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结婚第二天老婆带着孩子跑了

作品:《结婚不如捡条狗[星际]

    明亮月色中,篝火熊熊燃烧着,面带笑容的女性围成一圈,打量着缚手的男子们。


    裴清初默默立在人群中,有人看见他的身形,移开目光,落到他脸上,又颇有兴趣地走近。


    他微微侧身,避过对方挑拨的花枝,忍不住找阎越砾的身影。


    篝火边的小架上,有人烤着猎物,滋滋冒油;男男女女分食蔬果,交换信物,有人起舞奏乐,夜色裹挟着欢乐的呼喝声。


    忽然间,有什么东西投向眼前,裴清初想也不想,身体扭转闪开,另一物袭来,他躲避不及,以膝顶回,才看清,那是枚雕刻的圆滚滚果实,山楂大小。


    木桃被一只手从空中接住,阎越砾从阴影中走出来,珍而重之地收起,又把一枚剔透的紫翡指环套在他手上。


    “匪报也,”阎越砾淡金色的眼睛看着他,口中哼着奇异的调子,“永以为好也。”


    这是部落里的歌谣,他们外出采集时也常听见,树上的人投下果实,树下的人会笑着哼唱回应。


    大概意思是互相帮助,裴清初没听懂,蹙眉望着他。


    Alpha笑出声,五指顺势扣住他的手,又迫近,蜻蜓点水般吻他。


    今天亲了太多次,裴清初抿唇,齿关又被叩开,他闭了闭眼,被alpha带向人群中央。


    周围发出笑闹声,有地位较高的贵族“夫人”,倚在众男宠怀中,往他们身上投花。屋檐上,四爪巨蜥爬行而下,在篝火旁有节奏地拍打尾巴。


    一旁已经有人带着男伴跟首领行礼,阎越砾把裴清初腕上的绳子在自己手上圈了两圈,作茧自缚,也行到西王母面前。


    西王母正击鼓奏乐,知道裴清初得了天帝重视,不由得高看他一眼。


    刚才见裴清初被绑着,以为他有意投入部落,她还想着荐几位勇士迎纳,但眼下,那猖獗外男守在裴清初旁边,让她没机会开口。


    西王母在他们两人身上泼了捧水,口中念念有词祝祷。


    天地日月见证,他们二人从此缔结合一,如同鸟雀并行、树木缠枝。


    巨大的盈盈满月悬空,村寨外、森林远处,遮天蔽日的巨大树木抖动枝叶。仿佛时间静止,周遭寂静无声,他的神识逸出飘散,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肉身。


    腕上草绳一夜未解。


    次日,裴清初醒来时,已经是下午,阎越砾托人备了食水等他。


    毕竟是外男,想留在部落必须缴纳贡品,Alpha带人出门狩猎恐龙,他体格强悍,技巧本能更是一流,倒也勉强能让部落里的人敬重。


    裴清初把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干净,草草吃了些蔬果,出门去见天帝。


    这几日他总有些心神不定,S级的体质,运动和恢复能力都是一流,他最近却像被吸干了精气,时常疲乏,昏睡许久都不能减轻。


    “朕已问过,你所言无差。”


    殿内,天帝眸光沉沉地看他。


    她已经调查过不周山的土质,确实像眼前人所说。息壤能撑得了一时,但想避免大规模伤亡,还是要搬迁。


    正要敲打这人再拿些好东西出来,裴清初却忽然开口道别。


    “不等你的伴侣了?”天帝微微诧异。


    “我们是敌人。”裴清初摇了摇头。阎越砾是联邦军官,他是逃犯,现在阎越砾失忆,他们尚且可以和平相处,一旦对方记忆恢复……


    天帝闻言,点了点头,并不意外他能离开,就像云、雨、风,裴清初也不过是无法理解的“神”的一种,她们习惯于接受无法理解的东西。


    “你既知后事,”她雍容的脸上本有些询问,然而鼻尖微动,话忽然止住,失笑:“你身上有我的气味。”


    她本想问的族群延续,在闻到眼前人身上气息的那一刻,烟消云散了。


    生生不息,众母之母,本就无所畏惧。


    即便山崩地裂、权杖摧折、面具熔铸为鼎;即使文字消解、母失其家、亲子失离又冠他姓。


    ——她的族群无需文、礼、法,而流淌在血中。


    “吾儿,你已经有了新的家人。”


    新子嗣总是值得贺喜的事情,天帝赏赐,裴清初在意识到她的意思后,脑海中一懵。


    他摸上自己的腹部,又像是被烫到般迅速松开。


    启程的时间定在数日之后,裴清初调试好机甲最后的参数。


    如果他们真的穿越了时间,那返回的唯一方法,是利用机甲的曲速引擎制造微观虫洞。


    地星上的能量石能暂时令虫洞稳定,即便如此,失败死亡的风险也相当高,最大的可能,他会直接被时空乱流撕碎。


    但是,裴清初摸着alpha下颌的汗水,想,死亡也没什么不好。


    担心阎越砾会突然恢复记忆,裴清初一边维护机甲,一边有意引导阎越砾远离设备。


    这倒没什么难度,Alpha猛地低头往下,裴清初下意识用手臂格挡,护住腹部,发觉对方的目的地,才隐隐松了口气。


    淡金色的眼眸望着他搭在肚子上的手,眼神胶着,透露着异样的兴奋。


    裴清初抵住他沾着水光的唇,拒绝了这个亲吻:“……如果我不在了,以后你也会对别人这样吗?”


