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复建(加肥! 5500 字)

作品:《[鬼灭]失忆后没有口嫌只有体正直

    治疗的确有效,那些昏迷发热、浑身酸痛的罪都没白受。


    恋雪的脸色不再是病态的苍白,面上已经和正常人无异,会透出淡淡的健康红晕;手脚虽然依旧有些冰凉,但在猗窝座的各种药膳、按摩的努力下好了很多。


    每隔一段时间,珠世小姐就会通知他们去做三期治疗。幸好三期不影响恋雪的状态,猗窝座心里好受多了。


    治疗室里,恋雪和珠世小姐越来越熟稔。


    她知道了这位气质温婉的医生有一位可爱的女儿和一位性情温和的丈夫,家庭幸福美满。


    恋雪心里软软的,不知道为什么,在了解到珠世小姐家庭美满时,她打心底感到高兴。


    有时恋雪来治疗会带些小礼物表达她的感激。


    猗窝座在烟火大会时,意识到了小团子拒绝花他的钱这件事会让他感觉不爽,于是把恋雪所有卡里都打了一大笔钱,不会让老婆花钱的ATM 机不是好老公(不是)。


    猗窝座看着他的小团子一点点好起来,心里那处空缺被慢慢填满。


    但另一种渴望却愈发强烈——他恨不得小团子能长在他身上,血肉交融,呼吸与共。


    想着想着猗窝座的想法已经有些畸形了,甚至觉得他们俩最好变成连体婴,这样就能永不分离。


    但是,理智回笼时,他明白,这些想法都…不行。


    恋雪的身体底子太弱,如果真是为了练雪好,应该遵守医嘱让小团子加强锻炼。


    最好猗窝座只能无奈不再天天抱着小团子,而是增加小团子自己行动的空间,平常在家里让恋雪自己走路。


    但是这个决定做了没有一天半,猗窝座实在是心焦,坐立不安浑身难受,还是恢复了抱着走的方式。


    经过猗窝座的认真思考,决定直接增加运动项目就好了。


    于是产生了 planA:教恋雪打拳。


    猗窝座想着素流道场长大的孩子,理论知识应该一套一套的,打拳也好上手一点。天气还没完全回暖,现在家里也暖和,不怕着凉。


    想的非常好。


    当然恋雪学得也认真,小脸绷得紧紧的,努力模仿着他的架势。可恋雪的基础体力太差了,当她攥紧那白生生、软乎乎的小拳头,颤巍巍地挥出来时,猗窝座沉默了。


    猗窝座这个武学奇才默默反思了一下,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一定是是自己教学水平太差了。


    算了。


    他迅速地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计划,改为 planB:中午散步。


    于是,他们的生活逐渐有了一套幸福的流程。


    早上猗窝座起来锻炼、做饭~然后两人在相拥中黏糊糊地赖一会儿床。


    吃完早餐之后,恋雪会拿出课本和资料,为重返校园做准备。猗窝座则会坐在她旁边,抱着平板,神色严肃地研究菜谱、家居改造,或者是摄影教程等等。


    猗窝座学习各项技能的劲头非常强烈,拼命恶补着一切常识。


    当然,更多时候,两人只是窝在一起,做些没什么意义却充满乐趣的小事。比如,拼复杂的手工模型,烤出奇形怪状但味道不错的饼干,或者联机打些有趣的游戏……


    曾经只是猗窝座用来训练、休息的空间,如今变成了纯粹的爱巢,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黏糊的幸福气息。


    午饭过后,他们通常会开车去看望庆藏。


    恋雪总要趴在父亲床边,用软软的声音絮絮叨叨说上好一会儿话,分享生活中的点滴,告诉他猗窝座先生把她照顾得很好。


    猗窝座则安静地陪在一旁。因为恋雪昏迷期间,他习惯了向庆藏倾诉,此刻竟也不觉得拘谨,偶尔还会插一两句话。


    有次,医生提到有一种新的刺激疗法正在临床试验,目前实验反馈的效果很好,很快就会投入使用。


    猗窝座皱着眉没说话,恋雪沉思了一会,决定使用新疗法。她握着父亲的手,声音轻柔却坚定:“爸爸一定也很想醒过来,一定可以的。”


