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不肯低头
作品:《七零养崽崽:哄知青少爷入赘了》 她猛地抽出自己的手,一巴掌狠狠甩向他的脸。
傅以安侧头躲过,动作从容不迫。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瞬间,门外骤然传来砰砰砰的猛烈敲门声!
木门被砸得剧烈震颤,门缝里的灰尘簌簌落下。
“曲晚霞!别装死!我知道你在家!我刚才都看见你影子了!”
“躲着不出声有用?啊?信不信我一脚把门踹开?!”
曲晚霞浑身一僵,咬着的嘴唇几乎要渗出血来。
她不信这人真敢砸门。
毕竟村里还有规矩,私闯民宅是大事。
可……可屋里还有个傅以安啊!
他从头到尾就没安过什么好心,向来只看热闹不嫌事大。
现在外头有人叫阵,他这尊“阎王”坐在屋里。
说不定正等着她出丑,看她怎么收场。
“你躲什么?躲我?装什么清高?”
“玩儿完人家就跑?这就走人了?一句交代没有,连个眼神都不给,曲晚霞,你演的是哪一出?”
曲晚霞瞬间炸毛,猛地转过身来,脸颊涨红,眼底燃着怒火。
“你才玩弄感情!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谁玩弄你了?明明是你先纠缠我的!”
“我玩谁?”
“你?你说我玩弄你?可笑。是你睡完我就溜得无影无踪,头也不回,连个字条都没留。我满世界找你,整整五年,五年啊!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找你,跑遍了多少座城?翻了多少份档案?查了多少条线索?”
“我天天连觉都睡不踏实,闭上眼全是你的影子,睁开眼全是你的名字。我哪来功夫去招惹别人?我有那个闲心吗?”
“你撒谎都不打草稿!”
她翻了个白眼,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嘴上甜得像蜜,背地里翻脸无情。你喜欢条狗,都比喜欢我来得真实。至少那狗还会冲你摇尾巴,而你呢?你只会在我心上划口子!”
谁能对喜欢的人,这么损、这么作?
明明说好永远,转身就人间蒸发。
明明说好非你不娶,结果五年杳无音信!
呸!
鬼才信你!
傅以安心里清楚得很。
她对自己的成见,井壁斑驳,布满青苔,任他如何喊话。
“我爸妈没骗你。”
他语气沉了下去,不再是讥讽。
“他们亲口告诉你的,你真不信,就去问她们。或者等贺隋朝回信,他的信明天就该到了。”
她嘴上说不寄信,说什么懒得再掺和你们这些破事。
可他早知道,她心里头,早就动了笔。
那个泛黄的信纸,藏在她枕头底下三天了。
“干爹干娘宠我没错,他们待我如亲生女儿,这点我认。可你才是他们亲生的儿子!血脉相连,骨肉至亲,他们能不偏心你?能不替你说好话?”
“至于贺隋朝?呵,你俩从小一块儿尿在一个壶里长大的,光屁股打闹到上学,连被子都盖过一张。他说的话,跟你当面吹的牛有什么区别?跟放屁有什么两样?我能信吗?”
傅以安气得笑了。
他看着她,眸子漆黑。
行。
不信是吧?
那就别怪我来硬的了。
这丫头,软的不吃。
甜言蜜语更不顶用,那就只能逼。
逼到她装不下去,逼到她再也找不出借口搪塞,逼到她不得不承认。
她心里还有他。
两人压着嗓门拌嘴。
外头谢惊鸿等了半天,屏风后半点动静没有。
他眉头紧锁,指节无意识地敲着窗框,耐心一点点耗光,终于彻底断裂。
他抬头瞥了眼高高的院墙,眼神一沉,脚尖一蹬。
“咚!”
一声闷响,泥土溅起,曲晚霞吓得整个人往后一栽。
他下意识地伸手揽住她的腰,稳住她身体。
那一瞬间,她后背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鼻尖猛地钻进一股熟悉的气息。
清凉的薄荷味混着淡淡的皂角香,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他抱着她,体温透过衣料渗进来。
一时间,他居然不想松手。
谢惊鸿脸色铁青,双眸几乎喷出火来。
几步跨上前,动作粗暴地一把拽住曲晚霞的手臂。
“你敢碰她?”
他咬牙切齿,声音低沉。
“你还有脸出现?”
话音未落,他抡起拳头,裹挟着怒意,一拳就砸向傅以安的脸。
傅以安也不是好拿捏的主儿。
曲家是他的岳父岳母,当年的婚约虽未正式摆酒。
可三书六礼已齐,两家早以亲家相称。
连带着亲戚都沾亲带故,逢年过节拜帖不断
,族谱上也留了名分。
可这个谢惊鸿算哪根葱?
外人一个,连名分都没有,凭什么替她出头?
凭什么动不动就动手?
他一把扣住谢惊鸿的手臂。
猛地站起来,抬脚就朝对方脸上踹去。
那一脚带着积压已久的怒意,直直地砸向谢惊鸿的面门。
就凭这张脸,曲晚霞偶尔才会露出真心的笑容。
可此刻,那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惊恐。
谢惊鸿一上来就想动手,眼神凶狠,拳头已经攥得咯咯作响。
他傅以安岂是能咽下这口气的人?
从小锦衣玉食,受尽宠爱,何时被人这般挑衅过?
更何况,对方还带着那种令人厌恶的轻蔑神情。
更别提,这人跟曲晚霞之间的瓜葛,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
平日里眉来眼去的小动作,旁人或许察觉不到,但傅以安看得真切。
那种熟稔与亲近,根本不像普通相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对劲。
谢惊鸿对曲晚霞的心思,藏都藏不住。
院子里两人你一拳我一脚。
泥土被踩得翻起,花盆被踢翻在地,碎瓷片四处飞溅。
拳拳到肉的闷响在空气中回荡。
曲晚霞站在一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脏狂跳。
“别打了!真别打了!”
她急得大喊,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
“都给我住手!”
她再次怒吼,用尽全身力气。
可这两个男人双眼通红,谁也不肯先低头。
她的话,根本没人听。
谢惊鸿的一拳擦过傅以安的耳际,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傅以安的腿风扫过谢惊鸿的肋下,留下一道青紫的淤痕。
血丝从嘴角渗出,汗水混着尘土,滑落在地面。
傅以安家底厚,从小到大,不知多少人想绑架他。
父亲早年曾遭人勒索,险些丧命。
因此他自幼就被送去最严格的武馆习武。
所以他练的不是花架子,是保命的真功夫。
拳法刚猛,腿法迅捷,招招直击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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