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第三十九章

作品:《星光交汇的轨迹

    在Starlight这片璀璨的星图中,每颗星辰都散发着独特的光芒。当林溪悦与程念薇在万众瞩目与隐秘角落中确认彼此心意,演绎着如同史诗般深刻羁绊的同时,另一条看似平行、实则悄然弯向彼此的星轨上,正在上演着一出集笨拙、乌龙与温暖于一体的青春轻喜剧——属于李悠悠和周雨晴的“欢喜组”故事。


    李悠悠,团队里公认的“团宠”兼“易受惊小兔子担当”。她怯懦、内向,紧张时说话会带颤音,眼泪像装了开关,感动也哭害怕也哭,是激发全队(尤其是张思琪)保护欲与“投喂欲”的终极目标。但在这份柔软易碎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努力想破壳、不愿永远做团队拖油瓶的倔强种子。


    周雨晴,团队里温柔的“定海神针”与“智慧女神”。她性格温柔细腻,情绪稳定如恒温系统,知识储备堪比移动图书馆,是团队内部最可靠的矛盾化解器与情感疏导员。她总能精准捕捉到每个人的情绪波动,并用春风化雨的方式给予最熨帖的安抚。


    两人年龄相差不过两岁多,但性格的巨大反差和周雨晴天生自带的“沉稳姐姐”光环,让她们之间很早就形成了一种“温柔饲养员与胆小白兔”的经典模式。只是,连周雨晴自己都没料到,这只她一直细心照料的小白兔,不知从何时起,心里偷偷种下了一颗名为“暗恋”的胡萝卜,并且开始朝着“饲养员”的方向,笨拙而又执着地蹦跶。


    那还是集体宿舍时代某个电闪雷鸣的暴雨夜。其他成员:张思琪、赵雨萱在外地跑通告;程念薇和林溪悦(当时尚未确定关系)在公司加班排练;苏晓曼雷打不动十点入睡,且睡眠质量堪比昏迷。偌大的宿舍,清醒的只剩下熬夜看小说的周雨晴,以及……在隔音最好的浴室里,跟自己死磕高音的李悠悠。


    “啊——唔…不对…”李悠悠对着浴室镜子,一遍遍练习着一个总也唱不完美的转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一声惊天动地的炸雷“轰隆”一声,吓得她原地蹦起,这才惊觉窗外已是狂风暴雨,天地失色。


    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她想出去,却发现浴室门……打不开了!老旧的门锁似乎因为潮湿彻底卡死,无论她如何拧动、拉扯,那扇门都如同被焊死般纹丝不动!


    恐惧瞬间如同冰冷的海水淹没了她。怕打雷、怕黑、怕密闭空间……李悠悠的弱点被一键三连触发。她用力拍打着门板,带着哭腔呼喊:“有人吗?外面有没有人?救命啊……我被锁住了!”


    雷声轰鸣,雨声哗啦,完美吞噬了她微弱的求救。宿舍里一片死寂,仿佛全世界只剩她一个人被困在这个小小的空间。绝望之下,李悠悠背靠着冰冷的瓷砖滑坐在地,抱着膝盖,开始自暴自弃地小声啜泣,脑补了一万种自己明天以“Starlight成员李悠悠不幸殒命宿舍浴室”的新闻头条惨状。


    就在她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几乎要昏厥过去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是周雨晴带着睡意却依旧温柔的嗓音,如同天籁般在门外响起:“悠悠?是你在里面吗?怎么了?”


    “雨晴姐!!!”李悠悠如同听到了救世主的声音,立刻扑到门边,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和浓重的哭腔,“是我!门打不开了!我被关在里面了!我好怕打雷!这里好黑!”


    门外的周雨晴尝试拧了拧门把手,果然纹丝不动。她并未慌乱,声音依旧稳定柔和:“别怕,悠悠,我就在外面陪着你。应该是锁芯老化了,我看看能不能找到工具,或者打电话给宿管阿姨,很快就能解决。”


    接下来,周雨晴开始了她的“远程安抚”操作。她先是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门外,防止自己站着累(逻辑严谨),然后开始用她那把能让人耳朵怀孕的温柔嗓音,进行“话疗”:


    “悠悠,别听外面的雷公打鼓了,我们来想想开心的事。记得上次去鬼屋,你吓得全程挂在我身上,把NPC都看懵了……”


    “想想我们第一次拿到一位安可,你哭得妆都花了,还非要抱着奖杯睡觉,思琪说你像抱着萝卜的兔子……”


