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喊破喉咙就有人救我啦?

作品:《先嫁给霸总再说

    “对,江呈景给我们都下了药,我把你救了出来,然后回了家,你非要那个我。


    我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管我,只能被你霸占了,想不到我一米九的个头,健身了那么多年,真到了那种时候,却还是只能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


    身边的男人喋喋不休的做着“控诉”,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林祯儿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的有些缓不过来。那个昨天生日的女人这么大费周折的下药,当然是为了拆散他们。


    何况自己晕倒之前,也没见到过这家伙的身影。搞不好他比自己先中毒,然后……


    “所以你也被下药了?那你先被江呈景那个了,再去救的我?咦…”


    联想到脑海里的画面,她裹上睡袍就跑下了床,边洗漱边嫌弃地看着身后的男人。


    金宴之被老婆一笑,只觉得脸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他也不知道做编剧的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居然会对这件事做出了自己想都想不到的解释。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人家想那个就那个的吗?


    她倒是想对我图谋不轨,但是我拼死反抗,保住了贞洁,没想到你这人还反过来倒打一耙。


    先别急着看手机,下楼把早饭吃了。”


    男人边叫嚣着肚子饿,边把拿着手机准备回复工作消息的老婆手机夺了过来。公关部现在应该已经把两个热搜都撤下来了,但处理营销号们的闲言碎语还是需要时间。


    他假装镇定地给老婆拿小菜倒豆浆,心里却慌的不行。今天的早饭是自己花了力气请人从云南带来的卷粉,配着胡椒猪肚鸡的汤底,应该是她喜欢的口味,只是这个原本作为惊喜的美食,现在成了拖延时间的工具。


    没办法,江呈景比他想得还要疯,他从来没想过对方会在多年的家族缠斗里,成长为一个与少女时期懦弱单纯的形象,完全相反的人。


    那个拼了命嫁进顶级豪门,看上去光鲜亮丽,实际上忍气吞声的女人,终于变成了洪水猛兽,在离间他们的计划失败,再三被揭穿羞辱后,选择了鱼死网破的那条路。


    而今天唯一的幸事就是他醒得稍微早一些,还来得及安排公关部紧急处理这个事情。只是对方的攻势阴险有迅猛,大早上就在上班的早高峰发布了重磅新闻冲上了头条,等金家出手的时候,说实话,已经不太来得及了。


    “这卷粉好鲜,我被拘留的时候可没有这个吃。”


    听话地把碗里的东西都吃光,连汤都喝个干净的人,终于在擦嘴的时候说出了让金宴之差点把早饭呕出来的逆天发言,原来就那么看手机的几秒钟,她已经看见了。


    他看着那个方才不动声色的女人,那张脂粉未施的脸被脸侧的长发遮住了一部分,叫人看不清全部的表情。她的黑眼仁又大又圆,察觉到自己的目光把眼神转了过来,那双眼睛里没有强烈的情绪。


    直到他的眼神往下移,才从桌上紧紧握住纸巾的小手上捕捉到了些慌张,那团本该被丢掉的纸,现在被揉搓成一个皱皱的小球,正被用力到有些发白的手指死死地扣着。


    “祯儿,江呈景是个疯婆子,我今天起晚了没控制好这个事情。


    但下午就会有娱乐圈的新闻出来把这个事儿盖住,过两天大家就会忘了早上那些新闻,而且公关部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我本以为拖延一会儿,能瞒过你。”


    不敢直视老婆的金总低头看着桌面,他紧张极了,此刻他比人生中出席的任何谈判会议都难受。他既后悔自己没保护好爱人,又后悔昨晚情绪过头激怒了江呈景那个疯女人。


    少年时面对家族长辈们豺狼虎豹般逼迫他们母子让出股权的野心,他可以默不作声不退让咬着牙不表态。成年后面对那些尔虞我诈商场里的腥风血雨,他可以寸步不让对对方步步紧逼。


    那些时刻,感觉再糟糕,事情也不至于覆水难收。但现在,从昨晚到现在,连串的突发事故,让自己失去了所有防守的机会,只能眼睁睁看着所有意外发生,心里的内疚翻江倒海,以至于让人说不出话来。


    “忘不忘都不要紧,我确实被拘留过。”


    林祯儿的声音里有种力竭的平静,她其实听不进去丈夫在说什么。多年前的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再次笼罩了自己,一下子把已经长大成人的少女,拖回了黑暗的深渊里。


    如果那年她不是刚过完十九岁生日,如果那天她没有拿到兼职的工资,如果,如果那个晚上,在别人眼里很普通,在自己眼里却很奢侈的那家西餐厅里,母女俩没有穿着用她烈日下打工买的新衣服被那个男人撞见。


