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作品:《嫡女黑化后,全家跪求原谅

    …你个不孝子!竟然帮着外人说话!”


    她指着钱玉成,气得浑身发抖,


    “凭啥动我儿媳的嫁妆?她嫁进赵家,东西就是赵家的!”


    “我拿我自己的东西,怎么能叫克扣?”


    这番强词夺理的话,把罗氏给逗乐了。


    她双臂交叉在胸口,好整以暇地看着钱老夫人,


    “您承不承认,其实不重要。我的嫁妆在哪儿,我心里清楚。”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您要是敢派人来抢,我保证,赵家上下都得给我陪葬!”


    罗氏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像一把出鞘的刀,闪着寒光。


    “你们干的那些脏事,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冷笑,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真把我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


    “澜王府?他们能保得了你们一时,还能保你们一世?等着看赵家倒霉的人,多着呢!”


    罗氏虽久居临川,但对京城里的风吹草动并非一无所知。况且,她们也不是没回来过,那些关于赵家的流言蜚语,多少也听过一些。


    做了坏事,总会留下痕迹。钱玉明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罗氏心里门儿清。


    她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燕王殿下,我看他就挺不顺眼你们赵家的。”


    罗氏顿了顿,观察着钱老夫人的表情。只见她脸色煞白,心中更是得意。


    “您说,我要是修书一封,告诉燕王,说钱玉明曾经对他未来的王妃起了歹心,赵家还想推波助澜,他会怎么样?”


    罗氏故意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当然,这只是她信口胡诌,吓唬钱老夫人的。但以燕王护短的性子,会不会给赵家解释的机会,可就不好说了。


    她双手一摊,


    “您老人家好好掂量掂量,是硬要扣下我的嫁妆,让整个赵家陪葬呢?还是放我们一条生路,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


    钱老夫人被罗氏这番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这毒妇竟然敢威胁她!


    她颤巍巍地指着罗氏,手指头都快戳到罗氏脸上了,


    “你……你……你给我等着!”


    罗氏嗤笑一声,根本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断绝关系是吧?现在就写绝缘书!以后是死是活,各不相干!”


    钱老夫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罗氏生吞活剥了,但又被罗氏拿捏住了命门,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她骂道:


    “你个黑心烂肺的毒妇!迟早遭报应!”


    罗氏翻了个白眼,直接怼了回去:


    “写不写?痛快点!别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


    后悔?钱老夫人恨不得啐她一脸!


    下人们在一旁劝了又劝,两人总算冷静下来,哆哆嗦嗦地把绝缘书写好了。


    钱老夫人和钱玉成各自按了手印,算是彻底断绝了关系。


    即便如此,钱老夫人依旧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斜眼睨着钱玉成,恨铁不成钢地说:


    “看看你娶的好媳妇!你迟早要栽在这个女人手里!”


    她顿了顿,又加重了语气,


    “到时候你就知道,娘这都是为了你好!”


    钱玉成面无表情,拿着绝缘书,心里五味杂陈,既有解脱,又有失落。


    罗氏可没心思管这些,她一把拉过钱玉成,急匆匆地往外走。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


    罗氏快步走着,头也不回。


    “这破地方,我是一秒钟也不想多待了!”


    她一边走,一边低声嘟囔着,


    “晦气!”


    钱老夫人被气得七窍生烟,指着罗氏的背影破口大骂。


    罗氏压根不理会她,带着钱玉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鬼地方,多待一刻都嫌脏!


    回到西院,罗氏正准备收拾东西,忽然瞥见梳妆台的镜子下压着一封信。


    她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罗氏连忙拿起信,拆开一看,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是赵芊芊的亲笔信!


    信中,赵芊芊先是报了平安,告诉罗氏和钱玉成自己已经投身军营,让他们不必挂念,好好保重身体。


    紧接着,笔锋一转,赵芊芊直言大房心怀鬼胎,这些年作恶多端,恐怕会牵连到二房。


    她劝罗氏和钱玉成,为了二房的清白和未来,还是尽早离开赵家这个是非之地为妙。


    罗氏看到这里,心头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女儿没事就好!


    可转念一想,又忍不住担忧起来。


    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去当兵!


    军营里刀枪无眼,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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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三长两短……


    罗氏不敢再往下想。


    她知道,赵芊芊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回头。军令如山,半途而废就是逃兵,是要被处斩的。


    罗氏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女儿能够平安归来。


    她叹了口气,女儿和自己,终究还是走上了同一条路——与赵家彻底**。


    也好,从此以后,各人各命,再无瓜葛。钱守德处理完公务,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钱府。


    刚进门,两个消息像两记闷棍,狠狠敲在他头上:


    赵芊芊,不见了。


    赵家二房,跟赵家断绝关系了。


    钱守德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冲脑门,眼前一阵发黑。


    “娘!”他跌跌撞撞冲进内堂,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您到底做了什么?!”


    钱老夫人稳稳坐在太师椅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慌什么,天塌下来还有高个顶着。”


    “芊芊没了,不是还有清雪?他秦家还能挑三拣四不成?”


    钱守德只觉得胸口闷得快要炸开。


    他用力按住太阳穴,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失控:


    “姜公子指名道姓要娶芊芊,您现在让清雪嫁过去顶什么用?”


    钱老夫人冷哼一声,三角眼闪着算计的光:


    “什么指名道姓?不过是看上咱们赵家的家世。”


    “只要是赵家的女儿,嫁谁不是嫁?”


    钱守德简直要被气笑了。


    自己这母亲的蜜汁自信,让他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秦家手里捏着赵家的把柄,这事您知道吗?”


    钱守德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逼着芊芊嫁那边去,是为了保赵家平安!”


    钱老夫人满不在乎地挥挥手:


    “什么把柄不把柄的,八成是秦家想攀高枝!”


    “咱们赵家可是吴王殿下的人,他秦家又算哪根葱?”


    “守茂啊,你就是太谨小慎微了!”


    钱守德闭了闭眼,他知道,跟钱老夫人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口舌。


    “行,您就继续做您的黄粱美梦吧。”他冷冷地扔下一句,


    “真到了大难临头那天,整个赵家都得给您老人家陪葬!”


    说完,他一甩袖子,大步离开,留下钱老夫人在原地气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