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喜欢吗?

作品:《首辅大人请自重,这一世是我不要你了

    叶绯霜是看到官府张贴出的通告后才知道此届春闱取消了。


    她震惊了,因为前世根本没这事啊!


    前世的殿试顺顺利利地举行了,陈宴就是在今年中的探花,她绝对不可能记错的。


    这一世和前世怎么不一样了呢?


    叶绯霜陡然冒出一个恐怖的想法:这世上难道还有除她之外的其它重生者?


    ……天爷。


    转而一想,就算真的有也无所谓。人家都能影响到皇帝了,她一个远在荥阳无权无势的小庶女,和人家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不要紧,大家各忙各的,各自为重生后的美好人生而奋斗。


    叶绯霜从点心铺子回了落梅小筑,发现今天谭大夫来了。


    谭大夫每个月都会来给郑涟看一次病,施施针外加调整一下药方药量什么的。


    谭大夫说,虽然秦氏和乔禄给郑涟下的毒是慢性的,每次的剂量也比较小,但毕竟下了好多年了,有一部分已经深入骨髓,是无论如何都拔除不掉的了。


    不过幸运的是,只要用药好好调养着,郑涟的身体肯定能比现在好很多,还能活许多年。


    谭大夫给郑涟施完针,让靳氏和叶绯霜扶着郑涟下地走一走。


    郑涟都记不清自己在床上坐了多少年了,以为这辈子都下不了这张床了,没想到还能有和个正常人一样走路的一天。


    郑涟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只在房间里溜达了一圈儿就又躺回去了,但这已经是天大的好转了。


    靳氏高兴地哭出了声:“我就说过,老爷会好的。”


    郑涟紧紧握着靳氏的手,也红了眼眶:“这些年,辛苦你了。”


    靳氏摇头:“我和老爷之间不说这个。”


    谭大夫也很动容,感慨道:“四老爷卧床多年,没生褥疮,筋骨皮肉也全好好的。房间里也干净清爽,没有任何怪味。可见姨娘有多尽心,真的太不容易了。”


    更何况靳氏和郑涟一直都很穷困,没什么仆从,靳氏真的是靠自己一个人把郑涟照顾得这么干净体面的。


    叶绯霜抱住了靳氏,把头埋在她胸口。


    靳氏爱怜地拍了拍女儿的头顶:“娘不辛苦,没事的。”


    郑涟抱住妻子和女儿,说:“等我好起来,我一


    定让你们娘俩过上好日子。


    靳氏忽然觉得手心一热,连忙把叶绯霜的脸抬起来,惊道:“霜儿,怎么哭了呀?


    她这女儿聪明又早慧,遇到什么事都能从容应对,靳氏从未见她哭过。


    叶绯霜使劲儿在靳氏怀里拱了拱,说:“爹娘都好好的,真好。


    上一世,去年年末娘亲暴毙。


    叶绯霜一直觉得这事是秦氏做的,果然这一世,秦氏**,娘亲就好好的,没有出事。


    而爹爹也在逐渐好起来,不会像上一世那样早早死去。


    这一世,她有爹娘疼爱,不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有家可真好。


    靳氏忽然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霜儿快看,谁来啦?


    叶绯霜从靳氏怀里转过头,见陈宴进了房间。


    他脚步明显顿了一下,继而快步走过来,蹲在叶绯霜跟前:“怎么了?


    陈宴看向郑涟,难道郑涟的身体……


    靳氏忙道:“没事没事,谭大夫说一切都好。霜儿见她爹能下地了,高兴的。


    陈宴松了口气:“原来如此,那的确是好事。


    他掏出一方帕子递给叶绯霜:“擦擦,别哭了。


    陈宴也是第一次见她哭成这样,眼睛鼻尖通红,唇色也比平时更红,其实这样看起来才像个符合她年龄的小姑娘。


    叶绯霜又要用袖子抹脸,陈宴就和料到她要这么做似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捏着帕子给她擦脸。


    当着爹娘的面,叶绯霜觉得尴尬,立刻把陈宴的帕子接过来,自己擦。


    他的帕子也是他最爱用的流云锦,光滑冰凉,沾着雪中春信的梅香。叶绯霜本来想擤鼻子,都不好意思了。


    陈宴看出来了,说:“没关系,随便用。


    叶绯霜摇头,把帕子团在手心:“我洗干净再还给你。


    她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声音不似以往那么清亮,有种娇憨可爱。


    陈宴感觉今天见到了她的另一面,而且是很难得的另一面。


    叶绯霜洗了把脸,从正房出来,见陈宴在院中仰头看那棵杏树。


    “陈公子,你最好站远一点。叶绯霜的鼻音轻了很多,但还是有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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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


    “会有**毛虫掉下来。”


    陈宴:“……”


    他不动声色地离开了那棵树离得很远。


    在世人面前陈宴这个人几乎是完美的仿佛无懈可击。但叶绯霜就知道他有一个弱点——他怕虫子。


    前世陈宴有一次在杏树下作画有一条绿色的小虫子掉在了他手上他的脸当时就白得吓人恨不得把自己那只手砍了的样子然后在水盆里把手搓得又红又皱才终于缓过来。


    之后几天她只要轻轻一碰陈宴的手他就会激灵一下。她觉得好玩故意逗了他许多次逗得他恼火了把她狠狠教训了一通她才求饶老实了。


    陈宴站在台阶下叶绯霜站在上边两人视线倒是齐平了。


    陈宴端详了她一会儿眼角和鼻尖的肉泛着粉眼睛洗过似的水润润的像被人狠狠欺负过一场。


    不过陈宴又知道她若是被人欺负了才不会哭。


    见他目光带笑叶绯霜有些尴尬:“亏你还笑得出来。”


    “五姑娘在说春闱取消的事?”


    “是啊。”


    那陈宴更想笑了口中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此次取消万一接下来两年不加恩科只能等三年后再考了。”


    陈宴心想那可太好了。


    陈宴:“是。”


    “三年后你就十九了。哪怕你中了状元你也不是大昭最年轻的状元郎了。”


    她竟然会为自己考虑让陈宴觉得很意外又很惊喜。


    他掩着唇角的笑意说:“我也不一定非要当最年轻的啊。”


    “可是那样写在青史上更好听啊。被后人看到他们也会觉得你更厉害。”


    “的确但我不在意这些虚名。”陈宴说“如果要名留青史


    他上前一步:“还是说五姑娘想要一个大昭最年轻的状元郎当夫婿?你喜欢这个名号吗?”


    叶绯霜:“我没这个意思你的事和我没关系。”


    “五姑娘刚不是在替我着想吗?我以为你在意。”


    “我不会在意的毕竟……”


    “毕竟你又不会嫁我对不对?”陈宴自然而然地接过她的话“五姑娘我不进京了接下来我们便有大把的时间相处你怎么就确定你一定不会喜欢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