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受伤

作品:《傲娇帝卿(女尊)

    手里被塞了东西,他摸了一下大概就是那糕点。


    “你……”


    江沅嘴里塞了东西:“我分给你吃,不过你大些我小些……所以你只能吃两块,我吃三块”


    容云卿没遇到这情况,有些楞。


    “你吃啊,很好吃的”


    江沅说话声音奶气重,容云卿也试探着咬了一口。


    “是吧……”


    没有哭!容云卿暗自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虽然吃了东西但也只吃了一块,剩下的一块还是进了江沅的肚子,


    跟着的小侍想要阻止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容云卿没有说话,也不敢太放肆,不及时制止的结果就是江沅吃多了。


    撑得肚子难受,拉着容云卿哼哼唧唧的给他揉肚子,也不怕生爬人身上,


    坐在他怀里,手上的感觉是软乎乎的也很暖。


    这小孩还挺好带,容云卿想。


    下半场的狩猎开始,容云卿是被江沅牵着走去的。


    知道了他看不见,江沅就格外小心。


    自己都走路让人担心摔了会不会哭出来,还奶声奶气的提醒着。


    “云卿哥哥小心……台阶”


    搭了台,最上坐女皇和君后一起坐着,下面的首位就是江折雪的位置,依次排了贵君贵侍的坐,文武大臣的位置。


    狩猎场周围是用栅栏围了起来的,


    场上正有人跑马。


    江沅惊喜地叫道:“太女姐姐……”


    李原也道:“郎君,殿下正在跑马……”


    周围低声惊叹可想象出其场面必然是十分热闹的,容云卿眼纱下的长睫轻轻扫过。


    围场建得很大。


    跑马骑射都是可以的,马蹄扬起阵阵风沙。


    江折雪伏低着身子,一旁的温暇也紧跟在她旁边,忍着尘风不闭眼。


    跟江折雪对视了一眼,接到指示咬牙掉转了马头,往另外一边奔去。


    江鸢好不容易费了那般口舌才找来这么一局。


    之前独芳斋她被她娘拎回去打了一顿,才在被骂中反应过来她被耍了。


    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


    镇国公还赔了好几箱珠宝赔礼道歉,说是送给未来太女正君。


    赔个头,江折雪在京都的时候江鸢还在江南玩,一直长到十八岁才被接了回来,


    那时候江折雪又不在京都,所以民间再怎么传她也没放在心上。


    只是太女的身份摆在那而已。


    江鸢性子野,就是想斗一斗,无论从哪个方面赢了江折雪,她舒坦了就不找麻烦了。


    江折雪依旧是没变方向,江鸢注意到温暇,跟着她的人看她。


    江鸢摇摇头眼神狠劣,在江折雪这里吃了几次亏,这次她不会再犯。


    “世女!”


    她身后跟着的人惊喊道。


    江鸢偏过头,温暇已经重新打马冲着她们的围栏框跑去。


    一个下腰,衣摆随着风在空中飞扬,手上用力击打在竹编球上。


    里面晃着的铜铃在一直响着落地,一击命中,就算已经调了头也没办法再赶过去,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球击中靶心。


    “温小姐进球一颗……”


    声音拉长,周围热烈的欢呼鼓掌声让江鸢觉得这是在她脸上生生打了一巴掌。


    “好!”


    台下众人公子不知缘由,目不转睛的盯着英姿焕发的太女殿下。


    只是看着局势精彩,武将的小姐们更是直接站了起来,呐声叫好。


    镇国公端起酒杯敬女皇一杯。


    “太女殿下这两年在边关磨炼,更能稳得住大局,陛下教得好,乃天阙的大幸”


    江素眉眼间皆是岁月的沉淀下来的温厉,眼眸深邃幽蓝如深色大海。


    “折雪自小就努力,长宁的长女也算是京都有名声的,谁见了也得叫一声世女”


    这话让季长宁苦笑了一下。


    “臣教女无方,惭愧……还请陛下,君后恕罪……”


