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周五晚间，某处大学的女生宿舍内。


    “唉，看什么剧下饭好呢？”


    麻辣烫的香气扑鼻，谢琳的手指却在手机屏幕上漫无目的地划拉着各个视频平台的图标，眉头都快拧成了麻花。


    “剧荒啊剧荒，真是人生一大痛苦！”


    谢琳，典型的Z世代女大学生，性格开朗活泼，是宿舍里的开心果，人缘极好。


    但她有个非常鲜明的特点——她不是追星族，甚至对此有些嗤之以鼻。


    她一直无法理解，那些为了遥不可及的明星，动不动就省吃俭用花钱打榜、在网上撕心裂肺为偶像应援、


    整天心疼“哥哥姐姐太辛苦”的粉丝行为。


    在她看来，这简直是在挑战人类的智商下限——“


    人家一部戏赚的钱，够你辛辛苦苦挣几辈子了，需要你去可怜？


    有那闲工夫，多关心关心自己和爸妈不好吗？”


    她自诩为“最纯粹的影视消费者”或者说“高贵纯路人”。


    谢琳的喜好非常直接：歌好听，她就加入歌单；


    剧好看，她就追；


    偶然刷到颜值惊艳的明星，她会很诚实地“哇塞”一声，顺手点个赞。


    但刷不到也绝不会特意去搜索关注，一切全凭缘分和作品本身的质量说话。


    然而，


    最近这段时间，谢琳陷入了严重的“剧荒”。


    放眼望去，


    市面上宣传声势最浩大的，无非就是那两部——《琅琊榜》和《择天记》。


    面对线上线下铺天盖地的广告轰炸，她也曾被“诈骗”过去看了几眼。


    总结下来就是：


    《琅琊榜》？


    她硬着头皮坚持看完了第一集，结果被里面关系错综的人物，搞得头昏脑胀，最终无奈放弃。


    《择天记》？


    那就更快了，只坚持了个开头。


    当看到那仿佛停留在网页游戏水平的“逆天”特效，以及男主角那过于“精致”的表演时，谢琳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毫不犹豫地点击了关闭。


    这玩意儿简直是辣眼睛！


    “完了完了，内娱是不是真的要完了？”


    谢琳扒拉了一口麻辣烫里的肥牛，生无可恋地哀叹，“难道现在连一部能让我安心下饭的剧都没有了吗？


    总不能让我再去刷第20遍的《武林外传》吧？‘额滴神啊’！”


    她忿忿地退出了一打开就是《择天记》巨幅广告的企鹅视频，感觉连食欲都受到了影响。


    算了，还不如去刷刷视频，打发时间呢。


    点开小破站的电视图标，谢琳习惯性地先看了一眼关注列表。


    常看的几个美食区UP主头像都是灰的，显示“暂无更新”。


    “不是吧阿sir……连小破站都抛弃我了吗？这饭还能不能愉快地吃了？”


    她郁闷地嘟囔着，只好退而求其次，去首页查看“今日热门”视频榜单。


    首页推荐里，


    大半壁江山都被各种清凉养眼的Cosplay小姐姐占据。


    她们穿着布料节省的二次元服装，套着各式丝袜，露着白皙的大长腿，在动感的音乐下跳着活力四射的宅舞。


    “庸俗！肤浅！就知道搞这些‘魅男’操作！”


    谢琳恨铁不成钢，可手指却非常诚实地快速操作——“点进去，收藏，投币，一键三连！”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准备等晚上夜深人静时，再好好“批判”一下这些“丧失道德”的小姐姐。


    就在她一路“批判性收藏”下去，几乎要对小破站失望时，一个与众不同的视频标题吸引了她的目光。


    【北电老师深度解析《琅琊榜》，称其为近年最优秀的作品】


    播放量：37.8万，正在快速增长中。


    “北电老师？深度解析？还最优秀？”


    谢琳第一个反应就是撇嘴，“真敢吹啊，现在的标题党为了流量真是没下限了。”


