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作品:《诏春知(女尊)

    叶景云难得犯了一回懒,让陈管家去帮她收拾书房。


    平日里的书房都是她自己整理,每次整理完都感觉浑身通畅,书架上的书按照她的习惯摆的整齐,不管找什么都很方便,但前几日人多,书房被弄得乱糟糟一片,她懒得弄了,于是交给了陈管家。


    陈管家知晓她的习惯,并未让其她人收拾,袖子一挽,亲自上阵。


    桌上零散放着几张算账目的草纸,还有一本翻开了一半的书。


    陈管家擦擦手,准备将草纸整理好烧掉,将书册归纳到书架上,叶景云看的书大多晦涩难懂,倒是很少有这种带画的,陈管家打眼扫过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大跳。


    这,这竟是......!不堪入目!有失体统!


    陈管家双手颤抖,只看了一眼那画册便面红耳赤,在桌前来回踱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并非什么都不懂,郡主平日的爱好她多少也知晓一些,但这种程度的她是第一次见,她倒是知道有些达官贵人有些特殊癖好,但,但郡主什么时候也染上了这种恶癖!


    画上的男子被绑的像是八脚螃蟹,暧昧的红痕横七竖八的罗列在那未着寸缕的皮肤上,就连身下那处也被绳子勒的紫红,关键是那男子表情却非痛苦,看起来竟十分欢愉。


    她的郡主虽脾气不大好,但是对男子向来温和有礼,怎么会有看如此暴虐的画册!


    怪不得郡主总爱往外面跑,怪不得侧君人选迟迟未定,原来都是原因的!


    这事能改好吗?


    陈管家忧心忡忡,总觉得这样不对,思索再三后,将画册小心收起来放到了书架最里面,放进去后还捂了捂胸口,表情纠结不已。


    叶景云回来后就看到她好几次的欲言又止。


    “有事儿?”叶景云奇怪,陈管家看起来像是天塌了一般。


    陈管家也算看着她长大的,从她回了郡主府,就一直是陈管家在照顾她,她对陈管家向来敬重,若是她遇到什么麻烦,叶景云定然会帮她解决的。


    陈管家不语,只是一味的长吁短叹。


    叶景云被她叹的头皮发麻,隐约觉得这事儿好像和自己有关。


    “到底怎么了?”叶景云愈发好奇。


    陈管家拉着她回了屋,驱赶了附近打扫的下人,确定四处无人后又将门紧紧关上。


    叶景云坐在椅子上,一头雾水。


    陈管家犹豫再三,还是鼓起了勇气,决定还是要劝劝她。


    “郡主莫要觉得我多嘴。”她是真心为了叶景云好,女子在床上有些癖好倒是没什么,但是那种程度的话,恐怕会伤了男子根本,以后要孩子都费劲了。


    “郡主在那事上还是要注意一点。”


    她难以启齿,虽然两人都是女子,但她毕竟大了郡主好几轮,看叶景云和看小孩没什么区别,讨论这种事总是觉得格外别扭。


    “哪事?”叶景云不解。


    陈管家老脸通红,颇有些幽怨,觉得郡主怎么这都听不懂,憋了半晌才委婉道:“就是床上那事!”


    “哦哦。”叶景云更加奇怪,“注意什么?”


    “女子在那事上有些癖好倒是可以理解,但是不能那样。”陈管家苦口婆心,“男子被那样了,万一精气受损,怎么为郡主延绵子嗣!”


    “你怎么知道的?”叶景云大为惊讶,她对床事虽不避讳,但也不至于到处说,怎么现在陈管家都知道她喜欢什么了?


    陈管家小声道:“郡主书房里的画本也不放好,幸亏是我看到了,要是小公子看到了还不得吓坏了!”


    她书房里的确有一些萧容臻给她的关于那方面的画本,不过她没怎么看过就随手放书架上了,陈管家收拾书房的时候看到了?


    她顿时心下了然,心中暗笑,陈管家到底是年纪大了,那种画本有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燕州哪个书坊没有,还怕小公子吓到,恐怕她那小公子看过的一点不比她少。


    “行,我知道了。”叶景云不欲惹她担心,敷衍道:“我心里有数。”


    陈管家这才松了口气,“我已经把书收好了,可别让小公子看到了。”


    那边的小公子正在惴惴不安,已经过去一天了,叶景云为什么还没来找自己。


    “你再去看看什么情况。”宋时砚打发暮冬去叶景云院里打探。


    暮冬又是一溜小跑,不大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郡主就在书房,看着挺高兴的。”暮冬去的时候胆战心惊,生怕郡主一个怒火把他一起烧成灰,但他问刚进去送茶的下人,说郡主心情还不错。


    宋时砚有些懵,叶景云看到了那种画本竟然还能心情不错?


