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 18 章

作品:《老婆失忆后,重新爱上我

    楚芙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搂着她去洗手,水流冲干净他弄脏的地方,沈旧浔看着镜子里两人亲密的模样,又重新升起邪念。


    她立马感受到了,身子一僵,是真怕了。


    “楚芙……救我……”


    她躲开:“不行。”


    楚芙斩钉截铁的拒绝:“已经十二点半了,你生日已经过了。”


    沈旧浔没得逞,咬着嘴唇,开始思考怎么样才能再诱哄她一次。


    烦死了,都怪这个该死的生日宴,不然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和楚芙多来几次。


    “那我们先睡觉。”


    沈旧浔遂而放弃,挂在楚芙身上,上床睡觉。


    见他并不坚持,她也松了口气,她是真累了。


    上床后,她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多能耍流氓。


    “……你到底睡不睡了?”


    楚芙没好气的坐起来。


    沈旧浔非常无辜的表示:“不是我不想睡啊。”


    她跟着他的眼神望去,他正朝她耀武扬威,毫不气馁。


    她快崩溃了:“你就不能……自己下去吗?”


    沈旧浔也很委屈:“站着人没法睡觉啊。”


    已经十二点五十了,这样下去怕是到两点都睡不了了。


    楚芙没办法,为了睡眠,只好牺牲自我。


    他看她松口,连忙凑过去,乖巧的等她安抚自己。


    她以为很快就会结束了,哪知他是越弄越大,恨不得从她手里跳出去。


    楚芙痛苦,沈旧浔也很痛苦,他胸口剧烈起伏,身体其他地方都快供血不足了。


    她是真后悔了。


    “你这怎么办?怎么还不出来?”


    沈旧浔喘着粗气,把头埋在她身上:“你别动,我自己吃就好了。”


    有道是,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他咬上来的一瞬间,楚芙就没忍住,惊呼一声,力道没控制好,怼了怼他。


    他吃痛,此时却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管一个劲的品尝。


    楚芙浑身一软,算是彻底服了他了。


    娇妻在怀,沈旧浔心满意足,重重抖了几十下后,嘴也放过了她。


    楚芙有气无力:“你上辈子是□□吗?”


    “嗯,老婆,我是。”他想抱着她去清理。


    “别……别,可别,我怕你又……你拿纸擦一擦吧。”


    他从床头抽了纸巾,擦干她的手心和胸口。


    擦着擦着,顺便擦了擦其他湿漉漉的地方。


    “沈旧浔你纯变态来的!”


    楚芙怒骂,并踹了他一脚。


    “对不起,老婆,我忍不住。”他反应快,躲开了。


    “滚!”


    沈旧浔觉得老婆可能真生气了,没再揩油,靠过去求原谅。


    楚芙被他抱住,想推开他又推不动,扭过头不看他。


    “别生气,我错了,我现在就好好睡觉,保证不动手动脚。”


    说完,他真的安静下来。


    楚芙到底心软,把脸转过去对着他,轻声道:“晚安。”


    “晚安,楚芙。”


    ·


    清晨,不对,晌午,两个人才起床。


    楚芙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又被沈旧浔下意识的抱回来。


    他手臂揽的角度不好,摁痛了她。


    不对,我为什么会痛?


    楚芙一下清醒了。


    昨夜荒唐,两人未着分缕相拥睡去,床下两人的衣物堆着到处都是。


    夜里光线不好,白日明亮,她低头一看,竟然一大片一大片的红肿了,估计是他昨晚大力吮吸害的。


    沈旧浔简直是禽兽!


    楚芙又羞又愤,正气头上呢,看到身边睡得正香的罪魁祸首,狠狠推了他一把。


    沈旧浔被推醒了,抬眼就看到妻子正气冲冲的看着他,不明所以。


    随后视线往下滑,很快看到了自己的杰作,楚芙脸颊通红,娇俏不已,他大脑又开始供血不足了。


    而比生理反应先来的是妻子的斥责。


    “沈旧浔你不是人!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他不是蠢货,知道自己如何心猿意马都得先安慰受伤的老婆,开始哄她。


    哄着哄着,楚芙表情有所松动,正想说话,然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沈旧浔!你,你!”


    她拿起枕头捂住他的脸,起身穿衣服。


    “不要脸,臭流氓,死变态!”


    沈旧浔躺在床上,笑得全身发抖。


    楚芙临走前瞪了他一眼,用力关上房门。


    他笑够了,才爬起来洗澡换衣服。


    ·


    客厅里,昨晚精心布置的蜡烛和鲜花都被管家收了起来。


    楚芙和陈管家打了一声招呼,准备吃午饭。


    沈旧浔下楼后,又变回了平日里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他走过去拉开她对面的椅子。


    楚芙知道他是衣冠禽兽,所以不想搭理他。


    “陈叔,家里有消肿的药吗?”


    管家想了想:“有的少爷,你是哪里受伤了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没事,小伤,你把药给我吧。”


    管家点头,去药盒里面翻药膏。


    楚芙咬牙切齿,羞耻不已。虽然知道对方实在关心自己,但一切都是他弄得,她暂时原谅不了他。


    管家找到药后把软膏递给少爷,发现他左手无名指上带了一枚很大很闪的钻戒。


    之前那里是一枚墨玉扳指。


    太骚包了。


    管家如是想。


    楚芙也这么想。


    这么闪的戒指适合邪魅狷狂的人带,沈旧浔沉稳从容的气质不适配这么狂妄高调的东西,很拉低他的逼格。


    大佬就应该低低调调,和和气气的才对。


    “你要不把戒指取下来?”


    “为什么?”


    “闪瞎我的眼了。”


    “……好。”


    沈旧浔把戒指取了下来,觉得不戴也没什么关系,毕竟他老婆没戴,别人就不知道这是对戒。


    他想着让管家去帮他打条项链,和楚芙一样,把戒指挂在心口也不错。


    再者,他其实欣赏不来钻戒锋芒毕露的气场,纯粹是楚芙喜欢,才订的对戒。


    而且老婆让他带,他就带,老婆让他摘,他就摘。


    两人吃完午饭,沈旧浔还要去公司,临走前把药膏悄悄放到了楚芙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