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探查真相
作品:《这游戏有鬼我不玩了》 这些问题像一团理不清的丝线,谭纤一直被困在其中。
那些妖,不知为什么一定要缠着她,杀了她,失败了也要卷土重来。
谭纤知道,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她就会被妖永无休止地缠上,她在这个游戏里将永无宁日。
这也是她主动约见谢清越的原因。
这一次,她要主动出击,将幕后之人钓出来。
她不允许有任何人,阻碍她回家的路。
谭纤抬起头,直视谢清越的眼睛,忽地笑了,“谢大人,徐道长,不如我们合作?”
“你们想抓凶手,我想知道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地想置我于死地。我愿意当诱饵,以身入局,将幕后之人引入局中。”
赏花宴上她的背部便受了伤,后来又在云隐寺撞了头。才在家修养了几天,如今她的脸颊毫无血色。可是谢清越看到了一双清明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写满坚定。
有人愿意主动挺身而出当诱饵,谢清越当然乐意,他忙不迭地答应了。
“谭小姐愿意帮忙那自然是再好不过,若是真将此案的凶手抓住了,圣上必有重赏!”谢清越笑眯眯地说。
谭纤心道,她什么奖赏都不需要,只想推进游戏任务,然后赶紧结束这一切。
面上却仍旧笑道:“既如此,那便有劳两位大人了,若有线索我会亲自前去告知。”
几人再次交换线索,扯了一些话,谭纤便与苏知时离开了。
马车上,苏知时静静看了谭纤好一会儿,“这件事很危险,你不该直接找上他们的。”
谭纤理了理裙摆,没有看苏知时的眼睛。
“我知道,可我别无选择。”她不能把这件事告诉谭父谭母,只会把他们卷入这件事里。
我可以帮你。
苏知时很告诉谭纤,可他不能说。
他的身份不能透露,不能告诉任何人。
谭纤其实想了很多,目前来看,那些妖只针对谭纤一个人。
她不想把任何无辜的人卷进来。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方法,且谢清越和徐长生本就是主线任务的重要NPC。查清京都杀人案是他们的职责,谭纤只是顺势而为,给他们提供线索。
谭纤知道,苏知时是在担心她。
她抬起头,冲苏知时笑道:“放心吧,知时姐姐,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苏知时幽幽地看着她,唇角挂着的笑容此时竟然看上去有些渗人。
半晌,他移开了目光。
罢了,她想做什么,他护着她就是了。
总不能让她一个人。
谭纤并非毫无准备,她未将云隐寺那日与哪些妖说的话对谢清越全盘托出。
比如,用人心炼丹这件事。
谢清越和徐长生是否真的可信?
这件事有待考察。
谭纤不傻,不会一开始就一咕噜将自己知道的事全都说出来。
云隐寺之行,那两只妖失败了。
但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透露给黄皮子的东西太多,对方不会放过她的。
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杀了她。
这一次,他们不会再回答她任何问题了。
这也是谭纤的机会。
她要用这次机会,钓出那条沉在湖底的大鱼。
……
温和的香火气弥漫在屋内,有人在低声呢喃。
“舍利弗,如我今者,赞叹阿弥陀佛……”
昏黄的灯火摇晃,火舌追逐着烛芯,跪坐在佛像前的人闭着眼,不断地拨动手中的佛珠。
“嘎吱——”
门被推开了,有人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来。
扑通一声,是膝盖与地面接触的声音。
那人仍旧闭着双眼,口中的佛经不停。
“大人…我们失败了。”跪在地上的人说。
呢喃停止了,那人睁开眼。
波澜不惊的眼睛与前方桌上的低眉善目的佛像双目对上。
那人伸手拿起桌边的拐杖,撑着拐杖起身,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哒…哒…哒…”
那人拄着拐杖,缓慢地走近他。
跪在地上的人一头黄发,头顶一双扁圆的耳朵,正是云隐寺之中扮作苏知时将谭纤骗出去的黄皮子。
他听着那人慢慢走近,心中一片恐惧。
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黄皮子低着头,不敢看那人。
深紫色的绸缎绣花鞋映入他的眼睛,他浑身抖若筛糠,喉咙仿佛被人掐住了一般,半个字都吐不出去。
那人似乎在欣赏他的恐惧,突然伸出一只手覆在他的头上,缓慢而又轻和地抚摸着。
