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

作品:《我爸妈竟是昔日宿敌

    纪谈没喊骆融的小名,只是嗯了声,压低声线询问他:“在家乖不乖?”


    骆融:“乖,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纪谈低声安抚他。


    骆融就在那头苦恼地托着小脸蛋,诉苦道:“我今天想吃巧克力,但是陈妗不让我吃。”


    陈妗就在骆融身旁,闻言点了点他的脑门,“没礼貌,你喊我什么?还知道告状去,小孩不能吃那么多巧克力知道吗,你就不怕肚子痛痛。”


    骆融哼哼:“我没吃多,就吃了两块,小姨是小气鬼。”


    “那你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纪谈听着那两人在电话那头斗着嘴,他嘴角微扬,难得稍稍放松了情绪,“听你小姨的话,不然等我回来带你去看牙医。”


    “!”骆融吓得捂了下嘴巴,忙着摇头,“我不看牙医,我不吃了。”


    骆融怕得都不敢再和纪谈多说两句,连忙把烫手的电话还给了陈妗。


    陈妗拿回手机贼笑,小样儿,还治不了你了。


    纪谈听到那头似乎有嘈杂声,询问道:“你们不在家?”


    陈妗摸摸鼻子,咳一声,“不在,家里没个人影,待着多无聊,我就带这小鬼出来逛逛。”


    这时有人在喊陈妗,喊的是陈老师,被纪谈捕捉到了,他眉头一蹙:“你带他去你的娱乐公司了?”


    瞒不过纪谈,事实是陈妗不仅把人带来了,骆融这小脸长得还被公司内部的工作人员上下一顿轮番夸赞,各种软磨硬泡想把小孩带进公司往童星事业发展,可这些陈妗当然不敢说,她只含糊地解释道:“放心放心,就一会儿,我马上就带他回家去了。”


    “那下次再聊,来波米,过来说再见。”


    骆融就乖乖凑到手机边:“妈妈拜拜。”


    “嗯,拜拜。”


    电话挂断后,纪谈感到旁边有一抹视线定在自己身上,他转头,看到骆义奎正神色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


    半晌后,骆义奎开口:“纪会长是隐婚?”


    说实话,纪谈刚刚的模样是他没见过的,低着的眉眼带着抹柔和,与平日里冷然又高不可攀的气质恰恰相反,能映得周边任何景色都失色。


    “连孩子都有了?”


    纪谈:“……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骆义奎眯起眼:“莫非你现在要告诉我,你从前对罗兰樾的种种态度,只是把他当成朋友?”


    随即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古怪地说:“等等,我记得你的腺体不是没被人标记过……”


    纪谈听他又提起临时标记那茬,他面色一沉,倾身过去一把攥住骆义奎的衣领,忍无可忍道:“闭嘴。”


    骆义奎长这么大没被人揪过衣领,但他并没有与纪谈计较,云淡风轻地扯回自己的领子,“不说就不说。”


    什么臭脾气。


    不过电话里那小孩的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骆义奎正思索着,前头的魏休就出声提醒道:“到了。”


    纪谈下车,发现车停在了西部贵宾招待中心大楼的地下室,他们乘坐电梯直达顶楼,顶楼的寒风更甚,而宽敞平坦的正中心正停驻着一架私人飞机。


    直升机的螺旋桨猎猎作响地转动,守在两边的人见到骆义奎时扬声道:“骆总,都准备就绪了!”


    风有点大,纪谈眯了下眼睛。


    骆义奎走去一只长腿跨上直升机,没听见身后动静,他扭头看了眼原地不动的纪谈,挑眉道:“愣着干什么,跟上来。”


    纪谈顿了下,随即走过去。


    直升机内部很宽敞,除却驾驶位,目测还能容得下至少十人。


    骆义奎见纪谈刻意挑了离他最远的位置,他双腿交叠微微不爽道:“你当我是病毒呢?”


    纪谈却不语,临时标记后他的腺体时而出现不对劲的状态,本来已经用药给压下去了,可不知道是不是和骆义奎这个罪魁祸首待久了,那股不适的麻痒感又冒了出来,他蹙眉捂了捂后颈。


    骆义奎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刚刚那股不爽立即消了下去,他不自然地咳一声,“你回去用药没?”


    “用了。”纪谈瞪他一眼。


    骆义奎解开安全带,往纪谈那边靠过去,带着alpha气息的宽大胸膛直逼而来,纪谈抬脚就要踹他,被却制住了。


    骆义奎蹙眉,“别动。”


    他掰下纪谈的手,抬手毫无阻隔地触摸在他的腺体处。


    肌肤贴着肌肤的触感直接令纪谈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他身体抖了下,听到骆义奎几乎贴在耳边发出的声音:“……你的腺体在发烫。”


    纪谈面色一白。


    骆义奎瞥他一眼,“放心,不是发情。”


    纪谈猛地甩开他的手,“你对我干了什么?”


