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chapter 023

作品:《主播他揣了豪门真少爷的崽

    聪明如商识序,他很快发现怀中人状态不太对劲,蹙着眉问道:“怎么了?”


    不太好。


    但江怀枝浑身没劲,话不出口,只能软绵绵倚靠着,喘气间隙里,他侧过脸贴着商识序胸口。


    出来吹风散心,商识序早便敞开了束缚的西装外套,现在隔着单薄的马甲和内搭衬衫,感触到的温度滚烫惊人。


    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情况所急。


    商识序拧眉:“那杯酒有问题。”


    江怀枝的身体情况他清楚,一杯的量不至于放倒,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的反应,不太像醉酒,更像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至于具体是什么,还不好确定,商识序立马掏出手机叫医生,一边带着人去酒楼的包房卧室。


    江怀枝几乎是被半搂半抱到床上的,一股巨大的落寞感覆上来,他下意识脾气上头,拽着人的袖口叫道:“你别走!”


    动作其实很轻,商识序只需要轻轻一下就能挣开,但他没走,反而转身在床边坐下。


    攥着衣角的那只手被慢慢扯开,又被捂了个严实。


    宽大的手掌温和干净,但江怀枝现在热得滚烫,更多感触到的是肌肤相贴的滑腻。


    “不走。”商识序没有握太久,顺势将他的手放进冰凉的绸缎被中,“坚持一会,医生马上就来了。”


    江怀枝奋力睁开眼,哪怕是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抽空思考:“你知道是谁做的手脚吗?”


    商识序沉默一会,断定:“凌宿舟。”


    江怀枝迷糊笑笑。


    稍稍推断一下,不难猜,宴会开始前丁落才跟凌宿舟碰过头,即使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恶心人的目的也达到了。


    商识序语气安抚:“他还没那个胆子公然下毒,你放心。”


    当然,这症状也不太像是下毒。


    江怀枝还想说话,但是嗓子干涩得厉害,闷闷咳了一声,第二声响起的时候,眼前送上了一杯冷水。


    他连自己拿杯子的力气都没有,商识序喂他喝完一整杯,仍然不足:“我难受。”


    商识序:“哪里难受。”


    江怀枝抿了抿唇,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他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脸上依旧红润,但因为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表情扭曲难看。


    他稍稍曲起腿,想要赶人:“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


    商识序拧眉:“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让人放心?”


    没力气继续争执,江怀枝闭上眼,有点自暴自弃地开口道:“那你帮我吧……”


    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他慢慢摸索覆盖上商识序的手背,骨节分明,粗长的小臂上隐约能见青筋,翻过来的掌心内部,摸到了浅薄的茧子。


    江怀枝咽了下口水,带着他的手探进被子。


    真是没办法了。


    江怀枝真的很崩溃,这家伙本来就讨厌自己,赶又赶不走,只能通过这种极端方式让他厌恶反感——


    但商识序接下来的反应吓住了他。


    江怀枝:!!!


    赶在阻止的话语之前出口的,是被服务到位,江怀枝不可自控发出的呜咽声。


    他有些不敢置信,微微瞪圆了眼睛。


    这个商识序……还怪会的,没少自己练吧?


    正腹诽着,就听耳畔传来商识序微微压抑的声音:“疼了记得说。”


    轻缓低沉的气音叫人耳朵微痒,一瞬间想起来了上辈子那一夜荒唐景象。


    本以为经历大喜大悲,那段记忆已经逐渐淡忘了,没想到一句话唤醒了不堪的回忆。


    江怀枝紧紧闭上嘴,尽力克制住自己不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场诡异又折磨的帮助活动结束,江怀枝的脑子清醒不少,虽然还是难受,但没有一开始那么难捱了。


    帮他重新收拾好,商识序一言不发去了卫生间。


    江怀枝偏过了头。


    他好像看见商识序也有了点反应。


    不过也是人之常情,对方只是讨厌自己,而不是排斥那种世俗欲望。


    商识序再次回来的时候,等候良久的家庭医生被放了进来,他做完检查,给出了安心的回答:“不是中毒的反应,以防万一抽血做个详细检验。”


    “堵不如疏,大少爷现在的状况……排解一下就好。”家庭医生点到为止,房内味道还没散去,发生了什么实在是明显。


    江怀枝没脸出声,幸好还有人替他开这个口:“需要排解多久?”


    刚才的场景,江怀枝可不想再来第二遍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这个不好说,暂时不清楚药物成分含量,最坏的情况,可能会代谢一晚上。”


    他留了一些促进代谢的药,又叮嘱了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个人,江怀枝闭上眼睛装死,但是装得太僵硬,商识序的声音直直透过来:“今晚我陪着你,有什么需要告诉我。”


    江怀枝本不想理会,但是又怕自己不应,商识序真就不搭理了。


    犹犹豫豫的功夫里,刚压下去没多久的燥热感再度来袭,江怀枝咬着唇,破罐子破摔,翻过身,抓住商识序的袖子。


    握在掌心的却是温热的手腕。


    不知道何时,他褪去了外套,衬衫领口敞开,袖口挽起,这是做好了陪护的准备。


    江怀枝抽了抽鼻子,心下一酸。


    刹那间,他脑子里闪过了很多,好似被尘封已久的记忆突然间解放,源源不断在眼前播放。


    他以为自己是断了片,却原来不曾忘却,只是当时太过甜蜜的记忆与后来的经历反差太大,让他不敢回想。


    那现在呢?