    她本能地有些排斥这种看似“尬吹”的营销。


    但眼看碗里的麻辣烫快要凉了，而这个视频时长有二十多分钟，正好适合用来当背景音下饭。


    抱着“我倒要看看你能吹出什么花来”以及“不能浪费粮食”的心态，谢琳勉为其难点开了这个视频。


    视频画面很清晰，


    显然是坐在教室前排的学生用手机拍摄的。


    镜头主要对着讲台左侧，一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老师正站在投影幕布旁侃侃而谈。


    幕布上定格着《琅琊榜》的某个画面。


    老师的声音透过手机的麦克风传来，低沉而富有磁性，普通话标准，咬字清晰，听起来非常舒服，很有大学教授讲课的那种范儿。


    “同学们，《琅琊榜》的第1集开头部分。”


    张松文指着定格的画面，“其实编剧和导演在这里，就已经用镜头语言，向我们清晰地阐述了主角林殊到梅长苏的身份转变。


    谢琳夹起一筷子金针菇塞进嘴里，漫不经心地听着，权当是知识科普。


    “《琅琊榜》的开场，用极其惨烈和具冲击力的战争场面，直观地把‘仇恨’的种子埋下了。


    这是推动整个故事前进最原始、也最强大的动力。”


    张老师说着，操控视频进度，画面暂停在‘梅长苏’从噩梦中惊醒，望向窗外的特写镜头。


    “大家仔细看顾清同学这里的表演，”


    张松文引导着，“你们从他的眼神和微表情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不就是恨意吗？”


    谢琳不以为意。


    “张老师，是恨意！”


    下一秒，视频里，课堂上的学生们杂乱声音回答。


    这反倒让谢琳开心起来，看来她很有当影评人的潜质嘛。


    “同学们理解得非常到位！就是‘恨意’！”


    张松文赞许地点点头，随即深入剖析，


    “梅长苏此刻眼神中蕴含的‘恨意’，就是整个开场部分的点睛之笔，也是贯穿这部剧始终的主线。


    “他的恨意，一下把前面的惨烈的战争、变成了一个‘阴谋’！”


    “当然，这里也要表扬一下顾清同学的表演，面部肌肉控制的非常完美，脸是平静的，却用眼神把情绪全部表达出来，


    间接性的展现出，梅长苏是一个非常懂得隐忍的人，”


    说话间，拍摄的镜头，陡然翻转到后排，


    【啊啊啊啊啊啊！！！！！！】


    【前方高能！颜霸出击！】


    【弟弟杀我！！！】


    【顾清！！！是活的顾清！！！在教室里！！！】


    【学长好帅！我要考北电！！！】


    ……


    密密麻麻、层层迭迭的“啊”字和各种惊叹号，瞬间淹没了整个屏幕，几乎看不到画面。


    “我靠！发什么癫呢？！”


    谢琳被这突如其来的“弹幕泥石流”吓得手一抖，差点把筷子扔出去。


    她这才明白刚才飘过的“前方高能”预警是什么意思。一边吐槽着


    “这帮追星女孩太可怕了”，


    一边连忙手忙脚乱地关闭了弹幕功能，世界终于清静了。


    张松文温和的声音继续讲解：


    “军队的落败，林殊的坠崖，不是敌众我寡，而是有人在背后暗算！”


    “那么，坠崖没死的第1件事，自然是复仇和寻找真相！”


    他抽丝剥茧，把前两集的内容一一剖析的干净。


    救下梅长苏的蔺晨，坐拥琅琊阁，能收集天下消息，显然是帮助梅长苏寻找幕后黑手的关键人物。


    北燕六皇子，无背景，无实力，可却在化名梅长苏的‘林殊’帮助下，坐稳太子之位。


    这也使得梅长苏一举成名，从而吸引到大梁皇子们的注意！


    这是否是梅长苏的刻意为之？


    陷害他的人，是否就在大梁？


    到底是皇子想要利用梅长苏夺得太子之位，还是梅长苏亦想借用皇子之手，寻找陷害自己的真凶？


    谢琳和大多数实时观看的B友，在张松文极会讲故事的声音中，听的也渐渐入迷起来。


    特别是谢琳，


    她是实打实看过琅琊榜的第一集，脑子里依稀有剧情的印象，


    特别是里面出现杂乱的人物，本来她是根本理不清的。


    可张松文的音图解析下，此刻也是恍然大悟，“还真是！”


    “到底谁才是陷害梅长苏的真凶？”


    “梅长苏入大梁，到底会辅佐哪位皇子？！”


    种种念头涌现谢琳的脑海里，让她也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


    可偏偏这时，


    视频戛然而止。


    “我靠？！没了？！这就没了？！”


