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灵没有理他，秦潇打开包，把东西拿出来，都用报纸包的特别好。特别整齐。祈灵掂量了一下，拿了其中两包，就拉着阿也离开了。


    秦潇看着他们离开，喝了一口啤酒。就慢慢跟了上去。


    在阿也她租的房子隔壁，是一个摄影棚，秦潇来到二楼，正好就能看到阿也家二楼的窗户，摄影棚应该是歇业了，没有人，二楼一层灰，就一个套沙发，一个书架，里面全是摄影方面的书，还有很多杂志，这是个等待室，给拍摄者助理等拍摄完成的地方。


    秦潇把沙发搬到窗口，对着阿也二楼的窗户，坐到沙发上，就开始拨电话。


    “相处的挺好的。”秦潇说道：“阿也似乎被她征服了，我看你没什么希望了。人家住对方客厅里挖人，你大老板远程遥控，诚意就不同。”


    “阿也不会被征服的，这个女孩子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对面说道:“不要被她的表面骗了。”


    “你是何时那么了解她的？听说你们就相处了几个小时？”


    “我见的人很多，有些人是真的胆小，但阿也不是，她和我们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她一直在努力扮演一个普通人，但事实上，她能掌控任何场面。”


    “这么高的评价。”秦潇就笑。


    “这不是我对她的评价，是另外一个人说的。你应该猜到是谁。”


    “那个姓苏的么？如果你和那家伙合作，我就不接你的生意了。”


    “放心。”秦潇挂掉电话，就看到祈灵走上了二楼，阿也没有上来。他喝着酒，准备看好戏。


    另一边，阿也在楼下拆着报纸，里面都是锡纸。还有一些奇怪的金属色的漆。楼上的祈灵说道：“把地上都铺满锡纸，然后准备一些粉底液打底，我们要在身上做一些文章。”


    阿也立即照办，好不容易把楼下铺完了，祈灵下来，两个人在身上裸露的皮肤，都打上了粉底液，祈灵和阿也说：“用这种金属漆，在我们身上画一些纹路，稍微密集一点。”


    “啊？为什么？”


    “今天晚上我们要睡二楼，这种油漆里有铅，今晚肯定会有冲突，这些金属部分可以保护我们的头部的思绪，身上画的，可以保护我们的神经。”


    “哦。”阿也拿出自己的油画笔，蘸了油漆，看着祈灵：“你要花什么图案。”


    “随便。”


    阿也想了想，就开始画，画了很多扭曲的圆圈和线条，祈灵看着：“这是什么？”


    “梵高的星空。”


    很快阿也便完成了，然后给自己画，画完之后，两人站在全身镜面前，阿也就笑了。


    完全没有自己认为的惊艳的感觉，就是，好笑而已。


    而且现在也不能出门了，别人会以为他们是银色的阿凡达。


    两个人坐了下来，看了看手表。离天黑还有8个小时，睡觉还有十三个小时，祈灵看着她：“聊聊天，我有很多事情好奇，你可以问我，我也可以问你。怎么样？”


    “好。”


    “我先问吧，听说，你在托谢雨找一个人，是么，你找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