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阴司查案卷,朱载墭冤案细节曝光
作品:《镇魂刑警》 阴司档案室的古案卷区藏在办事处西侧的石楼里,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混杂着墨香与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两侧的书架高耸至顶,摆满了泛黄的案卷,每一卷都用红绳捆着,标签上的字迹历经岁月却依旧清晰。阳光透过天窗的雕花玻璃,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落在林风、苏芮和老周身上,添了几分肃穆感。
“三位稍等,朱载墭的案卷在‘明藩王案’第三排,我这就去取。”档案官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穿着深青色的阴司制服,手里攥着串铜钥匙,快步走向书架深处。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档案室里回荡,与书架上偶尔掉落的灰尘簌簌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安静。
林风走到最近的书架前,指尖轻轻拂过一卷标着“正德年间刑案卷”的档案,纸张的粗糙质感透过指尖传来。这些沉睡了数百年的案卷,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朱载墭的那卷,将是解开乐乐身世谜团的关键。
“找到了!”档案官的声音从书架后传来,他抱着一个半尺厚的木盒走出来,盒身刻着“朱载墭案”四个篆字,边角已经磨损,露出里面的深色木料。“这卷就是,当年封存在阴司后,除了五年前陈玄布阵时调阅过一次,就没人再碰过了。”
老周接过木盒,放在中央的石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整齐地叠着数十张泛黄的宣纸,最上面是一张盖着阴司朱红大印的“定罪文书”,字迹遒劲,开篇就写着:“正德十三年,藩王朱载墭私藏兵甲三百副,勾结流民,意图谋逆,证据确凿,赐自缢,魂封藩王墓,永世不得离。”
“三百副兵甲?”苏芮皱起眉,拿起文书仔细看,“昨天小郑说盗墓贼破坏了阵眼,难道就是为了偷这些兵甲?可这么多兵甲,怎么会藏在藩王墓里?”
老周没说话,继续往下翻案卷,里面夹着当年的审讯记录、证人证词,还有一张手绘的藩王墓布局图。其中一份证词写着:“朱载墭府中侍卫供认,曾见其在后院地窖藏兵甲,上刻‘木氏工坊’字样。”
“木氏?”林风心里一动,立刻想起之前的木坤——木氏一族不仅和陈玄的旧案有关,竟然还牵扯到几百年前的朱载墭冤案!他赶紧拿起那份证词,指尖划过“木氏工坊”四个字,“难道这些兵甲,是木坤的先祖提供的?”
档案官这时递过来一副白手套:“林警官小心,案卷纸张脆,戴手套翻不容易损坏。”他指着证词旁的批注,“当年阴司也曾追查过‘木氏工坊’,但查到木氏先祖是朱载墭的下属,说兵甲是‘奉命打造,用于护院’,就没再深究,现在看来,这里面恐怕有猫腻。”
老周翻到案卷的最后几页,突然停了下来,眉头皱起:“这里有涂改的痕迹。”他指着一行小字,原本的墨迹被刮掉了一部分,重新写了几个字:“阵法动,魂离体,往阳间童魂去。”老周用指尖蹭了蹭新墨迹,又对比了前面陈玄布阵时的签名,眼神一凝,“是陈玄的笔迹!”
“陈玄写的?”苏芮凑过来,“难道他当年发现朱载墭的魂体跑了,特意在案卷里记录,却又怕被追责,所以涂改了?”
“不像。”老周摇摇头,拿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仔细观察涂改痕迹,“刮掉的部分应该是‘阵眼遭盗掘,意外破’,陈玄是想如实记录阵法动荡的原因,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改成了现在的样子。”他顿了顿,看向林风,“结合上次小郑说的‘盗墓贼破坏阵眼’,我推测陈玄当年布完魂稳阵后,盗墓贼偷偷挖了盗洞,破坏了阵眼,导致阵法意外动荡,打开了魂穿通道,朱载墭的魂体才会跑到乐乐身上——这不是陈玄的错,他只是如实记录,却可能因为阴司追责,不得不改了字迹。”
林风点点头,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幸好陈玄不是故意的,不然刚洗清的冤屈又要蒙上阴影。他看着案卷上的“谋逆”罪名,又想起朱载墭古魂的执念,“现在看来,要化解朱载墭的执念,必须帮他洗清‘谋逆’的罪名。可几百年过去了,当年的证人都不在了,怎么翻案?”
