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作品:《糟糕!医女她掉马了!

    白芷敛回到白川馆不久,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


    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三更半夜来敲门?


    前几个时辰,她离开吴府,自己独身回到距离比较近的白川馆。


    吴芳菲说是明日早上送自己离开,但白芷敛一来觉得再待下去身份会暴露,二来她暂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吴芳菲的话。以及还没探究知道吴员外与父亲两人几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全貌是什么?吴员外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白芷敛无从得知,她打算先停下,避免打草惊蛇。


    她拉开门,偏头见到一支箭插在门边上。箭身上穿有一张纸条,白色的纸条上隐约能看见字迹。


    白芷敛摘下眼前的箭,取出身上的纸条,纸条上面写着:杨然危,吴府。


    看完纸条,她放进烛火里,直到纸条化为灰烬。


    通风报信的人是谁,显而易见,是羌川括。


    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吴员外动作这么迅速。在她一离开吴府,杨然就被抓了。


    今夜发生了太多事情,白芷敛只能等天亮再想办法。


    *


    若相见酒楼不分白昼,美人把酒,夜夜笙歌。


    顶楼的包厢坐着两名男子,他们分别是吴员外和赵今。


    吴员外端着酒壶,躬身凑到赵今身旁,左右手放在壶身的一前一后。一头扶住壶嘴,另一头握着壶手。酒壶倾倒入酒杯里,溢出淡淡的酒香味。


    “殿下,您尝尝,这是小人托人在域外带回来的上好美酒。”


    他倒完酒,放下壶身坐回原位。


    赵今不语,端起酒杯,抿了两口。


    “今日相约,可有要事?”


    话毕,赵今放下酒杯,看向对方,没有客套话直奔主题。


    “殿下,是这样的。芳菲带了一名女子回来,那名女子是白川馆的流云。您也知道小人家中没有设立书房的嘛。就在昨夜,小人发现流云朝我夫人的院子里面去了。那院子荒废很久,房间里面有殿下平常交由小人办事、往来的信封。”吴员外没有往下说,他讪讪地瞄了一眼赵今,等待他的回话。


    赵今意会,漫不经心地继续饮酒,直到酒杯里的酒一滴不剩,见得到杯底。他这才开口:“我知道,流云抓不了,我把她身边的人抓了。那人此刻就在酒楼里面。”


    吴员外欣喜,他跪下身,“殿下明智!”


    “起来吧,随我一同前去看一下。”赵今起身,与吴员外往长廊的尽头走去。


    吴员外没来过酒楼,面对无路可走的墙壁,他欲要开口。


    旁边的人仿佛知道他心中的疑问,下一刻死角发出挪动的声音,墙壁向两边自动打开。


    通往酒楼的另一条路呈现在吴员外面前。


    他难以置信的问道:“殿下,这是?”


    赵今佛袖,先他一步进入,而后解释,“此乃若相见酒楼的暗室,只招待最上乘的宾客,男女不忌。”


    吴员外跟在他身后,左右打量周围的环境,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这里的空间很大,大到可以与皇宫相比,或者可以说就是模仿第二个皇宫构建出来的。若不是吴员外知晓赵今想要当皇的想法,不然只会单纯的以为是巧合呢。


    忽然,他路过一个巨大的木台子,木台子上面男女以一种活春的形式展现在眼前。台下坐满不少的朝中贵臣、世家子弟,他们津津有味的瞧着台上。


    吴员外感觉整个人反胃,僵硬地移开目光,仅仅跟在赵今的后面。


    穿过两条转角路,吴员外和赵今在一扇门前停下脚步。


    推开门,里面是一间与宫中刑房别无一二的布置。


    一名男子被绑在一个类似“十”字的木桩上面,他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暇的,浑身血迹和伤口。


    “杨然,三年前你拒绝了本殿下的邀请,前几个月从酒楼里逃跑。东街不大,我抓你错错有余。”赵今面如霜寒,懒洋洋地托起男子的下巴,言语不屑一顾。


    可惜,男子经过一夜的逃跑,再加上伤口,已是无力睁开眼与对面的人对视。


    “说吧,你跟在身边的,白川馆流云到底是什么人?她的目的是什么?”


