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作品:《卧底三年把敌方老大拿下了

    1


    那件厚重的大衣已经被左戈行脱了大半,只剩半边松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上。


    而里面的衬衫开到了胸口,肆意地露出左戈行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肌。


    狭窄的空间逐渐发酵出层层叠加的热气,左戈行迷离着双眼,一直执着地看着张缘一。


    他喘着气,额上泌出了汗,随着他的挣扎,延着下巴滑落到饱满的胸口。


    “张秘书。”


    他呼唤着他。


    张缘一站在灯下,神色不清地看着在沙发上喘气的左戈行。


    好半晌之后,他弯下腰,伸出一只手勾住了左戈行的领口,指尖下滑,解开了一颗又一颗束缚。


    左戈行得到了喘.息,发出一声喟叹,伴随着口申.吟,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而那双湿润的眼眸除了映着他的脸,别无他物。


    他垂下眼睫,看向滑到左戈行肚脐的汗珠,伸出手指轻轻地点了上去。


    左戈行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地抖起了腰。


    他延着那滴汗滑下的轨迹,逐渐往上移动,白如细葱的手指从蜜色的腹肌滑到了胸口。


    而他的视线也一寸一寸的上移。


    在这种绵长的侵.略下,左戈行一只手攀着头顶的沙发扶手,另一只手胡乱抓住了张缘一垂落的领带。


    张缘一垂下眼睫看了一眼,不为所动。


    随着泛到骨头缝里的酥痒,左戈行浑身发麻,毫无抵挡之力,只能喘着气,弓着腰颤抖。


    直到张缘一的指尖停在了左戈行的胸口。


    那里有一道刀疤,像一条狰狞的蜈蚣。


    他抬起眼,看向神态迷乱的左戈行,将手心贴了上去,随着丈量,他发现那道疤有他手掌长。


    “张秘书,我好难受。”


    左戈行发出声音。


    也不知他是不是毫无戒心,醉意朦胧的语气里充满了依赖和请求。


    张缘一眼睫微垂,收回了手心,只剩柔软的指腹意犹未尽般在胸口那颗痣上轻轻擦过。


    “很快就好了。”他轻声开口,抬手抚上了左戈行的眼睛。


    浓密的睫毛不停地搔刮着张缘一的手心,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而左戈行松开了攀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急促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平静。


    他坐在沙发边缘,静静地看着左戈行泛红的脸。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慢慢收回手,垂眸看着自己被抓住的领带尾巴。


    沉默变成宁静,像温柔的空气覆盖整个客厅。


    ——


    旧居民楼的楼道灯好像永远也不会熄灭。


    张缘一站在树下,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前面的楼梯口。


    暖黄色的灯光好似一双老人的眼睛在与他安静的对视。


    而昏暗的阴影落在他的头顶,蒙住了他半张脸。


    嘴里的烟雾随风飘去,很快又会有新的烟雾聚集。


    他很快就抽完了一根烟,又重新点燃了新的烟。


    头顶的落叶飘飘洒洒地落在他的肩头,像是一场黄色的雨。


    他沉默地站在树下,似一个影子融进这场秋夜的“雨”里。


    没人知道此刻的张缘一在想什么。


    他不停地抽着烟,与这个昏暗的夜晚一起感受寂静。


    忽然,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慢吞吞的从远处走来。


    她手上拖着比上次小很多的废品袋,路过的时候,看向张缘一说:“小左的朋友吧。”


    他站在阴影里,掐灭了手里的烟回答:“下属。”


    对方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一个东西塞到张缘一的手里。


    “大冷天的也不怕冻。”


    暖融融的手感让张缘一神情一顿。


    他低下头看向手里的东西,又看向对面瘦小的老人。


    “这么晚还站在这,是不是回不去了。”


    他攥紧了手里的东西,轻声说:“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大晚上地站在这吹冷风,干什么不直接去小左家睡一觉。”


    老人的声音很严厉,像是教训人的长辈。


    张缘一轻扬起嘴角,将手放进口袋,看向对面的老人说:“我送你上去吧。”