    谢琳正看到兴头上，看看黑掉的视频屏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搞什么飞机啊！视频还带在这种地方断掉的？！


    老娘刚燃起来的追剧之魂啊！我的第二集呢？！后续分析呢？！”


    她急忙点进发布这个视频的UP主主页，结果翻遍了动态，也没有找到所谓的“续集”或者“下期”。


    她又不死心地翻到视频评论区，果然看到里面哀鸿遍野，无数网友都在疯狂刷着：


    “求更新！”


    “你三连没了！”


    “断在这里你是人吗？！”


    之类的评论，与她同病相怜。


    “琳琳，”


    就连上铺原本沉默的室友，此时也被勾起了兴趣，探出脑袋好奇地问道，“你们下面在看什么剧的解析啊？听起来好像挺有意思的样子？叫什么名字？”


    “叫《琅琊榜》，”


    谢琳下意识地回答，话到嘴边，她把原本想说的“有点无聊”硬生生咽了回去，


    改口道，“是……是一部挺有意思的权谋剧，感觉格局挺大的，不像那些情情爱爱的偶像剧那么弱智。”


    连谢琳自己都没察觉到，在经过张松文的深度解析后，


    她对这部剧的评价已经悄然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弯，甚至开始觉得它很有“深度”和“内涵”！


    这种感觉，颇有些类似前世经典历史剧《大明王朝1566》后来在B站爆火时的情景。


    当时小破站的评论区，突然冒出一大群“历史懂哥”和“权谋分析帝”。


    在各种影视剪辑和二创视频的评论区底下，引经据典、高谈阔论，深入“剖析”剧中的政治博弈和人性挣扎，


    帮其他没看过剧的网友“科普”这部剧有多么“神乎其神”、“内涵深刻”。


    可实际情况呢？


    真正能从头到尾、一集不落地看完《大明王朝1566》这部节奏缓慢、台词艰深、人物关系复杂的正剧的观众，其实屈指可数。


    大多数人了解和谈论的，不过是来自于那些影视区UP主们加工过的、带着强烈个人解读色彩的“解说视频”罢了。


    而《琅琊榜》的巧妙之处就在于，它的“阅读门槛”恰好卡在了一个非常精妙的位置。


    它不像《大明王朝1566》那样高深晦涩，让普通观众望而却步；


    也不像市面上大多数古装偶像剧那样低智弱化情节，让人完全提不起兴趣。


    它恰到好处地融合了权谋的烧脑、复仇的爽感、人物的魅力以及精致的制作，


    完美地戳中了那些既想看点“有内涵”的，又不愿太费脑子的“进阶型观众”和“伪·权谋爱好者”的痒处。


    于是，


    张松文课堂解析《琅琊榜》的这段视频，如同投入湖面的一颗石子，在小破站迅速激起了层层涟漪，持续走红。


    尤其是视频中顾清的短暂露脸，更是为这个视频注入了巨大的流量吸引力。


    他的粉丝们闻风而动，全力捧场，让视频的热度节节攀升。


    更重要的是，顾清在小破站，那是什么地位？


    那可是被广大B站用户戏称为“破站之子”、“B站自己人”的存在！


    是无数音乐区、古风区UP主的“衣食父母”！


    多少人靠着翻唱他的歌、剪辑他的视频，收获了人生第一个十万粉、百万粉，走上了内容创作的“人生巅峰”？


    “这个泼天的富贵，终于要轮到我们影视区了吗？！”


    眼看着音乐区、古风区的同行们靠着顾清相关内容吃得满嘴流油。


    影视区的UP主们早就羡慕得眼泪从嘴角流下来了。


    此刻见到张松文解说《琅琊榜》视频大获成功，他们仿佛看到了财富密码和流量曙光，一个个激动得热泪盈眶。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影视区的UP主们纷纷抓住这波灵感，开始疯狂加班加点，熬夜爆肝。


