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帮助霸总文里的贫困女主(番外)……

作品:《住手!你们不要再虐了[快穿]

    温梨自虚空中飘荡,烟白色的雾霭阻碍了她的视线,它们愈发逼近直至将她团团包围。


    她猛地一睁眼。


    ……


    “系统,我们不是提前脱离了吗?为什么我还在海市,还处于这个小世界之中。”


    温梨站在观景台,震惊地向脑海中的系统发问。


    系统:“查询中,请稍后。”


    在一阵沉默里,系统提示道:“本次小世界能量出现问题,BUG现已基本修复完毕,决定将你返回继续完成任务。现在剧情发展至你出国一个月后,回到海市不久。”


    温梨无法理解地说道:“什么是继续完成任务?任务进度已经达标了。”


    系统:“因本次小世界的天赋点已经被使用,系统无权为你查询现在的任务进度条。”


    她问:“那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


    之后的问题系统再也没有回答了。


    温梨踱步在观景台上,感到很是无奈。她的天赋点是被使用了,可那不是系统检测后强制脱离的吗。


    按照系统规则,每次任务完成后,她的身体和一部分思维意识会继续留在小世界正常运转,或是由她本人直接在小世界中完完全全过完一生。


    但这次的天赋点相当于没有起到作用,甚至为她留下了大麻烦……


    温梨手扶栏杆,惆怅地思考着。


    她不知道的是,观景台下方的安保正准备上来请离,被祁从衍制止了。


    不远不近,稳健的脚步声传来,她闻声转过头。


    “温梨。”


    祁从衍看到她,极其自然地叫了她。


    “啊。”温梨没料到刚刚回来,就遇到了第一个没处理好的大难题,她只能装作巧遇地说道:“好巧啊,在这里遇见你。”


    “不巧,我每天都会来。”祁从衍道。


    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仿佛并不将她的不告而别放进心里。


    没有过问她的去向,这让温梨松了口气。


    虽然疑惑但她也秉承着不多问的原则,附和道:“祁总好兴致。”


    失约的纪念日,突如其来的离开,划清界限的称呼。


    什么意思,应该不用她多说了吧。


    温梨虽然割舍不下祁从衍的极致关怀,但他终究不是任务目标,先这样简单粗暴地解决,以后再慢慢梳理吧……


    现在耽误之急是去看看方恬的情况。


    她准备下阶梯离开。


    “等等。”祁从衍没有转身。


    他和温梨擦肩错过,背对着对方,隔着约有半米的距离。


    温梨无从看到他的神色,只听见一道男音,他道:“没有别的话说了?”


    “谢谢你曾经的照顾。”温梨自认为这话说得很体面,向他告别,“我先走了。”


    **


    大到一眼看不到边界的房间,温梨悠悠转醒,头部泛起一阵酸疼。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失去了意识,晕倒前最后的记忆,是祁从衍接住了四肢绵软的她。


    温梨揉了揉太阳穴,挣扎着想爬起来。


    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床上或者沙发之类的地方,而是在柔软干净的一片白色地毯上醒来。


    地毯面积几乎横贯整个房间,过眼之处的设计都透露着女性化,似乎是专门为谁定制,每一件都是巧夺天工的珍品。


    阳台边的一层手工蕾丝窗帘,内里是一层白色薄纱打底,微风拂来,它们便被卷起一角,能隐隐绰绰看到外面的茂密树叶,似童话梦境般迷人。


    温梨向有风吹进的露天阳台走去。


    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体力,急着一动作,踉跄了一下又跌了回去。


    坐回地毯上的她,发觉更为奇怪的一点。


    身上的衣服变了…换成了一件丝质裙子,她的鞋子和袜子也不见了踪影。


    甚至……


    温梨并拢双腿,没有安全感地环抱住自己。


    这究竟是哪里?是祁从衍带她来的吗?