    先前江鸢带着江折雪去了独芳斋,太女殿下还当众带走了一个男妓,


    这事情闹得是沸沸扬扬,让君后一直想要催太女先正经娶个正君回来的心思被泼了一盆冷水。


    君后白隽怕殿下一直独宠那男妓君后设法从别处找了两个干净的送进去。


    就昨天晚上被发落了一个,剩下的一个至今却是连个面都没见上,原先一直忍都没动静,


    直到昨晚上白怀殊的事情让白隽实在咽不下去气,才对她发了难。


    上头不说一句话,季长宁也就只能半跪在地上,身态放低。


    白隽坐着喝了一口茶,垂眸不理会。


    江素在桌子底下轻轻回握住白隽的手指。


    低声道:


    “折雪向来有主意,


    这事情你应当问她才是”


    季长宁只是担了一个娘亲的身份,原本也应怪不上她,江鸢年纪轻。


    性子张狂些叛离些是定然,再过几年定定心性才好说是坏是好的与否。


    白隽知道江折雪有主意,


    也懂事明事理所以才不好问,江折雪已经及冠,对于后院娶亲也不是排斥,白隽虽然是江折雪的生父,


    可老是插手,怕江折雪会烦他多事,自己把自己犟住了,闷受了气。


    这会子让人框了慰了,才好受些。


    “起来吧……”君后道。


    季长宁起身因为时间长了,


    脚下有些不稳,颇得也更加厉害,江素眼神暗了一下,说道:“给国公的座位上再加一张垫子”


    场上对恃战况激烈,没再给江鸢犹豫的江折雪驾马前驱,


    从一路贴着马鞍抓紧了缰绳反手用缰绳套住臂缚,弓下身子用了杆子敲了球,又重新跑了起来。


    一球。


    “太女殿下进一球……”


    “太女殿下进两球”


    自江鸢进了一球后,江折雪才像是耐心耗尽了,不想跟她继续玩了,


    一球接着一球几乎是压着江鸢打。


    “太女姐姐好厉害!”


    一声铜锣响,有人扯着嗓子喊道:“比赛结束


    ……太女殿下胜!……”


    “太女殿下当真是勇猛,最后一球直接把靶子都给击断了”


    “风姿无双……”


    周围都是惊叹和赞美声,


    容云卿从笠纱里摸了摸自己的眼角,触到白绫,顿了一下放下手。


    “太女殿下果真是厉害……”


    公子们这会都基本上也戴了笠纱,


    可也忍不住脸红,小声讨论。


    江沅年纪小,一遇到高兴的事情就笑,


    一旁一直跟着小皇子的小侍接触到自家贵君的示意,上前对着容云卿道:“郎君恕罪,贵君要小殿下回去了”


    这原本就是领着出来玩一会,


    现在狩猎场虽然说把守的严,但作为一个父君,还是希望孩子在自己跟前的放心。


    所以他点点头,江沅还有些不舍,一直叫云卿哥哥,云卿哥哥。


    小侍没法只能伸手让江沅看向台上的贵君。


    最后,在他父君的眼神下挥手道别:“云卿哥哥再见”


    “云卿哥哥抱我一下”


    容云卿蹲下来让小家伙搂着自己脖子,自己也圈过去抱了抱软乎乎的一团,


    随后脸上就被软软的贴了一下。


    江沅亲完很高兴:“云卿哥哥香香……沅沅喜欢,长姐也喜欢”


    这话让容云卿哑然,跟一个小孩子要将事情搬出来撇干净关系,怎么想都不妥贴。


    他只能用素白的手指捏了捏江沅抿唇默然。


    另外一边……


    江鸢跳下马,手里还紧攥着杆子,很明显的不甘,江折雪不顾她,


    只是边走边解着臂缚抖掉里面的灰土,温暇跟在她旁边有些想笑,但低着头不敢。


    “她快要用眼神杀了你”


    江折雪淡淡道:“那又没什么用,要是能杀你也已经死了”


    死得连渣都不剩。


    “世女……”