    从医院出来,两人便去附近的公园散步。


    猗窝座对此抱有极大的耐心,可惜恋雪的体力实在有限,没走多远,气息就开始微喘,脚步也慢了下来。


    猗窝座却从不催促,反而会非常坦然地夸奖:“比昨天多走了好几米呢,恋雪真棒。再多走一点点好吗,就一点点。”猗窝座这人就是这样,老婆身体好、有精神跟他闹的时候,他比谁都爱欺负恋雪,享受恋雪所有生动的表情、动作;可老婆一旦不舒服下来,他骨子里那点仅存的温柔,便全数倾泻出来,毫无保留。


    等到恋雪实在走不动了,便会眼巴巴地看着他。


    猗窝座就弯下腰,问:“背回去,还是抱回去?”这些全看小团子当天的心情。


    也许是亲密久了,恋雪也学了猗窝座几分,会在被猗窝座背着的时候,突然凑过来,在他脸颊或颈侧轻轻“啾”一下。


    这种突如其来的亲昵,像信徒得到了神女不经意的垂怜,让猗窝座的脚步轻快得快要飘起来。


    有时候他们也不光是散步,猗窝座买了台号称拍人像巨牛的相机,镜头几乎长在了恋雪身上。


    无论是她坐在秋千上微微晃荡的模样,她低头闻一朵野花的瞬间,她看着流云发呆的表情……都被他贪婪地捕捉下来。


    照片打印出来,精心贴进一本厚厚的手账里,旁边还会配上两个人的字迹记录心情或者小事,配上一些美丽的拼贴和小票,成了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爱情手账~


    下午的时光多是用来逛街、探访新的网红小店。


    猗窝座的拍照技术有了非常大的进步。


    一开始猗窝座能把“美丽可爱温柔大方”的恋雪拍得“人畜不分”,这让他本人看到成片效果有些恼火,猗窝座无法容忍自己的技术把恋雪拍的有一丝一毫的不完美。


    现如今,经过进修和实践!


    猗窝座的摄影技术已然是大师级别!恋雪的一切由他来记录~


    日子就这样平淡,但是幸福。


    然而,猗窝座日益增长的满足感,也伴随着一种病态的依赖。


    每当恋雪独自进入治疗室,或者他不得不去进行定期的实验数据检查,短暂的分离都能让猗窝座焦虑到近乎暴躁。


    他感觉像是被硬生生抽走了一根肋骨,连灵魂都被扯走了一块,控制不住地想要毁掉一切阻碍他和恋雪在一起的东西。


    直到再次将恋雪温软的身体拥入怀中,感受到她的心跳和温度,那蚀骨的空洞和躁动才会如同退潮般缓缓平息。


    最近一次的实验数据检查,仪器显示他的某些生理指标波动异常。


    研究人员排查了半天,最后委婉地建议:“猗窝座阁下,数据显示您近期精神压力可能过大,是否需要……咨询一下心理医生?身体机能本身没有问题。”


    猗窝座挑眉打算当没听到的。


    心理医生?他看起来像需要那种东西的人吗?他才不去。


    但恋雪还在旁边听着呢,小手悄悄拉住了他的衣角。等出了医院回到了车上,她便态度异常强硬地,几乎是半哄半拉地让这个浑身都写着不情愿的男人开车去了心理诊所。


    看着不愿意配合的猗窝座先生,恋雪要急死了,下定决心等身体好了就去学驾照!!!


    好歹哄着猗窝座去做了各种检查和询问。


    最后诊断结果:分离焦虑。


    恋雪看着诊断书,沉默了很久,然后心疼地抱住了猗窝座。医生表示可以开药辅助,但根源在于患者自身的认知和调节。


    猗窝座对吃药抵触至极,恋雪却觉得生病了就要治,让医生开药,最后拿着药出了医院。


    恋雪路上就把药拆了,根据医嘱研究什么吃几片,回到家就让猗窝座吃。


    猗窝座非常不乐意,但是面对小团子难得的坚持和软语请求,猗窝座真的没招。


    看着那双粉色眼睛急的都蒙上了一层水光,猗窝座只能皱着眉妥协,像吞毒药一样把那一把五颜六色的小药片咽了下去。


    看着恋雪如释重负的神情,猗窝座心里却升起了奇异的不满。


    吃完药,两人窝在沙发上看某个知名艺人,极其“华丽”男主演的搞笑电视剧。


    电视里夸张的笑声回荡着,猗窝座却感觉心里无端地烦躁起来,皮肤下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那破药一点用都没有!