    穿越虫洞会死,不管他能否可以顺利回到联邦,阎越砾都会留在这里很久。


    如果对方没有把持住,跟别人、别的原始人发生关系,等记忆恢复,说不定会捶胸顿足。


    房间内光线昏蒙,omega脸颊绯红、眸光带露,在自尊心过剩的Alpha看来,无疑是撒娇。


    阎越砾看得喉结一动,浑身如同被酥麻地火苗点燃。他又怜又爱,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身体里,让这(自以为的)醋意在心窝发酵。


    爱人的埋怨简直令他浑身舒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对方。


    “不会。”他声音沙哑,看着怀里的人,眸光是真金熔炼般的赤诚,仿佛千锤百炼不惜汗水的铁匠,要把所有力气心血都埋进宝剑里。


    “没有别人,永远不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身体、灵魂、心——”


    “收到了吗?”


    “……”裴清初他的突然发作烫得一震,抬腿便踹,大言不惭的人顷刻掀翻在地。


    阎越砾毫不在意,箕踞而坐,一腿屈起,以肘搭膝,目光灼灼、如狼似虎地望着他。


    裴清初见势不妙,拔腿就跑,然而身体困重,他又护着腹部,刚转头就被压制在地,Al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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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吻着他的颈后腺体,用尖牙轻轻磨蹭,果然受到了omega的喘息求饶。


    怎么都不够,阎越砾想,他用唇去抿omega颈后那块软肉,用舌尖舔舐那道深深的、几乎横贯的伤痕。


    湿热气息喷过结痂的伤疤,几乎令伤口软塌融化,裴清初本能地摇头抗拒,后颈贴合的唇却坚定而不容拒绝地含住颈后腺体。


    “别……”


    虽是推拒,却并不坚定,alpha熟稔这具身体的每一个反应,低笑一声,叼住后颈软肉狠狠一吮!裴清初顿时瘫软在地,却不只是因为后颈的触感——


    在他闻不到的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如棉花糖一般,层层叠叠、从里到外地将他缠裹,如同微风穿过雨前森林。


    腹中传来一阵热流,是那个……孩子,在回应信息素的存在。裴清初抬手去碰,被alpha的手覆住,强硬地分开五指,落在身周。


    “唔!……”


    下一刻,尖牙刺破颈后腺体!信息素瞬间注入,裴清初身体猛然一弓,不可自抑地颤抖,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流出,被alpha用拇指拭净。


    阎越砾从背后拥住他,怜悯地亲吻他的后颈伤疤。裴清初意识到什么,腿还在发软,却硬撑着要逃离背后的怀抱。


    “再来一次,”阎越砾不放他,用脸去蹭他的颈窝,诱哄道,“……最后一次,好不好?”


    一次临时标记就让裴清初难以招架,那种结合着威慑、压迫和侵略的感觉让大脑本能恐惧战栗。


    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去靠近信息素的源头,就像快要冻僵的小兽寻找温暖巢穴,几乎是眷恋地贴服在Alpha怀中。


    良久,裴清初闭了闭眼。


    反正他明天就会离开……最后一次,也没什么。


    “……多留一点。……”


    穿梭虫洞不知道要花多久,他自身没有信息素,腹中的生命未必能存活,只能寄希望于,阎越砾在他体内多留存一些。


    下定决心,裴清初主动回身,攀上他的脖颈,学着对方刚才的动作,去吻Alpha后颈。


    阎越砾抱着他的手臂瞬间收紧,又勉强稍稍放松,只有剧烈的心跳将狂喜散出胸腔,他主动侧头,喉结微动,哄道:“……咬一口?”


    Omega没有尖牙,一口下去只能出血,Alpha却乐此不疲、坚持要求。裴清初打定主意要榨取足以维持胚胎需要的信息,自然配合。


    天亮之际,他悄无声息地从床榻上起身,挪开阎越砾圈占意味十足的手臂,走出房门。


    清新空气涌入鼻腔,将迷乱的氛围一扫而空,裴清初忽然有些想回头,又控制住了。


    他已经拥有了太多,不能被继续绊住脚步。阎越砾是个特殊的意外,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为此破例。


    他摸了摸颈后,那道深深的伤疤熟透般蜷在腺体上,像一道无声的提醒。


    [清初。]


    那个人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温和、疏离又带着鼓励,如春风拂面


    [不公就像种子,一旦种下,自己就会生根发芽。]


    [既然你不愿意做执棋者……]


    [那就变成‘棋子’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