    他们一边仔细重刷《琅琊榜》，一边疯狂查阅资料、撰写文案、剪辑视频，试图从不同角度挖掘出剧中更多未被注意到的细节、伏笔和深意。


    《5分钟带你看懂琅琊榜人物关系》、


    《深度解析琅琊榜中的权谋博弈，细思极恐！》、


    《琅琊榜隐藏细节大揭秘，99％的人都没发现！》……


    各类解读视频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并且频频登上B站热门榜单。


    小破站的官方运营，自然也乐见其成，甚至在算法上给予了额外的流量扶持。


    毕竟，


    在平台早期筚路蓝缕、用户稀少、内容匮乏的时候，是顾清为B站吸引了第一批核心的古风爱好者和品质剧观众，稳住了基本盘。


    这份“雪中送炭”的情谊，如同贫穷时心底留下的温柔白月光，让阿B及其用户始终对顾清抱有一份特殊的优待和亲近感。


    可遗憾的是，小破站虽然社区氛围浓厚，用户粘性高，但其影响力在当时主要还是集中在特定的二次元圈层。


    加上其独有的、需要回答大量专业问题才能转正的“高难度”会员机制，


    无形中构筑了一道壁垒，使得其热度很难像其他大众平台那样，迅速破圈，辐射到更广泛的受众。


    好在，


    “办法总比困难多”！


    “搬(盗)视频！”


    虽然这种行为非常不道德，侵犯了原创UP主的权益。


    但这却是最快速、最有效的传播方式。


    许多热衷于安利顾清的粉丝，或者单纯想蹭这波热度的营销号，


    开始大量搬运B站上关于《琅琊榜》的优质解说和二创视频，分发到用户基数更大、热度更高的平台，如博客、筷手、贴吧等等。


    可惜，


    这条“盗播”之路，起初走得并不顺利，接连遭遇打击。


    博客，作为内娱粉丝和舆论的主战场，环境极其复杂。


    这里聚集着各家明星最狂热、最好斗的粉丝，充斥着拿钱办事、引导舆论的水军，以及纯粹为了发泄戾气的网络黑子。


    顾清作为顶流中的顶流，他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其他艺人粉丝眼中的“头号假想敌”和“必须拉下马的对象”。


    再加上那些不愿见他一直风光下去的竞争对手公司在背后推波助澜、雇佣水军……


    几乎每一个被搬运到博客的《琅琊榜》解说视频下面，都充斥着不堪入目的嘲讽和攻击：


    【找自己学校的老师来尬吹，真是脸都不要了！】


    【顾清这营销手段真是low穿地心，强行给自己脸上贴金！】


    【一部节奏慢得要死、演员颜值拉胯的烂剧，还能吹出深度？顾清养的洗脚婢真是能洗！】


    ……


    博客的舆论阵地，短时间内难以攻克，宣传遭遇了滑铁卢。


    筷手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由于顾清早期与筷手产生过一些不愉快，平台方对顾清相关的内容并不友好，进行了限流处理。


    搬运过去的视频，如同石沉大海，激不起半点水花。


    至于贴吧？


    那更是“抽象文化”和“网络骂战”的重灾区。


    老哥们的评论，更加简单粗暴、不堪入目，充满了各种网络黑话和人身攻击，让试图去安利的顾清粉丝们感到身心俱疲。


    一时间，


    顾清的粉丝们感觉“举目皆敌”，在各个平台都碰了一鼻子灰，颇有些失魂落魄。


    就在山穷水尽之时，


    阿抖：“你们…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当第一个敢于“吃螃蟹”的人，将B站上那些制作精良的《琅琊榜》解说视频，经过剪辑和适配，搬运到阿抖平台上后。


    令人惊喜的事情发生了，视频热度如同坐上了火箭，一发不可收拾！


    阿抖的后台运营人员中，不乏有一些喜欢“公款追星”的年轻员工。


    她们会偷偷给自己喜欢的明星视频加点推荐量，但这通常是偷偷摸摸、小范围的操作。


    然而，


    轮到顾清这里，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顾清弟弟……啊呸！顾总！顾老板！那可是我们阿抖的自家人！是战略合作伙伴！！”


    内部达成了共识。


    再加上顾清那庞大且活跃的粉丝群体——


    “数据女工”们开始有组织、有纪律地在阿抖上发力，点赞、评论、转发，数据做得漂漂亮亮。


    阿抖平台从创建至今，虽然才不过半年多时间，但其用户增长的速度，堪称恐怖！


    抛开顾清自身带来的巨大流量，以及从竞争对手筷手那里吸引过来的大量用户之外。


    在这短短的半年里，阿抖凭借着其独特的算法推荐和轻松娱乐的内容生态，已经孕育出了多个火爆全网的“现象级”视频和网红。


    例如：


    “撒贝宁杀乌鸡”——一段配上魔性音乐《Seve》的鬼步舞视频，引发了全网模仿热潮，是当时当之无愧的最火翻跳舞蹈。


    “我们不一样！”