    “可能,是产生信息素依赖了。”


    这是个不太好的猜测,因为纪谈几乎从未与任何alpha有过亲密接触,他的平常生活中没有alpha会在极优性omega面前自讨苦吃,所以一旦产生标记,他的腺体就缺乏一定的抵抗性。


    “办事要紧,反正都有一次了,也不缺第二次。”


    骆义奎撤回手,不由分说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纪谈心里很排斥,但他生理上却有效且奇快地被安抚了,腺体上那股不适的麻痒感立即消失得彻底,并且不知为何,这股龙舌兰酒的气息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纪谈却说不上来。


    几个小时后,飞机在目的地几公里外停驻。


    狂风中,纪谈看到了那座建在大面积废弃工厂后呈鸟巢壮的灰色建筑,建筑周围一圈被高高的铁栅栏密不透风围着,栅栏顶部放布置着警报器与电网,不仅如此,灰色巢形建筑中心还高高矗立着畸形塔架,其中的监控仪24小时不停歇地运行着,显然有心防着外部有人偷偷潜入。


    此时几乎地处沙地,空气中灰尘颗粒含量极高,纪谈冷静地环视一圈,在此种环境下高强度工作,不出两年就会形成严重的尘肺疾病。


    “你不用开口,跟在我身后就行。”骆义奎随口嘱咐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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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纪谈看他半晌不走,反倒盯着自己看,忍不住蹙眉。


    骆义奎没答话,他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一只口罩,示意纪谈戴上。


    “纪会长声名远扬,还是遮着点好,我们进去可是要掩藏身份的。”


    纪谈戴上口罩。


    整栋建筑外部严密,唯一的入口只有层层把守的大门,不仅有手持武器保持警戒的保镖,禁闭的大门侧边还有身份认证仪,只有通过特定认证大门才会打开。


    骆义奎毫无顾忌地走上前,纪谈只见他像是变宝一样又从外衣口袋摸出一只高端芯片牌,在机器下方滴一声刷了下,机器显示屏上立即显示绿色的“pass”,以及字母下的名字,骆飞扬。


    纪谈的视线从机器扫到骆义奎脸上,似乎想在他脸上盯出个洞来。


    骆义奎却好像丝毫不觉的模样,他收起电子身份牌,牵起纪谈的手,“走吧,亲爱的。”


    纪谈:“……”


    在两人走入大门,离开保镖的视线范围之后,纪谈抽回自己的手,盯了他片刻,“你是不是疯了?”


    “有监控,”骆义奎扫了眼顶部压低声音,事实上从他们走到机器前进行身份认证的第一步时,就已经步入了他们的监控范围。


    “你急什么,不伪装一下要怎么解释你的身份。”


    “为什么不说是助手。”


    骆义奎啧声,一副你真是不开窍的神情:“助手哪有黏黏糊糊、形影不离的小情侣来得有效。”


    “骆飞扬是谁?”纪谈不想听他说这恶心的形容词,于是打断道。


    这里不是方便说话的地方,骆义奎就极度简略地与他解释了两句。


    纪谈听完捏了捏眉心问道:“我们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来,你就不怕被认出来不是他本人?”


    骆义奎嗤一声,“骆飞扬连这个实验基地都没来过,要怎么被认出。”


    骆义奎看他问完了,示意继续往前走,“势造都造了,配合点。”


    纪谈只能垂眸忍了。


    “骆先生?”就在这时前方忽然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两人同时看去,只见一名身穿研究服外衣,戴着黑色边框眼镜的女子朝他们走来。


    “您就是骆先生吧?”女子询问道。


    骆义奎:“嗯哼。”


    “这位是?”女子看向纪谈。


    骆义奎抬臂拢住纪谈的肩膀,姿态亲昵自然:“我的omega。”


    纪谈实在摆不出什么表情。


    女子点头:“两位随我这边来。”


    她领着纪谈和骆义奎乘坐贵宾电梯到达八楼的招待间,里面的长桌台上一应俱全地摆放着各色茶水点心,两名服侍人员安静地站在桌台两侧,等候着指令。


    骆义奎坐下捏了颗圆润的龙眼,纪谈倚靠在桌边,抱臂思索着。


    太安静了。


    整栋大楼都安静得怪异。


    他脑子里正规划着整栋大楼的构造以及排布,面前却突然被递了颗被剥了壳白白嫩嫩的龙眼。


    “……”纪谈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