    “温梨。”


    温梨警觉地转头,发现是祁从衍时,稍稍安定了些。


    不出所料,是他带自己来的这里。


    “祁从衍,这是哪里?”


    “身体好点了么?”他朝着温梨走近,不疾不徐地说:“这里是祁家。”


    准确来说,这是他私人住的府邸,整片庄园庞大私密,仅仅是距离老宅所在区域就有小几公里,没有他的许可,她出不去。


    温梨赤着脚想站起来,始终不得章法,根据身体不正常的酸软无力,她判断可能是返回小世界造成的副作用。


    她跪在地上,看着祁从衍居高临下地接近她。


    他缓缓蹲了下来,单膝跪地,离她近在咫尺,“已经让家庭医生看过了,没什么大碍。”


    “温梨,小乖。”他亲昵地称呼,“是什么让你这样?”


    温梨不动声色地往后挪动了几步。


    他从来没有在平常时刻这样呼唤过她,危险的信号持续鸣响。


    仅仅是这一细微的动作也被男人察觉,他笑道:“你又躲什么?”


    温梨预感到事态的不可控,翻身准备站起来跑走,谁知道对方更加敏捷,不费吹灰之力便控制住了她的脚踝。


    温梨踉跄了一下,像猫科动物一般,四肢撑在地上,而脚踝命脉被大掌牢牢把控。


    逃不掉了。


    那只手如灼烧不息的火焰,沿着脚踝、小腿的脉络蔓延,力道极大。


    她采取怀柔的方法,道:“祁从衍,我好累,想回家,我……”


    回答她的是打在臀侧的一巴掌。


    一掌响亮的声音转瞬即逝,谈不上多么疼痛,这显然是他收了力道的惩戒,但是于温梨似是种不可名状的羞耻。


    她立刻红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回头,对上一双如墨暗沉的眼眸。


    “小乖,你真的一点都不乖。”


    温梨质问道:“你凭什么打我?!”


    身上的丝绸裙光滑贴身,男人落在上方的巴掌同切实打在身上一样没有分别。


    温梨在强势压制下被迫又挨了几巴掌,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不是连贯的暴力,每一掌间隔时间不一,每当以为结束时,暴风雨就会突然降临。


    她埋着头,因为刚刚结束的惩罚颤抖了一下,牙齿咬向嘴唇,声音倔强:“你没权力打我,祁从衍。”


    “没权利?”


    祁从衍松开手中掌握的脚踝,一点点俯身靠近温梨,控住她的腰肢,呼吸散在她细长的脖颈。


    “你说谁有权利。”


    尖锐的疼痛从耳垂上传来,温梨的耳畔响起冰冷的声音。


    “你知道么。你不在的这一个多月,我威胁了多少人,找遍多少地方都没有你的消息。每一次,都比你慢一步。”他灼灼的目光将她锁紧,“小乖,你竟然敢主动回到海市。”


    “知道我会怎么处理他们吗?”


    温梨忍不住瑟缩,她受不了祁从衍这样难猜透,怒意不息的模样,她从来没见过。


    他对其他人做了什么?


    硬刚始终不是上策,温梨道:“对不起。我失约是我的问题。但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们已经……”


    她的话被封存在一吻之间。


    一月前。


    西青坊的屋内,坐着与整间屋子格格不入的男人。


    他身姿挺拔,着装一丝不苟,看着方恬的目光冷如冰刀。


    他食指抵住支票,推去对面的方向,“告诉我温梨乘坐的航班落地后,她去了哪里。”


    “祁总,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也不知道温梨去了哪里。她没有回我消息。”方恬盯着支票上数不清的数字零,闭上眼睛。


    她百口莫辩。


    “是么?”祁从衍将一支小巧冰冷的金属u盘放到桌上,道:“看完之后给我答案,方小姐,我的耐心有限。”


    他起身离开,桌上倒的一杯水连一口都没喝。


    方恬难受地拿起那个u盘,看着它沉默了半小时后,叫来习嘉她们。


    很快三人组就到达了。


    “祁总现在是疯了吗?”吕韵诗一进门就仰天捂住额头,说:“我就差被家里软禁了!他一直逼问我那天是不是和温梨透露了消息,我真的没有啊!冤死了!”


