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作品:《遇上病娇要如何自救》 便衣男第二次出现,这回是来抬走伤员。
脚步在房间里进进出出,房间里却安静得可怕,没人出声,也好像没人注意到凌乱的床铺。
直到闲杂的人都离开,客房门再次关上。
白色床单上落了大片血迹,赵清台依然维持着抓紧话筒的动作,坐在床头,动作看似戒备,眼底却有些涣散。
他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死,能不能急救回来,但是看样子应骄并不在乎,也没打算把后续的情况告诉他。
被拔掉的电话线垂落在应骄脚下,应骄站在床边,当着赵清台的面回放摄像机里的录像。
一些不堪的声音断断续续从相机里传出来,赵清台只当没听见,一心等力气恢复。
“不行啊,得重新拍。”应骄失望地看完全部视频,将摄像机丢在了一边。
赵清台低垂着头,连讥讽都懒得开口。
这样的安静没持续多久,一瓶矿泉水忽然递到了赵清台面前。
应骄甚至体贴地拧开了瓶盖,语气轻快:“赵老师,热身那么久,喝点水?”
赵清台抬眼看他。应骄做了个略有羞涩的表情,“老师怎么这样看我?跟您比,我这点手段哪里算得上什么。”
“跟我比?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没记错的话,我们刚认识吧。”赵清台嘴角一扯,“你这个年纪,真要有什么过节,也是你上一辈跟我的事。”
“赵老师果然不记得我了,真让人伤心。”
赵清台还没反应过来,脸上突然一凉,应骄手里的一整瓶矿泉水迎头浇了过来。
水柱猝然砸在脸上,赵清台猛地闭气,仍被呛得弓起身。
“啊,不好意思,手抖。”应骄嘴上道歉,手上却没停,直到瓶底朝天,才慢悠悠收手。
赵清台的眼皮被水糊住,他僵在床上,狼狈地闭紧眼睛,水滴不断从下颌坠落,在他被撕开的领口迅速洇出一大片湿痕。
“咦?”应骄端详片刻,忽然像发现什么似的,眼睛一亮,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相机。
赵清台还没来得及睁眼,下巴就被狠狠掐住,用力抬起来。
应骄用手机镜头扇打赵清台的脸,声音带笑,“赵老师,刚才有人说我迷/奸你,我好冤枉啊,我要是想迷/奸你,一开始给你下迷药就是了,何必等你醒过来?”他凑近些,压低声音,“还是醒着好,不管你是配合还是不配合,拍起来都有看头多了,看看我们赵老师现在这副样子。”
赵清台想甩开他的手,却被掐得更狠。
“可惜了,给你找了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没用。”应骄惋惜地摇头,“到头来还得我自己动手。”
两个?
赵清台一愣。他醒来时粟粟已被带走,所以并不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
应骄看出他的疑惑,却不解释,只拾起那条沾血的黑色皮带,接替了之前肌肉男没做完的事。“赵老师,你知道网民们最爱看什么吗?”
赵清台已经没心思搭理他的话,应骄的手掌扣来时,感觉就像一对无比沉重的铁钳,力气大得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所有的反抗瞬间如石沉大海,跟面对刚才那个人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邓方的事是我失算,真想不到赵老师这张脸,关键时刻居然那么管用。”应骄用力勒紧皮带,赵清台的腕骨顿时被箍得咯咯作响。
赵清台咬牙:“你想不到的多着呢。应骄,现在停手,我还能既往不咎。”
“嘘——”应骄两根手指抵在赵清台唇上,“看清楚现在是谁落在谁手里,老师这时候该做的不是威胁,是求饶吧。”
赵清台脸色森冷。“我没心情跟你闹,你就算把我绑起来又能怎么样?”他已经看出来,这个小鬼还没变态到男女不忌,就算把他绑起来,也做不出多出格的事。
应骄眼睛眯了眯,扬起笑容:“老师,您是专家。您来说说,为什么性侵案的受害者总是比施暴者更怕曝光?”
赵清台眉头蹙紧。
“我后来想,如果当时设计的是堂堂聿大教授,被一个又脏又烂的垃圾猥亵,会不会收效更好?”应骄扯掉赵清台身上凌乱的衣服,甩手扔在地上,“老师跟学生,还是太常见了,公众的容忍度居然变得那么高了。”接着是领带、衬衫、底裤,他把浑身赤裸的赵清台翻过来按在床上,像按住一条刮干净鳞片的鱼。
“这就是你‘破局’的办法?用对付女人的手段对付我?”赵清台的挣扎被通通镇压下去,只剩嘴上还能挑衅,“脑容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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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想不出更高明的招了?”
“不高明吗?可我觉得……意外地好用呢。”应骄一点也不以为耻,“赵老师虽然不是女人,守贞的决心却一点也不亚于女人。为了谁啊?真有意思。”他一只手摁在赵清台脸上,掌心的纹路几乎要嵌进颧骨。赵清台半张脸被他按进床里,另外半张脸在在他掌下逐渐凹陷、变形,被堵住的半边视野里只有应骄冰冷的袖口。
闪光灯在咫尺外骤然亮起,应骄唇边衔着笑,用手机记录下这幅画面。
他用同样的手法又拍了几处特写,“赵老师,还记得之前那个问题吗?你在我这个年纪,最看重什么?”
“脑子有病就去医院治。”赵清台睁开眼,愤怒地瞪着他。
“不回答也没关系哦。”应骄一把揪住赵清台的头发,把他整个上半身拽离床面,眼看着赵清台脸色越涨越红,逐渐难掩屈辱的表情,他满意地按下快门,“猜也猜得出来。以前的事其实也没那么重要啦,收走你现在最珍视的也不错。”他松开手,轻声说,“真想看看赵老师被打回原形的样子。”
赵清台哑声道:“这就是你的目的?”
应骄愉快地弯起眼睛。
“呵,”赵清台嗤笑,“总要有个理由吧,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不久之前他们还是陌生人,这个应骄怎么会对他抱有这么大的恶意?可对方话里话外,又好像跟他早有积怨。
“嗯?你的腿还没好?”应骄没回答,他忽然有了新发现,仔细看了两眼赵清台的腿上的淤肿,“不该这么重吧。”随后,他像是想起来什么,目光转向赵清台的其他身体部位。
赵清台被他看得脊背发寒。
“啊,还在!”应骄一脸“惊喜”地盯住赵清台胸口。
赵清台低头看去,那里有道已经褪得很淡的笞痕,不细看几乎察觉不到。
“赵老师平时玩得那么开,怎么到了这张床上就开始装蒜。”应骄笑道,“看来还是人选不对。”
赵清台警惕地盯着他。
“老师,你说……今晚拍的这些照片,如果被那个人看到了,他是会继续护着你呢,还是会嫌你脏、嫌你丢他的脸呢?”应骄的手掌下滑,来到赵清台臀尖,声音轻得像耳语,“我们试试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