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走水
作品:《宫女上位(清穿)》 康熙的手臂搭在浴桶边上,水珠随着他的动作在肌肤上滚落,有的落到地上,有的砸在水面荡起更细小的涟漪。
他大大方方的,毫无遮拦。
李佳音却红着脸不敢再低头,只看着放在一旁的石榴花。
可是康熙怎么会让她轻松躲过。
放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挪动,不动声色的丈量着纤细腰肢的尺寸。
两只手就能圈住。
待她腰间的衣裳被水渍沁湿,在上头留下略深的颜色,那只手才离开。
被摸脸腰的人,早就侧过身,咬紧下唇,手指勾勾缠缠的故作镇定。
也指望不了她伺候他。
“梁九功。”康熙唤人。
梁九功走到屏风后,便见康熙蜷缩手指,李佳音背对着他,只露出红得几乎和旁边石榴花融为一体的耳垂。
“万岁爷。”他躬身走过去,机灵的拿起帕子,冲李佳音挥挥手。
早就不知所措的李佳音,顿时如释重放,迈着小步子离开。
只是洗去汗液,太子很快便穿戴整齐的出来。
看见李佳音离开的身影,那腰间的水痕,让他不得不多想,眼睛里的光彩都黯淡几分。
李佳音回去换了一身衣裳,黑猫突然跳出来。
吓了她一跳,【干嘛?】
她一点儿也不想给系统好脸色。
黑猫语气沉重,【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哦。】
它得到李佳音毫不在意的回应。
黑猫身子僵住。
李佳音穿上外衣,将袖子抚平,【不是要离开?怎么还不走?】
系统快气炸了,浑身的毛都立起来,像个蓬松的煤球。
气呼呼的走来走去,在李佳音即将出门前,吐出一句话。
【不走了!我才不走!!!】
弄不清黑猫的想法。
她撇撇嘴。
之后的一段时间,圣上依旧会时不时和她亲近,但不会让她惊慌。
大半个月过去,她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心里的危机感消失,也发现黑猫很不对劲。
以前它总是和她做对,不是吵她睡觉,就是跑来跑去啃兰花,甚至和黑蛇打闹。
现在不同。
黑猫精神不振,不是趴在窗上,就是蜷缩在床上,仿佛陷入沉睡。
如果是普通的猫,她就该担心是不是生病了。
哪怕不是普通的猫,李佳音也有点儿担心。
她看见黑猫在床上仰头打了个哈欠,连忙把手里的黑蛇放下,趴在它身边,小声问:“你没事吧?”
最近它都不在脑子里吵。
她在脑子里说的话也从未得到回应,干脆说出来。
黑猫依旧打着哈欠,没有回应。
睡死了?
李佳音就这么看着,心里有些不安。
她藏不住心事,很快就被康熙发现不对。
被抬起脸,对上那双探究的眼睛,李佳音暗道不好。
“这些日子在想什么,心神不宁的。”忧愁的样子,连他都无法忽略,不知道愁了几日。
按理说,她也没受委屈,他更没逼得太紧,哪儿来的愁。
先前还问了梁九功她家里有没有出事。
得到答案后,发现她就是很纯粹的愁。
可谁会无缘无故发愁。
那只能是她有心事。
“回万岁爷,没想什么。”她又不能说。
康熙看了看,还是在愁,甚至他问了之后更愁了。
如此,倒是不好再问下去。
康熙放开她。
算了,小姑娘,有愁绪是正常的。
随后,他便专心处理起事情。
胤禛体内的毒彻底清出去了,佟佳贵妃也与他提过将胤禛记在她名下。
这段日子德妃食不下咽,夏天本就轻减,看起来瘦的有些厉害。
康熙有意托举佟家,胤禛记在佟佳贵妃膝下的事同意了。
至于十四……
康熙想了想,等中秋再送回德妃身边吧。
胤禛事处理起来不难,无非是先通知一下后宫和前朝,最后选个合适日子。
等这事办的差不多,也八月了。
康熙回头一看,李佳音还在愁。
“叫人去查查,她究竟在愁什么。”
梁九功得了个难差事。
要查旁的还好,查一个人为什么愁,这真是……
梁九功都不知道该不该说圣上闲得慌。
老老实实查下来,两个伺候李佳音的都摇头,茶水房一众和她走的近的宫女也摇头。
一无所获。
康熙见不得她日日发愁的模样,干脆下一剂猛药——叫她侍寝。
李佳音确实不愁了。
开始考虑这次用什么借口避过去。
绣手帕不能用,还有什么法子呢?
