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作品:《残疾系的禅院生存守则[咒回]

    刚来京都就遇上了传统的校园欺凌,这一幕加深了夏油杰对于这传闻中的京都高校的刻板印象。这也怪不了他,谁让悟在出发前就已经和他唠唠叨叨了很久呢。


    “像杰这种老好人绝对会被盯上的,当然需要本大人出马啦。”


    黑山默默说道:“那也顺便保护一下我吧。”


    黑山对自己的未来很是无望,他的梦想就是毕业之后找个文职工作,而不是在恐怖的“前线”与咒灵们作战。


    比起被生活捶打得软糯无力的他,学弟夏油主动站出来表示会保护他。


    安心之余黑山又下意识地说:“你这种人肯定超受别人喜欢的,要是有漂亮的女孩子记得多给我说些好话。”


    夏油杰只是笑笑,毕竟恋爱这种亲密关系,需要两方你情我愿,而不是单方面的追求。


    在交流会正式开始前的日子,对于他们来说十分轻松。哪怕是过来玩,学校那边也批了相应的基金过来,使他们三人不会变得生活局促。但夏油杰听黑山说,前两年的学生们可没有这种待遇,恐怕是沾了那位的光吧。


    入学至现在,夏油杰依然对咒术师们的世界没有准确的印象。有时它是一个神秘展开的超现实世界,有时它遵从古早的家族制度的表现又让人瞠目结舌。


    在咒术界,存在着不可打倒的三大支柱,它们分明是五条、禅院、加茂,夏油杰的这位朋友正是来自于名声正旺的五条家。禅院么……刚才也见过了,现在只剩下加茂一族的成员了。


    对于那名禅院同学的遭遇,夏油杰有些疑惑,但他很快也想明白了。无论是在世家还是普通的家庭、社会中,都会有那种因为某种原因而被欺负、霸凌、虐待的人。


    在夏油杰和父母报道的时候,五条悟拿着一本奇怪的本子回来了。


    “看我拿到了什么?”


    夏油杰粗粗扫了眼,发现他拿来的竟是学生名册。他开玩笑问道:“你该不会去扫荡校长室了吧?”


    “怎么会!”五条悟大喇喇地坐了下来,将那本名册摊开在榻榻米上,“我只是说想要认识认识大家,人家可就主动把名单给我了。”


    夏油杰笑了两声,也是知道了个中原因。


    这本学生名册收纳的是在校的一到四年级的数十名学生,刚打开序幕,他们便看见了一张忍着平静却抑制不住骄傲漫出的脸,证件照片下有着简略的描述文字,包括出生地、出生年月日以及特别标注。


    「第26代禅院家主禅院直毘人之子」


    “不知为何有种……”夏油杰犹豫了下,五条悟便接上了他的话,“搞笑对吧?就好像名牌标签一样。”


    他们往后翻去,第二页是一个留着低马尾的黑发男生,写作「加茂明」。第三页,他们终于找到认识的人了,一张白发白睫素冷得仿佛生人勿进的照片下面标志着他的姓名,写作「藤花」的「藤」,「开花」的「咲」,禅院藤咲,生日是四月十五。


    “他们俩看起来不是兄弟呢。”夏油杰的目光在那张画一样的相片上停留了几秒后便继续翻页,几分钟后,他们把这儿的学生基本上认了个熟。


    “好像没什么有趣的家伙嘛。”五条悟失望地说。


    夏油杰不禁道:“你别欺负人家就足够了。”


    强者往往会不经意间地欺凌弱者,这一点,夏油杰看得已经够多了。所以,在自己拥有了相当的天赋和力量后,他想做的,正是保护比自己要弱小得多的人。


    黑山对于他的这种想法虽然称不上弃之以鼻,但也并不完全赞同。


    “你呢,不要落入白骑士的陷阱哦,这可是学长对你的劝告。”


    夏油杰非常感谢这位学长的劝告,但他应该不会变成那样的。


    身为警察的父亲,身为医生的母亲,虽然是职业的职责,但夏油杰一直认为,当自己有能力、有想法时,帮助他人毫无错误。


    一个身影在他的头脑里悠悠地转了一圈,随后像烟雾、像泡沫一般消失不见。


    但禅院藤咲既不是烟雾,也不是泡沫,而是存在于此地的活生生的人类。


    无聊到只能散步的时间里,夏油杰在后山上随意闲逛。那些未经修剪的树木枝丫们将阳光完全挡在了天穹之中,暗影们一层又一层地叠在地面之上,只是走进林中,夏油杰就感觉到气温比外部要低了几度。


    这样一来,反倒有些阴嗖嗖的了。


    某个人正背靠着山坡上的矮冠树,从夏油杰的角度看来,他只能看到雪白的发尾和黑色的校服后背。


    想到悟早他一步先出来溜达,夏油杰便打起招呼来,“悟——”


    那个雪白的脑袋转了过来,露出一张泛着粉蓝色光泽的白瓷一样的脸,就像是白尾斗鱼一般。


    面对着认错人的夏油杰,禅院藤咲仍是探出小半个身体,让对方看清了自己的脸。


    “他没有往这边走。”


    “抱歉!我认错了。”夏油杰辨别了一下,发觉是角度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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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让他认错了人。悟的头发不受拘束地向四方翘开,而禅院的头发微微弯曲,随着重力往下落去,发尾垂在肩膀上。


    对方闷闷地说了句“没关系”后,又钻回了树的后面。


    因为在意着某些事,夏油杰并没有离开,而是踩着干燥的土壤往坡上去。


    前几天晚上,黑山学长非要往他们宿舍里凑,其实他也不做些什么,只是喜欢待在有熟人在的地方。


    叽里咕噜地聊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后,黑山说起了他碰巧看到的一回事。


    “那个禅院家的少爷啊——我是说,头发染成金黄色的那个,他把柳木踹骨折了,真可怜,我都听到声音了。”


    五条悟掏了掏耳朵,“谁啊?”他好像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


    夏油杰帮他回忆了起来,“就是在餐厅里扔烟头的那个,你不是阻止了他吗?”


    五条悟随意地嗯嗯了两声,“我想起来了!”


    ——根本就没记起来吧!


    “不过更奇怪的是,”虽然是在只有三人的私密宿舍里,但黑川还是作出一副小心隔墙有耳的小动作——他大概是电视剧看多了,“我听见柳木在反驳,他当时怎么说的,让我想想——”


    “分明是你让我这么做的!”


    “没错没错,柳木就是这么说的。难不成他们闹矛盾了?”


    “小团体好复杂哦。”五条悟瘫倒在地上,顺手扯过一旁的毯子盖到身上,黑山的声音宛如催眠针,让他不由得生出困意来。


    “是那个人指使别人去欺负自己的家人吗?”


    “应该?”黑山摸着下巴思考了会儿,“你不觉得那家伙很自卑吗?我还以为脸蛋长得漂亮的家伙都像五条那样嚣张呢,可禅院的动作和表情,给人的感觉很弱势。不过也没办法嘛,他好像不是有名分的男孩,腿脚又不好……说不定过得还不如我呢。”


    黑山虽然不是来自名门世家,但也算是小康家庭,虽然有个捣蛋的妹妹,但在黑山看来也很可爱。


    沉睡了一会儿的五条悟重新睁开了眼睛,“对那些人来说,恐怕没有家人的概念吧。”


    “也是哦。”黑山喃喃道,“只要扯上继承,就算是亲兄弟也得明算账。”


    不过一切只是猜测,真相只有处于漩涡中的当事人才知道。


    夏油杰踏上山坡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实在是有些太冒昧了。


    最终,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