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大惊失色

作品:《不是,你这么懂我?

    呦呦听到尹竹喧所说,脚步一顿,为难道:“这个,少主,我……”


    尹竹喧知道呦呦会如此,笑道:“你把眼睛闭起来,耳朵堵上,届时项公子问起来,你就说你没听见,也没看见。”


    呦呦对尹竹喧的方法非常赞成,“好,就这么办!”


    尹竹喧一脸期待地看向上官挽情。


    他只需要上官挽情加入,只要上官挽情要做的事,那现下对上官挽情言听计从的徐春涧,不用问也知道他站那边。


    上官挽情一听要整蛊项青天是十万个乐意,但转念一想,人家算是费劲救自己,她这样是不是有点过河拆桥,恩将仇报。


    “我不是狼心狗肺的人。”


    尹竹喧听到上官挽情犹豫之后说出这话时,心顿时一抽。


    他也不是狼心狗肺的人啊。


    “殿下啊,是项二公子先戏耍我们的啊,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且、其实、这也算是一种玩闹吧?”


    尹竹喧不知道该怎么和上官挽情说清楚这种事算什么,却感觉越说他倒有点怀疑自己是坏人。


    “不是,我、”


    上官挽情知道尹竹喧所说,但看尹竹喧的样子,反而是他有点不明白她所说,正要再解释时徐春涧声音打断。


    “尹少主,殿下的意思是,项公子助过殿下,殿下觉得若她对项公子出手,会愧对于项公子。”


    上官挽情眼中发亮,连连点头,对徐春涧替她所说,表示认可。


    尹竹喧半信半疑,看一眼徐春涧,又看一眼上官挽情,“殿下……真的是徐春涧说的意思?”


    上官挽情道:“是。”


    尹竹喧心里瞬间好受些,又来了劲,道:“没事,此事,殿下只需要帮我施法掩去我们身上的气息就成,殿下,徐春涧和呦呦都站得远远的,我来动手,到时候说起来,事又不是你们干的!怎么样?殿下!”


    上官挽情听得更加蠢蠢欲动。


    她自己是想看项青天被整的窘样的,但理智又告诉她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殿下,要听你自己的声音,选你自己想选的,这样做出选择而有的后果,殿下也是承担得乐意。”


    在上官挽情纠结矛盾之际,徐春涧用心有灵犀术传来建议。


    上官挽情望向身后笑吟吟注视她的徐春涧,道:“我自然是想和尹竹喧一起的,但是……”


    徐春涧为上官挽情消除顾虑道:“我们不是要付项公子救我们的费用吗?既如此,这不是一场交易?”


    徐春涧说得也有道理,况且也是他先出手,


    上官挽情听徐春涧这么一说,直接被鼓励到,转头立马施法掩盖去几人的气息。


    尹竹喧见上官挽情终于转变思想,与他为伍,迫不及待得让娄光将他们带到项青天所候的屋后。


    呦呦按尹竹喧想的法子与上官挽情他们离得远远的,闭上眼睛,捂上耳朵等候几人。


    尹竹喧透着窗纸将屋内项青天坐在何处摸清楚,憋着笑向上官挽情和徐春涧招招手。


    上官挽情拉着徐春涧蹑手蹑脚的凑过去,与尹竹喧一起蹲在墙脚。


    尹竹喧掏出个小瓷瓶,从中倒出根短细针,那针不似普通绣花针,像是由冰制成,透亮晶莹。


    “这是……”


    上官挽情好奇地小声问道。


    “等下就知道了,”尹竹喧神秘一笑,“殿下,你想扎他哪里?”


    哪里?


    上官挽情脑中不禁想到对男子来说最为重要的一处。


    “殿下,那是不是有点狠了?”


    蹲在上官挽情旁边的徐春涧在上官挽情耳边轻声说道。


    “你怎么!”


    上官挽情一惊,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徐春涧,只见其带着一种意味不明的笑。


    他怎么连这个都能猜到。


    徐春涧对她的想法也有点太了如指掌吧。


    上官挽情瞬间感觉脸一热,不敢再与徐春涧对视,“那、那、那就扎后面,扎屁股……”


    “好。”


    尹竹喧不懂上官挽情怎么突然不自然起来,他现下一心只想扎到项青天,瞄中屋内背对着他们的项青天就射出了那细针。


    “嘶——”


    屋内传来项青天低低一声呻吟。


    “富贵~这青夫宫的房子里这么不干净,居然有虫子咬我,疼死我了~”


    几人听着项青天对项富贵哼哼唧唧喊疼的声音,捂着嘴笑起来。


    “殿下!你!”