    他非但没有平静,反而觉得浑身都在烧,一种莫名的干渴和空虚感啃噬着他。平常只是这样抱着小团子就足够了,现在却觉得远远不够。


    “操。”他低骂一声,烦躁地把头埋在恋雪颈窝里用力蹭了蹭,像只焦躁不安的大猫。


    恋雪感受到他身体不正常的紧绷和热度,心里一紧,主动转过身抱住他,轻轻地、一遍遍地吻着他的额头,试图安抚。


    可这远远不够。猗窝座燥得难受,只觉得普通的拥抱隔靴搔痒,他需要更紧密的、更全面的贴合。


    他伸手关掉了聒噪的电视剧,在骤然安静的、洒满夕阳余晖的客厅里,将恋雪压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巨大的体型差,能让猗窝座轻松地把恋雪圈在身下。


    明明已经完全掌控,但这样还不够。猗窝座身体深处依然有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烦躁。


    顺着本能,猗窝座又把身下的小团子捞起来,自己背靠沙发,让恋雪面对面趴在他身上,紧密相贴。


    还是不舒服。


    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猗窝座浑身的肌肉都在细微地抽搐,心里那个空洞越来越大。


    他迷茫又难受,他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他清楚的感觉他不是想做.爱,只是……只是想贴得更近,他只是……只是害怕……


    害怕什么?


    猗窝座不知道。


    “恋雪……”


    求救从齿缝里挤出来,猗窝座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猗窝座死死咬着牙,满脸都是迷茫和忍耐。


    恋雪看着猗窝座的瞳孔都有些缩紧,一副极其痛苦,又充满渴求的样子,心疼得不行,手忙脚乱地问怎么了。


    猗窝座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拼命贴近恋雪。


    恋雪不知道该怎么办,试着主动亲吻猗窝座来安抚他,毕竟平常猗窝座最喜欢她主动亲吻…


    慌乱间,恋雪的指尖无意中划过了猗窝座裸露的脖颈。


    猗窝座身体猛地一颤,感官异常敏锐的他,白灰色的手臂下青筋瞬间凸显。


    他好像抓住了什么。


    “掐我,恋雪。”


    猗窝座的声音忽然带上了一种奇异的亢奋和诱哄,强压着身体紧绷到颤抖的肌肉,极其温柔地引导着恋雪微颤的小手,放在了自己脆弱的颈动脉上,“像这样……”


    “用力…掐下去”


    恋雪完全懵了,血液一下子冲上了头顶,脸颊烧得厉害。这……这太过了!


    真的可以对猗窝座先生做这种事吗?她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没什么力道。


    然而,当恋雪柔软的指尖真正贴合在猗窝座搏动的脖颈上时,猗窝座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战栗般的愉悦感猛地冲上头顶,瞬间抚平了那蚀骨的燥热。


    他甚至舒服得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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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艹...


    在他沉迷在这陌生的快感时,恋雪吻上了他的唇。


    她一只手还乖乖的、虚虚地卡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环到他的后脑,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因为体型差距,她几乎是结结实实地坐在他怀里,两人隔着薄薄的衣物紧密相贴。


    猗窝座现在整个感知系统都被恋雪的气息和动作完全包围、乃至淹没了。


    好爽...猗窝座感觉自己融化了,已经不能思考了…


    恋雪忍着极致的羞耻,颤巍巍地探出小舌,生涩却又鼓足勇气地探入他的口中,学着他对她做过的那样,笨拙却又无比认真地搅弄、掠夺。


    这种感觉,像甘泉浇灌在干裂的土地上,猗窝座那颗焦渴不安的心,终于被安抚下来。


    他的手放在恋雪纤细的腰上,罕见地没有用力禁锢,只是虚虚搭着,感受着恋雪自己努力贴近他的力道。


    她那瘦的有些硌人的骨头隔着他坚硬的肌肉,这微不足道的、甚至不能称之为疼痛的感觉,反而让他感到了巨大的满足。


    他此刻恨不得恋雪的身体是烧红的烙铁,在他身上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猗窝座的金色眼睛有些不体面地向上翻白,身体不受控的渴求颤抖。


