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燃烧吧,程将军

作品:《太女监国,在线崩溃(女尊)

    首先,这个程将军和太女关系好,说明太女喜欢这个性格,她的男儿沾几分相似,更能讨太女欢心,而且有了这层关系,太女和程将军之间关系也会更密切。


    其次,这寡夫好啊,嫁过人的有经验,会服侍妻主,承乾自己就年纪小,不喜欢比她年轻的小郎,比较喜欢成熟的,这不正合适吗。


    程将军和晓昭,一老一少,都是目前和太女最亲近的人之一,又正好可以牵上线,这样一道圣旨岂不是十分般!


    皇帝对自己的杰作十二分的满意,哼着小曲,悠哉悠哉的回去看书,顺带逗弄逗弄那几只侥幸活命的公鸡。


    宫里管的太严了,皇帝寝食都要登记在册,丢点东西也马上就会被查出来,害的她要不然就是吃从皇夫宫里送来的食物,要不然就要自己烤些活物,栽赃成自己跑了来掩人耳目,而这些鸡自然就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不过现在它们安全了,有赖太女的聪慧,已经发现了她装病的事,她不用担心旁人看到向太女走漏风声。这几只准备好的公鸡也就好运的留了下来,成为了皇帝的近臣——鸡斗士。


    嗯,退休之前的日子就是这样美好。


    东宫。


    皇帝的旨意下来的很快,在外界眼里,她现在是重病的形象,如果顾承乾要纳侍,肯定会有不孝的嫌疑,但如果是皇帝自己下旨,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这只能说明陛下实在关心殿下。


    所有人,包括晓昭都是这样想的,但偏偏作为主人公之一的顾承乾,似乎有些不同的想法。


    书房内,空气骤然凝固。


    晓昭猛地抬起头,下意识看向太女,只见顾承乾面色平静,似乎并无其他想法,感觉到晓昭的目光,还看了她一眼,然后才恭恭敬敬的接过了圣旨。


    只有晓昭可以看见,太女双手接过圣旨的那一刻,握着圣旨边缘的指节已经微微泛白了。


    “儿臣,谢母皇恩典。”


    太女全程都十分恭敬,不曾有半点失礼,但偏偏笑着来宣旨的内侍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宣旨过去就匆匆离去,书房内只剩下了她们二人。


    晓昭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见太女已缓缓起身,将那卷明黄的绢帛随手掷在书案上。


    “啪!!”


    “殿下……”晓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呐呐的叫了她一声,但原本还带着怒气的太女却兀的笑了出来,拍了拍她的小臂。


    “我没事,不用担心。”


    顾承乾打断了晓昭的情绪,转身背对着她,走向窗口,望向天边垂落的晚霞:


    “晓昭,你说年迈的狮王会希望看到年轻的幼崽长的太快吗?”


    晓昭心头一沉:“殿下,陛下或许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体恤我辛劳,赐个可心人?”顾承乾转过身,“那为什么是程将军家的,又为什么选了个寡夫!”


    为什么偏偏是博得她信任的程将军,是目前军中威望最大的程将军,为什么是在秋收节前夕,刚刚确定她会主持的前夕!是在警告她,她现在做的一切都被看在眼里,最好不要搞一些小动作吗?


    还偏偏选了个寡夫,想羞辱她吗?


    顾承乾闭上了眼睛,一时间书房内安静的有些不正常,晓昭犹豫再三,还是走到了顾承乾身边:


    “殿下,既然你有这样多的问题,为什么不去问陛下呢?她是您的母亲。”


    生身者为母,有问题为什么不去问呢。晓昭着实想不明白。


    听到这个问题,太女猛地睁开了眼睛。


    问?


    顾承乾自嘲一笑:“有些问题,一旦问出口,就真的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她转过身,直视晓昭困惑的眼睛:“我问她什么呢,我问她为何赐程家子,是质问她的用心?她可以有一千个理由来证明是为我好,堵得我哑口无言。


    我问她为何选寡夫,是指责她折辱于我?她大可置之一笑,说我多想,甚至斥我狭隘,瞧不起嫁过人的郎君。”


    她的语气越来越冷,却也越来越平静,似乎没有别的情绪,只是在客观的分析利弊:


    “问,就是不满。不满圣意,不满君,不满母。她‘重病’之时仍不忘想着我,这时我若流露出半分对她的的疑虑,落在旁人眼里,我会是什么?


    是恃宠而骄,是对母皇安排的不满,还是迫不及待想要摆脱母皇掌控的征兆。”


    她是不是本就打着这个主意?顾承乾死死的攥紧窗框,不知道在想什么,晓昭则是连连后退,只觉得听完这些后颈一片寒凉。


    她从未想过这件事会有如此复杂的含义,在她看来,母女之间有疑问,询问沟通是天经地义。可经顾承乾这么一层层剥开,她竟然觉得真如她说的这般,小心谨慎是必要的。


    可,这可能吗?


