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求求你们互相背刺吧
作品:《请在我的废墟里爱我》 白光散去,初与序踉跄一步,鞋底踩上了熟悉的地板,他们回到了宿舍。
六十张床铺静静排列,天花板的白炽灯刺得人眼睛发痛。紧接着,其他暗门接连弹开,幸存的玩家们狼狈冲出。有人跪地干呕,有人疯狂检查自己的四肢是否完好。而屠宰场的玩家也回到了宿舍,朝初与序等人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林海擦去脸上的鲜血,用口型一个字一个字说道:“等着吧。”
【第三场游戏存活人数:60/315】
齐无尽从最远的暗门走出,面无表情。
“恭喜各位。”纯黑制服的执行官不知何时立在宿舍中央,“第三场游戏结束。”
一队黑衣执行官走进来,手里拿着医疗包。他们沉默地穿梭在床铺间,为伤员包扎、缝合、注射止痛剂。没有嘲讽,没有威胁,甚至没有多余的眼神交流。
一个执行官停在初与序面前,递给她一卷干净的绷带和两瓶消毒水:“自己换。”说完转身离开。
“要我帮忙吗?”景明垂看过来。
初与序抬了一下胳膊,发现一动就疼,便点点头,任凭景明垂轻轻帮她处理血肉模糊的伤口。
随歌抬起手把盖在脸上的竹扇扒拉下来:“咱们五个命也太大了,这么折腾都没死。”
“急什么,还有两天呢,说不定马上就命丧黄泉了。”齐无尽正拿一瓶消毒水往伤口上倒,冷飕飕道。
几人纷纷转向他,随歌翻了个白眼:“你说话能再难听一点。”他又想起来什么,“不过,你不是从来不参加团队赛吗?怎么这次来了?”
“为了奖励品。”齐无尽淡淡道。
随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凑近他:“哎齐无尽,上回来D栋抢向枝冥黑玉令牌的,是不是你的人?”
“不是。”齐无尽面无表情。
“不是?”
这下四个人都懵了。整个永冬之城,即拥有进入D区权限,又可以在攻击玩家时不触发警报的人,除了齐无尽,还有谁?
“你们记不记得上次在系统大厦见到的另一个【向枝冥】?”冬逢初开口,“有没有可能是他?”
“他自己抢自己的东西干啥?”随歌合上竹扇,敲了敲脑袋,“不会是他没有吧?”
冬逢初点点头:“也有可能并不是他,而是和他同类的人。”
“等下等下。”随歌一骨碌爬起来,“你的意思是,不止是向枝冥有第二个自己,我们也有可能有第二个自己?”
冬逢初耸耸肩,声音依旧温柔:“我不确定。”
初与序刚想开口,消毒水碰上伤口,她疼得皱眉“嘶”了一声。
执行官站在前方,声音平静:“各位,第四场游戏将在十小时后开始。所有玩家,立刻休息。”
没有抗议和抱怨,甚至连一声叹息都没有。宿舍内,六十名幸存者沉默地躺回各自的床铺。
初与序靠在床头,失明的右眼隐隐作痛。她侧头看去,景明垂闭目养神,呼吸平稳;随歌竹扇重新盖在脸上,胸口微微起伏;冬逢初守在江意床边,手指轻轻搭上他的脉搏,确保他的心跳依然平稳。
执行官们安静地退出宿舍,灯光调暗,只剩下走廊的应急灯映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熟悉的起床铃把六十人叫醒,幸存者们纷纷睁开双眼,眼下黑眼圈浓重。初与序缓缓从床铺上坐起,景明垂在她邻床整理琴弦;角落里的随歌打着哈欠,黄毛乱糟糟的。
待所有人爬起,十二名黑色制服的执行官列队走入,为首者站定,声音平静缓慢:
“各位玩家,下午好。”
“第四场游戏:《骗子扑克牌》”
全息投影在空中展开,浮现出血色卡牌的立体影像。
“各位玩家将由系统随机分组,最少三人一组,进入独立房间,进行扑克牌游戏。轮流出牌并声明牌面,允许撒谎。而其他玩家可喊‘Liar’质疑。”
“若质疑成功,撒谎者将进行俄罗斯轮盘赌,六发弹巢装一弹。若质疑失败,质疑者将抽取随机惩罚牌。”
投影切换成两张泛着幽光的卡牌:
“以下是特殊牌:‘魔鬼牌’黑桃J,可触发群体惩罚,如全员点击、毒酒。‘天使牌’,红心A,可抵消一次质疑或惩罚。‘复制牌’,方片Q,可复制前一张牌效果。”
执行官突然举起左轮手枪,弹巢旋转的咔哒声令所有还没睡醒的玩家彻底清醒。
“一场牌局,最终存活人数可大于等于两人。弃牌者、不遵守规则者、擅自斗殴者,直接淘汰。”
紧接着,宿舍的金属墙壁突然发出低沉的机械运转声,一道暗门无声滑开,门后是望不到尽头的幽暗长廊,两侧排列着无数相同的铁门,每扇门都一模一样。
“请各位玩家五人一组上前,由执行官们带队随机进入不同房间。”
玩家们面面相觑,整个宿舍静了几秒,终于,第一批五人组迈步,跟着五位执行官走进长廊。
初与序五人站在人群边缘,沉默地看着这一幕。冬逢初伸手点了点耳骨夹,却发现他和初与序的耳骨夹连接被系统暂时切断。
第三批玩家被带走时,一个穿红裙的女孩突然尖叫着冲向暗门。执行官们同时转头,下一秒,女孩的颈环红芒暴涨,紧接着她的头颅猛地炸开。
随歌站在冬逢初身后,咬咬牙:“老天保佑,我们五人千万别和齐无尽那小子分到一组!也别和屠宰场他们几个分到一起!”
