥，你这手艺绝了！”


    何雨柱看着两个丫头吃得香甜，比自己吃还高兴。他夹起一筷子翠绿的菜心，咔嚓一口，清脆爽口，正好解了肉食的油腻。“慢点吃，慢点吃，多着呢。喜欢就好，吃饱了下午才有力气看热闹。”


    他一边吃着馒头，一边不时给两个丫头夹菜。红烧肉的浓香，白切鸡的清鲜，菜心的爽脆，在小小的空间里交织缠绕。雨水吃得豪放，嘴角沾上了酱汁也不在意；晓娥则小口吃着，动作透着良好的教养，但速度一点也不慢。何雨柱看着她们，心里暖洋洋的，这种平淡温馨的日常，是他最珍视的财富。


    三个人的战斗力不容小觑，不一会儿，几大包美食就被消灭得干干净净，连蒜蓉菜心里的最后一根菜梗都没放过。雨水满足地拍着小肚子，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哥哥，我撑着了…太好吃了。”


    晓娥也笑着点头，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谢谢哥，这是我这么久以来吃得最香的一顿午饭了。”


    何雨柱麻利地把空油纸包收拾好，连同搪瓷饭盒一起，看似随意地塞回抽屉（实际上是收回了空间）。他看了看两个吃饱喝足后明显又有些犯困的小丫头，尤其是雨水，眼皮又开始打架了。


    “吃饱了就犯困，小懒猪。”何雨柱刮了一下雨水的鼻子，笑道，“离下午培训还有一会儿，哥陪你们玩会儿，精神精神？”


    “好啊好啊！”雨水一听玩，又来劲了，晓娥也露出期待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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