    不等老人说话,他已经拿起那个粗糙的废品袋迈开了脚步。


    老人跟在后面,絮絮叨叨的似乎还在发牢骚。


    伴随着身后风吹动落叶的声音,老人的声音竟有些时光潺潺的宁静。


    老人住在二楼,进门的时候还在说半夜没车,就让张缘一去左戈行家睡一晚。


    张缘一耐心地听着。


    老人没得到回应,一个不高兴,板着脸说:“你是不是觉得这房子破。”


    他忍俊不禁。


    “没有。”


    老人看着他,又摇头叹了口气。


    “老了,都老了,这栋楼也老了,等把我们最后这几个老东西送走了,小左也就能放心离开去住大房子了。”


    一边说着,老人一边慢吞吞地走了进去。


    黄色的灯泡照出老人孤独的身影。


    张缘一在后面沉默地注视着老人的背影。


    就好像老人说的话。


    这里的一切都老了。


    一如房子里那个老旧的摇椅。


    而左戈行还在努力的修好这里老去的一切。


    他无声地抬起头,看向亮起之后就再也没有熄灭的楼道灯。


    ——


    清晨,明亮的阳光照在左戈行的脸上,他皱了皱眉头,扶着额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酒后带来的头昏脑胀还在侵.蚀着他的神经。


    他捂着脑袋低着头,缓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坐直身体。


    外面阳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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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个难得的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他眯着眼,用手挡了下阳光,忽然发现自己手上抓着一条领带。


    昨天晚上的记忆顿时呈碎片式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脸上的表情随着记忆的起伏几经变化,最后他猛地低头捂住自己的脸,又抬头露出自己亮晶晶的眼睛和因为激动而红通通的脸。


    昨天张秘书送他回家了!


    还脱他衣服了!


    碎片式的记忆很碎片。


    左戈行想起的全都是一些自己想要记起的画面。


    其他的一个没记住。


    他低头看着自己凌乱的衣服,还有大方敞开的胸口,不知怎么的,捂着脸露出了一丝娇羞。


    作为直男生活了二十八年,别说袒.胸.露.乳了,以前在别的男人面前光.屁.股洗澡也不是没有过。


    但只要想起昨天张秘书那双好看的手一边解他的扣子,一边摸他的胸口,他心里就痒的厉害。


    还有那么点别的让人羞耻的反应。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深色的皮肤又往下深了一度颜色,连眼睛都泛起了湿润的水光,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


    他抓着那条领带,咽了咽口水,慢吞吞地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


    很淡很淡的木质香涌入他的鼻尖,在这个让人躁动的早晨既慵懒又迷离。


    他的喉咙分泌着口水,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忍不住有些意乱情迷。


    而在那些光影闪烁、暧昧不清的记忆里,他想起了张缘一用手挡在他身前,清冷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


    ——“够了。”


    他脸颊泛红,低下头,将脸埋进了手心的领带里。


    这只是一件非常非常小的事。


    可他的心却热的厉害,好像凿开了一个泉眼,源源不断地涌进滚烫的泉水。


    无论是拼酒,还是打架,还是任何时候他作为一个保护者站在最前面,这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陆助理和林助理他们也早就习以为常。


    因为他们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他们自己就是最坚固的盾牌。


    可有人抬手挡在了他的前面。


    那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充满读书人的香气。


    左戈行深吸了一口气。


    领带上好像带着张缘一身上的气味,没有任何阻隔的进入他的呼吸道,被他咽了下去。


    他想起他亲吻张缘一的手背时那柔软光滑的触感,还有张缘一那只搂在他腰上的手臂有多稳健有力。


    领带上的气味似乎慢慢变浓了。


    比最烈的酒还要醉人,醺的左戈行呼吸急促,脑袋发晕。


    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黑发下的耳朵红得似要滴血。


    忽然,他猛地抬起头,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满脸通红地走进了厕所,顺手捞了一条新裤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