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恶趣味

作品:《劣等深情

    颜思乔也不恼,冷冷瞧了她一眼说:“我确实不太懂技术,但还是要感谢您今天邀请我参会,受益匪浅。”


    谢允甄见她油盐不进,更加生气,凑到她耳边说:“我找人查过,你个学艺术的,连本科文凭都没有,凭什么给谢知衍当助理?也不知道你是攀上了公司里的谁走的后门,现在又想勾搭我哥,做梦吧你!”


    她阴阳:“我何德何能,劳动谢小姐亲自查我。”


    “哼,姚梓玥说的没错,你这张嘴比你这张脸更讨人厌,狐狸精。”


    “觉得我是狐狸精,跟你堂哥去说就是了,告诉他我就是图他的钱,何必在这里跟我浪费口舌?”


    “你!……”谢允甄被噎得哑口无言,脸色难看得仿佛吞了一只苍蝇。


    颜思乔一脸轻松地绕过她,徐徐离开。


    她走到连接两栋塔楼的长廊时,背后有人追上来。


    “思乔姐姐!”程嘉年抱着一个文件夹,笑得一脸灿烂,一对梨涡甜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这是我整理的笔记,用通俗易懂的方式把和这次赛事相关的一些技术指标解释了一遍,非专业人士也包看得懂。其实他们说的真没什么高深的东西,你读一遍,以后再开会,他们就唬不住你了!”


    颜思乔感激地接过文件夹:“你有心了,嘉年。”


    他挠着头,有些羞赧:“谢副总那边,你别担心,她觉得我机灵,让我给她当助理,我给你当内应,以后她再憋什么坏招,我提前给你通风报信。”


    颜思乔笑了:“那你岂不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了?”


    “她算哪门子的曹孟德,不过是谢家放在新公司的吉祥物罢了。”


    两人正说笑,颜思乔感到后脑勺莫名升起一股凉意,程嘉年的笑容也突然收了七分。


    “谢总。”他的目光越过她,平视她身后的人。


    “大会开完了,还要开小会?”谢知衍冰冷的嗓音在脑后响起。


    程嘉年淡定地说:“谢副总在会上问了颜助理几个刁钻的问题,技术上的细节她不太明白,我们探讨一下罢了。”


    “哦?”谢知衍绕过颜思乔,和程嘉年面对面,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那你好好解释明白,明天我要听颜助理给我汇报。”


    他就这样走了,留颜思乔呆在原地,承受“明天汇报”的晴天霹雳。


    她浑浑噩噩地坐地铁回到家,谢知衍已经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起了电视。


    陈姐在厨房做着什么大菜,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饭香。


    “回来了?”他穿着料子松软的居家服,看起来比西装革履时年轻了好几岁。


    “嗯。”她度过了漫长且倒霉的一天,实在是提不起劲儿。


    她回屋换好衣服,陈姐已经做完饭准备离开。


    她一边脱围裙,一边对颜思乔关照道:


    “听说颜小姐过年时候生了病,我特意炖了莲藕排骨汤,蒸了东星斑,你一定要多吃些,这才几天不见,小脸又瘦了。”


    陈姐走后,两人在餐桌边坐下,谢知衍大手一伸,将她的半边脸裹在手心,略带嘲讽地学着陈姐说话:“小脸又瘦了。”


    颜思乔懒得配合他的恶趣味,转头挣开他,自顾自吃饭。


    “汤都不知道给我盛一碗?”他不满地发问。


    她只好去盛汤,接过汤碗,他嘴角扬起得意的笑。


    晚饭后,颜思乔拿出程嘉年整理的笔记来看,这才逐渐明白下午那些人都在讨论些什么。


    书房门被打开,谢知衍走过来,看着她桌上的资料。


    “这么认真?”他随手拿起一页。


    “谢总不是要听我汇报?”


    “这谁记的笔记?你不是不懂技术?”


    “程嘉年记的。”


    谢知衍嘴角明显抽动了一下,一手撑在书桌上,将她困进狭小的空间。


    “我想先听你汇报一下,你腿上的伤好了没有。”


    “好……好了……”被他压迫性的眼神盯着,颜思乔感到莫名紧张。


    “看一下。”


    她抓着衣角,脸红起来:“不用看,好了……”


    谢知衍揽上她的腰:“好没好,以我为准。”


    他指节探进她居家服的上衣下缘,颜思乔慌忙去抓他的手,他却将她一把抱上了书桌,轻轻一扯,一双腿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


    上午被咖啡烫到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块绯红的印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显眼。


    他的指尖扫过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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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烫伤,欣赏她害羞的眉眼。


    “疼?”


    “一点点而已。”


    他的眼神和早上在休息室时截然不同,仿佛一头狩猎的野兽,正盯着自己的猎物。


    他吻上来,将桌上的文件扫落在地。


    “记得乱七八糟,还不如我给你讲。”


    颜思乔喘不过气:“不是……我给您……汇报吗?”


    “你现在不是已经在汇报了?”他的手掌在她肌肤上游移,抚过腿上那处伤时,他顿了顿。


    他将她抱起,亲吻仍未停止:“去房间。”


    他将她抱进房间,却没去床上,而是带她进进了衣帽间。他拉开存放领带的抽屉,对她说:“挑一条。”


    她雾蒙蒙的眼睛里写满困惑,只得随手拿了一条灰蓝色的。


    他将她放到床上,用那根领带绑住她大腿上那块烫伤,他欣赏了一遍自己的手工作品,露出满意的表情。


    这样的行为着实多此一举,她的伤根本不需要包扎。而他也根本才不是心疼她才这么做的:


    被他用领带系着,她就像等待拆开的礼物,这男人的恶趣味,还真是层出不穷。


    ……


    一切都凌乱不堪,灰蓝色领带直到最后都仍贴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光滑的布料微微濡湿,颜色显得更深了一些。


    颜思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靠在谢知衍怀里轻轻喘息。


    或许是这天他特别想要看见她的腿,逼着她在上位折腾了许久,她仿佛跑了半马,从未这样累过。


    “是不是累坏了,我帮你洗?”罪魁祸首假惺惺地表示关心。


    “再歇一会儿……”


    他已经将她横抱起:“你歇你的。”


    浴缸温热的水舒缓她肌肉的酸痛,这会儿谢知衍又恢复了圣僧形态,仔细洗着她的身子,心无杂念,指尖都不染一丝情欲。


    她的眼皮终于撑到极限,靠在他肩头,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颜思乔闹钟没响。她醒来时已经过了十点。慌忙起身抓过手机,发现谢知衍在早上八点给她发了信息:


    「债主:放你半天假,陈姐做了早餐,记得吃。」


    她不禁冷笑:到底是谁害的,居然还装上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