直到夜幕降临,她都没想出来。
这次她穿的是上次圣上赏的料子做的寝衣,滑溜溜的。
颜色娇艳,衬的她像朵花似的。
康熙挑开衣襟,看到里头的春色,顿时晃了眼。
对她老老实实的模样,也感叹一声,真是乖巧。
既然她没挣扎,也想一亲芳泽,可惜天不如人愿,总是有事打断他。
“万岁爷,太子爷那儿走水了!!!”梁九功在外头焦急的喊,生怕慢了康熙便出不来。
康熙想都没想,披上外衣便往外走。
李佳音又在龙床上睡了一晚。
“好好儿的怎么走水了?”路上,抬轿的小太监们健步如飞,康熙慌乱的系好衣带。
“说是守夜的小太监打翻油灯,天干物燥的,又有风,便这么烧起来了。”
梁九功跑的气喘吁吁,又怕康熙担心,补了一句,“太子爷在瓜尔佳格格的保护下倒是没受伤。”
哪怕没受伤,也够康熙担心的。
太子离清溪书屋不远,看到他平平安安的,康熙才放下心。
“虚惊一场。”
康熙拍拍胤礽的手,又看了看瓜尔佳氏,对她旁边的小瓜尔佳氏视若无睹。
虽然有些恼胤礽不听劝,行事依旧荒唐了些,但此刻也不是说教的时候。
“犯错的该怎么罚就怎么罚。瓜尔佳格格有功升为庶福晋。”赏罚完,又将胤礽拉着带回去。
瓜尔佳氏听到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
庶福晋!
真是该谢谢这场火!
若是熬资历,她要么得生个孩子,要么得等太子妃进宫,才有机会按着老人的待遇升一升。
庶福晋,等她生孩子的时候,无论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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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就能升侧福晋了。
侧福晋,也就是今时不同往日,往前倒个三十年,侧福晋跟嫡福晋也没区别,都能算作是妻。
有她这个庶福晋,她家里也算是能借太子的势了,是好事。
两姐妹偷偷的笑的露出牙花子,高兴的差点睡不着。
一场大火,自然不可能是突然起来的。
只是使坏的人不在畅春园,在内务府。
“你这次下手太明显了。”田盛叹气,看着李朝云越陷越深,差点儿忘了分寸。
李朝云抬头,“可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投入别人怀中。”
越是见不着,越是思念。
念着念着,跟入魔似的,想独占她。
他也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敢对太子下手,哪怕知道不会伤着人,也觉得不可思议。
“唉,也就是在畅春园,若是在宫里,你怕是都被打的不成人形了。”
田盛提醒他。
他们从圣上嘴里偷点油水,说到底就跟老鼠似的,得躲着,要是哪日被看见,是要死的。
而李朝云干的事也凶险,被发现后,不仅是他自己要遭罪,其他人的棋子眼线液会被抓出来,到时候就是圣上饶他一命,其他人也不会放过他。
“她终究会是万岁爷的人,你能拦一两次,还能拦一辈子不成,拦多了怕是对她不好。”
一次两次被打扰兴致,圣上就当凑巧,次数多了,难免觉得晦气,若是想差了,觉得不吉利……
田盛话没说尽,李朝云也能想到一二。
“只此一次。”他道。
田盛见他不甘,却说出这话,清楚他这是想明白了,便离开回去歇下。
李朝云却坐了一晚上,没有半点睡意。
第二日又收拾好,和李崇云偶遇去了。
若说这段时间最大的收获,无非是知道李崇云是李佳音的爹,还和他建立起不错的交情。
李崇云心里没多少弯弯绕绕,自然很容易和他攀上交情。
李朝云又是内务府的总管之一,和他交好也是李崇云要做的事。
“李总管这么早就在外头赏花呢?”李崇云笑着和他打招呼。
“是啊,御花园那边送来的。”他站在一丛芍药前,“李管事要是喜欢,也叫人搬两盆到屋子里。”
“成,我自己搬一盆过去。”
李崇云说着便动手,李朝云叫人又搬了一盆,跟在他后头。
到了屋子里,李崇云放下花盆,掏出手帕擦汗。
这天儿真是折磨人,一大早太阳还没照过来呢,搬盆花就热得要死。
“李总管吃了吗?没吃就留下吃两口?”
李朝云笑着应下。
二人一边吃早饭,一边说着宫里的事,无非是要发份例了,哪里增哪里减的。
吃完饭,都漱口洗手。
只是李朝云掏出帕子的时候,没看见李崇云眸色闪烁。
在内务府当差一日,宫里快下钥,一群又一群的人拿着腰牌出门,各自回家。
林佳氏在剥花生,随手往嘴里放了一颗,还没嚼就见人着急忙慌的进屋,把门一关,凑在他耳朵旁说了句惊天的话。
“内务府那个死太监,手里居然有咱们闺女绣的帕子!”
“咳咳咳!!!”林佳氏差点被一颗花生噎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