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嫁人,生十个。

作品:《狐妖:开局韩天尊,雅雅想刀我?

    “姐姐,你醒啦?”


    清脆娇憨的声音传来,房门被轻轻推开。


    东方秦兰端着一个小托盘。


    上面放着一碗醒酒汤和一些清淡小菜,蹦蹦跳跳地走了进来。


    她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姐姐难得一见的慵懒和憔悴模样,小脸上写满了好奇。


    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东方淮竹揉了揉还在发疼的额头,声音带着宿醉后的沙哑,“秦兰,现在什么时辰了?”


    “都快午时啦!”


    “姐姐,你可是第一次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呢!”


    东方秦兰把托盘放在床边的矮几上,凑近了些,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姐姐。”


    “你昨晚……是不是梦见什么好吃的了?”


    “还是做噩梦了?脸色好差哦。”


    东方淮竹没理会妹妹的打趣,她更关心另一个问题:“秦兰……”


    “昨晚,是谁?”


    “把我送回房间的?”


    问出这句话时,她心中莫名有些紧张。


    “还能有谁呀!”


    东方秦兰立刻回答,一副沾沾自喜的表情,“当然是你最疼爱的妹妹啦,不然还能有谁呢?”


    是你?


    果然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吗?


    东方淮竹心中一紧,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了上来。


    昨晚。


    自己竟然做了那样奇怪的梦。


    有羞赧,有尴尬,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悸动。


    不不不!


    一定是错觉!


    是酒醉后的胡思乱想!


    她连忙甩甩头,试图驱散那些荒谬的念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


    “我……”


    “我昨晚喝醉了,应该……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或者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问出这句话时,她心中抱着最后一丝确认。


    东方秦兰闻言。


    歪了歪小脑袋。


    看着姐姐紧张又带着期盼的眼神,先是摇了摇头。


    东方淮竹见状,心中顿时一松,


    长长舒了口气。


    还好还好。


    只是醉倒,没有失态……


    然而。


    她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出来。


    就见东方秦兰脸上浮现出一种极其古怪的神情,像是憋着笑,又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姐姐。”


    东方秦兰慢吞吞地说,眼神飘忽,“你其实……也没有做太离谱的事情啦。”


    敏锐捕捉到妹妹语气和神态的异样。


    东方淮竹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她猛地伸手。


    一把抓住东方秦兰的手腕,美眸紧紧盯着她。


    不容置疑的追问:“秦兰!告诉我!我昨晚喝醉之后,到底做了什么?!”


    “姐姐,你真想知道吗?”


    东方秦兰试图挣扎,小脸上写满了你真的会后悔的表情。


    “说!”


    东方淮竹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带着独属于姐姐的威严。


    东方秦兰见躲不过,只好放弃挣扎,叹了口气。


    她挣脱开姐姐的手,后退了几步,清了清嗓子。


    然后。


    她挺直了小身板,努力模仿出东方淮竹平日清冷的姿态,却又故意带上一种醉醺醺的语调。


    惟妙惟肖、一字一顿喊了出来:


    “我喜欢小师弟,我要嫁给他!!!”


    “???”


    东方淮竹瞬间石化!


    她瞪大了美眸,瞳孔紧缩。


    随即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


    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有惊雷在脑海中炸开!


    不!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她东方淮竹,神火山庄的大小姐,素来端庄自持。


    怎么可能会在喝醉之后,说出如此……


    如此不知羞耻、惊世骇俗之语?


    “秦兰!”


    东方淮竹的声音都带着颤音,她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假的吧?你今日这个玩笑有些过了。”


    “是玩笑话对不对?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不是玩笑哦!”


    东方秦兰一脸无辜,用力摇头,然后朝着门口方向努了努嘴。


    “爹爹也可以作证的!是吧,爹爹?”


    话音刚落。


    房门又被推开了。


    东方孤月背着手,一脸我什么都没听见,但好像什么都听见了的复杂表情。


    慢悠悠踱步走了进来。


    他看到大女儿那副羞愤欲绝、不敢置信的模样。


    干咳两声。


    还是沉重地点了点头。


    用行动证明了小女儿所言非虚。


    刹那间,东方淮竹只觉得天旋地转!最后一丝幻想也被无情击碎!


    她真的……真的说了那种话?!


    在喝醉之后,当着……很可能当着师弟的面?!


    “不!”


    “绝对不是真的!”