    “韵诗,你真的没有吗?”谭琳娜道。


    “Lina,你们怎么都不信我?照我说就是祁总自己说了漏嘴,找我这个替罪羊。”吕韵诗欲哭无泪。


    “先看看这个吧,祁总刚刚来找我了。”方恬把u盘插进笔记本接口,点开文件。


    三人组凑到方恬背后。


    里面竟是她们当初卖去换钱的那批视频照片。


    画面拍摄角度是在拍卖会d区餐厅的位置,内容是方恬和祁骞腾的亲昵对话。


    这本是她们匿名出售给娱乐八卦报纸的东西,可现在文件证据清晰地溯源了。


    不仅有完整清楚的原版视频、照片,还有当时的聊天记录。


    头像和个人信息显示是三人组。


    “这…”谭琳娜看向大家,“祁总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让我们告诉他温梨的去向。”方恬合上笔记本,道:“否则他就公布这个事情。”


    “公布就公布咯!”吕韵诗破罐子破摔道:“温梨到现在都没有回复我呢,我找谁说理去!他以为我们把温梨怎么了,我看他才是让温梨逃跑的头号元凶。温梨从来不会这样对我们,我们是被牵连的。”


    “都怪他,都怪他。”说着说着,吕韵诗带了哭腔,“卖的这几个爆料还不够本小姐一晚上shopping,被他威胁上了,呜呜……曝吧,都曝出去吧,本小姐的名声不要了。”


    习嘉安慰地揽住吕韵诗,“对啊,我们不在乎,曝光就曝光吧。方恬,你也承认这是炒作了,他拿这个出去又有什么用,我们根本不怕。”


    “炒作当然是越火越好,我们不过是卖点爆料追随潮流。”谭琳娜也说道。


    方恬深吸一口气,说:“如果真是曝光网络,还有的解释。恐怕祁总是想透露给祁骞腾吧。”


    谭琳娜说:“那又怎么样?”


    方恬斟酌道:“或许报复,或许一笑了之。”


    吕韵诗略微思索,两眼一黑,“小骞总可能放过我们吗……”


    要知道他复职之后威望大跌,最被津津乐道的仍然是桃花不断的绯闻小报。


    祁骞腾多次想要做出成绩,既被曾经唯一公开的恋情阻碍,又被质疑品行不端,这样的压力下工作频频出错。


    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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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实为炒作这个借口能够平息各种声音,本来这种方式就对各方没有坏处,一年前如此,一年后她也就顺水推舟地承认。


    令方恬没有料到的是,所有人都说,她是逼不得已被小骞总拿来当作恋情炒作的工具人,他为个人利益不惜牺牲一个没有背景的女孩。幸好这个女孩足够争气,凭借‘启月计划’走上新的人生高度。


    老天有眼,祁骞腾自己阴差阳错没有得到任何好处,还被停职处罚。


    真相揭露,作为当事人的小骞总连面都不敢露。


    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方恬发声解释也无济于事,祁骞腾私底下又祁老爷子压制更是一声不敢吭。


    但现在……


    习嘉自然明白这些,她说:“可是,小骞总本来对方恬就不是真心的,我们只是借机卖个八卦,很多人都这样啊。”


    谭琳娜:“如果他认为我们自导自演…总要有人承受他的怒火……”


    “他总不会以为是我们散播这种恋情是炒作的新闻吧?”吕韵诗道。


    好好的正式恋爱被谣传成炒作,最后还只能咬牙承认。


    真被他盯上来,她们几个人都没好果子吃。


    方恬沉思着,下了决定,“这件事是因为我造成的,我一个人承担,跟你们无关。”


