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求求你们互相背刺吧

作品:《请在我的废墟里爱我

    男人一脸懵地看着这次惩罚,一动也不敢动。而齐无尽靠在椅背上,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轮到了断指男人出牌,他的脸色惨白,断指处仍渗着血。颤抖的手指推出四张牌:“四张Q。”


    齐无尽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一叩,毫不犹豫道:“Liar。”


    男人的呼吸骤然停滞,他被迫翻开牌。


    一张黑桃Q,一张梅花3,一张方片7,一张红心J。


    “撒谎成立。”调酒师声音依旧温和,“俄罗斯轮盘赌,请。”


    左轮手枪被推到男人面前,弹巢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两颗子弹安静地放在其中。


    男人的嘴唇剧烈颤抖着,染血的手指握住枪柄。他看向初与序,看向齐无尽,最后看向皮衣女人,而女人早已别过脸去。


    “砰!”一声。


    枪声在密闭房间里炸响,男人的头颅猛地后仰,鲜血与脑浆喷溅在背后的墙壁上。他的身体缓缓滑落,最终像破布娃娃般瘫在椅子上。


    调酒师轻轻鼓掌:“精彩的选择,游戏继续。”


    他将三个酒杯一字排开,推到三人面前。初与序的手在杯沿缓缓划过,忽然抬眸看向皮衣女人。


    “这杯给你。”她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同时将中间那杯推向女人。


    女人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死死盯着那杯酒,没有动作。


    初与序从未主动递酒,这反常的举动必定有炸。


    齐无尽饶有兴趣地托着下巴,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调酒师的手指敲击着吧台,像在倒计时。


    “我拒绝!”女人尖叫,“她想毒死我!这杯绝对有毒!”


    调酒师遗憾地摇摇头:“拒绝饮酒者,视为违规淘汰。”


    女人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只好拿过酒杯一饮而尽,液体滑过喉咙时才惊觉,没有苦杏仁味,没有灼烧感,这只是一杯普通的威士忌。


    初与序平静地端起自己那杯喝完,放下空杯,唇角微扬:“猜错了。”


    女人这才反应过来,初与序根本不知道哪杯有毒,只是用心理战逼她自乱阵脚。她猛地握紧拳头,浑身发抖:“你炸我?!”


    齐无尽轻笑出声,仰头饮尽自己那杯,完全没在乎有没有毒。


    “该出牌了。”调酒师微笑,忽然看向女人,“但这次,由这位女士先出牌。”


    女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目光落在初与序身上,眼底翻涌着扭曲的恨意。紧接着,她甩出一张牌,声音嘶哑:“天使牌。”


    初与序几乎能确定,她在撒谎,那张牌绝对不可能是天使牌。但就在她准备开口质疑时,忽然想起了什么,用余光扫向齐无尽。


    齐无尽的手指在桌面轻轻一叩,不明显地转向她,眉梢极轻地一挑。


    初与序重新将目光落到牌面上,这次她放弃了质疑,淡淡说道:“Pass。”


    女人愣住了,显然没料到初与序会放过她。但下一秒,齐无尽已经悠然开口:“Liar。”


    女人的脸色一变,慢慢翻开扑克牌,那是一张魔鬼牌。


    “撒谎成立。”执行官宣布,“魔鬼牌效果触发,请选择:自行承担,或指定血祭?”


    女人的嘴唇颤抖着,目光怨毒地扫过初与序和齐无尽。她猛地抬手指向初与序:“她!我要她……”可话音未落,初与序已经亮出了自己的方片Q,复制牌。


    “复制前一张牌效果。”初与序的声音冷静,“魔鬼牌应由出牌者承担。”


    女人猛地拍桌站起,前倾身子,望向调酒师:“我举报!初与序出千!她刚开始就使用了复制牌,现在还有一张!”


    调酒师无奈摊开手:“规则没有禁止玩家出千。”


    女人的表情彻底崩溃。调酒师耸耸肩,将左轮手枪推到她面前。


    弹巢里还剩下最后一颗子弹。


    女人颤抖着握住枪,突然癫狂地笑起来:“你们…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齐无尽单手支着下巴,唇角微扬:“游戏而已,别太认真。”


    “砰!”


    枪声过后,女人的尸体缓缓滑落,鲜血顺着桌沿滴落,和之前男人的血混在一起,在地板上汇成一片暗红。初与序往旁边移了一步,避免鞋子沾到鲜血。


    调酒师满意地鼓掌:“恭喜二位,成功晋级。”随后,他从吧台拿来一盒银色药箱,推给初与序,示意她处理额角的伤。


    “多谢。”初与序伸手接过,取出消毒棉片,动作利落地按在额角裂开的伤口上。酒精渗入皮肉,传来刺痛。


    她一边擦拭血迹,一边试图用耳骨夹的心灵链接联系冬逢初。但可能是他那边的对局还没结束,系统依旧屏蔽着信号。


    齐无尽靠在吧台边,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她右耳的耳骨夹上。


    “通讯器?”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随意的试探,“你和冬逢初是为什么会抽到心灵链接道具的?”