“孩子,我知道你尽力了。”苍老的声音之中充满慈悲,“她太聪明了,你们制不住。”
听着似乎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黄皮子悄悄松了口气,身体松乏了一些。
他的一切动作都在那人的眼里,原本轻柔的手却骤然抓住黄皮子的头发,将他的头用力往后拽,使他仰头看着前方。
黄皮子吃痛,却不敢泄露任何声音,惶恐地仰着头,看着面前的人。
“孩子,为什么不敢看我。”面前的人说。
烛火摇曳,将眼前人的模样映照在黄皮子的眼睛上。
他的眼睛里,赫然倒映着一个满头银发,身着华贵衣裳的老妇人。
老妇人面容和蔼,语气慈祥。
如果忽略她抓住黄皮子头发的手,她看上去与京都中某个家族的老妇人别无两样。
黄皮子强忍着头皮的疼痛,回道:“回大人,大人交代的事没做到,我…无颜见大人。”
老妇人哦了一声,微笑看着他。
她松开手,黄皮子的头发得到了解放。
他不敢有任何多余动作,迅速低下头,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
老妇人对他的识趣很满意,拄着拐杖慢吞吞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说吧,怎么回事。”她笑眯眯地说。
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不可言说的光。
黄皮子咽了咽口水,眼睛盯着地板,将在云隐寺内发生的事全都说了一遍。
老妇人面上的神色分毫未变,仍旧笑吟吟的。
“纤纤还是这般聪慧啊。”老妇人感慨,“那姓徐的小子有些手段,也得想个法子除掉。”
黄皮子连忙道:“大人,此事便交给我吧,我定会除掉那徐长生!”
他言语之间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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谄媚与讨好,似乎很想弥补此次的失败。
老妇人的目光落在他头上的耳朵上,蓦然开口,“阿黄,你跟着我多久了?”
黄皮子抖了抖耳朵,回答:“回大人,已有一百二十九年。”
“一百二十九年了…”她喃喃自语。
原来她手上沾满鲜血,也没多少年。
黄皮子原是京都中一只靠着偷鸡吃的野生黄鼠狼,后来大人来了京都,他偷鸡的时候人发现了,叫人打了一顿。
打得不轻,他实在馋鸡,又去偷。
偷到了大人头上,可大人并未责怪他,也并未打骂他。
一头碧色长发的少女轻轻松松地就抓住他了,他被少女揪着后脖颈提起来。
“是只黄鼠狼啊,受伤了?”
轻快明亮的嗓音照亮了他灰暗人生的一小段路。
从少女一头碧色的长发就能看出她不是人,黄皮子当即认错,便要跟在她身边。
黄鼠狼极其聪明,跟了一段时间就知道自己跟着的这人并不简单。
他不想再挨饿了,不想挨打了,他想每天都有鸡吃。
所以他心甘情愿跟着大人,想做大人手底下最锋利的刀。
原来的大人并不像现在这般喜怒无常,心狠手辣。
后来,她碰见了一个人。
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他不敢再直视大人,不敢再与大人要鸡吃了。
他知道,如今做的这些事,都是沾天道因果的事。
未开智的动物修成人形不易,想成仙更是难上加难。
手上沾满人血的妖怪,是成不了仙的。
这也是黄皮子拒绝亲自动手杀谭纤的原因。
他低着头,似笑非笑地扯了一下嘴角。
可他早就无法安然无恙地走出这场因果了。
他注定成不了仙。
黄皮子伏低身体,“大人,若有吩咐,在下万死不辞。”
沉闷的声音从他的身体里传出来。
老妇人沉吟了片刻,道:“有一事,的确需要你去做。”
她的眼中浸透着漠然,屋内的香火气袅袅盘旋在空气中,久久不散熏得人胸闷口干。
另一边。
谭纤一回家,谭母便将她喊走了。
谭母拉着谭纤的手,关心道:“纤儿,身体可好些了?今日出去可有吹风?太医说你的头不可吹风。”
谭纤撒娇道:“母亲,我已好多了,不用太过担忧。”
谭家的人对谭纤可谓是捧在心尖儿上,自打她在云隐寺受伤被送回来,各种好吃的好玩的如流水一般送进她的院子。
可见谭家人对这个唯一的姑娘有多疼爱。
谭母仍旧不放心谭纤的身体,嘱咐谭纤多在家休息,京都近些日子不安全,出门一定要带侍卫。
一提到侍卫,谭纤便想起云隐寺同行的阿圆。
她连忙问道:“母亲,去云隐寺时的阿圆姑娘呢?”
谭母回忆了一下,“那位黑衣姑娘啊,是你大哥从镖局请的,锦衣卫的人将你送回来之后她便自行离去了。”
阿圆平安离开了,谭纤放心了。
那两只妖还挺讲道义,不对路人动手。
谭纤内心吐槽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