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作品:《嫡女黑化后,全家跪求原谅》 “难道在你眼里,难道感情能用钱来算??”
晏雨珩也皱起眉头,他深深地看了晏清澜一眼,目光中流露出明显的不赞同,像是对她的言辞感到失望。
“阿清,这话不该这么讲。”
晏清澜抬手,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她漫不经心地掏了掏耳朵,眼神像是看两个智力低下的傻子,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谈钱伤感情,没钱就没感情。”
她轻嗤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亲兄弟也得算清账,何况咱俩。”
晏清澜微微侧头,目光从晏玥玥单薄的肩膀,到晏雨珩紧绷的下颌线,一一扫过,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像是在逗弄两只不自量力的蝼蚁。
“我跟你们之间,还没熟到能白嫖的程度。”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享受着两人瞬间僵硬的脸色,嘴角的弧度愈发扩大,眼神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不用谈钱的,是我爹娘,”
晏清澜竖起一根手指,语气轻快。
“我哥哥和妹妹,”
她又竖起一根手指,像是数数一样认真。
“对了,还有一个童玄珏。”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两人瞬间僵硬的脸色,嘴角的弧度愈发扩大,眼神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至于你们几位嘛,”
晏清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轻笑一声,像是扔掉一块无用的抹布。
“呵呵,你们谁啊?怎么脸就这么大呢?”
晏玥玥身子一颤,哭得更厉害了,肩膀一抽一抽的,她抽抽噎噎地抹着眼泪,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们可是亲姐妹啊!三哥跟你可是亲的!”
晏雨珩摇了摇头,他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么,却又无力地放下,垂在身侧,指尖微微颤抖,看向晏清澜的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失望和痛心,仿佛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阿清,你啥时候变得这么陌生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颤抖,似乎难以接受眼前这个“陌生”的妹妹。
“以前你多懂事啊,是我最疼的小妹,你现在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晏清澜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对兄妹“声泪俱下”的表演,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扯了下嘴角,摆摆手,像是驱赶什么脏东西一样,动作随意而轻慢。
“演得很好,别再装模作样了。”
晏清澜揉了揉眉心,她真的忍无可忍了,这对兄妹的戏码,简直是对她视觉、听觉和精神的三重折磨,尤其是晏雨珩那句“你是我从前最喜欢的妹妹”,恶心得她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以前你不是最宠我的吗?”
晏清澜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刺向晏雨珩,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如炬,带着审视的意味。
晏雨珩还没来得及开口,晏玥玥就抢先一步,哽咽着说道:
“怎么不是呢?三哥对你比对我好多了。”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用余光观察着晏雨珩的反应,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何止是好一点,简直是好太多了,这也是从前让晏玥玥耿耿于怀的地方。为啥哥哥们都偏心她,眼里根本看不见晏清澜,唯独三哥,却对晏清澜那个病秧子比对她还好,这让她心里像扎了一根刺一样难受。
晏雨珩一脸痛心疾首,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却又无力地闭上了嘴,眼神黯淡了下来。
“阿清,别整天怀恨在心,就将三哥从前对你的好全部推翻。”
他长叹一口气,语气沉重。
“总是活在过去的阴影里,这样只会苦了自己,人要向前看。”
晏清澜被他这歪理气笑了,她支着下巴,眼神玩味。
“哟,三哥这是要给我上课?教我怎么做人?”
她轻笑一声,
“行啊,既然三哥这么喜欢忆往昔,那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
晏清澜坐直了身子,目光如炬,直视着晏雨珩。
“你说你以前对我最好?比对晏玥玥还好?”
她冷笑,
“那小时候我想买的那件衣裳,只要二十两,对你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你为什么不给我买?”
她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尖锐。
“你当时是怎么说的?‘玥玥喜欢簪子,要先紧着她’,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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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雨珩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以为那件事早已被遗忘,没想到晏清澜竟然还记得。
“还有,”
晏清澜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你每次出门回来,都会给晏玥玥带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哄得她心花怒放。可你给我带过什么?哪怕是一根糖葫芦,一块桂花糕?”
晏清澜的声音越来越冷,像是一把把冰刀子,刺向晏雨珩的心脏。
“你总是说我身体不好,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碰。晏玥玥呢?她想学骑马,你就亲自教她;她想放风筝,你就陪她满院子跑。我呢?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像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
晏清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压抑了太久的委屈和不甘。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
“你唯一一次对我‘好’,大概就是收下了我亲手做的香囊吧?”
她冷笑一声,
“可你真的喜欢那个香囊吗?不过是出于礼貌,不想让我难堪罢了。你转头就把香囊扔到了一边,连看都没看一眼吧?”
晏雨珩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他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四年前,赵姨娘要把我送走,你但凡有点良心,就该拦着。就算拦不住,至少也该替我说几句话吧?可你呢?你说了什么?”
晏清澜的语气越来越冷,
“你说,‘四妹妹,家里是为你好才让你去疗养,又不是不管你,等你恢复健康,三哥会接你回家’。”
她重复着晏雨珩当年的话,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这话你自己信吗?啊?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晏清澜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剜着晏雨珩。
晏雨珩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感到一阵窒息,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
他想解释,想辩解,却发现一切语言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晏清澜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晏雨珩,你所谓的‘疼爱’,不过是虚伪的施舍,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你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我,你只是在满足你自己的‘好哥哥’形象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