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作品:《嫡女黑化后,全家跪求原谅

    ”


    晏清澜轻轻摇了摇头。


    她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


    月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显得有些清冷。


    “夏竹,你觉得,我留下来,就能有好日子过吗?”


    她轻声问道。


    夏竹沉默了。


    她当然知道,晏清澜在府里的日子不好过。


    可是,离开庄府,又能去哪里呢?


    “姑娘……”


    夏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晏清澜打断了。


    “别说了,我心里有数。”


    晏清澜转过身,看着夏竹。


    “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


    “用不了多久,他们会求着我回来的。”“妹子这是魔怔了,竟说起胡话来了。”


    夏竹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


    晏清澜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丫头,也太爱哭了。


    难不成是水做的?


    庄府还会有人来接她?


    这话,夏竹信,她可不信。


    晏清澜心里跟明镜似的,有些事儿,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她总不能告诉夏竹,几年后会发生什么吧?


    “夏竹,”晏清澜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这回我算是死里逃生,有些事,也看开了。”


    她顿了顿,放缓了语气,


    “留在庄府,跟那些人虚与委蛇,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离开,图个清净。”


    夏竹没接话,只是默默地抹眼泪,眼圈红得像刚哭过的小兔子。


    “姑娘说的……奴婢都明白。”


    她抽噎着,声音闷闷的,带着浓浓的鼻音。


    “奴婢就是……就是替姑娘不值!”


    夏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夫人和几位少爷怎能如此……如此待您!当初六姑娘得天花,夫人可是日夜守着,谁也没提过要赶六小姐离开!”


    夏竹越说越激动,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她死死咬住嘴唇,想把眼泪憋回去,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为什么偏偏是她家姑娘?


    夏竹没问出口,但晏清澜却从她的眼神里读懂了一切。


    还能为什么?


    因为她是女配啊!


    女配不就是用来衬托女主的吗?


    这种话,晏清澜当然不能说。


    说了夏竹也不懂。


    —


    晏清澜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


    茶水早已凉透,还带着一股苦涩的味道。


    她皱了皱眉,又把茶杯放下了。


    “夏竹,我有件事,要你去办。”


    晏清澜从妆奁里取出一张纸,仔细地在桌上铺平。


    她拿起笔,蘸了墨。


    与其说是写字,不如说是在纸上轻轻点着。


    与其写一张药方,不如开一个能让这副身体摆脱现状的方子。


    晏清澜写得很慢,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回忆。


    “拿着这个,去抓药。”


    晏清澜把写好的纸递给夏竹,


    “以前那些药,就别再喝了。记住,这药,只能你亲自煎,我不放心别人。”


    她刚刚给自己把过脉,这身子骨,其实也没那么糟。


    至于为什么一直病恹恹的……


    晏清澜冷笑一声。


    在那群人眼里,她恐怕连个玩意儿都算不上吧?


    吃不好,睡不好,还要整天提心吊胆,这病能好才怪!


    还说她得了痨病?


    晏清澜真想把那张状纸甩到钱雅芝脸上去!


    大夫明明说的是,再不好好调养,可能会变成痨病。


    结果呢?


    在钱雅芝嘴里,就成了她得了痨病,还要祸害全家!


    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让人“佩服”!


    “姑娘,您……您啥时候会医术了?”


    夏竹接过那张纸,手指微微颤抖。


    “这……这药能随便吃吗?您不让别人煎药,难不成……以前的药里头……”


    夏竹的声音越来越低,脸色也越来越白。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身体都开始微微发抖。


    “胡思乱想什么呢!”


    晏清澜赶紧打断她。


    这丫头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


    “没人下毒,只是以前的药不对症,吃了也没用。”


    晏清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些。


    “至于医术嘛……你家姑娘我,向来喜欢看些杂书。”


    她顿了顿,继续胡诌,


    “这回病得厉害,迷迷糊糊间,就梦见了个白胡子老神仙,说是看我可怜,给了我个方子……”


    晏清澜自己都快编不下去了。


    可夏竹却信以为真,连连点头,


    “姑娘这是吉人自有天相!”


    她紧紧攥着那张纸,像是攥着什么宝贝似的。


    晏清澜见状,也只能在心里叹口气。


    算了,信就信吧,总比让她解释强。


    —


    晏清澜打发夏竹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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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则开始收拾东西。


    压根没啥值得整理。


    原主的东西少得可怜。


    几件半新不旧的衣裳,几样简单的首饰,这就是全部家当了。


    晏清澜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上了锁的小木匣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张银票,加起来一共五百两。


    这还是原主的祖母偷偷攒下来给她的。


    前身不愿挥霍,就一直存着。


    晏清澜看着那几张银票,有些头疼。


    五百两,对于普通人家来说,或许是一笔巨款。


    可对于庄府……


    晏清澜摇了摇头。


    这点钱,怕是连晏玥玥的一套首饰都买不起。


    也难怪原主后来会心生怨恨。


    这搁谁身上,谁能受得了?


    —


    夜深了,风吹得窗户吱呀作响,还隐隐夹杂着一丝血腥味。


    晏清澜的眉头微微皱起,她不喜欢这味道。


    突然,一道黑影从窗外闪了进来。


    晏清澜几乎是本能地抓起桌上的**,朝着那黑影刺了过去。


    一股清冽的冷香混着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还没等晏清澜反应过来,她就被人制住了。


    那人受了伤,动作却快得惊人。


    晏清澜只觉得眼前一花,手腕就被扣住,**也易了主。


    她暗骂一声,真是倒霉到家了!


    “晏清澜?”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玩味。


    他掌中的短刃,轻轻抵在晏清澜的脖子上,


    “看来,外面的传言,不可信。”


    冰冷的触感让晏清澜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她厌恶至极。


    “这位……爷,”


    晏清澜强压下心头的恐惧,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您是来寻仇的?还是……”


    “我不管您是来做什么的,您这伤……可不轻啊。”


    晏清澜顿了顿,继续说道,


    “要不,我帮您看看?价钱好说,八千两黄金,您看如何?”


    她早就注意到了,这男人虽然一身狼狈,但气度不凡。


    他掌中的短刃,一看就价值不菲,更别说他身上那种上位者的气息了。


    这种人,肯定有钱!


    晏清澜现在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哪还顾得上害怕。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先搞点钱再说!


    “呵,”男人低笑一声,


    “庄府嫡女,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