    “我最近在看一本特别有意思的宇宙科普书,里面说黑洞可能不是黑的,等你出来我讲给你听,保证比雷声有趣……”


    周雨晴的声音像一道温暖而坚实的屏障,将门内的恐惧与门外的风雨雷电暂时隔绝。李悠悠的哭声渐渐变成了小声的抽噎,她听着周雨晴不急不缓的话语,感受着门外那人耐心而坚定的陪伴,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依赖、安心和某种陌生悸动的暖流,悄悄在心间蔓延开来。原来,被人这样稳稳地接住、温柔地守护,是这样的感觉。


    经过一番努力,周雨晴终于凭借智慧和从苏晓曼工具箱里“借”来的小螺丝刀,成功从外部拨开了顽固的锁舌。门打开的一瞬间,眼睛肿得像桃子、头发凌乱、浑身还在微微发抖的李悠悠,想也没想,就如同一颗出膛的、柔软的炮弹,直直地扑进了周雨晴怀里,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把湿漉漉的脸埋在她带着淡淡书卷气和皂角清香的睡衣前襟。


    “雨晴姐……呜呜……谢谢你……我还以为我要死在里面了……”她语无伦次,声音闷闷的,充满了委屈和后怕。


    周雨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考拉抱”撞得微微后退半步,随即失笑,自然地回抱住她,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安抚地摸着她的头发:“好了好了,没事了,门不是开了吗?我们悠悠福大命大,怎么会困在浴室里呢?不怕了哦。”


    就在这一片温馨(且略带滑稽)的劫后余生氛围中,宿舍大门“咔哒”一声被推开,结束了加班的程念薇和林溪悦走了进来。两人一眼就看到了浴室门口紧紧相拥的两人——一个哭得梨花带雨(其实是暴雨),一个温柔安抚,场景如同偶像剧。


    林溪悦眨了眨眼,下意识看向程念薇。程念薇嘴角微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用她一贯沉稳的声线打破寂静:“……需要帮忙吗?”


    李悠悠这才意识到还有别人,猛地从周雨晴怀里弹开,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恨不得再次把自己锁回浴室。周雨晴则淡定地收回手,微笑着对两位晚归的队友解释:“没事,悠悠被反锁在浴室了,刚救出来。”


    从此,“李悠悠暴雨夜被反锁浴室哭唧唧等待周雨晴救援”成了Starlight内部经久不衰的经典笑料之一,尤其在张思琪添油加醋的传播下,版本愈发离谱。


    搬离宿舍拥有个人空间后,李悠悠那颗萌动的暗恋之心,如同得到了阳光雨露(和自我脑补)的滋养,开始疯狂生长。她的新公寓离周雨晴的住处只有二十分钟车程,这简直是上天赐予的机会!


    她开始绞尽脑汁,运用毕生智慧(其实并没有),策划各种“蹭住”借口:


    “雨晴姐,我公寓楼上好像在装修,好吵,我能不能去你那里对一下明天采访的台词?(实际楼上住着一位耳背的奶奶)”


    “雨晴姐,我家的Wi-Fi突然坏了,维修工明天才来,我有个声乐作业要线上交……(实际Wi-Fi信号满格)”


    “雨晴姐,我一个人看恐怖片有点怕,能不能去你那里看?我带了零食!(实际抱着一大袋薯片和一堆玩偶)”


    周雨晴对此心知肚明,但看破不说破。她喜欢这个单纯又有点小笨的妹妹,享受她的陪伴和依赖(虽然有时觉得她借口找得实在蹩脚)。她总是温柔地打开门,准备好热牛奶或花茶,耐心听她絮叨,陪她对台词,甚至在她第N次用“怕黑”借口留下过夜时,默默给她准备了专用的洗漱用品和印着小兔子的睡衣。


    李悠悠为了“报答”周雨晴的收留之恩,决定展现自己“贤惠”的一面——为她做一顿饭。在周雨晴出门去图书馆的几个小时里,李悠悠对着菜谱APP,雄心勃勃地准备挑战“可乐鸡翅”这道“大菜”。


    结果……可想而知。当周雨晴抱着几本书回到家时,迎接她的是满屋子的烟雾和刺鼻的焦糊味,以及站在厨房中央、脸上沾着酱汁、举着锅铲、对着锅里一堆黑乎乎不明物体泫然欲泣的李悠悠。