    见杨然不回话,赵今走到墙边,在大坛子里面舀了一勺水,直接往前者的身上泼去。


    寒冬之日,经此冷冰冰的对待,杨然整个人被泼醒了。


    水流顺着他的头顶,径直往下流,湿淋淋地流向地下。


    杨然瞪大眼睛,咬着下唇,似一头不甘心的猛兽紧锁赵今。


    “还是不说吗?”


    赵今对于这种不屈服的人,有一套驯服“囚犯”的规则。


    他接着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吴员外作为赵今的人,不用后者多说,心如明镜般知道怎么做。


    于是,他将一把铁器递到赵今手上。


    铁器的末端颜色赤红,星火“滋滋”,白色灰烬四处飞。


    赵今二话不说,握着铁器靠近杨然。


    下一秒,惨痛的叫喊声响彻整间房间。


    “啊啊啊——”


    红色的烙印印在杨然的胸口前,星火四射,滚烫的烟气散发在空中。


    “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凌乱的头发遮住杨然的脸庞,他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似乎觉得刚才说的话还不够,他喉咙沙哑道:“没想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背着赵皇在这酒楼里面称皇。要是他知道,你猜你会怎么着?”


    赵今面不改色,没有一丝畏惧。


    他道:“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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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活着走出这里再说。”


    说完这句话,赵今和吴员外闭门离去。


    临行回皇宫之际,赵今顿下步伐,转头叮嘱吴员外。


    “此人不能再留,你找个时间赶紧解决他。”


    大雪漫天飞舞,留有的痕迹消失不见。


    白芷敛下了马车,撑起一把伞,站在羌府门口。


    穿过熟悉的路,陈明赶忙领着她往书房去。


    “流医师,你在这稍等一会,侯爷还在前厅处理一些公事。”


    说罢,陈明闭门轻声离去,留有白芷敛一人在书房。


    书房不同于白芷敛所见过的风格,符合书房主人军功出身的模样。


    三面紫檀屏风,正对着门口,屏蔽外来的光线,看得出来主人不喜来人打扰。


    桌案上一边摆放整齐有序的卷宗、兵书等,另一边摆放着菊花石雕蟹形砚,笔墨悬挂在笔架上面。


    白芷敛饶过桌案,自左到右打量了一番书架。


    书架摆满的书籍无非就是书房主人常看的。


    突然,她余光捕捉到一本医书,医书的侧脊看着有些时年了。正当她的手要触碰到那本书,门口传来动静。


    白芷敛收回手,想到是羌川括来了,折返回桌案前。


    “流医师,好久不见。”


    果不其然,就是他。


    白芷敛起身朝向他,拱手作揖。


    “民女见过侯爷。”


    羌川括扫了一眼她,默不作声地坐到桌案前。


    “多谢侯爷告知民女,不知侯爷可否相助?”


    “否。”


    这个回答,白芷敛前来找他就有想过,丝毫没有意外。


    “侯爷开出条件。”


    羌川括不语,他在见白芷敛之前,受羌莜怜的话,见了一位叫“裴少师”的男子。


    “侯爷,做与不做,取决在于你。”


    那名男子说帮他夺回虎符,前提是必须将白芷敛拉入局,否则羌家等同于白家和谢家的惨状,没有能力自保,谈何其他呢?


    呵,羌川括那会只觉得可笑。但现在,他不敢这样觉得了。


    自爹娘去世,羌家几乎是靠阿姐皇后的身份勉强稳住的。他自己不过是侥幸打赢那场战争,减轻了阿姐一人的负担。


    羌家局势越来越不明朗了,他下定决心,双眸毫无波澜,与对方四目相对。


    “我要你为我所用,住在羌府,听命于我。”


    白芷敛沉吟片刻,先前她都已经想好要跟羌川括断联系了,如今他的一句话,自己又要回到羌府了。


    杨然的性命危在旦夕,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既然如此,她从容答了一个字“好”。


    羌川括压下内心的苦涩,唇角划过苦笑,为了他,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