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求求你们互相背刺吧
作品:《请在我的废墟里爱我》 冬逢初轻轻叹了口气,看向随歌,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够了。随歌点点头,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手指自爱牌堆上方划了个夸张的弧线:“这一轮,我出——四张A!”
眼镜男疯狂心算:“绝对不可能!根据已出牌统计,牌堆里只剩三张A了!”
暴躁老哥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我质疑!”
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下来,随歌慢悠悠地翻开自己的牌,只有红心A和方片A静静放在桌面上。
“哈哈哈!”老哥激动地站起来,手指发抖地指着随歌,“你小子终于完了!一整局吵死老子了!这次看你往哪逃!”
就在执行官准备递上左轮手枪时,随歌突然从袖口抽出一张牌,轻笑地甩在桌面上:“错~天使牌,抵消质疑~”
暴躁老哥的表情瞬间凝固:“你哪来的天使牌?!”
随歌眨眨眼,竹扇“唰”地展开:“第一轮藏的~没想到吧?”
“执行官!”老哥气得把桌子拍得震天响,“这明显是作弊!这孙子出老千!”
站在角落里的执行官缓缓抬头:“出千有效。”他朝老哥推来惩罚牌堆,“请抽取。”
老哥的手抽向牌堆,抽出一张——【随即饮一杯酒。】
执行官推来五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随歌吹了个口哨:“哇哦~终于有点刺激的了!”
“等等!”眼镜男突然拦住他,紧张道,“根据概率,至少有一杯有毒。”
暴躁老哥冷哼一声,扫了一眼随歌:“我就是要看这孙子能得意到几时。”他随手拿起最右边那杯,仰头一饮而尽。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哈!”暴躁老哥把空杯重重砸在桌上,“看到没?根本……”
他的声音突然卡住,瞳孔猛地收缩。
“哐当!”酒杯滚落在地。
他痛苦地掐住自己喉咙,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紫。青筋像蜘蛛网般在皮肤下蔓延,嘴角渗出黑血。
随后,他重重栽倒在赌桌上,打翻的牌堆像落叶般飘散。他最后抽搐了两下,再也不动了。
“哈…”随歌轻笑一声,竹扇展开遮住下半张脸,目光盯着地上的尸体。
女人和眼镜男对视一眼,两人轻轻点了点头。而冬逢初依旧安静地靠着椅背,手指搭在牌堆上。
“下一轮。”执行官慢悠悠道,对脚边的尸体视若无睹。
现在,场上还剩下四人。女人捏着最后的手牌,嘴角勾起一抹阴毒的弧度,缓缓将一张黑底红纹的牌推到桌面上:
“我出……魔鬼牌。”
面板忽然亮起,血红的【全体惩罚】字样在桌面上跳动。执行官推来四杯不明液体,杯壁挂着水珠。
“【随机饮品】,可能是果汁,也可能是即死毒药。”执行官补充。
“哎呀怕什么!”随歌一把抓起最近的杯子,“人生自古谁无死!”说完仰头灌下。
“噗——!!!”
他差点一口喷出,整张脸涨红,疯狂扇着竹扇:“辣辣辣辣辣!!!这特么是辣椒油兑二锅头?!”
冬逢初平静地端起另一杯,抿了一口:“是蜂蜜水。”
眼镜男推了推镜片,选了第三杯。刚喝下半口,突然瞳孔猛地缩小,掐着喉咙栽倒在地,口吐白沫抽搐起来。
“哈哈哈哈!”女人得意大笑,抓起最后一杯一饮而尽,“赢家当然是……呃?!”她的笑声戛然而止,指甲突然发黑,七窍渗出紫血,“不…可…能…”
随歌一边被辣的哈气一边挥手:“拜拜了您嘞~”
执行官微笑道:“恭喜二位成功晋级。”
“唉~早死晚死都得死啊…”随歌伸着懒腰站起来,跟着冬逢初离场。执行官盯着三具同样口吐白沫、被毒死的尸体直发愣。
“等等!”随歌突然扒着门框探头,“执行官!能打包那杯蜂蜜水吗?我们队长意哥喜欢喝甜的!”
然后冬逢初坚定地把他拖走,并温柔地提醒如果他把蜂蜜水带回去,江意会亲自把他揍成蜂蜜水。
宿舍门被再次推开时,初与序正靠在窗边擦拭短刀。
随歌人还没进来,声音已经响彻整个房间:“同志们,我们活着回来啦!意哥我本来可以给你带蜂蜜水的,但太难喝了…哎意哥呢?”
景明垂从医疗箱前抬头,手里还拿着沾血的棉签:“意哥回宿舍后就晕过去了。你们怎么这么晚回来?”
随歌一听就明白,江意这是因为胃痛痛晕过去了,他立刻一个滑跪扑到江意床边,竹扇舞得呼呼作响。见江意此刻呼吸平稳无大碍,他才松了口气,朝景明垂解释:
“哎呀你是不知道!我们那桌有个暴躁老哥,非要和我讨论宇宙大爆炸是不是火锅炸了。”
见几个队友都无大碍,冬逢初走到初与序身旁,轻轻按住她想起身的动作。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额角新增的伤口上。
“被什么东西砸到了?”他指尖悬在伤口上方,没敢触碰。
“自己撞到了。”初与序睁着眼说瞎话。
“你俩别腻歪了!”随歌突然从中间挤进来,将几块压缩饼干分发,“快来分赃!我们在比赛里的最后一餐,明天这时候我们就回永冬之城了!”