    “雨晴姐……我、我想给你做可乐鸡翅……但是它们……它们好像集体自焚了……”李悠悠带着哭腔说道。


    周雨晴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和眼前这个像从灾难片现场逃出来的“小厨娘”,忍俊不禁。她走上前,没有责怪,只是接过她手里的锅铲,关掉火,然后轻轻用手指擦掉她脸颊上的酱汁,温柔地说:“没关系,厨房没炸掉就是胜利。想吃可乐鸡翅的话,下次我来做,你负责吃就好。”


    李悠悠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温柔笑脸,感受着脸颊上那轻柔的触感,心跳再次失控,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雨晴姐的手指……好软……


    而将这一切推向高潮的,是一场让李悠悠恨不得永久失忆的团综录制。


    那期节目有个环节叫“演技修罗场”,成员需要随机抽取情景和对手进行即兴表演。李悠悠颤抖着手抽到的纸条上写着——“向前辈深情告白”。当她看到这行字时,大脑“嗡”的一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然而,命运的恶作剧远未结束。主持人宣布与她配戏的“前辈”时,念出的名字是——“周、雨、晴!”


    “哇哦——!!!”全场瞬间爆发出巨大的起哄声,几乎要掀翻录制棚的屋顶。


    张思琪第一个跳起来,拍着桌子狂笑:“哈哈哈哈!悠悠要向雨晴告白!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让你天天蹭住!”


    赵雨萱也笑得直拍大腿:“刺激!太刺激了!雨晴姐准备好接收我们悠悠炽热的爱意了吗?”


    连一向清冷的苏晓曼都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丝看戏的弧度。程念薇和林溪悦则默契地交换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林溪悦甚至偷偷捂住了嘴,生怕自己笑出声。


    李悠悠站在台上,感觉自己像被放在聚光灯下炙烤的蚂蚁,手脚冰凉,灵魂出窍,连节目组提供的标准告白台词都念得如同毫无感情的AI朗读:“周雨晴前辈……我……我一直很仰慕您……请……请和我交往……”声音小得像蚊子叫,眼神根本不敢看周雨晴。


    主持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拼命煽风点火:“悠悠!投入一点!感情!感情在哪里?把雨晴想象成你现实生活中真正暗恋的人!拿出你半夜跑去人家家里蹭住的勇气来!”


    这句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如同打开了李悠悠大脑中某个名为“理智”的开关。她看着对面那个依旧温柔含笑、仿佛在鼓励她的周雨晴,积压已久的紧张、羞窘、以及某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不受控制的能量。她猛地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不管不顾地、石破天惊地喊出了心底盘旋已久、却从未敢宣之于口的话——


    “周雨晴!我……我最最最喜欢你了!!请你以后一直一直和我在一起!!!天天给我做饭吃!!!!”


    (最后一句是她大脑短路后的神来之笔)


    全场死寂。


    时间仿佛凝固了三秒钟。


    下一秒,录制棚如同被投入了深水炸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几乎能震碎玻璃的狂笑和尖叫!


    张思琪直接笑瘫在椅子上,捂着肚子:“哎哟我不行了!天天做饭!李悠悠你是去告白还是去找饲养员啊!哈哈哈!”


    赵雨萱一边笑一边捶地:“救命!这绝对是年度最佳告白台词!朴实无华且真诚!”


    程念薇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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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忍住,低头闷笑,肩膀微微耸动。林溪悦则把脸埋在程念薇背后,笑得浑身发抖。


    台下的粉丝更是彻底疯狂,弹幕瞬间被“哈哈哈”和“???”刷屏:


    “我听到了什么??李悠悠公开出柜(不是)示爱??”


    “天天做饭可还行?这是什么纯情小白兔觅食记?”


    “周雨晴的表情!她懵了!她真的懵了!”


    “这俩绝对有情况!‘晴悠’CP今天正式官宣!”


    “救命啊笑死我了这对欢喜冤家!”