    她瞧着陛下是做不出来这种事的,殿下和程将军融洽,程将军孩子又多,赐一个男侍不是情理之中的吗?又不是正夫。


    晓昭还想说什么,顾承乾却张开手掌,打断了她的话:“不用再说了,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明日秋收节很重要,今天早点休息。”


    太女赶人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晓昭便是再想说什么,也只能应声离去了:“是,殿下。”


    顾承乾挥挥手,晓昭默默退下,书房重归寂静。只有那卷被掷在案上的圣旨,依旧明黄刺眼,被窗边透过来的风一吹,悄悄的卷起了一个角。


    太女迈步,走向门外沉沉的夜色,身影很快融入东宫曲折的回廊之中。前路晦暗无光,让人难免心生畏惧,但她已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前进了。


    自从圣旨下了以后,这个消息就像是长了双翅膀,瞬间飞遍宫廷,传到了太女夫的身边。


    谢青珩是在用晚膳时,从欲言又止的贴身侍男口中知晓的,得知这个消息的以后,他反而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就像是悬在脖颈上的剑终于落了下来,反倒是觉得畅快得很。


    他本就不应该有更多的妄想,但总归是难免有所奢望的,如今才是彻底的安心。


    与东宫整体的沉寂氛围不同,程府内一片喜气洋洋。


    她因为男儿的婚事没少被人笑话,说她太过野蛮,也有人会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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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生女儿断了传承,性格顽劣男儿嫁不出去,但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她逮着了。


    太女人品贵重,晓昭也是前途光明,性格沉稳,都是良人啊。


    唉,早年间她也是想着不可能没有女儿,所以对男儿骄纵了几分,但结果还真没女儿,男儿也被她养的无法无天,但偏偏心性单纯,画个圈就往里跳,那几个嫁出去的不知道被其他侍夫算计了多少回了。


    她急在心里,但总是帮不上忙,如今可算是好了,太女和晓昭总不会是非不分,冤枉她倒霉的男儿了。


    “来人,拿——”


    “唉,算了,我自己倒两杯水吧。”


    程将军本就信守诺言,总不能太女成了他男婿,她就仗着关系坏了约定吧。


    心里可惜这酒暂时喝不成,程将军化悲愤为动力,更加努力的抄起了书,争取在男儿出嫁之前给抄完。


    进东宫不用大摆酒席,但和晓昭成婚的老四总要有一场婚宴,她这个当娘的总不能喝不上男儿的喜酒吧!


    程将军斗志昂扬,直接挑灯夜战,写了一个晚上,等到第二天夫郎来叫他早起出城的时候,她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巳时上朝,夫郎叫我这么早做甚。”程将军看了看外面,如今外面尚且黑着,不过寅时而已,莫不成是得了什么病?


    一边想着,程将军迷迷糊糊就摸上了夫郎的脸,却在下一刻猛然惊醒:


    “将军,今日秋收节啊。”


    程将军一跃而起,拽着衣服就爬下床,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碎碎念:“陛下是不是故意的,本来秋收节就我们武将出力多,偏偏又在这前夕给我整了这么两桩好亲事,想把我当牛使啊!”


    “将军难道不欢喜?”


    夫郎给程将军系好扣子,拉着他的手,将头轻轻的停靠在他的肩膀处,凑在她的耳旁说话:“将军,别的孩子还好,但唯独老大我总是放心不下。”


    “先是守了五年活寡,又在家里被人说了两年闲话,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桩顶好的姻缘,却又因着是二嫁夫,总有些配不上殿下的意味。”


    “便是咱们自家人知道他是处子之身,但旁人又怎会信,我实在是担忧殿下会瞧不上他,若是殿下也嫌弃,瑛瑛他,他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啊……”


    夫郎啜泣不已,程将军见老发夫如此伤心,也是不由得生气一股保护欲,回抱住他的肩膀,信誓旦旦的发言:


    “你放心,陛下仁慈,既然为我儿指婚,想必太女也不介意他二嫁身份。况且太女宽厚贤明,绝对不是这般庸俗的女子。我今日也会好好表现,为我儿挣回面子!”


    “我信将军!”两妻夫依偎良久,程将军快速用了早餐,很快就斗志昂扬的出了府,朝着城门方向扬长而去。


    她的夫郎双手合十,祈求今天一切顺利。


    除了皇家,谁是谁的孩子通通不用在乎,但谁和谁长得像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他便是确定了程瑛定然是他的男儿,又怎么会不担心呢。


    程夫郎暗地里祈祷,而另一边,程将军也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到了指定的集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