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名为周司南的魔咒

作品:《爱逢其时[破镜重圆]

    挂了电话,周满继续打开手机,却好像陷入了什么名为周司南的魔咒。


    微博一片全是周司南下午打招呼的神图,有擦汗的,有笑起来的,就连发个咖啡也拍得像是偶像剧。


    周满愤愤地叉掉然后点开另一个音符平台。


    开屏第一条就是周司南的笑颜暴击,此刻点赞已经三百万。


    周满眯了眯眼选择无视,往下拉一条,还是周司南。


    再拉,


    还是周司南。


    周满忍无可忍甩开了手机,深吸了一口新点燃的细烟,浓郁的烟草夹杂着一丝蓝莓的香甜炸在口中,才算是拉回了一点离家出走的理智。


    又伸手捡回刚刚被甩开的手机,打开手机自暴自弃般地将图片保存下来。


    点进了四年未曾关注过的专属于周司南的超话,超话里大多更新的都是今日的新图,少部分罗列了周司南出道以来的各项事例在做着安利,乍一看五花八门,细细看去无一不是饱含爱意的。


    曾经无人问津的可怜小狗真的变成了璀璨夺目的大明星,有那么多人视他为偶像精神支柱。


    真好,现在有那么多人爱他。


    就像洪水一但开了闸就无法停止,从搜索周司南的那一刻起,周满早已将什么应不应该的全都抛之脑后,像是吸食了什么令人上头着迷的违禁品,埋头在广场里寻找她所缺席的那四年。


    不少人都说周司南资源好属于身后有资本背景的那种,称他为太子爷,周满忍不住嗤笑,他哪来的什么资本,那个经纪公司不吞了他都不错了。


    再看这四年的剧,两部已播古偶男一,两部已播现偶男一,合作的都是名气不算大的小花,再多的就是几部年代剧男n,甚至连存货都只有刚杀青的一部《将行》,这要是真称得上太子爷,那他背后的资本也真是挺埋汰的。


    不说周司南能不能接受,要是没分手,周司南这会面前剧本得排满一整个房间由他选,毕竟她也不可能真一点不帮他,偷摸着也得给他安排。


    这么一沉浸,时间就过的飞快,周满却浑然不觉,直到门铃响起,周满才被唤醒,一看时间已经将近12点了,这会来找她的不是江姜就是小羊,再不然就是周司南。


    不知道门外的人究竟有什么急事,门铃被急促地按着响个不停,周满顾不上穿外套,光着脚就从飘窗上下来跑去开门。


    门一打开江姜就如同回家般挤了进来,手上还提着一个印有寻斋集的袋子,此时被袋内的东西撑得圆鼓鼓的。


    周满关上门跟着江姜走到桌前,后者自然地打开袋子,将里面的打包盒一个一个摆出来又去掉盖子,最后递给周满餐具。


    “你怎么知道我饿了。”周满接过筷子就夹起眼前晶莹剔透的虾饺一口塞进嘴里,她不爱吃虾,但是虾饺可以,挑食挑得莫名其妙。


    江姜此刻显然是吃饱了,靠在沙发上无所事事地玩手机,听见周满发问头也不抬地随口:“我怎么知道,某个狗崽子说你肯定没吃饱非要给你打包,完了又不敢送给你,我只能勉为其难地过来跑个腿,不然怕你饿死。”


    周满咀嚼的动作顿了顿,莫名其妙地盯着江姜,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一会没见,周司南在江姜的嘴里地位直线下降,此刻俨然成了狗崽子。


    还和周司南在一起的时候,每逢这种商务晚宴,周满总是默默和周司南吐槽菜不好吃,氛围太差根本吃不好,每每结束后总要回去再吃一顿的,想来他认为今天也是同等情况。


    “周司南今天拍几遍没过啊,你对他怨气那么大?”


    江姜没有马上回答周满的话,只是忍无可忍地放下手机,将视线停留在周满的脖子以下腰以上,准确来说是锁骨上下的位置。


    周满不明所以地顺着江姜的视线看去,此刻她只穿了一条珍珠白的睡裙,丝绸材质胸口处有拼接的蕾丝堪堪遮住突起,领口处隐约能看到一条阴影的沟壑,而在这上面是此刻已经有些紫红的斑驳,一路往上星星点点直至锁骨,再往上周满自己看不见。


    早上起来时迷迷糊糊,眼睛都没睁开,刚刚洗澡的时候又心不在焉。


    是以周满一整天对此浑然未觉,想起今天穿的是领子比较高的衬衫,想来一天也没多少人发觉,而此刻只着睡裙,一眼望去便是一览无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炫耀呢。


    周满脸色僵了僵,心里暗骂周司南一百遍,难怪送个吃的都不敢来,咬牙切齿地加快了咀嚼的动作,似乎嘴里咬的就是周司南本人。


    “狗咬的。”


    江姜对这个回答显然意料之中,双手摊开耸了耸肩,配合一脸了然的挑了挑眉,虽然没有说话,但周满明确地听到了“你看”这两个字。


    “我一晚上没看着你,你就被搞成这样,买条狗链子拴起来吧。”江姜很认真地建议,甚至打开手机淘宝搜索起了大型犬专用狗链。


    周满无法辩解干脆不说,埋头专心苦吃,这家寻斋集算是g市比较有名的广式茶点,除了虾饺,凤爪和红米肠都做的很好,周满之前在村里就和江姜说想吃来着。


    好一阵沉默,一个专心吃一个认真查,周满生怕明天狗链就寄到她房门口,这一看就是江姜干得出来的事情。


    “你昨晚没回来?”


