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要不跟哥哥说说
作品:《不是在卖cp吗?你怎么真表白》 “灯泡烧了,要换新。”枭景拧下旧灯泡递给村长女儿,捏着灯罩检查电线有没有出问题,“再拿捆绝缘胶带。”
“哦、好。”
农村老房子屋顶都弄得高,哪怕枭景脚下踩着桌子,处理电线也有些费劲,伸长手臂、垫脚才能勉强触碰到,衣摆因他抬手动作向上提起,露出紧绷的腹肌。
村长女儿手抓在桌角扶住,站在地上仰头看,不多时就偏开了头。
枭景抓着胶带,在裸线处缠绕几圈,将开胶的地方捆好,手扶着灯罩,将新灯泡拧上去,完工后从桌子上迈下,还胶带时才注意到她发红的脸颊。
“谢谢……晚、晚饭快做好了,你留下吃吧。”村长女儿接过胶带,转身赶忙摸摸滚烫的脸颊,不给枭景拒绝机会,跑进里屋关了门。
桌上手机振动,枭景看了眼备注,接通。
“阿景,我买了菠菜,今晚给你做菠菜炒牛肉,今天海鲜打折,还给你买了虾和螃蟹,等到半夜我偷偷摸摸给你做,免得又被那群饕餮抢光。”
“村长女儿要我留在她家吃晚饭……”枭景话没说完,扬声器里传出‘嗷’的一声,他皱起眉,拿远手机:“叫唤什么?你被人踩尾巴了?”
“你要去别人家吃饭,还问我叫唤什么!一个男人哪有吃两家饭的道理!你让我出来就是想支开我,你想跟她约会!你想跟她远走高飞!你想抛下我不顾!那可乐怎么办!我们养得小猫,它还那么小、那么瘦弱,它离了我们它怎么活。”
“都说爸妈离婚遭罪的是孩子,你走了我和可乐相依为命,你忍心看它跟我做流浪猫、上街乞讨,饿得骨瘦如柴吗?”
枭景想笑,单论可乐能把人肋骨踩折的吨位,别说骨瘦如柴,能瘦到正常体型都悬,井鸠还真是有脸说,要是没有他溺爱,天天罐罐、猫条不停,怎么会喂成个煤气罐?
“可乐爸,首先,可乐应该减肥,其次,只是一顿晚餐,最后,谁他妈是可乐妈?!谁他妈要和你离婚?!”
“我不管,你送我的猫,你就是妈。”井鸠坐上同村大爷的三轮车,自来熟的和对方热聊几句,蹲在车斗里,“可乐每次见到你都妈妈妈的喊,它要是听到你说这话,以后晚饭难过的只能吃下三个罐罐。”
“它叫声难听也怪我?喊你不也是妈。”
“那我当妈也行。”井鸠对着手机唯唯诺诺说硬气话:“家里就你一个顶梁柱,你走了我和可乐怎么办?我们娘俩以后露宿街头、东奔西走,什么时候才能挽回你回归这个家庭的心。”
枭景太阳穴突突跳,听他胡诌一通,电话里还不断传出呜呜哭声,分不清是被井鸠气得还是感冒后遗症,枭景更烦了:“真不知道你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方法是跟谁学的。”
“我吊也要吊死在你面前,我要你刻骨铭心的记住我,让你在每次想和其他人亲密接触的时候都想到我。”
枭景呼了口气,没将这话放心上,头痛地按摩太阳穴,轻声解释:“我没有答应她。”
“回去我就把你锁起来,我——”井鸠悲伤情绪戛然而止,“哦,好,那你等我回家给你做饭。”
挂了电话,枭景掌心按住胸膛的伤疤揉了揉,仰头看着逐渐暗下的天色,估摸着又要下一场雨。
每当天色阴沉、临近雨季,旧伤总会复发、隐隐作痛,疼痛有时没办法让他集中精神,这也导致刚加入男团时频频出现舞台失误,也曾被无数人单独拎出来做营业不积极、冷脸面对粉丝的反面教材。
枭景敲了两下门,站在门边:“晚餐不用麻烦你和村长,我走了。”
等村长女儿跑出来挽留,枭景已经走出去很远。
深山里秋雨连绵,雨后空气湿热,朦胧的水汽迟迟没办法烘干晾晒在院子里的衣服。
枭景赶紧收拾好挂在晾衣绳上的衣服,防止雨后再受潮、发霉。
进卧室把行李箱拿下来,在夹层里找出包裹严实的一瓶透明液体,在直播间观众们眼皮子底下拧开瓶盖,将里面的东西倒进平时喝水的杯子里。
瓶身一转,白酒两个字大喇喇的在镜头里一闪而过,眼尖的观众在弹幕上刷屏表达震惊。
综艺节目上艺人们喝果汁、喝咖啡的数不胜数,第一次见到喝酒喝得这么坦然,一点也不遮掩。
井鸠直奔枭景的方向去,手里提着沉甸甸塑料袋。
“阿景,时间还早,你想先吃海鲜还是先吃炒菜?”