    “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担责?”谭琳娜道,“是我们带着你卖了这些东西。”


    方恬拔出u盘,二话不说地向门口走去,“你们回家吧。我去找祁总说清楚。”


    “等等,等等!”吕韵诗抓着手机说道。


    她扬了扬手机,亮起的屏幕上是和易芸的对话。


    易芸简单地回复了她和温梨现在所在的地方。


    位于北半球西南部的一座繁华之都,是她们现在抵达的第三站。照片中宽阔的道路两边种植着高耸的棕榈树,汽车、行人,肤色各异,松弛自由。


    易芸发来语音:“我和温梨一切都好,你们不要担心。”


    “易芸姐姐,可以让温梨给我们回个消息吗?”


    “不可以。”


    “为什么?”吕韵诗急着发问。


    易芸只是说,温梨想要一个人安静的完成这趟旅途。


    在相距近一万多公里的这座城市,人们看见一个漂亮知性的黄种女孩散步在街头,她时不时对着手机发送语音。


    易芸拍摄着这一站的风景,并将这几日探访了解到的福利院信息认真记录了下来。


    在她的回忆中,她原先是和温梨一起。


    双人机票、双人床酒店…


    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改变了她,易芸一无所觉。


    后来她接受温梨的提议,与她开始分头秘密行动。


    易芸叹了口气,温梨可太独立了。


    “易芸姐姐,那你能告诉我们接下来你们要去哪里吗?给我们报个平安吧。”


    易芸笑容亲切地道:“可以的,韵诗。”


    行程单被发送到了吕韵诗的手机上,之后转发给方恬。


    “都发给他,可以了吧。”吕韵诗说道。


    方恬保存好内容,说:“我有分寸。”


    方恬在隔天见到了祁从衍,她提供了第一个地点。


    隔一周左右,她就会向祁从衍提供新的地点,可是他没有一次真正寻找到温梨。


    就在他耐心告罄的时候,温梨出现了。


    床幔垂下,复古宫廷的床上跪伏着一个曲线完美的女人,眼看就要面朝床摔下去,她被身后的男人及时捞起,抱到怀里,走下床榻。


    他们身上覆盖着一条蚕丝毯,长度垂至地面,与步伐一路紧随。


    每一步的颠簸都让温梨倒吸一口凉气。


    “啊…祁从衍,你!”


    “还有力气,是么。”


    温梨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祁从衍慢条斯理地为两人穿戴整齐,抱着她继续往阳台走。那条蚕丝薄毯被盖在她的肩膀,当作披肩防风。


    夜晚的天幕格外美丽,群星璀璨,圆月满满。


    “小乖。”祁从衍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他包裹住她的右手,将她呈握拳状的手指一根一根展开,“看天上。”


    随着一声声绚烂绽放的烟花,火树银花,多彩恢宏。


    无人机随后在夜空中飞行排列,先是出现一个如同流星划过的立体三维图案,色彩顷刻对冲爆发,再渐渐慢速变化流转,成了一次次下坠没有尽头的冷白色珍珠。


    在温梨的注视中,陡然变作一枚戒指,相应的右侧则是一只形态优美的纤纤玉手。


    栩栩如生的画面上,浮现出两人的名字缩写。


    “温梨。”


    温梨感受到指缝间隙不同寻常的冰冷,那枚耀眼的戒指被佩戴在了她的手上。


    天空中,也是戴上戒指的情景。


    “这次无论你愿不愿意,小乖,你只能是我祁从衍的人。”


    飞行表演仍在继续着,温梨已经被祁从衍抱进了房间,阳台门窗随即紧闭。


    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能让一个人完全失去节制和自控力吗?


    床边纱缦承受着外力,猛烈晃动,飘摇欲坠。


    温梨对自己一开始贸然敷衍的态度感到后悔。


    她渐渐涣散意识,体力不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