    周雨晴确实彻底愣住了。她看着眼前紧闭双眼、满脸视死如归、喊出如此“务实”告白词的李悠悠,那双总是湿漉漉的眼睛此刻紧紧闭着,长睫因为极度紧张而剧烈颤抖。她先是觉得荒谬又好笑,这孩子的脑回路真是……清奇。但看着李悠悠那不同于任何表演的、完全发自本能(且搞砸了)的真诚反应,心底某处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一只笨拙的兔子爪子,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


    她迅速收敛了错愕,脸上重新挂上那温柔得体的招牌笑容,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李悠悠僵硬的肩膀,用带着笑意的、如同给炸毛猫咪顺毛的语气说:“悠悠,为了蹭饭这么拼吗?演技……很有突破,情感非常‘真挚’,把我都吓了一跳。”她巧妙地将这场社死事件定义为“为了蹭饭而进行的超常演技发挥”。


    李悠悠这才敢睁开一条眼缝,看到周雨晴温柔依旧(甚至带着促狭)的笑容,提到嗓子眼的心稍微回落,但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现场表演一个原地消失。她讷讷地、同手同脚地被主持人笑着打圆场带下了台,全程不敢再看周雨晴一眼。


    爆笑点后的温柔涟漪


    录制结束后,李悠悠开启了长达一周的“周雨晴躲避模式”,信息不回,电话不接,连团体活动都尽量缩在离周雨晴最远的角落。周雨晴看着她那副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心的鸵鸟样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终于,在一个深夜,周雨晴带着一本李悠悠念叨了很久的绝版漫画和一份她最喜欢的双倍芝士蛋糕,敲响了李悠悠的公寓门。


    李悠悠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的人,瞬间慌了神,在开门与装死之间犹豫了足足五分钟,最终还是怂怂地打开了门。


    周雨晴走进来,将东西放在桌上,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躲了我一个星期,还没躲够?”


    李悠悠低着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蚋:“对、对不起雨晴姐……我那天……我胡说的……你千万别当真……”


    周雨晴看着她这副样子,轻轻叹了口气,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她没有逼问,只是温和地看着她:“悠悠,看着我。”


    李悠悠犹豫了一下,怯怯地抬起头,对上那双总是盛满温柔和理解的眼眸。


    “那天的话,是台词,还是……你的真心话?”周雨晴的声音很轻,却像羽毛一样落在李悠悠心上。


    李悠悠的脸瞬间又红了,她张了张嘴,想否认,但在周雨晴那仿佛能看透一切的温柔目光下,所有谎言都显得苍白无力。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勇气,小声但清晰地说:“……是……是真心的。虽然……虽然最后一句是乱加的……但是前面……喜欢雨晴姐……想一直在一起……是真的。”说完,她迅速低下头,像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


    周雨晴安静地听着,看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肩膀,心中那片原本平静的湖泊,被这颗笨拙却无比真诚的“兔子炸弹”激起了层层叠叠、无法平息的涟漪。她之前并非毫无察觉,只是习惯于将李悠悠的依赖视为妹妹对姐姐的亲近。此刻,听着这番混杂着社死尴尬和孤注一掷勇气的剖白,她发现自己除了最初的惊讶和好笑,更多的是一种……被如此纯粹地喜欢着的、微妙的触动。


    她伸出手,轻轻覆盖在李悠悠紧张得冰凉的手背上。


    “悠悠,”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多了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郑重,“我听到了。谢谢你……这么勇敢地告诉我。”


    李悠悠忐忑地抬起头,眼中带着希冀和不安。


    周雨晴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带着些许无奈又宠溺的笑容:“你的心情,我明白了。不过,‘天天做饭’这个条款,可能需要再议。”她开了个小小的玩笑,缓解了凝重的气氛,然后继续道,“这条路可能会比你想的要难走很多。你可能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去确认这份心情不仅仅是依赖和感激。而我……也需要一些时间,来重新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可以不用着急,就像现在这样,顺其自然地相处,给彼此多一点时间和空间去思考,好吗?”


    她没有直接接受,也没有明确拒绝。但这对于李悠悠来说,已经是远超预期的、如同特赦般的回应。没有被推开,没有被讨厌,甚至……还被给予了思考和靠近的机会。


    李悠悠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但这次是喜悦、释然和巨大安心的泪水。她用力点头,哽咽着说:“好……好……谢谢雨晴姐……不讨厌我……”


    周雨晴抽了张纸巾,动作轻柔地替她擦去眼泪,看着她哭得鼻子红红、眼睛也红红的样子,真的像极了一只委屈又可怜的小兔子。心底那片最柔软的角落,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泛起一丝陌生的、酸酸软软的涟漪。


    也许,这条安静的星轨与温柔的月光,在未来某一天,真的会因为这颗“兔子炸弹”的冲击,而偏离原有的轨道,交汇出一种既鸡飞狗跳又温暖治愈的、独属于她们的“欢喜”光芒。只是现在,她们还需要时间,在这条布满笑料与温情的路上,慢慢摸索,等待着那颗名为“爱情”的种子,在无数乌龙与陪伴中,悄然长成最适合彼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