    本来是随口一问,但被问的人瞬间僵直的身体以及停顿的手指,周满立马意识到了事情不简单,火速拿走了江姜手里的机质,颇有一副你要是不说就别想再拥有你的爱机的模样。


    江姜随手抓过旁边的抱枕,将头埋进了抱枕里,一副鸵鸟的样子,然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破罐子破摔似地大喊:


    “我和魏洵睡了。”


    周满原本夹着的凤爪“啪唧”掉回打包盒中,茫然地眨了眨眼。


    “哪种睡?”


    不是周满不懂,只是有点难以置信,不同于她早早找到周司南谈了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


    在她的印象中江姜二十五年的人生里从未谈过恋爱,除却早年间暗恋魏洵的少女心事,此后再也没见她对谁动过心,这会一上来就是大招,对象还是暗恋无果的魏洵,周满属实有点懵逼。


    “你和周司南的那种。”


    抱枕下传来江姜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心虚的嗡嗡声,周满下意识反驳:“我和周司南没睡。”


    又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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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哪里不对。


    “不是,这次没睡。”


    “不是,昨晚没睡。”


    ……


    好嘛,越解释越乱,顾不上解释自己到底睡没睡,反正眼前这只鸵鸟一定是被睡了,周满放下筷子,挤到江姜身旁,将抱枕从江姜怀中拽出来。


    后者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灵动大眼睛,天真无邪。


    啧,


    魏洵可真下得去手。


    周满仍记得早些年刚刚达成人生新体验的她,迫不及待和江姜分享验后感的时候,对面传来的一串惊天动地的尖叫,喊着让她别脏她耳朵。


    以至于周满再也不敢在江姜面前提起,每次和她见面都把吻痕盖的严严实实的,甚至都不敢在她面前和周司南亲热,生怕玷污了她纯洁的心灵。


    周满烦人的时候也是真挺烦人的,她誓要刨根问底,江姜根本无法抵抗,只能和盘托出。


    昨晚周满和周司南走后,张又佳也跟着离席,一时间走的走醉的醉,没剩几个人,江姜觉得没劲就跑去隔壁包厢骚扰她哥,结果人过去了,江程没找着,就看着魏洵。


    本来呢,江姜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有点怂魏洵,换做平时她早就掉头跑了,结果这会大概是酒精上头了,踌躇了半天上去就拍了魏洵的肩膀,趾高气昂地问人家:“江程呢?”


    魏洵估计也喝了酒,反正据江姜所说也不是很清醒的样子,勾着嘴角笑得活像个大尾巴狼。


    跟她说江程办正事去了,这会不方便。


    那咱这会醉醺醺的江大小姐哪肯罢休啊,直接扯着魏洵非得让他带她去找哥哥。


    软硬兼施就差躺地上撒泼打滚了,周满这会插了句话问江姜为什么这会这么执着找江程,后者理所当然地回答,我从小和江程相依为命长大的,不管有什么事都不能在江程那超过了她去。


    魏洵也是被缠得没招,还真带着江姜去了,只不过江姜也真没想到江程这正事办到厕所里去了,门倒是关好了,就是锦绣庄园的卫生间隔音还差了点水准,那动静搁外头都听得一清二楚。


    江姜不知道是太单纯还是太蠢,醉得站都站不稳了一个踉跄就跌魏洵怀里了,嘴巴还有空问:“他们在干嘛?”


    喝醉了的人绝对是不讲道理的,不然打死江姜也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江程跟谁一起呢?他为什么不带我玩?”


    “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从小就没有妈妈了,现在我哥也不要我了,我怎么这么可怜。”


    “你能不能带我玩?”


    根据江大小姐零碎的记忆,她先是坐地上撒泼非要缠着魏洵哭诉,后来被魏洵抱起来她又作死凑上去亲,再后来江姜就不知道了。


    再醒来就和魏洵躺一张床上了,浑身无力感觉仿佛被卡车碾过,而且身上都换上浴袍了,她果断趁着魏洵没醒穿衣服跑路。


    然后拉黑了魏洵所有联系方式。


    这是第三次,


    第一次是江姜十八岁的时候,


    看到新闻说魏洵恋爱的绯闻。


    第二次是两年前,


    魏洵相亲被她偶遇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