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您看奴才这手艺,还行吧?
作品:《娘娘开门,奴才来请安了》 她现在是真的怕了。
她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再让这个小畜生这么折磨下去。
自己肯定会控制不住的。
“放过你?”林钰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说不出的,得意和报复的快感,“娘娘,您这话可就说错了。”
“奴才这可是在伺候您呢。”
“您要是不满意,奴才哪儿敢停啊。”
他说着,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甚至都开始在他的按摩手法里,加入了一些只有在青楼楚馆里才会出现的下流招式。
慕容椿只能咬着牙,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咒骂着那个,正在对自己为所欲为的男人。
林钰!
你这个混蛋!
你这个王八蛋!
你给哀家等着!
等哀家以后当了皇帝,哀家第一个就把你给宰了!以报今天的仇!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林钰感觉已经把这个老妖婆折磨得差不多了。
再折磨下去,恐怕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他这才缓缓停下手上的动作。
然后从那张散发着暧昧气息的龙凤床上,爬了下来。
他理了理自己那有些凌乱的衣衫,然后对着那个还趴在床上,像一摊烂泥一样,一动也不动的女人,说道:“娘娘,您看奴才这手艺,还行吧?”
慕容椿没有说话。
她只是默默地,从那张柔软的枕头里抬起了头。
用那双已经变得有些迷离和失焦的凤眸,死死盯着林钰。
那眼神里充满了说不出的复杂和怨恨。
有愤怒,有不甘,有羞耻,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依赖和迷恋。
她想骂他。
可她却骂不出口。
她想打他。
可她却抬不起手。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把自己给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个无比得意,也无比欠揍的笑容。
然后对着自己长长地作了一揖。
“娘娘,您要是没什么别的吩咐,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他说完就想转身开溜。
可他还没来得及走。
一个沙哑而又带着几分命令意味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身后响起。
“站住。”
林钰的脚步瞬间就僵住了。
他奶奶的!
这老妖婆还想干什么?
难道她还嫌自己刚才被折磨得不够惨,还想再来一次?
他僵硬地转过身。
“娘娘,您……您还有什么吩咐?”
慕容椿没有说话。
她只是缓缓地,从那张散发着暧昧气息的龙凤床上,坐了起来。
她那件明黄色的凤袍,因为刚才的放纵而变得有些凌乱。
衣领大开,露出了那一片让人看了就血脉偾张的雪白肌肤,和那一道深不见底的充满了诱惑的事业线。
她就那么毫无顾忌地展现在林钰面前。
她看着林钰,就像一头饥饿的母狮,在看着自己那唾手可得的猎物。
眼神里充满了说不出的占有和征服。
林钰被她看得心里一阵发毛。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想跟这个危险的女人拉开一点安全距离。
可他还没来得及退。
慕容椿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林钰的衣领。
然后用力一拉!
林钰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就朝着她那柔软而又丰满的怀里倒了下去。
“**!”
林钰只觉自己的脸被弹了一下。
他想反抗。
可他的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一动也动不了。
慕容椿将他拉起来,依旧攥着他的领口。
然后将脸一点一点的凑过来。
林钰想躲,却又想尝尝太后娘娘的胭脂是什么味道的。
于是僵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慕容椿那涂着鲜红色蔻丹的红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完了。
一切都完了。
自己今天恐怕是真的要被这个老妖婆给玷污了。
自己那守了十八年的清白之身啊!
就要这么不明不白地交代在这里了吗?
林钰在心里发出一声充满了绝望和不甘的哀嚎。
他闭上眼睛放弃了所有抵抗。
准备迎接那即将要到来的**。
可他等了半天。
那预想中的湿润而又柔软的触感却并没有出现。
他疑惑地睁开了眼睛。
只见那个老妖婆正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
“怎么?怕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调侃和戏谑。
“你不是挺能耐的吗?”
“你不是挺会折磨人的吗?”
“怎么现在就怂成这个熊样了?”
林钰听着她这话,心里又是一阵火大。
草!
这老妖婆变脸的速度,简直比翻书还快!
前一秒还跟个要**的母老虎似的。
怎么现在又变成了一个,只会耍嘴皮子的小丫头了?
“娘娘,您就别再拿奴才寻开心了……奴才胆子小,经不起您这么吓唬……”
“胆子小?”慕容椿笑了,“呵我看你的胆子比谁都大!”
“连哀家都敢调戏,都敢折磨。”
“这天底下还有你林钰不敢干的事吗?”
林钰被她怼得哑口无言。
“娘娘,您……您误会了……”他想了想,只能硬着头皮开始胡说八道,“奴才……奴才那不是在调戏您,也不是在折磨您。”
“奴才那是在为您治病!”
“治病?”慕容椿愣了一下。
“没错!”林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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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专业的笑容,“娘娘,您有所不知。”
“您这肩膀酸痛的毛病,不是什么普通的风湿骨痛。”
“而是因为您长期忧思过度,气血不畅而导致的经脉堵塞。”
“想要治好这种病,光靠普通的按摩手法是没用的。”
“必须得用一种特殊的,能打通您全身经脉的,以毒攻毒的法子。”
“奴才刚才就是用的这种法子。”
“虽然过程是痛苦了一点,刺激了一点。”
“但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
“您现在再感觉感觉,您那肩膀是不是已经不那么酸,不那么疼了?”
慕容椿听着他这番话,也是一愣一愣的。
她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咦?
好像还真的不那么酸,不那么疼了。
难道这个小畜生说的都是真的?
他刚才真的不是在故意折磨自己,而是在为自己治病?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想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就算……就算你是在为哀家治病。”
“那你也不能……不能用那种……那种下流的招式啊。”
她的脸没来由地一红。
想起了刚才被林钰给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香艳场面。
心里又是一阵又羞又气。
“娘娘,您这就又冤枉奴才了,奴才那可不是什么下流招式。”
“那是我那个神医师傅传授给我的独门绝技。”
“名为阴阳调和,乾坤大挪移。”
“据说只有用这种招式,才能把您体内那些堵塞了的经脉,给彻彻底底地打通。”
“也只有这样,您的病才能好得快。”
阴阳调和?
乾坤大挪移?
慕容椿听着他这越来越玄乎的话,下意识就觉得他在胡说八道。
但自己肩膀确实不酸了呀,这是怎么回事?
她想不明白。
这个小畜生,到底是从哪儿学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歪理邪说的?
怎么一套一套的,听起来还都挺有道理的?
“行了行了,别在这里跟哀家胡说八道了。”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哀家乏了,要歇息了。”
“你先下去吧。”
她现在,一秒钟都不想再跟这个,总是能把自己给气得半死的太监多待了。
她怕自己再跟他待下去,会忍不住当场把他给活活掐死。
“是,娘娘。”林钰如蒙大赦。
连忙从那张,让他感到无比危险的龙凤床上爬了下来。
然后头也不回地就朝着寝殿外跑了出去。
“噗哈哈哈哈。”
慕容椿看着他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得意地大笑起来。
小狐狸,就你还想跟哀家斗?
你还嫩了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