“可以去找朱载墭的后裔。”苏芮突然开口,她刚才一直在看案卷里的“宗族记录”,“这里写着,朱载墭死后,他的族人怕被牵连,迁到了南城郊区的朱家村,改姓‘朱’,世代居住在那里。说不定他们手里有祖传的证据,能证明朱载墭是被冤枉的。”
老周眼前一亮:“这个办法可行!后裔手里往往会藏着先祖的书信、日记,这些都是当年阴司没查到的私人文物,很可能藏着翻案的关键。”他合上案卷,对林风说,“你们明天就去朱家村找,我留在阴司,继续研究乐乐的魂体样本,看看能不能调配出‘镇魂药剂’,暂时压制朱载墭的执念,给你们争取更多时间。”
“好!”林风站起身,刚要把案卷递给档案官,一张泛黄的纸片从案卷里掉了下来,飘落在石桌上。他弯腰捡起,发现是一张“兵甲清单”,上面写着“兵甲三百副,经手人:木隆”,右下角的签名是“木隆”二字——字迹的笔画走势,和之前木坤涂改陈玄案卷的笔迹惊人地相似!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木隆?”档案官凑过来看,“这是木氏先祖的名字,当年确实是朱载墭的管家,负责打理府中杂事。没想到这兵甲,竟然是他经手的!”
林风握紧兵甲清单,心里瞬间有了猜测:当年木隆借“护院”的名义,给朱载墭送了三百副兵甲,然后又诬陷他私藏兵甲谋逆,让朱载墭背了黑锅!而木坤作为木隆的后代,继承了木氏的野心,不仅栽赃陈玄,还想利用阴槐母树破坏阴河——这木氏一族,竟然藏了这么多阴谋!
“这张清单得收好,是证明木氏栽赃的关键证据。”苏芮小心地把清单夹回案卷,“明天去朱家村,要是能找到朱载墭的书信,再加上这张清单,就能证明朱载墭是被木隆诬陷的。”
档案官这时突然想起什么,对三人说:“对了,案卷最后还有一段补充记录,说朱载墭的夫人在他被赐死后,发现自己怀了孕,为了保住孩子,带着嫁妆隐居了,孩子后来随母姓‘柳’,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后代。要是能找到这一脉,说不定能拿到更直接的证据——毕竟是朱载墭的亲生骨肉,手里可能藏着当年的密信。”
“柳姓后代?”林风把这个信息记在心里,“我们先去朱家村找朱姓后裔,要是找不到线索,再查柳姓的下落。”
阳光渐渐移到石桌中央,案卷上的字迹在光线下愈发清晰。林风看着这卷沉睡了数百年的案卷,心里感慨万千——朱载墭的冤屈,乐乐的魂嵌,陈玄的阵法动荡,还有木氏的阴谋,都被这一卷案卷串联了起来。之前看似孤立的线索,现在终于形成了闭环,而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带着这些线索,去朱家村寻找真相。
“那我们先回去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朱家村。”林风对老周和档案官说,“案卷就麻烦您暂时保管,等我们找到新证据,再来调阅。”
档案官点点头,小心地把案卷放回木盒:“放心,我会锁在专门的档案柜里,不会出问题。要是你们在朱家村遇到麻烦,随时传讯给我,我可以帮你们调阅朱家村的历史户籍记录。”
离开档案室时,老周把一瓶淡青色的药剂递给林风:“这是‘安神露’,给乐乐喝,每天一小勺,能暂时稳定他的魂体,不让朱载墭的古魂轻易躁动。我今晚再试着调配镇魂药剂,争取能让乐乐撑到我们找到证据。”
林风接过药剂,瓶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草药香:“多谢前辈,麻烦您了。”
走出阴司办事处,阳间的阳光有些刺眼。苏芮看着手里的朱家村地址,对林风说:“朱家村在南城郊区,离明藩王墓不远,明天我们早点出发,争取中午前到,赶在村民午休前找到村支书,了解情况。”
林风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明天去朱家村,首先要找到村支书,说明来意,然后找年纪大的村民,询问有没有祖传的关于朱载墭的物件;同时要留意木氏的痕迹,看看村里有没有和木氏有关的传说或记录。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阴司令牌,牌面的冰凉让他更加坚定——不管是几百年前的冤案,还是木氏的阴谋,他都要查清楚,不仅是为了乐乐,也是为了那些被冤枉的人,为了守护阴河的安宁。
“明天一定会有收获的。”苏芮看着林风的侧脸,轻声说,像是在安慰,也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林风转头看她,笑了笑:“嗯,一定会的。”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温暖而明亮。他们都知道,去朱家村的路不会一帆风顺,村民可能会有戒心,证据可能会难找,但只要有一丝希望,他们就不会放弃。毕竟,朱载墭的冤屈要洗清,乐乐的危机要化解,这是他们必须完成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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