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骚包

作品:《七零养崽崽:哄知青少爷入赘了

    小小年纪就得自己做饭、洗衣、照顾家里的一切。


    她靠着一股韧劲儿撑起了整个家。


    在村里人眼中,她不光长得美,更是个能干的姑娘。


    后来跟曲父结了婚,随他搬回老家生活,日子一开始过得清苦。


    吃穿用度处处省,柴米油盐精打细算。


    可奇怪的是,岁月非但没有在她脸上刻下风霜的痕迹。


    曲秋娥在一旁蹦蹦跳跳地凑热闹。


    他挥舞着小手,奶声奶气地嚷道:“奶奶最漂亮啦!超级超级漂亮!比天上的仙女还要好看!”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哟!”


    曲母一听这话,笑得整个人都在发颤,肩膀一耸一耸的。


    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曲秋娥的小鼻子。


    “你这张小嘴啊,甜得都能滴出蜜来了,以后可不得了!再这么夸下去,你奶奶的耳朵都要红到脖子根啦!”


    这边曲父刚给曲晚霞忙活完手头的事。


    见天气晴好,院子里的凤仙花开得正艳。


    他心里一动,悄悄溜到菜园子,弯着腰挑了最饱满的几朵凤仙花。


    回到厨房,他轻轻捣碎花瓣,挤出浓稠的汁液。


    打算趁没人注意,偷偷给老婆染个指甲,给她一个惊喜。


    他一边捣一边低声哼着老歌,脸上洋溢着藏不住的笑意。


    曲母见状顿时羞红了脸。


    在闺女面前觉得难为情,连忙推拒道:“哎呀,别闹了,多大年纪的人了,还搞这些?孩子们都在呢,你也不怕他们笑话!”


    曲晚霞眼睛一瞥,立刻心领神会,脚底抹油般悄悄溜了出去。


    “我啥都没看见,我这就去放牛,不打扰二老谈情说爱。”


    眨眼工夫,人影就消失在院门口,跑得不见踪影。


    她刚从后院的厕所出来,正拍了拍手,准备去厨房倒杯水喝。


    忽然一眼瞥见傅以安正蹲在院角的水缸边,脱了上衣,用湿毛巾一下一下地擦着身子。


    水珠顺着他的肩膀滚落,沿着结实紧绷的背肌滑下。


    曲晚霞眉头一皱,立刻提高了声音,毫不客气地吼道:“傅以安!你又偷懒是不是?白天不干活,趁大家都在忙,你就在这儿偷摸洗澡?”


    傅以安闻声抬起了头,额前湿漉漉的发丝贴在皮肤上。


    他随手将毛巾往肩上一甩,上半身挺直。


    湿透的衣料紧紧


    贴在胸膛和手臂上。


    他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略带戏谑的笑容,语气懒洋洋地反问:“驴拉了一整天的车,不还得停下来喘口气吗?我可比驴金贵,我不是牲口,我是丈夫,还不能歇一会儿?你一天到晚盯着我瞧,眼睛都快长我身上了,累不累啊?”


    “我没用?”


    他冷笑了一声,猛地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


    “你看看我肩膀,皮都磨穿了,血肉模糊,血痕一道道地渗着,到现在还没结痂愈合。你再看看我的双手呢?全是被磨出来的水泡,破了又起,起了又破,层层叠叠结成厚厚的硬茧,从前那白净干净的样子,早就被日头晒得无影无踪,怕是扔进河里都捞不回来了。”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声音一点点沉下去。


    “这整整一个星期,我连一个完整的觉都没睡过,夜里巡逻、守夜、处理杂务,合眼不到两个时辰就得爬起来。饭?热乎的饭更是没碰过一口,啃的全是冷馒头和干饼。你尝过这种滋味没?你能想象这种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曲晚霞轻轻哼笑一声,嘴上不饶人,语气冷淡。


    可心底却悄悄松了松。


    “现在知道难过了?知道当初我被你处处压制、压得喘不过气来,是什么滋味了吗?你也有今天?”


    傅以安慢条斯理地擦干湿漉漉的身子。


    随手将毛巾搭在肩上,朝她走过来。


    “你在我面前摆出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想让我低三下四?你以为你是谁?做梦呢吧?你只要一皱眉头,嫌我一句,我爹妈立马就能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像条被踢断了腿的丧家狗一样跪着认错。”


    “那我这不是在哄你嘛?”


    她立刻挺直腰板,下巴微扬,故作强硬地回瞪过去。


    “我这不是放低姿态,想缓和气氛吗?”


    “你那叫哄?”


    他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弧度。


    “你刚才那笑,比哭还难看,嘴角僵硬得像被冻住的铁皮,脸都快抽筋了。说是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死人,恐怕都没你笑得那么生硬、那么假。”


    两人站得实在太近了,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


    她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耳根悄然泛起薄红。


    随即猛地抬起手,一把拍开他仍悬在她耳边的手指。


    “少在这儿动手动脚的!谁允许你碰我了?”


    “哄你这种混账东西,我还得强颜欢笑?”


    他收回手,冷笑一声。


    “我要是笑得出来,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那我怎么做才不算混账?你倒是说个标准出来啊。”


    他歪着头,目光认真了几分。


    “你给个标准,我照着改。”


    “你怎么做都是混账!”


    他愣了一瞬,随即笑了,眼角微弯,笑意从唇角漫到眼底。


    “照你这么说,我怎么改都没用?”


    他慢悠悠地问,语气里带着点调侃。


    曲晚霞脖子一梗,胸口鼓鼓地吸了口气,心里暗戳戳地骂。


    这人是不是偷偷喝农药长高的?


    明明以前还没她高,怎么一转眼就高出小半头来?


    她踮起脚尖,脚尖几乎离地,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


    一只手随意地搭在门框上,整个人懒洋洋地倚着。


    真骚!


    太骚了!


    她在心里翻了十遍白眼。


    傅以安却依旧盯着她微微翕动的嘴唇,眼尾微微一眯。


    “你说我骚?我都快被晒成泥巴人了,浑身灰土、满手老茧,哪一点骚了?你眼睛长哪儿了?”


    “你活着就是骚包。”


    曲晚霞一点儿不避讳,抬手就往他胸口戳。


    “死了也是尸体圈里的浪货,懂?别以为穿得人模人样,说话带点调儿,就真有人把你当根葱。你连葱花都不够格,顶多算一撮蔫巴葱叶,风一吹就倒。”


    傅以安挺了挺胸,非但没躲。


    反而往前迎了半步,一脸理所当然。


    “你是在摸我身材?”


    他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沙哑。


    “动作这么熟,手感这么准,以前是不是经常偷偷练?”


    “用不着偷偷摸摸。”


    他继续道,双臂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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