    神啊。


    烙印他吧;


    掠夺他吧;


    占有他吧…


    证明他是她的,


    是被她选择的,


    是被她所需要的。


    这个主动的、带着掠夺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恋雪彻底没了力气,气喘吁吁地分开。


    猗窝座看着她被吻得红肿、泛着水光的唇瓣,忍不住又凑上去轻轻舔舐。


    又静静地搂抱了一会儿,感受到猗窝座的气息彻底平稳下来,恋雪才小声问。


    “我们要不要……给刚才的医生打个电话问问?”


    猗窝阁也清楚刚才自己的反应不太对劲。


    他让没什么力气的恋雪把他当人肉沙发倚着,自己拨通了电话,言简意赅地描述了吃药后的反应。


    医生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谨慎地问:“冒昧问一下,两位对‘分离焦虑’这个诊断本身,是怎么看的呢?”


    恋雪凑近话筒,认真地说:“我觉得生病了就要治疗呀。”


    猗窝座则完全不在意,甚至带着点扭曲的满足感:“这难道不是证明我爱她?”


    心里想着不会因为分离焦虑的情侣算什么爱人。


    心理医生在电话那头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可能需要同行治愈一下自己。


    他沉了一下,实在是想不通或者说不敢相信心底那荒谬的猜测,就又仔细询问了一遍事情经过,尤其是吃药和之后冲突的细节。


    这次恋雪接过电话,声音温软却条理清晰地把过程复述了一遍。


    医生终于捕捉到了关键:“所以……是恋雪小姐您,甚至是‘哄着’让猗窝座先生吃的药?我好像……有点懂了。”


    电话那边的恋雪和猗窝座同时露出困惑的表情。


    医生尝试解释:“在猗窝座先生的潜意识里,您让他吃这个药,可能被解读为一种‘想要分开’的信号——您不愿意接受他这种程度的渴求和依赖。您不想接纳他这份对正常人来说可能有些病态的感情...”


    医生忍不住挠了挠头。


    “而且,您平时或许很少用这种‘哄’的方式对待他,这种带着安抚性质的‘哄’,反而可能让猗窝座先生潜意识里觉得……您是在推开他,不想要他了。”


    电话这头,猗窝座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他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医生此时真的很想预约一个心理医生,怎么会有人硬抗药物效果啊…


    这事真的正常吗。


    医生感觉自己头皮发麻,继续道:“所以,猗窝座先生对这个药产生了强烈的生理和心理逆反。药物越是想让他平静、分离,他的焦虑就越严重,导致了嗯...这种极端的躯体反应。所以……要不然,这药还是别吃了吧?”


    这通解释让恋雪愣住了。她完全没想过会是这个原因,她只是单纯地希望他好。


    而猗窝座先生他……竟然在意到了这种地步。


    虽然不该这么想,但被如此深刻需要所产生的幸福感,却悄悄漫上了恋雪的心头。


    谢过医生,挂了电话。


    恋雪主动埋进猗窝座怀里,耳朵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听着里面传来的、有力而急促的心跳声。


    她抬起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心口。


    猗窝座对医生的解释接受良好,甚至觉得这医生还算有点水平,他好像确实是这么想的。


    恋雪看着他,柔声说:“我只是不想猗窝座先生生病难受。如果吃药会让你更不舒服,那我们就不吃了。”


    她顿了顿,脸颊微红,却无比坚定地说道,“我非常、非常喜欢猗窝座先生。”


    “我也和猗窝座先生的心情一样,渴望在一起,不想分开。这种想法没什么的。”


    她鼓起勇气,直视着他金色眼睛,说出了心底最深处的话:


    “我最喜欢猗窝座先生了。”


    猗窝座看着她,胸腔被近乎疼痛的幸福填满。他收紧了手臂,试图将他的神明更深地嵌入自己怀里。


    “嗯。”他低低地应着,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安稳与满足。


    药,自然是不用再吃了。


    而那份诊断书,被随手塞进了抽屉最深处。


    猗窝座从来都不觉得这是病,这只是他爱她的方式,激烈了些,偏执了些,但……这就是他。


    而他的小团子,全盘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