    难不成她有那种癖好,给自己看高兴了?


    宋时砚顿时头皮一紧,他之所以放那种画本,是为了让叶景云以为他有那种癖好,这事儿可大可小,小了说不过是床上兴事,大了的话一个不注意可能就命丧当场。


    这样叶景云便不敢轻易让他嫁人。


    可这不代表他本人喜欢,他不喜欢被那样对待。


    若是叶景云喜欢呢?


    他一时有些两难。


    暮冬看小公子一脸愁容,自己也跟着发愁,想了想,又噔噔噔地跑了出去。


    过会儿回来,一打开门就迫不及待说道:“我问清楚了,下午的时候陈管家打扫过书房,准是陈管家把画本收起来了!”


    是啊,他怎么没想到还有叶景云压根没看到这种可能!


    宋时砚有些赞赏地看向暮冬,“你思虑很周全。”


    暮冬连连点头,被夸一句就兴奋的想要摇尾巴。


    -


    在出正月的前两天,萧容臻终于押着郑越回了燕州。


    叶景云早有准备,第一时间就控制住了齐枫园。


    齐枫园一身官服被扯的凌乱,对她破口大骂,质问她怎敢无故羁押朝廷重臣。


    直到看到叶景云拿出真正的账本,齐枫园瞬间惨白了脸,连嘴唇都没了一丝血色。


    萧容臻这次让皇帝很满意,不仅将私盐的事查的一清二楚,连赃款都追回不少,眼看着国库又充盈了许多,皇帝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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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郑筠为什么要当这个替罪羊?”李书意问。


    萧容臻嗤笑一声,“她贪污了户部的银子,是郑越用私盐的钱给她补得亏空。”


    “而且她就一个儿子,嫁给了齐枫园的女儿,齐枫园许诺她齐家可以有个女儿姓郑,她的账做的好,以为自己顶多判个流放,齐枫园再运作一下,也吃不了太多苦头。”


    她处理完那些就邀请好友们前来漱月坊放松,叫了不少舞伎,舞伎们身上虽只穿着几片布,却让整个包厢都热了起来。


    “多亏你帮我争取了时间。”萧容臻端起酒杯,看向叶景云,“不然郑筠要是死了,来一出死无对证,我带郑越回来也是给我二哥做嫁衣。”


    叶景云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也幸亏你传了消息回来。”


    经过这么一场,萧容臻算是彻底走向了人前,皇帝对她赞叹有加,没想到他看起来最废物的小女儿竟然办起事来如此靠谱。


    三人喝的尽兴,叶景云难得喝的有些上头,便准备直接在漱月坊睡下,径直去了专门给她准备的厢房里。


    她虽不是日日都在,但每日都会有人来打扫,推门进去还有阵阵香气。


    洗漱过后她躺在床上,隐约听见敲门声,她不记得自己有叫陆之过来,但除了陆之也没人来,她以为是谁自作主张,于是开口叫人进来。


    叶景云半闭着眼,房间内烛火熄了一半,昏黄的烛光只能照出模糊的影子。


    她一点点感受着来人离她越来越近,虽然气息熟悉,但总觉得有些不对,醉意下的大脑还有些迟钝。


    “全脱了再上来。”


    叶景云说。


    来人愣了一下,随即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


    叶景云伸出手,那人便把手搭了过去,借着她的力翻身上了床,跨坐到她身上。


    “怎么瘦......”她睁开眼,正准备说几句贴心的话,看到那张脸时表情瞬间惊恐起来,“怎么是你?”


    宋时砚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此时一脸无辜地坐在叶景云身上,身下还被叶景云紧紧握着。


    “不然是谁?”宋时砚脸色羞红,他身下那处还是第一次被别人碰到,紧张的很,“我本想来接你回家,但小厮说你在这儿,我就来了。”


    叶景云反应了一下才迅速将放在他身上的手拿开,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将宋时砚掀翻到了一边。


    “你,你。”她语无伦次,觉得荒谬无比,一时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的人生中从未出现过这么窘迫的情况。


    她以为来的是伎,没想到来的是弟!


    宋时砚很贴心的没有说话,坐在床里侧,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活像是被人糟蹋了的小郎君。


    “你先把衣服穿上。”叶景云一言难尽地下了床,将他脱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丢过去,眼睛根本不往床上看。


    宋时砚轻轻“嗯”了一声,随即说了一句让叶景云炸掉天灵盖的话。


    他说:“可是我好难受,很涨,你能不能帮帮我啊叶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