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这酒没白喝

作品:《爷爷统兵百万,你管我叫质子?

    “揍他。”影子在一旁煽风点火。


    秦岳此时也上头了,对着秦顺道:“去把那个逆子给我叫过来。”


    秦顺一脸为难:“老公爷,世子醉酒了,现在恐怕已经休息。”


    “醉酒?还喝酒了?”秦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太过分了。”影子也是义愤填膺。


    “老公爷,用饭了...”这时,门外响起下人的声音。


    “用什么饭?”秦岳没好气地道,他气都气饱了。


    然而下人没听出来,恭敬地回答:“是世子准备的火锅...”


    “火锅啊...有酒么?”秦岳瞬间变脸。


    “有,世子准备了好几十坛。”


    听到这话,秦岳怒气彻底消失,他看着影子道:


    “走,先吃饭,吃饱了在收拾我那龟孙儿...”


    “行。”影子也毫不犹豫地点头.


    ........


    傍晚,落日的余晖染红了天际。


    秦风缓缓醒来,睁眼就感觉头疼欲裂。


    “妈的,以后谁喝酒谁是孙子。”秦风嘟囔着。


    “世子,您醒了?”旁边小婵看到秦风睁眼赶忙端着温热的醒酒汤过来。


    秦风喝完醒酒汤脑袋清醒了不少,将汤碗递给小婵随口问道:


    “秦顺回来了么?”


    “申时就回来了,他领回来五个非常漂亮的姐姐,把他们安排到后院了。”


    “嗯。”秦风点头,然后又问道:“楚江月醒了么?”


    酒楼和乐魁搞定,他要跟楚江月研究一下开业时间。


    小婵诧异:“江月姐没睡啊,她去酒楼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秦风愕然,他喝三碗就醉的不行,楚江月可是喝了七八碗。


    最后秦风还是归结为楚江月会功夫,想着等忙完酒楼的事一定也得练练。


    休息了一会儿秦风就起身来到了后院。


    酒楼那有楚江月盯着不用操心,现在就差那几位乐魁了。


    经过层层守卫,秦风来到了一间屋子。


    此时天色已黑,屋内烛火已然点亮。


    秦风径直走向第一间。


    伸手敲了敲门,朗声道:“秦风,前来拜访。”


    屋内,沈青弦抱着琵琶坐在床上。


    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和那个让她心悸的名字,她握着发簪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她虽不幸沦落风尘,但曾也是前朝大家闺秀。


    卖艺不**,这是她的底线,是比性命更重的坚守。


    如今,被转卖到这镇国公府,面对的是京城声名最狼藉的纨绔世子秦风。


    她对自己的结局已然不抱希望。


    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她再次握紧手中的发簪,深吸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道:


    “世子请进。”


    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秦风现在大脑属于半宕机状态,自然没听出来其中的语气,只想着赶紧完成任务好回去休息。


    便推门而入。


    只见沈青弦一身素白,清丽的面容在烛光下如同月光笼罩的玉雕,美的疏离而易碎。


    饶是秦风知道这乐魁会很好看,但眼中还是闪过一丝惊艳。


    而沈青弦也在打量着秦风,见他脸色苍白、一身酒气,心中仅剩的一点希望全部消散。


    秦风看了片刻便缓过神。


    他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特意没关门也没走太近,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下开门见山道:


    “沈青弦,我知道你很好奇为什么会被带到这。”


    “你不用紧张,找你来,是帮我做件事。”


    “事情办好了,我还你自由身。”


    秦风淡淡的说着,在他看来说出自由身之后,眼前的女子定会喜出望外。


    毕竟这是她们最希望的。


    但秦风不知,自由身这个词早已消失在了沈青弦的人生。


    从进入青楼的那一刻,她们的结局就已经注定。


    要么找到一个无人角落孤独终老,要么被人收房后再孤独终老。


    在她心中,秦风说的那件事无外乎是想将她收入房中。


    可对于她来说这只不过是从一个囚笼进入了另一个囚笼罢了。


    她没有说话,平静地看着秦风。


    秦风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回应,抬头便看到沈青弦沉默的眼神。


    他感觉到了一种嘲讽和不屑。


    他已经很给沈青弦面子了,价码也开得足够。


    不感激不说,还个态度。


    “艹,给脸不要脸。”一股因酒意而愈发难以压制的恼怒渐渐涌了上来。


    但秦风还是强压住火气,尽量平静的道:


    “沈青弦,你得明白,现在能坐在这里跟你谈,而不是用强,就是我最大的诚意!”


    “在这京都里,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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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会跟你讲道理?”


    “讲道理?呵....好一个讲道理!”一直沉默的沈青弦突然开口了,声音充满嘲讽:


    “照世子的‘道理’,我是否该感激涕零?”


    “感激您没有像对待一件玩物般直接用强,而是给了我一个‘体面’的自荐枕席的机会?”


    “我告诉你做梦。”


    “我沈青弦虽落入红尘,但也不是轻贱之人。”


    “我宁可清白赴死,绝不**偷生!”


    说着,沈青弦一直紧握的手猛地从袖中抽出!


    锋利的发簪在烛光下划过一道决绝的寒光,像她的脖颈刺去。


    这一幕发生的突然,秦风瞳孔骤缩,几乎是本能的暴喝出声!


    “拦住她!”


    话音未落,一道无形却凌厉的指风破空而出。


    随即“叮”的一声脆响,那根夺命的发簪掉落在地。


    此时沈青弦的脖颈上,一个清晰的红点正缓缓渗出血珠。


    如同雪地里绽开的一抹红梅,触目惊心。


    秦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彻底清醒了。


    差一点,一条人命就没了。


    随即怒火直冲头顶,对着沈青弦吼道:“沈青弦,**有病吧?”


    “谁说要让你自荐枕席了?”


    “我说让你做件事,怎么,除了那种事你脑子里想不出别的啊?”


    沈青弦闻言一愣,不是那种事?


    但随即又被秦风最后一句话激怒,她厉声斥道:


    “少在这假惺惺的。”


    “你秦风是什么人,京都谁人不知?”


    “把我们强掳入府,还能有何事?”


    秦风闻言,简直无语问苍天,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哀叹道:


    “得!我这名声算是好不了了!”


    他也懒得再多费口舌解释,跟一个认定你是色狼的人讲道理,纯属浪费时间。


    他二话不说,猛地站起身。


    他这突然的动作吓得沈青弦一缩,想要继续寻得武器。


    却见秦风径直走到屋内的书案前,铺开纸张,提起笔,蘸饱了墨,笔走龙蛇地写了起来。


    沈青弦警惕地看着,不明所以。


    很快,秦风写罢,拿起那张墨迹未干的纸,递给沈青弦道:


    “你自己看!我要你做的,是这个!”


    沈青弦迟疑地接过纸张,目光落在上面,霎时间小嘴惊成了O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