    尹竹喧计谋得逞,忽得想明白了什么,顿时大惊失色,嘴张得能赛进鸡蛋,指着上官挽情难以置信到半晌说不出话。


    “我什么我?”上官挽情心虚地不看尹竹喧,拉着徐春涧起身,“我们快去办正事,简直是不务正业。”


    “好,”徐春涧笑意更甚,走前看向还在震惊中的尹竹喧,“少主,你可要别惹到殿下哦,否则……”


    “你!”


    上官挽情脸更烧,拧一把徐春涧胳膊,推着他往屋子正面走,又拉上不明所以的呦呦。


    尹竹喧看着上官挽情的背影,心有余悸,感叹道:“真不愧是图南宫的二殿下!”


    明正司正院审庭内。


    项青天看着珊珊赶来的几人,笑得张狂道:“你们怎么才来啊?本公子都等困了。”


    上官挽情如今看着项青天欠揍的模样是心情舒畅,也不知道尹竹喧那针扎进去的作用是什么,想来应该不会毒死他。


    “公子,你的脸!”


    呦呦一声惊呼打断上官挽情走神。


    屋内众人都关注向项青天的脸。


    原本光洁无暇的脸上此刻接连冒出大小不一的黑斑。


    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项青天还得意笑着拿出镜子。


    “被本公子俊到了吧?低调、”


    “啊!!!!”


    项青天说着一看见镜子里面的自己尖叫起来,随即脚步一虚浮,向旁边倒去。


    上官挽情赶忙去接项青天。


    她知道项青天爱自己的脸,不曾想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一旁的项富贵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扶住项青天,将项青天护住,不让上官挽情靠近,接着用手摸了摸项青天的脸,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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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挽情几人,声音少有地带上情绪,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项富贵眼眸里渲满狠戾,像是谷中的野兽,要将上官挽情几人咬碎啃食。


    呦呦连连摇手,道:“我不知道。”


    尹竹喧也是第一次见项富贵这样的眼神,错开项富贵审视的眼睛,底气虚下来,道:“这个嘛……”


    上官挽情和徐春涧面面相觑,选择不答。


    项青天明白过来是上官挽情三人动的手脚,心里一下舒畅许多,毕竟三人不会真将自己毁容,八成能迅速恢复,若是自然长出的黑斑,那恢复起来可就麻烦了。


    如此一来,项青天身上一下来了劲,手一抬幻化出白色水晶覆面将脸遮住,从项富贵怀中起身,痛心疾首地指责三人。


    “你们、你们、你们居然对本公子的脸下手,本公子是好心,让你们散步着来此处,不仅认路还强健身体,真是好心没好报,狗咬吕洞宾,不知感恩啊!”


    上官挽情原本见项青天一下被吓得背过气去,还担心项青天,现见项青天中气十足地颠倒黑白,一下子放下心来,白一眼胡搅蛮缠的项青天。


    “我们也是为项公子好,”尹竹喧也学起项青天的样子,“见项公子那么爱脸,便用了这种美容之术,让项公子的脸更甚从前。”


    “更甚从前?”项青天被气笑,“让本公子的脸变成那个样子是好?”


    “这是焕容术,直明宫特有的一种易容方法,等易容期一过,皮肤也会被养得更甚从前,”尹竹喧说着看向娄光,“不信你问娄光!”


    娄光也掏出和尹竹喧一样的瓶子,给项青天展示道:“此术也称焕颜水,是秘方熬制,入口难以下咽,便制成凝固针状,用时扎入身体,便会根据配料不同而易容并滋养皮肤,一般时长为十日。”


    项青天一听真得能滋养皮肤,一下能接受许多,“算你们还有良心。”


    项富贵还是不放心地道:“可有副作用?”


    娄光摇头道:“没有。”


    呦呦靠近尹竹喧,新奇道:“还有这种东西,少主给我也用用呗,我也想皮肤变好!”


    “你啊!”尹竹喧不知道该说呦呦什么好,弹一下呦呦脑门,“有比这更好的!”


    呦呦捂住额头,悻悻退下。


    这一场你来我往的闹剧算是告一段落,几人说起正事。


    娄光将尹竹喧吩咐而找的有关季桑的明正司卷宗底册呈上来。


    据卫安回忆,季桑是由蓟州调配去到安州,按道理这里会有相对详细的记述,但蓟州的卷上依旧是和安州一样的寥寥数语。


    “你们就是如此记述?”


    尹竹喧彻底生起气来。


    他没想到各明正司就是这般潦草登入证师户信,录入记述可谓根基,若是记录不清,那混入别有用心之人,不能即使识别清除,就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酿成大祸,廌明宫毁于一旦。


    娄光请罪道:“属下刚任职,对职务不清,请少主责罚。”


    上官挽情听娄光是刚任职,算来不是他故意疏漏,便替娄光解围道:“娄光任职不久,说起来怨不上娄光。”