    “假的……都是假的……”


    她语无伦次地喃喃着,脸上烫得几乎能煎鸡蛋,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和无地自容的感觉瞬间将她淹没。


    她猛地拉起锦被。


    将自己整个脑袋严严实实地蒙住,蜷缩起来。


    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隔绝这令人窒息的事实。


    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带着羞愤的颤抖:“出……出去!你们两个都出去!”


    东方秦兰和东方孤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闯祸了和赶紧溜的讯号。


    两人缩了缩脖子,默契转身,准备退出去。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踏出门槛的刹那——


    “秦兰!”


    被窝里又传来东方淮竹的声音,闷闷的,却带着一丝决绝的颤抖,“你……你回来!”


    东方秦兰脚步一顿,苦着脸看向父亲。


    东方孤月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自己先一步溜了出去,还贴心的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姐妹二人。


    东方秦兰磨磨蹭蹭地挪回床边,小心翼翼地问:“那个,姐……姐姐,还有什么事吗?”


    锦被微微动了一下。


    东方淮竹的声音传出来,带着一种近乎绝望。


    最后确认的语气:“我……我昨晚,除了……除了那句话之外。”


    “应该……没有再说其他……其他奇怪的话了吧?”


    她抱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


    也许……


    也许只有那一句呢?


    虽然也很要命,但总好过……


    东方秦兰看着她姐姐鸵鸟般的姿态,犹豫了一下。


    但最后还是诚实的摇了摇头:“有的。”


    “姐姐……你说的,可多了呢。”


    “还有什么?!”


    东方淮竹一把掀开被子,露出那张通红到快要滴血的绝美脸颊。


    觉她最后的心理防线,眼看就要彻底崩塌!


    东方秦兰被姐姐的反应吓了一跳,后退一步,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始复述昨晚听到的。


    那些让她这个做妹妹的都脸红心跳的醉话:


    “你说……我东方淮竹最最最喜欢小师弟了!”


    “你说……小师弟你不许有其他的女人!心里只能装着我一个人!’”


    “你还说……小师弟,我给你生孩子好吗?”


    说到这里,东方秦兰顿了顿,伸出两只小手,认真地比划着:“你们还要打算一起生……生十个!”


    ……………


    东方秦兰复述的每一句话。


    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东方淮竹的心脏上!


    又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浑身颤抖。


    羞耻感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将她吞噬!


    虽然记忆模糊,但这些话语的片段。


    随着妹妹惟妙惟肖的模仿,竟然真的在她脑海中一点点浮现、并且拼凑起来!


    那些醉意朦胧中的大胆表白。


    那些毫无矜持的占有欲。


    那些……羞死人的生孩子宣言……


    画面感越来越强!


    太……太羞耻了!


    天啊,这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还怎么去面对小师弟?!


    在他眼里,自己岂不是成了一个借着酒劲胡言乱语、不知廉耻的……女人?!


    巨大的社会性死亡阴影笼罩了她。


    几乎已经快让她无地自容。


    她紧紧攥着被角,指节发白,声音带着最后一丝侥幸的、卑微的颤抖,看向妹妹:“他……他应该……不知道吧?”


    也许师弟送她回来时。


    她已经睡着了?


    也许那些话只是在无人的竹林里自言自语?


    被秦兰一个人听见了呢?


    东方秦兰看着姐姐那近乎祈求的眼神,心中不忍,但还是狠心打破了这最后的幻想。


    她摇了摇头,用最天真无邪的语气,说出了最致命的真相:


    “他不仅知道了……”


    “就连我们整个神火山庄的人,当时差不多都听见了。”


    “你昨晚……嗓门可大了……”


    “我们大家拦都拦不住。”


    “轰——!!!”


    最后这几句话。


    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羽毛。


    东方淮竹只觉得眼前一黑。


    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所有的羞愤、尴尬、无地自容的情绪达到了顶峰!


    她呃了一声。


    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呼,身子晃了晃,竟然两眼一翻,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直接向后一仰。


    晕厥了过去!


    “姐姐?”


    “姐姐!”


    东方秦兰吓了一跳,连忙扑上去摇晃,“爹爹!爹爹快来啊!姐姐晕过去啦!”


    门外,传来东方孤月无奈的叹息和匆匆赶来的脚步声。


    神火山庄大小姐,因宿醉后的社死回忆而当场晕厥。


    这大概是她这辈子,最想彻底删除的一段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