“该我们了。”江意低声说。
初与序回过神来,不知何时,他们面前的玩家已经走光。五名执行官围住他们,示意五人进入暗门。
长廊仿佛没有尽头,上方角落的监视器闪烁着红光,两侧的铁门关紧。此刻游戏还没开始,任何声响都听不见。
幸运的是,冬逢初和随歌一组,江意和景明垂一组。但为初与序带路的执行官还没有停下脚步让她进入房间的意思。
走了大概五分钟左右,执行官忽然停在一扇门面前,声音低沉:“这间。”
这间房间的门与其他不同,门上雕刻着勿忘我花朵,初与序伸手推开,铰链发出声响。映入眼帘的是房间中央的墨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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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赌桌,桌布上放着四副扑克牌。吧台边站着调酒师打扮的执行官,正在擦拭一把左轮手枪。
而她的队友已经就座。
赌桌左侧是一个穿铆钉皮衣的女人,正一边发呆一边咬指甲。右侧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假装整理袖口,但袖管里藏着的刀片此刻正在反光。
但最令初与序烦恼的是,正对面的红发男人正是齐无尽。听到门响,他抬眸,和初与序对上视线。
初与序:“?”
倒霉熊不是已经停播了吗?
没办法,初与序只好反手关上门,在齐无尽对面的位置落座。
“欢迎来到赌命局。”调酒师“咔哒”一声合上左轮弹巢,“你们的房间有规则补充。”
“每轮发牌前需饮一杯基酒,随机含毒概率30%。俄罗斯轮盘赌该用双发弹巢,2/6的死亡率。而魔鬼牌新增‘血祭’效果,可指定一名玩家代替承受惩罚。”
“各位有争议吗?”
没人说话,初与序低头看了看桌面上,一共摆着三样东西:一叠未拆封的扑克,以及一杯琥珀色威士忌。
“游戏开始。”
冰冷的玻璃杯底磕在大理石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调酒师将四杯琥珀色液体依次推到玩家面前。
“第一轮基酒。”调酒师微笑,“祝各位……好运。”
30%的致死概率。
初与序余光瞥向皮衣女人,她正死死盯着自己的酒杯。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手帕掩唇的时候,酒液已经悄无声息地浸入布料。
齐无尽却直接仰头一饮而尽,随后将空杯倒扣在桌上。“叮”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初与序端起酒杯,在唇畔停留片刻。酒液沾湿唇瓣的刹那,她突然改变原本的注意,手腕不明显地一斜。
在假装自己呛到的同时,半杯酒已经滑入袖口,被吸水的大衣吸收。留在舌尖的余味带着苦杏仁的芬芳,应该是□□特有的甜腥。
“真遗憾。”调酒师叹了口气,“本桌首轮无人中奖。”
女人失望地松开攥紧的拳头,男人则心虚地折起沾酒的手帕。齐无尽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搭在牌堆上,指尖微微施力,扑克牌便如扇面般流畅展开。
他的动作很轻,几乎无声,但初与序能看出那双手的娴熟。扑克在他指间翻飞时,初与序注意到他的小指总会在特定角度微微上挑,每当这时,排序便会出现微妙的改变。
职业赌徒的手法。
“两张K。”齐无尽将两张牌推到桌中央。
初与序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他的呼吸频率和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立刻放弃了从微表情来判断齐无尽有没有撒谎。
皮衣女人显然也在思考他有没有撒谎,她的手指敲打着桌面,目光在齐无尽和牌堆之间来回游移。突然,她猛地拍桌:“Liar!我质疑!”
齐无尽没说话,只是缓缓翻开牌——一张黑桃K,一张红心K。
“质疑失败。”调酒师的声音带着几分愉悦,“请这位女士抽取惩罚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