    初与序手指一顿,冷冷抬眸:“我和我男友的事,不劳您费心。”


    “可惜。”齐无尽也不恼,只是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我还以为,我们合作得挺愉快。”


    初与序合上药箱,站起身:“合作已经结束了。”她顿了顿,手摸上腰间的短刀刀柄,“齐无尽,你在查双生武器的事?”


    齐无尽眼底闪过一丝意外:“我以为你并不清楚。”


    “听路人提过。”初与序直视他的眼睛,“冬逢初的剑和我的刀。上次在某个副本里,有人专门针对我和他,并用你挡刀。”


    齐无尽摊开手:“不是我的人。现在已经查清了,武器也已经认主,拿到也没用。”


    初与序的记忆闪回到《死亡电梯》的副本里,冬逢初被神秘人重创,对方刻意利用武器共鸣,将初与序引过来,试图一箭双雕。


    齐无尽是执行官,他清楚双生武器已经在《死亡电梯》副本前彻底认主,没必要再派人来偷袭。那对方只能是永冬之城玩家,也就是“屠宰场”的人。


    齐无尽垂眸整理袖口:“我记得,屠宰场的二把手,专精武器鉴定。但在几周之前失踪,一周后又死亡。”


    初与序轻轻颔首,没有说话。


    “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屠宰场的人在你刚进入新手副本时,就盯上你了吗?”齐无尽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


    初与序摇头,走向雕花大门:“我不想知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景明垂和江意踏入房间时,另外两位对手已经就位。


    其中一位是梳着背头的老赌徒,他的无名指戴着一枚金戒指,正不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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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地敲击着桌面。另一位是满脸横肉的壮汉,正暴躁地掰得指关节“咔咔”作响。


    房间的装潢类似于旧世纪的贵族沙龙,水晶吊灯在深红色桌布上投下斑驳光影。荷官执行官微笑着推出牌堆:“规则都清楚了吧?第一轮,顺时针发牌。”


    四人的手牌在沉默中分发完毕,景明垂垂眸扫过自己的牌组——一张K,两张Q,一张天使牌,即红心A。


    赌徒率先出牌,他优雅地推出两张牌,牌面朝上:“两张K。”


    景明垂和江意几乎在同一时间就判断出他在撒谎。牌堆已出3张K,他不可能有两张。


    “Liar。”景明垂毫不犹豫开口,声音冷冰冰的。


    赌徒敲击桌面的手停顿在桌面上,没料到这么快就有人喊。荷官没有翻牌,直接微笑着推来左轮手枪,弹巢里两发实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赌徒没有犹豫,将枪抵在自己太阳穴下,扣下扳机。第一枪空弹的声响让他的背头散落一缕,冷汗顺着太阳穴滑下,他强撑着冷笑:“运气不错。”


    江意忽然皱眉,用手捂住嘴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暗红。景明垂转向他,将自己的天使牌往他那边推了一点,却被壮汉的咆哮打断:


    “磨蹭什么!该老子出牌了!”


    他的拳头砸在桌面上,甩出三张牌:“三张7!”


    江意看向自己的牌面,安静地推测着壮汉手里的牌。最后,他抬眼看向壮汉:“Liar。”


    壮汉的表情瞬间扭曲,猛地抓起左轮手枪,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老子才不怕……”


    “砰!”


    第二枪的巨响在密闭房间里炸开,鲜血和脑浆呈放射状喷溅出来。无头尸体僵直两秒,轰然栽倒在赌桌上,手指还维持着扣扳机的姿势。


    “哇哦,真是我带过的节奏最快的一局。”他弯腰捡起沾血的扑克,“两轮游戏,已经死了一个。”


    “第三轮,由存活玩家继续。”


    赌徒的眼神变得谨慎起来,不再拿着金戒指敲击桌面。发牌后,他缓缓推出两张牌,声音平稳:“两张10。”


    景明垂垂眸扫过自己的手牌,她确实没有10,无法确定赌徒是否在撒谎。而身边的江意微微摇头,示意看不透,暂时按兵不动。


    她手指轻点桌面:“Pass。”


    轮到江意出牌时,他推出一张黑桃3,面无改色撒谎道:“一张A。”


    赌徒的眼睛微微眯起,显然在权衡是否要质疑。江意苍白的脸色和时不时咳血的虚弱模样,让他有点犹豫。


    但最后还是秉着“宁可错杀不能放过”,他还是喊道:“Liar。”


    荷官微笑着将左轮手枪推向江意:“撒谎成立,请开枪。”


    江意面无表情接过,抵住自己的太阳穴。


    “咔”一声,是空弹。


    赌徒的瞳孔收缩,显然没料到江意的运气这么好。景明垂微微松了口气,继续在心中记牌。


    赌徒再次出牌:“一张J。”


    景明垂和江意再次pass。轮到景明垂出牌时,她推出一张牌,声音冷冽:“一张Q。”


    赌徒死死盯着她的脸,试图从她的微表情中找出破绽。但景明垂的眼神平静深邃,毫无波动。他最终选择p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