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但“清闲”这两个字,跟她似乎没啥缘分。
作品:《大秦总工她只想搞事业》 帐内陷入沉默,只有外面丛林隐约传来的虫鸣鸟叫。
良久,赵佗缓缓开口:
“此计…甚险。人选、时机、细节,稍有差池,便是全军覆没之局。”
韩信挺直脊梁,目光灼灼:
“末将愿亲率死士,执行此‘李代桃僵’之策!”
“所需不过三百敢战锐卒,并精通越语之向导数人!若不成,甘当军法!”
他的自信和决绝感染了任嚣。
任嚣看着沙盘,又看了看眼前这个眼神坚定的年轻人,猛地一拍案几:
“好!就依你之策!赵佗,你率五千人马,大张旗鼓,佯攻雾谷正面!”
“韩信,本将军予你五百精锐,一切便宜行事!三日后,依计行事!”
“末将领命!”韩信眼中爆发出惊人的神采,躬身退下。
立刻前去挑选人手,进行准备。
三日后,黎明前的黑暗最是浓重。
雾谷东南隐秘小道上。
一支穿着破烂越人服饰、推着几十辆装载着“粮草”独轮车的队伍,在湿滑泥泞的小路上艰难前行。
为首的,正是脸上涂抹了泥污,眼神却锐利的韩信。
队伍中气氛凝重,每个人都紧握着藏在车下的兵器,心跳如鼓。
能否骗过守军,就在此一举!
接近谷口,几支火把亮起,夹杂着叽里呱啦的呵斥声。
几名越人守军拦住了去路,警惕地打量着这支“运粮队”。
韩信深吸一口气,示意身旁那名被说服(威逼利诱)的归附越人向导上前答话。
向导用土语大声抱怨着道路难行、天气恶劣,并出示了仿造的令牌。
守军头目举着火把,凑近看了看令牌,又扫视着队伍。
韩信低下头,尽量掩饰自己与越人迥异的气质和略显白皙的皮肤。
他能感觉到守军审视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片刻,每一秒都如同一年般漫长。
【稳住!一定要稳住!】
韩信心中默念,手心里全是汗。
或许是前几日运粮队也曾因天气延误。
守军也并未料到秦军敢如此深入并伪装。
又或许是黎明前的困倦降低了警惕,那头目嘟囔了几句,挥了挥手,示意放行。
栅栏被缓缓拉开!
就在队伍前半部分通过谷口,后半部分还未完全进入的瞬间。
韩信眼中寒光一闪,猛地抽出藏在独轮车下的环首刀,用尽全身力气暴喝一声:
“大秦!杀——!”
这一声怒吼,如同惊雷,划破了黎明的寂静!
早已蓄势待发的五百秦军锐士,瞬间撕破伪装。
像是下山的猛虎,扑向还处于懵然状态的守军!
刀光闪烁,血花迸溅!
“敌袭!是秦人!!”
谷口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韩信一马当先,手中环首刀舞动。
精准地劈翻两名试图关闭栅栏的越人士兵,牢牢控制住了谷口!
他指挥若定,分出一部分人结阵挡住从营寨内涌出的援军。
另一部分人迅速将独轮车上的引火物点燃,推向谷内的粮草囤积点!
与此同时,雾谷正面传来了震天的战鼓和喊杀声!
赵佗率领的佯攻部队准时发动了攻击,吸引了叛军主力的注意力。
谷内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叛军彻底大乱!
留守雾谷的叛军首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秦军会从他们认为最不可能、也最不应该出现的东南小路杀进来。
而且是以这种方式!!
韩信利用这混乱,率部且战且进。
不断扩大战果,死死钉在谷口,为后续部队打开通道并制造更大的混乱。
当叛军主力意识到后方起火,仓皇回援时。
早已埋伏在险要处的任嚣主力,给了他们迎头痛击!
失去了稳固后勤和有利地形,又遭前后夹击,叛军士气崩溃,四散奔逃……
这一战。
韩信以区区五百人,冒险奇袭。
成功搅乱了叛军最重要的后勤基地,并间接导致了叛军主力的溃败。
秦军不仅焚毁了叛军大量粮草。
更缴获无数,俘虏众多,极大的削弱了百越各部的反抗力量。
战斗结束后。
任嚣和赵佗看着那个站在燃烧的粮垛前、浑身浴血目光明亮的年轻军侯,心中充满了震撼。
“韩军侯…此战,你当居首功!”
任嚣由衷赞道。
他终于明白,为何陛下和那位顾少府会如此看重这个年轻人。
此子用兵,真如天马行空,诡谲难测,却又每每直击要害!
韩信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和汗水,露出一个疲惫却畅快的笑容:
“全赖将士用命,将军调度有方。”
他抬头望向北方,心中默默想道:
【顾先生…韩信,未曾辜负您的举荐。我站稳了!】
南疆的捷报,随着新的八百里加急,再次飞向咸阳。
而这一次,战报中关于军侯韩信“胆大心细,出奇制胜,智夺雾谷。
搅乱敌后,功勋卓着”的描述,比上一次更加详细,也更加耀眼。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当这份捷报与开学典礼的余韵在咸阳交汇时。
引发的震动,将远超任何人的想象。
学院轰轰烈烈的开学,咸阳城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持续不断的活力。
顾念一虽然把学院大部分的事都交给了萧何。
但“清闲”这两个字,跟她似乎没啥缘分。
“先生!工学院的墨家弟子和农学院的农家弟子又吵起来了!”
一个穿着崭新学院青衫的年轻学子气喘吁吁的跑到顾念一办公的地方。
顾念一正对着一卷摊开的《秦律》抓头发,闻言抬起头,一脸生无可恋:
“这次又是因为啥?抢地盘还是抢材料?”
学子也是一脸无奈:
“是为了……是为了水渠的走向。墨家弟子说他们设计的‘水力锻锤’需要更急的水流,要求改道。”
“农家弟子说那边规划的是试验田,需要稳定的水源灌溉,坚决不让。”
顾念一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笔。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墨家和农家,一个专注于“工”,一个专注于“农”。
本来应该合作无间,却因为资源分配问题摩擦不断。
萧何那边已经忙得脚不沾地。
这种具体的技术性争执,往往最后还是落到她头上。
她站起身,拍了拍裙子:“走吧,去看看。”
赶到现场,果然是一片混乱。
墨家弟子和农家弟子泾渭分明地站在一条小水渠两边。
一个个面红耳赤,嗓门一个比一个大。
“此水渠改道,关乎军工大事!岂能因几亩薄田延误!”
一个年轻的墨家弟子挥舞着手里的规尺,情绪激动。
“放屁!什么薄田!那是许师亲自规划的冬小麦对比试验田!关系到明年关中百万亩的收成!”
“军工重要,天下人的肚子就不重要了吗?”
一个皮肤黝黑的农家弟子毫不示弱地顶了回去,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把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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