【第四场游戏存活人数:40/315】
【第五场游戏将于明早七点开始,请各位做好准备。】
“先休息吧。”初与序淡淡道,五人纷纷躺下。
不远处,屠宰场的队伍死死盯着几人,他们对视一眼,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等待着下一场游戏的到来。
不知睡了多久,浓烟涌入门缝的时候,初与序睁开眼,一骨碌爬起来。
眼前一片血红,不是梦境,而是真实的光。天花板垂落的电线噼里啪啦,热浪扭曲了空气。她下意识去摸腰间的短刀,却触到一只冰凉的手。
“别动。”景明垂的声音在浓烟中异常清晰,一块湿毛巾已经捂在她口鼻上,“有人放火。”
远处传来随歌的骂声:“操!老子竹扇能量不足!还在恢复!灭不了火!”紧接着是冬逢初的咳嗽声和江意虚弱的喘息。
初与序刚要站起身,右眼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失明的黑暗与浓烟交织,左眼在此刻的环境下仅能看见模糊晃动的火光。耳边响起尖锐的嗡鸣,是熟悉的PTSD发作前兆。
“初与序!”景明垂的厉喝将她拉回现实,一根燃烧的横梁砸在她们脚边,火星溅上手背,“跟我走!”
琴弦缠上初与序的腰,景明垂拉着她的手冲入浓烟。走廊已成火海,不断有玩家尖叫着从宿舍滚出。有人浑身是火,有人背后插着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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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与序的左眼勉强辨认出几个身影在互相砍杀,是那些等不及最后一场游戏的疯子。
“低头!”景明垂突然按住她的肩膀,一张燃烧的扑克牌擦着发梢飞过,钉入身后偷袭者的眼球。初与序回头,隐约看见齐无尽站在楼梯口,手里的扑克牌正在引燃更多的火源。
右眼突然传来钻心的痛,初与序踉跄着跪倒,捂住右眼,世界在眩晕中天旋地转。恍惚间有个陌生玩家拽住她的衣领,刀尖直取她完好的左眼!
下一秒,琴弦割断偷袭者的喉咙。景明垂拽起初与序撞进消防通道。楼梯间相对安全,但初与序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PTSD引发的窒息感比浓烟更致命。
“看着我。”景明垂拉过她的手,沾血的手指在她手心里画了道竖线,“这是锚点,能看清吗?”
初与序涣散的视线艰难聚焦,那道血痕在火光中微微发亮,像黑暗中的路标。
“吸气。”景明垂握紧她颤抖的手,轻声说。
初与序跟着指令深呼吸,三分钟后,她终于能勉强站稳。而景明垂的右手已经血肉模糊,她为了保持清醒,捡了一块玻璃瓶,徒手捏碎。
“能走吗?”她指向安全出口的荧光标,“十二米。”
初与序点头,却在迈步时听到头顶传来不祥的断裂声。景明垂反应极快地把她推开,燃烧的楼梯“轰!”地砸在两人之间。
“从管道走,看不清路就摸着墙!”景明垂的声音隔着火墙传来,“竞技场安全门会合!”
初与序掀开通风管盖,回头看了一眼,景明垂已经转身冲向火场。
通风管道内闷热狭窄,金属壁被烈火烤得发烫。初与序的膝盖磨出血痕,右眼的剧痛让每一次爬行都像在刀尖上移动。她咬紧牙关,用短刀在管壁上刻下深深的十字标记。
管道突然传来震动,远处有重物砸落的闷响。初与序屏住呼吸,听到下方传来打斗声:
“你一定有解毒剂!交出来!”一个嘶哑的男声吼道。
紧接着是虚弱的咳嗽声,初与序认出了声音,是江意!
她立刻用刀撬开身下的检修板,透过缝隙,她看到江意背靠着配电箱,机械手环手闪着危险的红色低电警告。三个玩家围着他,其中一个伸手正要碰他。
初与序没有犹豫,直接撞开检修板从天而下!
她精准地落在为首者背后,短刀贯穿对方肩膀。另外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初与序已经拔出刀,刀锋横划,一人喉间顿时血如泉涌。
“初与序…”江意咳嗽着撑起身子,嘴角溢出鲜血,“景明垂去找随歌了,冬逢初不知道在哪里…”
最后一个袭击者扑来,江意微微抬手,重力场扭曲的空气,那人像被无形的手掐住脖子般浮空挣扎。
“走!”江意拽住初与序,“火要烧过来了!”
两人从死人堆里冲出,弯弯绕绕找到路,推开中庭的安全门,只见前方站着几个活人。冬逢初站在某建筑的残害上,长剑钉穿了一个纵火者的胸膛;景明垂坐在不远处,给被烟呛晕过去的随歌止血。
随歌突然诈尸般坐起来:“咳咳咳!老子竹扇差点被烤焦!”他举起焦了一小片的竹扇,痛心疾首,“这波亏大了!哪个杀千刀的大半夜放火?!”
景明垂一脚给他踹回去:“别动,伤口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