    现在他还什么都没做。


    燥热的欲念上头,在脑海中叫嚣,拼了命的催促诱惑他:去啊,快去啊,这不是有现成的解决办法吗。


    直到想起商识序冷漠的眼神,霎时清醒。


    江怀枝到底是泄了气,微微颤抖,最后也只敢退而求其次:“商识序……你能不能……抱抱我……”


    只是摸一摸,摸一摸也可以的……不会到最后那一步,就还有余地。


    哪怕只是求一个心理安慰。


    商识序没有说话,轻微动静后,脱鞋上床,将人拢入怀中。


    江怀枝又闭上了眼,就这么无知无觉缩成一团,鼻尖飘着若有若无的清香。


    他突然想起来:“怎么今天不是橘子味?”


    话题转移的太突兀,商识序微微一愣,才意识到他在提什么。


    “今天场合不合适,没随身带着。”


    商识序微微吐出一口气:“我的没带,这里离家近,我叫人去取——”


    江怀枝眨了眨眼,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误会了他很久。


    “不是我卧室那瓶?”


    商识序语气微顿:“我不会动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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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怀枝轻轻“哈”了一声。


    那为什么……


    他没问出口,但商识序似乎看出了他的未竟之言,自顾自答道:“你喜欢。”


    说完,两相沉默,江怀枝突然伸出手,扯着他崩开的领口下拉——


    “吻我。”


    两张脸贴得极近,近到能感触对方的呼吸,药劲不断催促人犯错,但另一人坐怀不乱,像是听不见哀求的喃喃声,伸手抵住了江怀枝的唇。


    很轻,很软,但因为水分流失过多而干涩。


    商识序用几近轻不可闻的声音开口:“你会后悔的。”


    江怀枝快疯了。


    他很清楚地感知到理智在慢慢崩盘,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说什么都会拼命压抑住,但这是商识序。


    强迫自己封闭住的感情如热潮般涌入心口,这是他全心全意爱了四年多的男人。


    这让江怀枝怎么忍得下去。


    他真的抗拒吗,真的讨厌吗?那为什么不推开呢,明明有一万种方法可以抛下自己,为什么还要欲拒还迎。


    “我不后悔。”江怀枝不管不顾凑上前,用紊乱的气音回答,“你现在不走,我就当你是愿意的。”


    三,二,一。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像是拿到了赦令,突然占据到攻势高地,江怀枝攒着一股劲爬起身,跨坐到商识序身上,伸手就去扒拉他的衣服。


    衬衫一拽就崩,宽阔的胸膛露出来,八块腹肌映入眼帘,目光还没移开,下半边已然开始叫嚣。


    江怀枝一阵恍惚,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大意了。


    他会死掉的。


    刚生出一丝退缩的心思,手脚并用打算逃跑,但是气竭疲力,让他一屁股坐回商识序腿上,反而更近距离感受真实。


    商识序顺势,牢牢摁住了他的双手。


    “现在知道害怕了?”


    “晚了。”


    眨眼间,天翻地覆,江怀枝被抱着翻了回去,床虽弹软,但乍一下摔得突然,隐约生出一点吃痛的不适感。


    意识迷糊,感觉自己像是烧了起来,浑身都在发烫,他如同溺水的游鱼一般死死攀附着商识序,一阵混乱的求生挣扎后,又慢慢觉过味儿,原来让自己痛苦的就是面前这个人。


    江怀枝抽了下鼻子:“疼。”


    太仓促了,什么都没有准备。


    商识序微顿:“那我……”


    “不要,就这样吧。”没等他说完,江怀枝主动凑上前配合,“你轻一点就好。”


    好不容易把人逼到这一步,他怕自己一松口,商识序立马就跑了。


    但是真听他话留下来,江怀枝又觉得有点讨厌。


    太大了,还收不住力气。


    没经验的臭处男。


    被欺负到泪失禁发作,哭着闹着好一会,忙得两个人都焦头烂额。


    但商识序一提出去,下一刻江怀枝又紧紧抱着不放手。


    理智一旦离家出走,就只能归结于药性太离谱,这么久还没挥发干净。


    等到商识序结束时,异样的感受让江怀枝皱紧了眉,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有点久违的不适。


    这时才发现两人不知不觉又掉换成了坐位,商识序想带他去浴室,却被江怀枝拦住了动作。


    商识序温声提醒:“不及时处理,对身体不好。”


    这次轮到江怀枝去堵他的嘴。


    他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