    歌手大壮演唱的这首歌，以其沧桑嘶哑的嗓音和朗朗上口的旋律，迅速血洗阿抖，单个视频播放量突破3080万，评论数高达38万条！


    ·


    除了唱跳，


    阿抖开辟的“手指舞”赛道也独树一帜。


    网红张欣尧卡点比划的《要不要做我女朋友》视频，点赞260万，评论25万；


    说唱歌手拢猪的《全部都是你》对嘴卡点视频，点赞量同样轻松突破百万。


    还有技术流博主‘黑脸V’的炫酷特效视频……


    各种创意内容令人眼花缭乱，用户几乎都能在这里找到自己感兴趣的内容领域。


    反观此时的筷手，内容生态似乎还停留在各种“摇来摇去”、剧情雷同的“土味社会摇”和“土味情景剧”阶段。


    靠着几位“祖师爷”、“祖师奶”叱咤风云。两者一对比，高下立判。


    这种直观的内容差异和用户体验，使得阿抖的用户数量如同坐上了火箭，一路狂飙。


    此时，其注册用户数量已经悍然突破了1000万大关，


    而日活跃用户也达到了惊人的173万！


    于是，


    第二天，当这173万日活用户像往常一样，睡眼惺忪地拿起手机，习惯性地刷起阿抖时……


    还没刷几个视频，大数据就精准地将一个又一个《琅琊榜》的精彩解说片段、高光时刻剪辑，推到了他们的眼前。


    这种近乎“饱和式轰炸”的推荐力度，所造成的影响是恐怖且立竿见影的！


    哪怕只有其中1％的用户，因为某个片段、某句解说而被吸引。


    从而产生了“咦？这剧好像有点意思？”的念头，进而去视频网站搜索观看，或者在评论区留下一条肯定的评价，


    甚至只是在朋友闲聊时随口提上一句……


    这涓滴细流汇聚起来，所形成的口碑浪潮和舆论影响力，将是天翻地覆的！


    要知道，


    在娱乐圈，一个顶流艺人，如果能长期拥有3万个真实、活跃、有消费能力的核心粉丝，在全世界的娱乐圈都能够横着走。


    几乎就是在一夜之间，舆论的风向开始悄然转变。


    这股由阿抖引爆的观剧热潮，其效果在数据上得到了最直接的体现：


    星期六晚间，黄金档收视率出炉：


    《琅琊榜》： 2.1％


    《择天记》： 1.5％


    《择天记》那坐了还不到一周的收视率宝座，还没焐热乎，就被《琅琊榜》以绝对优势，毫不留情地一脚踹了下去！


    而更加夸张、


    更能体现网络热度和观众（尤其是年轻观众）选择倾向的，是网络视频平台的单集播放量：


    《琅琊榜》单集播放量：破1亿！


    《择天记》单集播放量：约5000万。


    《琅琊榜》的领先幅度达到了惊人的50％！


    并且，其网络评分和口碑还在持续攀升，各大社交平台上的讨论热度居高不下，


    “良心剧”、“演技派”、“权谋精品”等正面评价成为主流。


    反观《择天记》，则在一片骂声中继续口碑衰败。


    魔改的剧情严重脱离了原著精髓，演员的表演备受诟病，那廉价的特效更是成了众人嘲讽的笑柄。


    即便是战斗力最强的芦苇姐姐，面对海啸般涌来的真实观众批评，也再也控不住评论区了。


    曾经许诺的“S+大作”，如今看来更像是一个巨大的泡沫。


    顾清“锦鲤”的神话，仍在继续！


    而又一位顶流，则在这轮正面碰撞中，口碑和期待值都……碎了一地。


    “还有谁？！”


    此时的顾家人们强的可怕，在各个社交平台昂首挺胸，到处嘲讽。


    可与此同时，


    某处综艺节目的录制现场，


    “不好意思，请问，


    你有…Freestyle吗？”


    戴一副墨镜的‘酷哥’，手里握条金链子，正对着一位歪嘴战神，冷酷发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