    也许那笔永远无法抹去的拘留记录就不会如影随影的跟着自己那么多年,在找工作的时候,要求加薪的时候,她就不会被反复的为难那么多次,只可惜很多事情没有如果,发生过的那些回忆也无法消失。


    “我不会让江家好过,金家从此也会与他们彻底割席。祯儿,伤害你的人,我都要他们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江呈景这次,也绝不可能轻易脱身的。”


    金宴之看着那双望着远处发呆的眼睛,只觉得心都碎了。他不知道那个小脑瓜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如果要被这样的舆论浪潮裹挟折磨,他多希望自己能成为那个人。


    若不是那个离世多年的挚友,为那个疯子留下了最后一张好感牌,现在根本不会有些破事。说到底,是自己的心慈手软和对青春回忆的念念不忘,导致了最爱的人站在了漩涡的中心。


    “我刚在在想,你到底是该恨江呈景这样再三发疯,愈演愈烈最后让金家颜面尽失呢,还是更应该恨她,没有早点把所有的真相告诉你,以便阻止你在我这个烂人身上砸钱出力,还和我发生了关系呢?”


    女人的话落音时有些颤抖,她忽然收回了飘忽在远方的眼神,转过头定定的看着那个极力安慰自己的男人。那张脸俊朗得令人着迷,偏偏拥有这张面庞的男人身世也无懈可击。


    这完美的一切,配上回忆里那些烂泥地般发臭又黏腻的片段,让她时而清醒地觉得自己不配,时而又忍不住沉溺在那些无法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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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的温柔和爱意里捂住了杂音嘈杂的耳朵。


    “我恨她,是因为她伤害了你!是因为我爱你!我恨一切能伤害你的人,恨自己没保护好你。


    你在想什么啊林祯儿?我把心都掏给你了,你都看不到吗?那点破事算什么不得了的真相吗?我不在乎,什么时候知道那些都不在乎。”


    握住肩膀的那双手有些用力,轻微的痛意和男人的眼睛里通红的血丝,在提醒着她面前的情景是真的。那个嘴硬的霸总,爱是真的,心疼是真的,无尽的懊悔更是千真万确。


    可回应对方的勇气,此刻却被自卑感狠狠地扼住了,令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似乎是怕弄痛了心爱的人,金宴之的手在吼声停止的时候,及时地收了回去。脑子里一团乱麻的人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就起身往楼上走。


    “我想自己呆会儿,我就在这儿吧。”


    走进书房的金太太看着墙上那个巨大的太阳图腾发了会儿呆,就在那前面的地上坐了下来。她扭头对着落地窗洒进来的阳光,闭上眼抱着膝盖安安静静地闭上了眼,看上去像是只晒太阳的小猫,刚梳完毛懒洋洋的睡着了。


    站在门外跟着坐下的金总,像块望妻石一样盯着那个背影,连眼都不敢眨一下。窗外的太阳从刺眼到暖黄再到消失,坐在门内外的那双影子就这么地待到了天黑。


    到了傍晚的时候,金家放出去的料已经像预期的那样盖住了早上的新闻,江家打来求和的电话和消息塞满了手机,家族群里也像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那样炸开了锅。


    可守着妻子的男人,连看一眼那些内容的兴趣都没有。他小心翼翼的把晚餐端进去,看着那个沉默又乖巧的家伙把粥小口小口的喝完,再慢慢退到靠近门的地方坐下,依旧什么也不敢说。


    身后的人陪了自己好几个小时了,林祯儿心里明白。


    她几次想要开口赶他走,可终究又没有张口,她知道那些没有宣之于口的情绪里,除了不习惯有人像捧着眼珠般视若珍宝地哄着自己,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她不愿意承认的,她太依赖他了,现在这样的时刻,她好需要他这样陪着自己。


    “我今晚想睡客卧,我好久没一个人睡了,正好静静。”


    林祯儿不敢去看丈夫那双写满委屈和难过的眼睛,他明明那么大一个人,坐在那里却好像自己那只老实巴交的小狗,只敢无声的关注着她的情绪,却不敢说出来。


    躺进客房里那张陌生的床,打开手机想看看社交软件里那些消息的人,犹豫了半天还是再次关上了屏幕。想了半天,她只好把脸埋进柔软的鹅毛枕头,恐惧又无奈地闭上了眼。


    就再当一晚鸵鸟吧,缩在被子里的人在黑暗里咬住了嘴唇,直到门把手轻轻转动的声音响起才再次睁开了眼。


    “金宴之!谁让你跑到我床上来的。”


    跳上床钻进被子里的男人声音闷在被子里很有些无赖的味道:


    “我也好久没一个人睡了,我害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