    有人想把她们赢得一个球拿上。


    江鸢看着觉得胸腔中怒火径直烧断神经,手上一用劲就把球打掉击飞了出去。


    直直飞向一旁围观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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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惊呼声引得人回头,温暇暗骂了一声往那边跑。


    江折雪皱着眉望过去。


    温暇拉着一个戴着笠纱的青衣公子,上下问了好几下才放下心。


    回过头就见江折雪快步跨了过去。


    拨开围着的人群,江沅可怜的掉着眼泪。


    见着了撑腰的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冲上去抱着江折雪的大腿。


    “太女姐姐,长姐……呜……云卿哥哥受伤了”


    “你快看看”


    江折雪看了江沅确定他没伤到哪才蹲下来看容云卿。


    李原也吓得不轻,跪下来,扶着郎君,方才球飞射过来引得前面的公子慌忙后退。


    推嚷之间容云卿紧紧牵着江沅的手,一只手护着小孩的脑袋。


    一个球一下打在了容云卿的后背上。


    受力往前倒,怕伤着小殿下护着小殿下的头。


    倒下去一下都没能起来。


    被人搀扶起来就听到小侍的惊呼。


    “郎君”


    手被石头刮伤了一道口子,血流得厉害。


    他摸到了温热的液体,指尖黏腻。


    白衣郎君俊郎眉疏,身上的衣服沾了点点血迹像是雪地绽开的梅花。


    因为看不到只能听声音判断方向,光洁的鼻梁下巴流畅的线条。


    无意识的抬高下巴,一只手捂着受伤流血的手。


    仿佛随时都会破碎离去。


    容云卿只是觉得痛,至于伤得怎么样他也看不见,倒也没怎么吓到。


    起来问了江沅,小孩子见不得,一下就哭了出来,说自己没事,云卿哥哥痛。


    容云卿受过比这还严重的伤,


    也比这痛得多,当时挨过了最痛的时候也就好了。


    江折雪捏着他的手,动了动小臂。


    “这里痛不痛?”


    容云卿觉得她的手有些烫,抿唇忍着,摇了摇头。


    低声道:“脚刚才应该扭了一下……”有点站不起来。


    台上的贵君也连忙奔了下来,


    反反复复确定了江沅没事,就抱了起来。


    江沅哭诉道:“云卿哥哥是为了保护我把手垫在我脑袋下才受伤的,父君……呜呜……咳咳呜呜……”


    贵君看着容云卿神色缓和了些。


    “让御医过来……”


    “不用,我带他去”


    江折雪扔下这句话,带着人走了。


    “那人是谁家的公子,让太女殿下给带走了?”


    江沅看着江折雪带了容云卿去看太医,


    总算是不哭了,听到这问,抽抽搭搭的跟贵君说:“是太女姐姐的郎君”


    周围躁动了一下。


    “郎君……不会是前段时间从独芳斋里赎出去的吧?”


    “听说太女殿下很宠这个侍郎……”


    “难怪,


    刚才殿下竟然直接抱他……走。”


    江鸢自然少不了责罚,


    性子傲受不得半点挫就要伤人,坐在那一块的还有很多大臣的夫郎儿女,还差点伤到了小殿下。


    打了五十大板去掉半条命,镇国公也被暂时禁足在府不需要上朝。


    温暇领着自家弟弟回去,走了一会才发现人没跟上来,又折回去。


    “小瑜……做什么走神?跟紧点”


    温瑜立着没动。


    “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


    温暇说道:“那你也赶快走啊,愣着干什么?”


    说着对旁边的小侍道:“扶着你家主子,你家主子累了”


    小侍忙慌了去扶,温瑜没让小侍扶。


    温暇道:“你这是又使的哪家的性子”


    温瑜笠纱下的手捏着匕首的刀把,默了半响。


    说道:“阿姐,我想回去了,回京都。”


    温暇还没发觉不对:“当初是你一直坚持着要来的,年年来年年被蚊子咬得浑身是包,


    点了艾草来熏,来泡都不管用,都说了让你不来,


    还偏要,现在又被咬得受不了”


    温暇道。


    “我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