枭景面不改色,当他面仰头喝了口酒,抿唇回味,等酒液火辣辣的划过喉咙,他才说:“炒菜。”
“行。”
井鸠提着蔬菜进厨房做菜,枭景仰躺在院子的躺椅上歇息。
瓶口散发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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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气,他一口接着一口地喝,以前只需要一点就能短暂麻痹一下神经,让胸口的疼痛减缓一些,次数多了,一小杯就不够了。
待酒水见底,其他艺人也陆陆续续回来,枭景坐起身又掏出手机,眼眶微红,带着醉意地解锁手机。
【哥哥,我好想你呀,你想我吗?】
【今天护士姐姐教我画画,我画了你,301病房的阿姨夸我画得好】
【你还没忙完嘛?】
【我要打针啦,等我打完针再来回复你哦哥哥】
枭景眉眼间的厉色软下来,掌心托着脸颊,单手在键盘上滑动。
【哥哥也想你,等哥哥工作结束,给你带玩偶。】
不等枭景熄灭手机屏幕,一条语音消息弹出。
青春期还未变声的小女孩嗓音稚嫩,说话清脆响亮,又故意压低声音怕被人发现:“我不要玩偶,哥哥带一本杂志吧,这样我睡觉就可以抱着哥哥的照片了。”
语音里一阵嘈杂,“小情,打完针才能看手机哦。”
“知道了护士姐姐,我给哥哥发完这条语音就放下。”枭情笑着,被发现后不再遮掩:“哥哥,我下个月就16岁了,你会回来陪我过生日吗?”
手机从耳边移开,枭景继续打字:【会,等你生日,哥哥带你去游乐场】
枭景没有再收到回复,放下手机正要躺回去,一抬头和眼神幽怨的井鸠对视上。
“……看我做什么?”
井鸠耸起鼻子嗅了嗅,弯腰凑近枭景唇边:“你才多大,就喝酒。”
手里的空杯子被井鸠夺走,反正都喝光了,任由他抢,枭景优哉游哉地倚在躺椅上。
丁铛看不下去:“枭景也二十多了,这么大一小伙子喝酒正常,我最不务正业那会儿,十八岁就跟别人在外面鬼混,彻夜不归喝得伶仃大醉。”
“对啊井鸠,枭景不是小孩,喝点酒没事的。”
井鸠把他们赶走,手撑在躺椅两侧,看着枭景红润的脸颊,低声询问,“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要不跟哥哥说说。”
枭景把黑色连衣帽衫拉下来盖住眼睛,领口拉链拉到最上面再把下半张脸藏进去,拒绝沟通。
“行吧,直播结束再说。”井鸠手在他头顶胡乱揉了两下,要不是枭景举起沙包大的拳头,根本不甘心只摸两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